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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我揉揉被打到的地方,哀怨的朝着老哥翻个白眼:“干嘛啦就一个玩笑么。”
“行了,人也见了,事情也说了。来吧我送你回家。”老哥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尘,“其实你要真有出国的想法也不是不可行。这次拿不到那等你大一些了起码到高中之后我就帮你安排。”
“真的”
“废话,我什么时候食言过”老哥风骚的扭一扭身材,“就你哥这健美的身材,都不像食言的样子好么。”
虽然我在心里将他吐了一身,但是为了我出国的行程,我只能违心得对着他笑。老哥也不是不明白我内心的吐槽,伸手揉揉我的脑袋说道:“人小鬼大,赶紧走吧。待会你哥我还有事呢,没时间陪你耗着。”
“哎呀,你们怎么都喜欢揉我的头发。”狠狠的拍掉老哥的手,然后用手指将头发给梳顺了,“你要去哪啊,我也想跟着你去,在家呆着好无聊哦。”
老哥那边正在伸懒腰,忽然听到我这么说便停下动作来问我:“对了,刚才你一看到秦昱就让我开车,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吵架了”
旧事被翻起,若是对着别人,我或许随便就能说出一些敷衍的话来。可是对着表哥我却组织不起语言。表哥扬眉看了我一会也没有直接逼我,仅仅只是摸了摸我的头说:“你们啊,小孩子家家的玩什么闹别扭。真的是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哦。”
有些侍寝更自然不能跟他说,而他的话我也反驳不了。明明已经告诉过自己不要再计较那些事情,可是当我知道此秦昱非彼秦昱的时候,第一个感觉就是排斥是逃离,就连对着默默我都不愿去面对。我害怕那些被我压抑着许久的情绪对一个十二岁还什么都不懂的女孩爆发出来。
有的时候我看着现在的默默仿佛看到了多年后的她,那些记忆仿佛如洪水猛兽一般朝我扑过来,然后恨不能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可是我不能那么做,所以我选择逃避,上一世逃不掉我以为这一世能够逃掉。
唯一没想到的却是就算是这一世我也没能逃离。
我沉默的坐在车上,一旁的魏腾在开车的同时是不是看我一眼,再也没开口说送我回家。已经是早上十点十分,N市的一日生活开始了,街上行人越来越多,商店也各自都开了门。老哥将我放到市中心然后将一张卡放到我手上:“诺,我真没时间陪你。这张卡给你,你想买什么就自己买。不过要把握好分寸哦,回家被盘问了我可不会帮你说话。”
我握着卡点了点头,表哥似乎仍旧不放心的看我,最后只能摸摸我的脑袋说:“行了,人小鬼大。才多大一点啊就开始伤春悲秋了,我走了啊。”
“哎呀,你要走赶紧走啦。”
最终老哥那边催的急,还是得赶过去处理。我看着他的车屁股消失在街角之后,再低头看他给我的卡——黑卡。
哎呦,老哥真土豪。我一抬头就瞄到街对面的巴黎贝甜。想起那个我许久没能吃到的芝士蛋糕,啥时间就忘记了别的事情,脑海中也只剩下那蛋糕香甜的气息了。
☆、言家三公子
巴黎贝甜的芝士蛋糕;蒂丽雪斯的南瓜布丁,N市西点界不得不吃的东西。当甜蜜到让人沉醉的糕点摆在你的面前时;其他的一起也不过是浮云,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我从巴黎贝甜出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盒绵柔芝士蛋糕。虽然有无上限黑卡在手,但是老哥说了买什么要我自己估量,若是买的多了家里问起来他可是不会帮我说话的。虽然家里面条件不差,但是想要跟电视里面演的那样花钱的话;基本上就等于是找死的节奏。苏家家规第十三条;浪费金钱,绑于大门处鞭30下。那可是真打,而且老爸会往死里抽的。
最最重要的是;为了我的身材着想;哪怕我真的还想去买一个芒果慕斯还有酥皮可颂,我也得考虑一下日益明显的小肚子。上一世因为发育期的不注意造成了整个青春期的虚度,这一世自然不能那么过了。
