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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如果我赢就给我盒子!”
“这里面装有的可是你们家的宝贝,你一直作案不就是想要夺回去吗?那么现在,你就尽全力吧!”南烈把小盒子从怀里掏出来,远远地扔在一边,抽出长剑,轻轻地挽了一个剑花,“忘了告诉你,欧洲最强的三名剑手是我的老师!”
“那又如何?那是你老师的事!游泳健将的孩子也不一定会水。照样打败你!”樱木听着他的小狐狸丝毫不怯场,心里也暗自替他打气着。
既然这次是小狐狸要回他家的东西,天才就不阻止啦!
相信小狐狸也不希望天才插手的,他那样骄傲。等他夺回之后,天才再好好与他谈谈将来的事吧!
安心地伏在一旁,樱木对他的狐狸宝宝绝对有信心,等待着结果的到来。
窄窄的两把剑同时侧了侧,在月色下呈现出尤如梯形的横断面来,闪烁着流水般的光芒。两只剑都打造得极为标准,这是南烈与流川在对抗中两个人同时了解到的。88厘米的剑身加上17厘米的剑柄,护手盘是月芽形的。原来对方也喜欢用佩剑,南烈和流川暗自戒备着,他们二人举剑于眉间向对方敬礼致意、轻轻地让两个剑尖碰撞后,流川就不客气地发动攻击了。
他的确不喜欢拖泥带水。
轻灵的佩剑颤抖着,‘唰’地一声刺向了南烈,在对手迎剑相抵之后,流川深吸了一口气,既劈且刺一剑快似一剑招呼在南烈身边,连珠炮般地劈出了十几剑,精湛而凌厉的剑术逼得南烈接连后退。
以他的经验来说,在实战中还是要抢先进攻才能取胜。
南烈也深知击剑之道,他喝斥了一声,狠狠地反手一剑撩过,在流川略一回避时抢回了主动权。
樱木忍不住从树后站出来,他实在是放心不下。在看了南烈同样精彩的剑技之后,确实让他没有了先前认为的:他的小狐狸会轻松取胜的念头,当然对于小狐狸,樱木还是很有信心的。
南烈和流川似乎早知道树后藏着人,对于樱木的出现两个人都没有吃惊。他们脑子里只有打败对方这一个念头!
樱木只觉得手里痒痒的,看着眼前两条矫健的身躯所发出剑招,是那样的典雅神秘、精彩绝伦,若不是为了小狐狸的面子问题,他这个天才也好想加入进去。
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脱下黑色的礼服,拨出了妈妈硬是让他带出来参加宴会所佩戴的长剑在一边虚刺着。
流川斜眼见着樱木身着衬衫,在那边跃跃欲试的,为免好笑。他也知道樱木很喜欢和强的人交手,只可惜,家里的东西自己要亲自夺回,否则把这个好对手让给樱木喂招也没什么,反正自己也不喜欢打架。
思绪中,然而手里却并没有停下半分,流川的剑丝毫没有慢上半拍。而南烈也是更为兴奋,出剑更胜刚才,越发地快了,双剑在空中相碰的频率也是越来越多。
突然,流川身形稍顿,南烈看出了他左胸处一个小小的破绽。
刺不刺?南烈脑子里电光火舌地闪过两个选择,照道理来说流川这样身手的人不应该犯下这种低级错误,可也是流川这样进攻型的剑手才有可能会降低防守吧?
思虑只那么几秒,对于流川来说却已足够打断了南烈连绵不绝的进攻。流川眼里闪耀出夺目的光华,他的身子随着那姿势偏过去,极为危险地擦过南烈的佩剑尖峰,灵活的剑尖蛇一般绕过南烈晃动着的剑身,以一种让南烈绝想不到的角度劈向了他的手腕。
如果南烈手腕断掉,他只有撒手:做为对手,流川的力道如何,他是最清楚的。
樱木也知道这场比斗的结果了,那个南烈太过在意小狐狸的本事反而被算计了,他开心地露出了笑容,准备前去拥抱他得到胜利的小狐狸。
可是——
“当!”
