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寻找着云倾体内敏感之处,一欢又一次地从那上头过去,云倾内壁缩得越来越紧,他也被圈得宛如置身仙境。
“嗯……”云倾低低地喘息着,感受到小春灼热的部分所带来的愉悦。还记得自己的第一次也是从这个人身上知道的,知道原来床笫之事能够让人意乱情迷,原来和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是如此之美妙。
想起来了,于是不抵抗了,云倾任由小春在他体内来回,放任他撷取所有。
小春的克制维持不了多久,不消半刻,他便在缓慢进出中失去了耐性,逐渐地追逐起翻腾的欲望束。
他不停晃动拍打着云倾的臀部,将分身送入这人体内最深处,在即将泄出之时又猛地完全抽出,由上而下深深地凝视着这个人。
云倾急喘着睁开眼,明明还差那么一点就要到了的,却在这关键时停了下来,他有些不悦地望着小春。
小春伸出鲜红的舌尖,舔舐自己的下唇,云倾望着小春情欲弥漫的表情,胸口一紧,失神恍惚了一下。
小春屈起云倾的双腿,缓缓地将云倾膝盖反折到胸膛处,而后用力地一个贯入。
云倾弓起腰肢抓紧小春的手臂,头猛地往后仰,露出皙白的脖子,他双唇微开吐出了一个无声的呻吟,在小春进入的同时按撩不住地射出了灼热的液体,溅洒濡湿了小春与他的下腹。
小春不停撞击着底下这个人,在底下这人的紧窒和强忍的低吟中,达到一次又一次难以言喻的高峰。也没理会底下的云倾指甲陷入了他的手臂当中,在几度令人不堪负荷的情欲浪潮里喊停。
他贪婪地拼命索求着,怎么都觉得不够,然而就在又一回纵情释放出来时,却感觉喉头一甜,鲜血由唇缝间溢出,滴滴答答地落在云倾赤裸的小腹之上。
“小春!”云倾骇然,顷刻间便由欢愉中转醒。他急忙拉开小春,让小春平躺而下,慌乱地拭去他唇边红得吓人的血迹。
小春咳了几声,意识渐渐恢复清明后才道:“打蝙蝠时妄动真气……现下气血逆流……呕出来……呕出来就没事了……”
说完眼前一黑,小春双眼一翻,昏得不省人事。
“小春!”房里,徒剩云倾惊恐慌乱的叫喊。
第三章
朦胧睡着时,隐约听到了些声音。
“请问赵少侠……”敲门声响起后,有人在门外询问。
“还在睡。”云倾说。
“赵兄弟身体无大碍吧……”过了一会儿,又有人敲门。
“吐血罢了!”云倾十分不悦。
“小常、小常!”再一下子,他听见师兄在外头狂撞门。
“滚——”云倾吼出了声。
最后,一切归于平静,窸窸窣窣地一些细响,一个暖玉馨香的身子躺回了他身旁,他自然而然地挪了过去靠着。
那双有些冰凉的手微微碰碰他的脸,轻轻抚抚他的唇,而后吵闹的声响消失了,他再度陷入深沉的梦乡之中。
☆☆☆
小春幽幽地转醒,他觉得浑身虚软无力,头还有些昏。
他发觉自己双臂环抱着个人,闻着那人发间的清冽香味,他叹了口气,再搂紧了对方一些。
“醒了?”云倾的声音似乎不太高兴。
“嗯……”小春有些疑惑,不晓得云倾怎么了。
“醒了还不放开我!”云倾冷冷地说。
小春闻言立即松开云倾,只见云倾缓缓由床上将自己撑了起来,赤裸着身体走下床。他身上不着寸缕,全身布满青紫斑斓的吻痕,肩上还有个又深又大的齿印,这些痕迹在他过于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明显万分。
猛地昨夜火热缠绵的记忆完全回到脑子里,小春想起了自已是怎么兽性大发,把人翻过来又翻过去,像擀面团那样压着用力揉,又用力地咬的了。
死……会死……自己居然那么对云倾……
愉偷瞥了眼云倾的脸,见那原本就是冰冷清丽的面容如今更加满布冰霜……
会死……绝对死……
云倾的脸色糟成这样,他这下别想活了!
