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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他眨眨眼,“就叫伯邑考好了,来,给我跳一个……”
伯邑考终究不如本帝君大度,如若无闻办甩也不甩我这寿星公,直接从法宝囊中取出一把素琴,“我弹一曲给你听可好?”
他弹的曲儿自是我所做,我虽不喜欢酒,但今天却例外抱着一壶不撒手,就用他这琴音下酒,好不恣意。待曲上高潮的时候,我也已经醉醺醺了。
昏昏间,我好像看到伯邑考走到我身边,摸着我的头发喊了声“帝君”。
我冲他笑笑,终究是不爱饮酒的,我这酒量……也太差了,太差了……
其实我没来及说,我今天真是很高兴的。
待一觉醒来看到身人睡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脑中一炸,第一反应就是低头看身上,青青红红紫紫,真是多姿多彩。
我又看兔子,红红紫紫青青好不花俏,我便放了心,咱也没吃亏。不过我转头一想,不对啊。本帝君豁出去当了一次断袖神仙却将昨天夜里的事情忘了个干净,这岂不是和什么都没做一样?
咱顶着这么多年风流帝君的名头第一次吃到了点肉末却把滋味忘了个干净,着实赔本!
说了这么多,其实根本原因还是在我看到那人身上最花哨的地方,十分的诱人。好像这么大以来,除了小时候非礼青华的小脸之外,我就再也没有亲过人了。于是亲一下应该也没事吧?他可是连我的那地方都给洗了个干净……
所谓心动不如行动,本帝君尝以行动派自居,这次也虽无人追逐但也不敢掉以轻心。俯身看着那张白净俊秀的脸上最红艳之处,我就那么亲了下去。
帝君,这是原则问题!不能妥协!
31帝君,这是原则问题!不能妥协!
唇刚一印上去,就看到那原本睡的正安稳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我贴着那温热傻乎乎地瞪着眼睛,很丢人的呆住了。
然后心里就冒出来了一个疑问,这是要横下心去继续亲,还是就此罢手?亲下去多尴尬……而罢手又着实非我本意,为难啊。
我这边还没想好,那边敌军就发起了反攻。一手握住我的腰,一手按着我的脑袋,嘴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也变成了湿热,他居然回舔我?
我瞬间回神不在浑浑噩噩,用力挣脱他的两只胳膊黑着脸对他呵道:“伯邑考,你是不是错了什么?”
我是想亲他没错,虽然是头一次有点技术不过关,也喜欢他的主动热情,但是刚刚他的手伸到哪里来着?这就有点不可原谅了!
伯邑考他……他居然面色不改,反而给了我一个媚眼,居然让一向端庄威仪风仪之好可折三界只桂冠的他显得有些媚人……
所谓的媚眼如丝说的大约就这种表情吧?
那手趁我分神又不死心的抓住我的腰肢,耳边传来他略有恳求意味的声音,不如以往的清冽,却软绵绵的格外勾人:“东华,我要忍不住了,你难道不想要么?”
这语气可是气煞了我,难道本帝君还十分饥渴的模样不成?不过想到这儿我就郁闷了,看我这几万年处男神仙当的,如果早沾染点红尘,或许也不至于如今抵挡不住这个连媚眼都抛不好的男人的诱惑!
声音又入耳,愈发的缠腻:“我就知道你是个不吃亏的,好吧,这样下去这一晚上大好时光可就荒废掉了,不然你说怎么办?”
我瞪他,知道我是个不吃亏的还问我怎么办?
可心思还是活泛了起来。脑中不由想到如果此时我身下的人是青华那什么都不用说了,他一定乖乖的让我上下其手,想怎么使坏就怎么使坏……
我赶紧打消了那个有点疯狂的念头,毕竟我面前这只兔子,名伯邑考。
伯邑考无视我的举动,笑容不改,好像我们两人并非在争执,而是在说琴道乐一般。
我道:“我在上,你在下。”
伯邑考想都不想就直接摇头,丝毫不妥协。“这不公平!”
我有些气恼,但脑筋一转就笑容满面的直接往他身上一压。“你如今可是法力不如我,真的计较起来吃亏的可还是你!”
我心里的如意算盘打得巴拉巴拉响,可却没想到这厮却是个软硬不吃的!直接眼睛一闭,吐出一句让我十分无力的话来:“东华啊,你确定你要奸尸么?”
我被他那句话给撼住了,猛咳了一声,怎的也想不出这家伙居然会说出这种惊人之语!