“你这该死的!”樱木的笑脸在瞬间却化为了愤怒,他吼叫了一声,挡在了流川面前,刚才那一声巨响就是他的剑,同另一支剑相撞的结果。
如果不是跳出去及时,天才的小狐狸差点就被卑鄙的偷袭者给,给……
樱木回头看着流川黑衣,那肋下的一点红色,眼里快冒出火来,当下狠狠地一剑逼退对手,扶住了流川,“小狐狸,你要不要紧?痛不痛?”当他读懂伤者眼里的神色时,一颗心真的是纠在一起了,好难过好难过,恨不得刚才那一剑是刺在了他的身上。
流川咬着牙摇了摇头,他实在没有想到南烈身边还有剑术这样好的人,也没有料到对方会突然向他袭击。
刚才那一剑,他的注意力全在南烈身上完全没有留意到还有别人出剑,若不是南烈及时替他拦了一下,若不是退得及时,恐怕现在他已经被偷袭的那支剑由肋骨刺入,钉在地面上而不是只是刺进皮肉里了。
“岸本?我说过这是我和他之间公平的比剑,谁让你出剑的?”南烈的脸色也相当可怕,对着方才出剑之人厉声喝斥,他觉得这样的局面比输给流川更让他丢失颜面。气急败坏之间也没有去留意樱木和伦敦大盗的关系了。
“我知道。可是我也知道刚才你是不会撒手的,你宁可断掉手也不想认输,你想断腕那一瞬间,用你的左手接住剑制服因为刺中你而松懈下来的伦敦大盗。这样的胜利,我宁可你不要!”偷袭流川的人——南烈的堂兄岸本·西尔神色淡淡,仿佛对于南烈的吼叫充耳不闻。
“你!”南烈塞语,他只好转身对着流川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对不起就完了吗?你们这些暗箭伤人的家伙,要打本天才奉陪,不管你们几个,一起上吧,看本天才怎么收拾你们……”
暴怒的樱木也想不出什么狠话来,他只想冲过去海扁那个岸本一顿,记得以前进入特拉法加公司的时候也匆匆地见过岸本一面,当时就对他不可一世的脸没什么好感,此刻更是恨上了。
“樱木,算了!他不是有意的!”流川在樱木的扶持下略为休息了一小会儿,他就站直了身子,似乎伤口并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本来很是不服气的樱木,在听到他的小狐狸没有叫他笨猴子而是叫他樱木之后,也乖乖地打住了喝骂。
小狐狸恢复得这样快,这表明他的伤没什么,而且小狐狸可以叫出天才的名字表明他也有调查过天才哦,否则他怎么知道天才的名字?
哈哈,小狐狸果然是在乎天才的。
可是,可是反过来,天才却不知道小狐狸的名字,有些不公平哦,好!等摆平了眼前这两个笨蛋,天才再好好地问他!
“为了表示歉意,我把你的东西还给你!我们不用再打了。”
“不行!”流川盯着岸本,他不甘心就这样白白让人刺了一剑,这个人刚才那一剑得手也没有多少厉害之处,若不是自己不小心的话。可是结果被刺中却是事实,他一定要夺回这个失误所造成的失败来。
“你确定?”南烈和岸本看着流川捂着肋下平举佩剑的姿势,都有些犹豫,虽然他们前现在知道了身为伦敦大盗的流川有相当惊人的自尊,可是这样情况下也对他太不利了嘛。
“啰嗦什么?你们两个家伙一起上吧!”樱木也举起剑来和流川的手臂平行,“干脆点,就让我和小狐狸一起解决你们!”
“笨猴子!”流川泛起了微微的笑,对着气势汹汹的樱木轻轻地唤着,最理解他的还是这一只笨笨的却可爱的猴子。
“到这个时候还这样叫我?”樱木‘不快’地抱怨着,微微挡在流川面前,而所呈现出的角度上却让南烈及岸本看不出来。
樱木明白他的小狐狸有多么逞强,明明已行动不便却不退让半分;他不想拂小狐狸的意思,可是此时不管那只倔强的狐狸会不会听话,自己要做的就是要保护他再也不受到一丁点儿伤害。
“开始吧!”樱木抢先吼了一声,一剑刺向岸本,剑走中峰顺带连南烈也一并劈过去了。
“果然不错!”南烈赞了一句,他此时的心情蛮复杂的,对于流川的愧疚之心影响了他出剑的力道和速度。在与花流二人相拼时也提不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与先前和流川比斗的那个南烈判若两人。
他这般心神不定和岸本的配合也大打折扣,而樱木和流川那边却发挥得淋漓尽致,出剑迅猛无比,畅如流水。
两个人离奇地感觉着对方的剑术,第一次配合出剑却极为融洽,时而轻灵时而沉稳,进退取舍之间相得益彰。
樱木猛烈地进攻,护着受伤的流川而流川改劈为刺,尽管少了几分之前的力道,可是剑术上却丝毫没打折扣,他灵巧之极的剑法也极为让岸南二人头痛。
通常樱木狂暴的剑风之后就是流川难以预料的出招,再加之南烈的心神恍惚,他二人竟越来越被花流连手逼入了险境。
突然,在抢招中,樱木一剑劈向南烈,流川随之在樱木右面挑剑,跟着出招。岸本眼前樱木那一剑来得凶猛,回头一看南烈,两只眼睛里似乎只留意到流川的剑招,心知他心理上还受着影响,连忙挺剑挡向樱木那一记狠劈。
然后就在岸本伸臂迎向樱木那一刹那,樱木却灵巧地回收剑势,方才那样用力的姿势竟然在一秒钟以内完全改变招式,接替了流川出剑的方位。而与此同时,岸本只感到眼前一花,一顶明晃晃的剑头已近前胸。
他大惊之下,唯有抬头,对上了流川银色眼罩下那双亮晶晶的眼眸。
原来,樱木攻击南烈的目的却是在自己身上?