小春吓得从床铺上弹了起来,冷汗直流地,连忙到云倾身旁说:“我……我那个……昨天晚上……”
“先把你的裤子穿上。”云倾瞥了眼小春那里,恨恨地道。
小春低头发觉自己浑身光光,而且底下那一节竟然晾在外头受寒,连忙伸手拉了床尾干净的亵衣亵裤穿了,迅速绑上腰带。
腰带绑好后小春又想说些什么,云倾又瞥了眼屏风上的衣物道:“替我穿上。”
小春不敢有丝毫延误,立刻小心翼翼服侍云倾更衣。
“不先行休浴吗?”小春边系着云倾的衣带,边小声地问着。
“洗过了。”云倾没好气地说。他不只自己洗过,还把这吐得他全身是血的家伙也给洗了,只是这人对自己昏过去之后的事情完全不晓得。
“很疼吗?”小春扯着赔罪的笑,问得更加小声了。
小春不问还好,一问,云倾更加火了。“你也知道会疼的吗?”他抓住小春的脸颊,像扯面皮一样地狠狠的拉。
“痛啊——”小春嚎叫着。“可做都做了啊——谁让你不让我吃解药呢——明明只要吃解药就没事的啊——”
“若你不去钓那什么蝙蝠,怎么会出这种事?”云倾恨恨地道。
云倾一想起昨夜小春呕血的模样,心就疼起来。
他那时多怕会失去他,怕得整晚翻来覆去无法成眠。
而这个人,如今却还一副没事人般,叫他如何不气。
“可我如果不去钓蝙蝠,也不知你对我这么好,让我揉又让找咬,也没把我一脚踹到床底下上啊!”小春不满地吼了声。
“我怎么可能把你踹到床底下!”云倾睁大着眼望向小春。
“所以我就说云倾对我最好了,无论什么都依我啊!”小春见机不可失,立刻一头栽进云倾怀里,讨饶地说着。
“……”云倾胸口那口气被小春这么投怀送抱一撞,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发,闷得快爆了。
昨晚被那番“凌辱”,全身还被舔遍咬遍,沾得都是这人黏答答的唾液,心底一把火烧得旺盛,无处可发泄。
若非见他中了春药可怜兮兮拼命喊痛,自己怎么也不可能任他放肆,哪怕刚开始还好,到了后头便完全没了节制,弄得自己差点气绝。
“唉……别气了,你气坏,我心疼啊!”小春连忙道。
这时厢房门外传来了声轻咳。“赵兄弟,你醒了吗?”韩寒尴尬的声音响起,透过门板悠悠传来。
“醒了!”小春从云倾怀里抬起头来,往门口处喊了声。
声音清亮有力、精力充沛地。当然嘛,睡饱餍足了啊!小春笑容光灿夺目地。
“我与穆兄是来向你告辞的。我俩吩咐小二在大堂准备了几个小菜,不知赵兄弟是否赏脸。”韩寒问着。
一听见有东西吃,小春空空知也的肚子立即不争气地打起鼓来。
“很晚了吗?我睡了很久?”小春问着云倾。
“不久,日落罢了。”云倾道。与之前相较,小春这回睡得还算短。
小春点点头,原来已经日落了,这也难怪会腹鸣如鼓。
“你等等。”说罢,小春随即离开云倾,他将地上那团皱成一团的破布衣裳拿起来摊了摊打算穿上,却见云倾皱起了眉。
“我才把你洗干净,不许再弄脏。”云倾说。
“这衣服刚穿三天。”小春知道云倾的习性,忍不住笑道。
云倾走到床前翻开包袱,将那件红棉短袄扔给小春,说:“穿它。”
小春登地睁大眼,迅速套了上。
这袄子是自己买的没错,但那日放在端王府没一起带走。上回见它出现在云倾包袱里,还以为也像那暖玉环一样被云倾看中了去,云倾喜欢的东西他可没一样拿得回来的,那乌木牌也是,没想到过回袄子倒给还了回来,小春还真是惊讶。
“走吧!”小春说。
“没兴趣。”云倾这般回答。
小春想了想。“那我替你端些菜上来?”他笑。
“随你。”云倾还是冷冷淡淡地。
小春拉开了门,那寒山派的韩寒就站在门口等着。门开时挟着风,小春身上散出的殊香在厢房内蒸腾一夜一日,此时也一道涌了出来。
韩寒不禁疑惑道:“你房里什么味这么香?”
“香?哪香了?”小春脑袋胡乱转了转,随口说道:“是我家云倾身上的香味吧,你晓得,所谓美人就是肤若凝脂、气若幽兰、体带清香、令我忘餐……”
云倾冷眼看着小春朝那人走去,嘴里劈哩啪啦地说了一连串的话,心里就不舒服了。这厮向来爱胡混、爱热闹,人家两只脚,他倒像有六只,还多生了对翅膀整天转不停地就不肯停下来。
明明勾月就上了,被人一邀,便连谁这时辰该吃药也忘了。
手一挥,不悦地射出两道梅花针。小春都还没说完就嗷嗷叫了声,面容悲惨地将针拔起扔掉,揉着伤处,嘴里喊:“不说了!”
