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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就是喽!”他无所谓的说。其实要讨厌一个人哪需要什么理由呢,看不顺眼就是看不顺眼,天生不对盘嘛!有什么好追究的?现在该讨论的是他的目的吧!“你认为他往西,要去哪里?”
“我猜测,他应该是到成都,因为他有个远亲在鬼帮的成都分舵当差。”
“鬼帮?怎么,他想毒害我吗?”因为鬼帮擅毒。
“别轻匆了鬼帮的能耐,宇文。”柳寒天警告。
宇文阳笑了笑,不是挺在意。
“寒天,我并非轻忽鬼帮的能耐,而是鬼帮帮规森严,若风靖云真往鬼帮讨帮手,不见得讨得到。”
“那也难说,讨不到免费帮手,花些银两也能让鬼推磨。”他可不像他这般乐观,鬼帮杀手拿钱办事,认银两不认人!
“看来你是因为这样才给我解药的,是吗?”
“呵呵,知我者莫若宇文也。”他哈哈一笑。
“寒天,就算我恢复功力又如何?对方是鬼帮耶,人家一使毒,再高强的武功也无用武之地啊。”
柳寒天脸色阴晴不定,最后懊恼的一叹。
“可恶,就知道这趟肯定蚀本!”他从怀里掏出另个小小的瓷瓶丢给他。
“哪,给你。”
“这是什么?”
“解毒圣品百花丹,预先服下一颗,百毒不侵,若中毒后服下,能解百毒。”
说得咬牙切齿的,那是因为他舍不得啊!
宇文阳挑眉,打开瓷瓶瞧了瞧。“才三颗?”
“才?宇文,你知不知道一颗百花丹要费我多久的时间才能炼制出来啊!光是找齐百花,就费了我三年的时间,炼制四个月才得一颗,加上寻找百花的时间,这三颗可足足花了我四年的时间才炼成的!”
“这样啊,那好吧,看在你这么辛苦的份上,我就勉强收下了。”他一脸勉强的将瓷瓶收进怀里。
柳寒天欲哭无泪。恨啊,误交匪类!
瞧他的脸色,宇文阳在心里窃笑。这不过是小小的回敬他一番罢了。
“好了,该说的、该转达的,通通交代清楚了,等你成亲后,我就会回京了,你自己小心一点。”
“我会小心的,至于你嘛!趁早做好心理准备。你该知道,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宇文阳不怀好意的笑。
柳寒天一愣,头皮发麻,“喂!好歹我也帮你一个大忙,若非我设计你成就这桩婚事,你可要娶你那玟绣表妹耶!更何况,我刚刚给了你万金难求的百花丹,冲着这两点,你就应该好好的感谢我才是。”
宇文阳突然上前去,一手搁上他的肩,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对着他笑得非常灿烂。
“寒天,你要这么说也成,只要记住,我会好好的‘感谢’你就对了!”说罢还拍了拍他的胸口。
“宇文阳,你好没良心,我真是好心没好报,不公平!”
“一事归一事,给我百花丹的事,我记住了,至于其他,你就等者吧!”
柳寒天后悔极了,不是后悔整了他,而是后悔给了百花丹。
早知道不能功过相抵,还献出百花丹做啥呀!
得不偿失。
第4章
送走了柳寒天,宇文阳诡异的一笑,手一转,变出了几小包纸包,那是他从柳寒天身上摸来的东西。
重新来到书桌前坐下,他一一查看摸来了什么好东西。
“喷,七步断魂,寒天这小子竟然随身带着这种剧毒,难怪灵妹对他避之唯恐不及。”他摇头,小心翼翼的将药包包妥,再拆另一包。“忘魂散?这个更恶毒,让人变成行尸走肉。喷!死了还痛快一点!”另一包。“唷,春梦无边,寒天打算拿它干么?用在自己身上,幻想和灵妹彻夜缠绵吗?”又另一包。“哇咧,竟然还有断魂续命,他是打算让谁假死啊?”
宇文阳摇摇头,一一将药包收妥,研墨准备继续方才尚未开始的事,谁知院外传来一阵吵杂声,又让他放下毛笔。
这回又是哪个不速之客了?