这样做根本就是和流川两个人之间的一次配合,他们没有说过半句话,却是如何做到这般心意相通的?
岸本在那一刻明白了,只有认命地闭上眼。不管流川受没受伤,这一剑下去……
“哧。”
在南烈的惊呼声里,岸本只觉得身上疼痛得厉害,再次张开双眼,却见着流川那柄佩剑没有刺进他的胸膛而是扎进了他的肩膀里。这一记虽然没有性命之悠,可扎得结结实实的,流川可是猛地一下子剁进去的,手劲儿自然不小。
“现在扯平了!”流川轻快地说着,微带着胜利之后的喜悦。总算是出了一口气,他心情一放松,却觉得全身开始发冷了,也没有力气,就连颤抖也开始随之出现,竟有些像是在痉挛一般。
“谢谢你,谢谢你!”南烈扶着岸本站立着,没口子向流川道谢。他亲眼看着流川的剑尖从岸本的胸膛前移到肩膀上,堂兄没事主要是的因为流川改变心情吧。
“就当还你以前的人情!”流川淡淡地对南烈说道,收到后者了然的笑容。上次在法特拉加公司的时候,是南烈有意放走自己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还一个人情给他,自己就不欠他的了。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不用客气了,无论是谁拿走维多利亚之星我都不会拦他的。”南烈说着,他身边的岸本闻言,不由扭头看向了南烈一眼,轻轻地摇了摇头。
南烈果然还是很不情愿呆在公司里,为了让那些不放他离开的老家伙们失望,他竟然可以做到这一步。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人情?”樱木有些不高兴他的小狐狸和南烈打着哑谜,不过嘴里虽然抱怨着,他的手却没有闲着。呼啦一声,他用他的外套把流川紧紧地裹着,顺手按着流川在打斗中扩大的伤口,不让血再流下去。
虽然刚刚经过剧烈运动,可由于失血过多,身体已近冰冷。而此时突然被一个滚烫的怀抱温柔地呵护着,流川身心俱松,他放下强撑的力量,安然地靠在樱木的胸膛里,渐渐地身体里出现的痉挛也消失了,似乎连疼痛也慢慢地少了许多。
笨猴子的怀里真的好舒服好温暖啊。流川咬了咬牙,侧目看向樱木时眼里也忍不住带着温柔。
“这个还你吧,你们赢了!”南烈把盒子放到流川手里,对他和樱木点点头,转身便要离去。
“你想要什么,就去做!别忘了,“流川看到了南烈把盒子递到自己手里时,看着自己和樱木眼里的那种淡淡的羡慕以及黯然的神色,心下微动开口说道,“你可是男人!”
每次看到南烈时,便觉得他这个人因为什么而压抑着,或许多少承过南烈之情,流川难得的啰嗦了一句。
“哼,我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南烈并没有回过身去仔细打量流川和樱木,“不用你来教我!”
是啊,为什么要羡慕流川和樱木的随心所欲呢?他,不也是可以做到的吗?
樱木看着南烈大步流星地离去,心中老大奇怪,“难道小狐狸你出手太重了他急着要去给那个叫岸本的治伤么?走这么快也不怕血流得更快?”
“你怎么会到这儿来的?”流川在樱木的手臂间抬起头来,看着低头问他话的樱木,转换了话题。
“我看见你在宴会上出现,所以就跟过来看看了。”樱木觉得手里的人有些轻颤,但紧了紧手臂,柔声问道,“冷得厉害吗?你就是这样逞能? “
看来这家伙还是不知道自己是谁。
流川笑了笑,眼里的点点星光落入了樱木热忱的双眼里。
“小,小狐狸,你都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了,可是我却到现在也不知道你叫什么?可以告诉我吗?”樱木结结巴巴地问着,尽管看不到怀里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