我面上讪讪额头青筋直冒——我一个修了五万年纯阳道法的帝君至于这么饥不择食么?只要我勾勾手指头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我的纯阳元精呢!
我越想胸中怒气越盛,索性从他身上翻身下来,躺在一边闭上眼睛。
咱一定要心平气和!!!
不过话说回来,这过去的五万年我不也就这么过来了,也没这么饥渴过,可是为什么今晚下身一直不消停扰乱我的理智呢?为什么最近我不管什么事儿一遇到他伯邑考就会变成这样呢?
虽闭着眼睛,但其他感官却更加敏感。没过多长时间我便感觉到他往我身边靠了靠,一股热气喷洒在我的颈侧,“东华,想听个故事么?”
我睁开眼睛,不咸不淡地回了他一句:“东华何德何能,怎能让堂堂紫薇帝君给我将床头故事?”
咱骨子里可还有点骄傲的,但说实话我还真想知道他要跟我说什么,会不会和我们两个有关?也会不会和那所谓的因果有关?
伯邑考没理会我那话,直起身道:“先前在广寒宫的时候,我曾提过我是在忘尘台上才明白云裳是你的头发丝……”
我听到云裳那两个字,立即忍无可忍地愤愤出声:“我说你能不能给它改个名字?”
虽然那仅仅是我的一根头发丝儿,但是谁让起名的时候,是我化身的兔子呢?
伯邑考大手一挥,挥过清风明月,好一副洒脱模样:“咱先不提那个,等下你想给它起什么名字,就起什么名字。”
我点头,做出倾听的模样来。
“当年三十三天虽然塌了,但是我却没想到忘尘台却能保留下来。”
我瞥了他一眼,见他一副唏嘘不已的模样心中亦是有些感慨。当年他之死,不就是和十二巫祖之战么?那次死地不仅仅是他这个东皇,还有道祖钦命的天帝帝俊——我的哥哥,据闻他生前最爱穿的便是杏黄色的帝服。也就是那次大战,巫祖共工撞破了天柱,三十三天自此再也不复存在。
而忘尘台则是天庭初立之时,道祖赐给天庭的宝物,能让下界飞升上来的仙人看遍千百世轮回,从此与凡间再无瓜葛。
“我上了忘尘台,便知晓了曾经身份,当然也知道了我带上天庭的兔儿原来是你的一根发丝变的。”他说着看了我一眼,尽是脉脉温柔。
我被他这眼神看的那是一个别扭,扭过头去,却也有心套他的话:“我要不是因为这一根头发丝儿,还和你结不上因果呢,想我堂堂帝君过的一向是逍遥日子,好生生的谁想多了牵累。”
他哈哈一笑,眼睛唇角皆是弯弯,十分好看。“既然是因果,有了因自然就会有果,你一剑杀了我便一了百了,世间便再也没有我这个人了。”
我本以为他是说笑,可他某种除了笑意之外,只剩下让我莫名心酸的坚定。我皱眉:“你是在怀疑我和你加深这因果是心怀不轨?”
伯邑考依旧噙着那笑摇头,顺手将我拉到他的怀里,用手温柔地抚着我的背:“我哪里会担心这些?你也不须担心,若说因果,连道祖他老人家都欠了我,又怎么能解释清楚?”
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这怎么说着说着又变成了本帝君“小鸟依人”了?不着痕迹的用手搭在他的腰上,我把脸埋在他的怀里,“你继续说。”
“我未飞升之前不过是一介凡人,而我魂魄皆被锁在封神榜上,飞升之后也仅有浅薄仙基而已,便也消散了一些不切实际的念头。”
再想想他当年在凡间的风仪,为帝君后的姿态,我点头附议。
“正如你所说的那样,神仙过的就是闲云为友,风月为家的日子,几十年匆匆而过。你我相见不过几面,我也未曾对你生出是心思……”
见他终于说到了整体,我也提起了兴趣,问道:“难道这因果还是你对我先生出了爱慕才引来的不成?”
咳咳,我这话虽然说的有点厚颜,但我心中猜测的也是这样,不然好生生的之前我们两个人还相安无事,怎么突然之间我就招惹来了心魔?
伯邑考没理睬我的话,只是没好气地瞥了我一眼,许是在在责怪我的厚脸皮。“事情出在那日的瑶池宴上。”
我皱眉,那日我何时招惹过他?