“狗奴才,睁大眼睛瞧瞧我是谁,我可是赵府的表少爷,你敢拦我?”徐子达咒骂着不长眼的仆人。
“表少爷,大小姐交代了。除非准姑爷传唤,否则任何人都不许进入沉香院打扰。”
“迎波妹妹说的是你们这些狗奴才,不是我,让开!”他一脚将挡路的仆人踹开。
一声惨呼,让宇文阳不悦的皱眉。这嚣张的表少爷,之前一声“迎波妹妹”就让他觉得不豫,此刻嚣张的行径更让他决定好好的“招呼”这赵府的表少爷。
他重新拿起笔,兀自准备挥洒一番。
“唷唷,瞧我看见了什么,狗拿起毛笔,还人模人样的呢,只可惜啊,狗就是狗!”徐子达大摇大摆的踏进敞开的书房。
“姑、姑爷,奴才该死……”仆人惊慌的告罪,直担心这准姑爷向大小姐告状的话,他们可是吃不完兜着走。
“不打紧,全禄,你下去忙吧!”宇文阳一脸亲和。
全禄惊讶的张着嘴。别院的管事不过是将所有的仆佣对准姑爷介绍过一次,然后才从中挑了他来伺候准姑爷的,今天一整个早上都未有传唤,他也只是守在院门口,这准姑爷怎么会记得他的名字?
“狗奴才,还不去泡一壶上等珠茶过来,愣在那儿做什么?”徐子达为了彰显自己特殊的身分,大声的命令着。
“全禄,不用泡茶了,桌上的茶还有,够喝了,你下去忙吧!”虽然是寒天喝剩的,不过仍是特等的日铸茶,对不速之客来说已经浪费了。
“是,姑爷。”全禄听命的退下。他乐意听从准姑爷的命令,至少在准姑爷口中,他不是什么狗奴才,而是全禄!
“臭乞丐,别太嚣张了,你以为攀上赵家大小姐就可以呼风唤雨了吗?我告诉你,你还早得很!”徐子达怒骂。
宇文阳连看也懒得看他一眼,兀自提笔沾墨。一边思索着要从哪儿下笔,一边懒洋洋的开口——
“不早了,距离成亲的时间只剩下十天,十天后,我就是赵家的姑爷,呼风唤雨我没兴趣,不过打几只赖吃赖住的畜生,倒是一个好消遣。”
“臭乞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少爷出言不逊!”
“奇怪了,乞丐我可没指名道姓,有人心虚自认为是畜生,也不关我的事。”
他嘲讽的说,脑中的构图一成熟,豪迈的挥笔而就。
“你!”徐子达浯塞。没错,他住的庄院是赵家的,吃的、用的、穿的,也全都是赵家的,出手豪奢,花的,也是赵家的银两,可是他是赵家表少爷,用赵家的银子理所当然!
不过,瞧这臭乞丐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他强忍下怒气,改变策略。
“看你好像还懂几个字,我猜,你一定是打听到迎波妹妹喜好字画,尤其欣赏写得一手好字、画得一手好画的人,是吗?不过,你以为画个几笔,就能学人风雅了吗?”
原来赵迎波喜好字画啊!
宇文阳但笑不语,不过还是停下笔,不画了。
“哼,被我说中了,画不出来是吧!”徐子达上前瞧了眼,画纸上只有几道简单的线条,看不出什么,更加深了他的肯定。“臭乞丐,我可告诉你,迎波妹妹的才华可不是像你这种人能达到的,只有我,能构得上迎波妹妹的水准,你可知道,我和迎波妹妹常常吟诗作对,弹琴对弈,那种生活真是快乐得不得了啊!”
宇文阳终于正眼瞧了他一眼,随即眼一眯。这徐子达外貌的确俊美,可他的眼神却猥琐不堪,怎么?赵迎波喜欢这种虚有其表的人吗?
“既然你们郎情妹意,为什么不干脆成亲,还得劳师动众的公开招婿?”
“哼,这全都怪那个死老太婆!要不是她对我表姨有成见,迁怒到我身上来,我和迎波妹妹也不会爱得这般辛苦。我告诉你,迎波妹妹答应招婿只是权宜之计,为的是安老太婆的心,只要时机成熟,她就会休了你,和我双宿双飞!”
所以赵迎波才定了半年之期?
他垂下眼,掩去乍现的厉芒。
“没想到表少爷是如此心胸宽大之人,可以忍受心爱的人先嫁与他人为妻,难不成你以为成亲之后,我会与赵小姐当一对假夫妻吗?”他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我当然在乎,可是为了往后。我可以忍受。你不要以为你会便宜尽占,我告诉你,迎波妹妹早已经是我的人了!”徐子达宣告。
宇文阳眯起眼。他说……赵迎波已经是……突然,他望向书房门外,微讶的扬眉。是她!
“该死的徐子达!”赵迎波火大的冲了进来。真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见的话,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竟敢背地里污蔑她的清白!