我看了看天色,再计算一下从这儿回到家的路程远近,觉得一个小时只能应该是可以走到的便放弃交通工具回家的打算,摆动着我的11路全天然环保小巴士往家里走去。也不知道爷爷和奶奶他们商量得怎么样了。
即便现在已经是1月底,N市的天气依旧很热。但若是突然来一场暴雨,那么温度会直接从27、8度直接降到7、8度,那个直线下滑的距离跟中国的股市一样让人大跌眼镜。但今天的天气不错,冬日暖阳照在人的身上很是舒服。我拎着蛋糕慢悠悠的走在树荫下,头顶巨大的椰子树将阳光遮去大半,清风吹来很是舒服。
这儿是N市,被誉为全球最适宜人类居住的城市。我记得小时候曾经跟爸爸说我以后若是出去了便不再回来。那个时候见识了魔都的繁华,京城的韵味,N市这个安逸的城市渐渐成了我心中一个被遗弃的存在。
我曾经扛着相机走遍全世界,在我旅行的过程中我渐渐明白过来,任何地方都不如N市好。并不是因为它响当当的“绿城”名号,而仅仅是因为这个生我养我的城市有着别的地方所没有的,我永远割舍不下的情节。
那些东西就好像是舒记的老友粉,梁记的卷筒粉,甘家的柠檬鸭还有水街上飘散着的生榨粉的酸味一样。难得有这么一个下午,我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手里拿着我最喜欢的蛋糕,没有什么闲杂的事情,这样的时光总是让人心情愉悦。
只可惜老天总是不会让我的愉悦保持到底。我站在十字路口等红灯,一旁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一个人总显得那么显眼。不知为何我就是鬼使神差的转头过去看他了。人群中的少年清俊如古时候的书生,一双清澈的目光静静的看着我仿佛早已认识我一般。但是我确认我从未遇到过这个少年,我对他的印象和他旁边被少年光芒彻底笼罩住的大叔一样。
少年对着我微笑,那一刻我确定他似乎真的是认识我的。我的脑海却依旧一片空白——你究竟是谁
等候的人群开始走动起来,我再次看一眼少年,后者看了看正在闪烁的绿灯然后开口问道:“苏洛洛,你再不过去又要再等下一趟咯。”
他真的认识我啊。
我眨了眨眼睛,非常认真的问道:“你是谁啊”
“嗯,初次见面。我叫言栎。”
言家的三公子对于这个答案我彻底的忘记了手里还有个蛋糕的事实。绵柔芝士蛋糕啪嗒一声落到了地上,而却只能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少年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应。倒是言栎低头看一眼地上的蛋糕:“这样丢掉蛋糕不是很可惜”
我赶紧回过神来,弯腰将蛋糕捡起来。还好巴黎贝甜的蛋糕盒比较坚强,蛋糕一点都摔坏。再抬头的时候言栎已经走到我面前:“第二次红灯了。”
“啊,哦。”我赶紧朝着马路对面跑过去,相对于我的慌忙,言栎倒是很轻松的走着。他的双手轻松的插在裤袋里,身上穿着简单的卫衣,整个人看起来清爽不已。而我默默的低着头往前走再也不敢朝着旁边看一眼。
言家的三公子言栎,哥哥刚刚跟我提到这个人,他就如从天而降一般的出现了。为什么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大的局呢老哥应该不至于这么对我吧。我在脑海里反复的回想着老哥的话还有身旁人的出现,实在是想不出来玩为什么大名鼎鼎的言家三公子会认识我。最后我没办法了,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几乎把我的脑袋给弄到爆炸,只能以最单刀直入的方法问他:“你怎么会认识我,你真的是言栎。”
言栎似乎被我的话给逗笑了,他侧头看我,漂亮的丹凤眼微微上翘:“我真的是言栎,要看学生证么”
“额,不用。”我想也没谁会无聊到拿言栎的身份来忽悠我,也没什么好处。
“至于为什么会认识你。”言栎歪头想了想,“大概是因为你参加了一个比赛,而我不小心看到了你的作品,又不小心对你产生了一点小兴趣,刚好又认识你哥哥所以就特地的问了问。”