于是我摸着胸口皱着眉头一脸痛苦状,扯着嗓子嚎道:“伯邑考啊,不带你这样说谎的,本帝君那日可未曾招惹过你。”
伯邑考对我直呼他的名字没有任何异议,只是勾起一个有点暧昧的笑容:“东华帝君,那日你可曾舞剑宴群仙?”
我一想起那日昊天阴我,青华还落井下石让我出了那么大一个丑就皱眉咬牙,“和那有什么关系?”我委实想不通啊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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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东华啊,刚刚你不是还猜出我是爱慕于你才引出了原本的因果?现在怎么有不承认了?”伯邑考似笑非笑,显然在笑我此时和刚才大相径庭的表现。
我一脸诚恳道:“伯邑考,我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虽然经他提醒我也隐约猜了出来,但我一个堂堂男儿,本就应该羞于提起那日之事,又怎能以魅住这位他而沾沾自喜?若是让人知道了,还不以为我那日的舞剑是故意而为?
于是,说什么都不能承认,这顶帽子太大,咱戴着不合适。
可伯邑考却是十分坚定的下了定论:“你那日舞剑,舞姿迷人犹胜嫦娥,你没见那日多少人瞅着你眼睛都要掉出来了么?”
这话就犹如凡间秋后处斩囚徒时,监斩官扔下了令牌,彻底宣判了我的死刑……
我被他说的脸皮发烫,又心有不甘。“你说的可未必是真,我一个男子能和嫦娥相比?对了,那日广寒宫中我可见嫦娥对帝君你多有倾情啊……”
接着便是乱七八糟乱说一气,可旁听的那位却没给我任何回应,让我那是一个别扭,住了嘴,我道:“咳咳,难道我说的不对?”
伯邑考笑着摇头,“对于错你知我知,你那天的舞姿确实漂亮。然后我本是欣赏,谁知当晚我便做了一个梦,梦境么……仿佛又回到了凡间,你变成一只兔子跳到我面前,我将你抱起……”
剩下的话极尽温柔,让我脸上发烫,心中猜想这人怎么能和说天气晴朗一般所的如此轻松。如若不是知道他当年为东皇权摄三界的时候便是冷面冷心十分威严,又不曾和谁有过不好传闻,这世又如他方才所说的那样品行高洁,不管凡间也好天庭也罢,从不曾与人亲热,我真会以为他是一个登徒浪子……
不过这话听的虽然让人心情雀跃,但我一个男人……我打断了他的话,道:“于是我们之间的因果就这么来了?”
伯邑考挑眉,“难道我说了这么多都是白说的?”
我垂头丧气地一拉被子将我自己赛在里头,然后再也淡定不起来,在心中拼命地咒骂昊天那个混蛋,青华那个王八……
不对,如果他是王八那啥,那我这个堂兄不也跟着受牵连?这个小畜……也不对……
于是我更加气恼,这在天上当神仙当了怎么多年,居然连脏话都没学会几乎,骂了才几句就卡了壳,我那是一个无力啊。
一只手把我从被子里给捞出来,我们两人两眼相对,刚刚消停下去的那点欲望之火又死灰复燃,且此次火气之大远胜方才。
我挤出一个笑容来:“伯邑考啊,你看我当了这么多年神仙,我那仙声你也知道,不如你就从了我吧,我一定对你极尽温柔!”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我那已经和破抹布一样不值一文钱的仙声的好处来了,瞧,咱有经验!
伯邑考似笑非笑地瞅着我,“东华,如果真要比这个,你确定你能比的过我?”
在这种时刻谁手软就是和自己的终身幸福过不去,我毫不留情地揭穿他:“我曾听闻你为东皇时,可是和你的妻子羲和都分房住的,难道经验比我还要丰富不成?”
伯邑考继续似笑非笑的瞅着我,道:“我之前都死了那么多年了,还真劳烦你了,居然还记得我和羲和分居而住。不过你可知我和羲和为何分开?”
我虽心中升起一股子不好的预感,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摇摇头,人家夫妻间的事情,何况又过了这么多年,连他们两人都早已死了五万多年,我怎的知道其中究竟?
伯邑考笑的十分优雅,嘴角的弧度都是不高不低,一个牙齿不露却能让你看出他满心的欢喜。“陛下,我和羲和分房而住,正是因为你哥哥帝俊!”
紫府天雷、纯阳紫府天雷算什么?和混沌神雷比起来都不够!
我出生的时候,我那哥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