“嗄?迎波妹妹!”徐子达惊恐的瞪着朝他冲过来的她。
“你竟敢在这里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她气得失去理智,朝吓傻的他一阵毫无章法的攻击,一边还不停的咒骂,“一直以来我就讨厌你,你这个无耻的小人,吃赵家的,用赵家的,淫性一起,还随手就抓赵家的、丫鬟泄欲,要不是二娘一直护着你,我早就将你送官严办,你竟敢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说些浑话,破坏我的名誉,你这个无耻、下流、卑鄙、龌龊的王八蛋!我踹死你、打死你!”
“住手、住手!赵迎波,我警告你……啊——住、住手!”徐子达拚命惨叫、躲藏,仍是被揍得浑身发痛。
“警告?我才警告你,徐子达,不要仗着二娘护你。我告诉你,要是再让我抓到你胡作非为,我就将别庄收回,把你赶出赵家!滚!”一脚将他踹出门,看到他在门外跌了一个狗吃屎,赵迎波双手叉腰怒骂着。“竟然敢到我的地盘来撒野,简直找死!”
“赵迎波,你……你给我记住,这笔帐我一定会讨回来的,你等着瞧!”
她抓起桌上的砚台,二话不说的丢向他。“滚吧你!”
“哇!”惨叫一声,徐子达躲避不及,砚台直接命中他的脸。除了一脸墨黑之外,额头还肿了一个包。“你给我记住!”他连滚带爬的逃离了现场。
“哼!不知死活!”赵迎波双手拍了拍,一转身,立即愣住。
畦!惨了,她竟然在他面前本性尽露!
“赵小姐。”宇文阳轻笑的招呼一声。
“哦,那个……我……”
他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她真是处处是惊喜啊!
“原来你们都是这样相处的,这是否就是所谓的‘打是情、骂是爱’呢?”虽然从她的表现,他已经知道一切都是徐子达胡言乱语,不过他还是故意说道。
“拜托,我不相信你有这么蠢,现在还搞不清楚真相。如果你相信那个小人的话,那我可要对你‘另眼相看’了。”忘了尴尬,赵迎波没好气的说。
“幸好,我自认还有一点点小聪明。”宇文阳笑道,间接的告诉她,他没有相信徐子达的胡言乱语。
“如果我没来呢?你会相信他吗?”突然,她偏头审视着他。
“我相信赵小姐的眼光。”他意有所指的笑望着她。
“相信我的眼光?”这人,一句话就将自己也褒扬在里头。
“刚刚……很精采的送客方式,让在下大开眼界。”宇文阳故意将话题导回,果然看见她脸上立即出现尴尬的红晕。这女人还真会掩饰作假,每个人都以为她是端庄的大家闺秀,没想到竟是如此泼辣。
“哦,这个……吓着你了?”她尴尬的问。“你放心,我并不是经常这样的,那是因为徐子达太小人了,所以我才会那么生气。”
“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相信的话,你大可去问问其他人。”
“那真是可惜,其实只要不是用在我身上,我倒是很喜欢看见你用这么‘活泼’、‘率真’的举动对付其他男人。”
“嗄?”赵迎波愣了愣。他说……喜欢看她这样?
宇文阳笑望着她发愣的模样,轻拍了一下她的颊,走回书桌,第三次提笔,开始在画纸上挥洒。
“宇文阳,你为什么不换下这身衣裳?”她偏头望着他。他依然一身褴褛。脸上也依然抹着灰黑,她不懂这是为什么?
“成亲那天,我会打理好自己,赵小姐请放心。”
赵迎波心神落在他的画纸上,慢慢的接近书桌,想看看他画了些什么。
她心不在焉的道:“没关系,我并不在意,反正全城的人都知道我要嫁的是个乞丐,你怎么打扮其实没什么差……”霎时,她震惊的瞪着桌上的画,张着嘴,没了声音,一双美眸定定的瞪着它,不敢置信。
迅速挥就而成,宇文阳搁下毛笔,抬起头,就看见她震惊的模样。
“赵小姐?”他抬手在她眼前挥了挥。
赵迎波一把抓住他的手,双眸闪闪发光的迎向他。
“你会画画?”
宇文阳扬眉,低头望了一眼桌上的画。他刚刚不就当她的面画了吗?
“你的画……好棒!”她赞叹着,放开他的手走到他身边,欣赏着他的画作。
“好棒?哪里棒?”字文阳反问,深邃的瞳眸凝望着她惊艳的表情。他突然有种感觉,如果她惊艳的对象不是他的画,而是他的人——就像过去大部分姑娘一瞧见他时的模样,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