胃疼!你这个混蛋!连你的亲表妹也出卖,你等着我回去不把你告状告到跪祖宗牌位一整天。我在心里腹议那个混蛋,早已将他请我吃蛋糕的恩情给丢到一边去。心下全是想着言栎刚才那些话的意思,总结起来就是:“你看了我的作品觉得可能跟你形成竞争力所以才来跟我摊牌的么”
“哈,谁跟你说我要跟你们竞争那个出国游学的名额的”
“那是”
“我只是觉得一个十二岁的少女竟然能够用一张简单的照片表达出了对自由的向往。那张照片的意境和你的年龄太不搭,所以我很好奇这个少女究竟是怎样的人。”
“你一个十四岁的少年能够看去那么多东西,你也没单纯善良到哪儿去好么”我低声驳斥道。
“你说什么”
“没有。”
少年忽然站到我面前,阻断我往前走的步伐。我抬头看他,冬日暖阳的少年有着一双漂亮的丹凤眼,清爽的碎发有些许落在额前,干净的面庞上带着温暖而灿烂的笑意:“初次见面唐突了。我是言栎,我想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我很喜欢你的照片,我们能交个朋友么。苏洛洛小姐。”
我感觉到我的下巴一点一点的落到了地上,而面前的少年却仿佛没有察觉到自己此刻的行为是多么的引人注目,好似一对年轻的初次表白心迹的情侣一般。最重要的是——这个地点不太对啊少年!您往旁边看看,正在修地铁呢少年,那么大的轰鸣声您没听见么少年!
许是我许久没能回应他,少年对着炸了眨眼表示自己还在等待答案。我看看周围已经开始投来怪异目光的行人赶紧把自己吃了许久灰尘的嘴巴给合上:“交朋友么,当然可以了。”
少年瞬间如夏花一般灿烂的笑容好似融化了许多冰山一样,他伸出一根小拇指到我面前来:“那就这么说定了。”
事情变化之突然,我都没来得及反应。只能呆愣愣的跟着他的轨迹勾上他的小拇指。这样简单的动作,对于许下承诺的我们来说却是生命中必须遵守的约定一样。我们将那简单的仪式看得那么重要,连白纸黑字都比不上话语的约束力。
两根小拇指放开,言栎笑着对我说:“那,我们就一起去欧洲吧。”
“什么”
“你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
“摄影比赛特等奖是你啊,苏洛洛同学。恭喜你获得了欧洲游学特等奖!”
若说我的重生是佛的慈悲,而此时言栎带给我的消息则是我佛在慈悲之后的恩典。我不是十二岁懵懂的孩子,我自然知道这次欧洲游学对我未来的改变是什么。这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游学机会,用舅舅的话说——这是一次脱胎换骨的旅程。
言栎的话彻底的将我打入了沉默之中,我跟一个傻子一样拎着蛋糕站在人行道上,内心中还没有将这个消息给消化完毕。而一旁的少年却仿佛预料到事情会如此发生一样静静的等着我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啊”
虽然我知道比赛已经结束,但是名次还没有公布啊。不过当我问完这个问题之后我就后悔了,面前的少年是谁,他从哪儿得到的消息这事还用问么。我看着少年“你明知故问”的眼神默默的举起手中的蛋糕问他:“那,你要一起吃蛋糕庆祝一下吗”
嗷呜!苏洛洛,你究竟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准备出国
排排坐;吃果果,你一个我一个。
我和言栎并排坐在长椅上;中间隔着一个巴黎贝甜的芝士蛋糕。我抬头看向一脸轻松自在的言栎忽然有些奇怪我们是怎么发展的这样的场景的。哦,对了;似乎是我邀请他的。
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瞄一眼吃到一半的蛋糕,现在该怎么溜走呢
“你在想着溜走吧。”言栎歪头看我,一语中的。
我又表现得那么明显么我下意识的摸摸脸颊却发现对面的人笑得更加确认了。我忽然想起外界对这个天才少年的评价,或许有些传言并不是假的。他的确当得起“心比比干多一窍”的称号。
“你刚才说我真的拿到了特等奖。”
“嗯。你都已经问过第四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