云倾哼了声。
见着小春随那脸都黑掉的韩寒出了门去,厢房里突然变得寂静,云倾一个人屈膝靠着床柱坐回床沿之上,静静地凝视着手腕上那只玉环,也不说话了。
小春昏睡时,他已经捎信回京要人寻找宁王下落。要是宁王真的没死,小春应该会高兴些才是。
翻着包袱里头的东西,云倾默默凝视着。
小春走了,房里怎么立刻安静得叫人讨厌。
把玩着那个竹圈圈,他想着,倘若如此,还不如小春一直昏睡下去得好。至少他还看得到他的脸,听得到他吵死人的呼噜声。
“云倾。”突然,本来已经离开了的小春又从门后探头,喊了声。
云倾猛地转头,只见那人含笑的桃花眼盈盈朝他望,手里端着盘又大又白的肉包子,还拿了壶溢着清香的上等香茗,气吁吁地住房里跑了进来。
“掌柜的说这是城里最有名的包子铺做的大王肉包子,皮嫩馅多,好吃得不得了,一天只卖五十个的。掌柜亲自去买,也才买到这六颗,我知道你喜欢吃包子,就立刻给抢回来了。他们一个都没,我全给你。”
小春乐颠颠地将盛包子的盘子往床上一放,跟着又掏出药瓶取了药,轻轻地塞到云倾嘴里,跟着倒了茶,吹了吹,等茶凉了才给云倾喝下。
“我不爱吃包子。”云倾将目光撇开,气还没消。
“我晓得,是包子看起来白嘛!”就像他端王府里的布置摆设一样,白的,看起来不脏,不是喜欢,但勉强还能接受。
小春眨了眨眼,笑着朝云倾嘴上狠狠亲了下,发出响亮的声响。“我待会儿就回来,你等我?”
“……”云倾顿了顿,才勉为其难地应了声。“嗯。”
听得美人点头了,小春这才风一般地又跑了出去。
云倾随着小春走出门外,只见小春人才绕到厢房长廊上,楼梯明明便在不远处,却纵身一跃由楼上跃了下去,身影轻盈落在大堂之上。
这么从天而降,吓着了正从他下方端着菜经过的店小二,小二整个人跳起来,手里的盘子哐啷啷地全给砸了,里头的菜也全给翻了出来。
小春和店小二一样也吓了一大跳,他连忙笑着赔不是,小二气得不得了,穆襄则走出来替小春打圆场。
昨夜那帮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剩几个人特意留下来等小春醒,打算好好谢他。周围来来往往的陌生过客对小春指指点点地,小春只瞧了那些人一眼,也不理会,随后径自寻位子入了座。
这人,向来是这样的。在乎的,便在乎得不得了;在乎的,便没兴致理会。
云倾突然庆幸自己是小春眼里存在的那个人,小春心里有他,而且十分在乎他。也幸好自己在小春心里不是飞天蝙蝠那类人,若是被不屑一顾,那他,绝对无法忍受。
胸口激起了阵阵刺痛,忽然如被一道钝刀斩过般,云倾痛得冷颤不停,汗水由额际冒了出来。
他握紧木栅栏的手“啪”地声扣得太猛,栅栏一角顿时碎成木屑,轻轻地掉落下来。
云倾呼吸变得急促而深长,他捂着胸口,往长廊尽头走去,而不是回到厢房里。
开始发作了……月半弯的余毒……
那次因为小春离开,而将药瓶扔入莲花池里延误服药时机后起,每隔几日,便会有像这样纵使服下解药,亦无法化解月半弯毒性的时刻。
云倾颠颠倒倒地挣扎着欲离开客栈,也远远离开小春。
他不能让小春知道这件事……绝对不能……
压抑着体内如翻天巨浪打来的痛楚,云倾强咬着牙,一步一步地往客栈后院的花圃里走,直到受不了这撕心裂肺的剧痛,整个人摔倒在泥地之上。
眼前,突然出现一双黑色的靴子。缎子制成,滚着银边的靴子,他只见一个人穿过。
云倾抬起了头,对上那双上挑的邪魅媚眼。
“兰……罄……”气息紊乱的他,断断续续地道。
忽而,那双媚眼的主人绽起了妖艳惑人的笑容。他在云倾面前蹲了下来,指尖轻轻挑起云倾下巴,用让人听了骨头都会酥麻的嗓音缓缓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你是谁了……东方……云倾……”
云倾使尽所有气力,挥开了兰罄轻佻的手,被这人一碰,他直欲作呕。
兰罄又是一笑,猛地拉起云倾的衣襟将他带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