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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说到这里,某人很拽地睨了我一眼,似乎跟我说话令他很生气的样子。
看他这吃鳖的样子,我心里简直乐坏了,感觉就像是抓到了他的小辫儿,于是又凑过去了一点,撞撞他的手,“喂,说句实话,你真有喜欢的人?”
雷铭斜我一眼,“你说呢?”又把问题抛给我。
“可是每回听你说,但我连那个女生的庐山真面目都没有见过,那我怎么知道有没有?”我嘟嚷着埋怨他,下一秒,眼珠一转,“要不,雷铭……”我赖在他身上,晃着他的手臂,“说说你喜欢的那个女生是谁?说说嘛!人家真的很好奇了啦!”
奈何无论我如何哀求,雷铭却自屹然不动,眼瞄瞄我,“上回你不已经看过她的照片了么?”反倒把这个问题抛回给我。
“哪有!”我冲他气哼哼地道,“你尽胡说,上回我可是把你的皮包给翻遍了也没找到照片的啊!哼,除了两张银行卡之外,你一个包包里就只有一面镜子而已……”,说到这里,我的音量越来越小。脑海里,似乎闪过某个让我忽略的情节——
“嗯!”见我愣怔住,雷铭转过脸来,郑重其事地看着我,问,“只有一面镜子,然后呢?”
“然后……”我冷汗涔涔。
哭笑不得地看向这个小祖宗,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说的人……不会是我吧?”抖抖索索地问。这是我唯一可以想到的解释镜子之迷的答案。
雷铭偏过头来,认真地对上我的眼,灼热而温存,“你说呢?”又甩我一个棘手的问题。
挑挑眉,我在心里暗自思量了一下:不行,不能回答他这个问题!万一一下我的考虑是错的,这小屁孩子还不笑话死老娘?况且我跟他从小就像是冤孽一般,哪个时候见到哪个时候倒要,他说他会喜欢我?真是奇了怪的笑话!
于是我换上了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哈哈大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小子,可以啊,你就逗吧逗吧!没有喜欢的人就没有呗,我又不会笑话你,看你还说得煞有介事的样子……呵呵,真难为你了啊!”
“咳咳咳……”雷铭一时不察,被口水呛了个正着。
看他咳得面红耳赤的样子,似乎心肺都要被咳出来了,我在旁边得瑟了一下,拍了拍胸脯:还好还好,刚刚没有相信他的话!看看吧,这明明就是谎言被我拆穿后给吓得心虚的!
“咳……对了姐……咳咳……”雷铭咳了一阵儿,似又想到了什么事,一边拍着胸脯一边用手捂着嘴回头看我,“对了,我想起一件事……咳咳……黄焱……黄焱他……”
??
“他什么?”我凑过头去,好奇地问他。
他摆摆手,待终于抑住了咳嗽,这才直了直身,清了清嗓子,面色凝重地对我道,“姐,我在学生会里听到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关于黄焱的?”我问他。
他点头,没有否认。
“什么事?”我偏了偏头,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
雷铭眯了眯眼,想了想,似在思索该怎么组织语言,终于深呼吸了一口气,道,“嗯……是这样的……你知道学校跟许多国外的大学都有输送学生进行出国留学深造的合作的,嗯……前几天我在学生会里听到一个消息,听说最近美国加利弗尼亚大学正在招收电子信息方面的高材生去他们那里深造,好像我们学校也争取到了几个名额,正在确定人选……嗯,我听说黄焱似乎有意思想出国留学……”
“哈!”雷铭说到这里,我刚喝到嘴里的一口水差点全喷出来,忙抚了抚心口,我白了他一眼,“说啥呢,怎么可能?”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那我为什么从来没有听到黄焱对我提起过?
“你别相信别人信口雌黄乱说,黄焱没有出国的意念和打算,他已经在这里找到工作了,而且又是这么好的单位,而且捷讯已经说过了,只要他表现好,待实习一结束就正式留任,我相信他不会轻易放弃这份薪资优渥的工作的!”
“我倒不这么认为!”雷铭却认真了起来,“姐,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况且学生会里现在传这件事真的传得挺厉害,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我看你需要不需要亲自问黄焱一下?至少……如果他真有这种想法,你可以早做一些准备或是防范……嗯,是吧?”说到这里,他的脸一红,眼神有些闪烁,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啥?”我却闹不懂了,皱着眉想了半天,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但又的确搞不懂他话里的意思,“雷铭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问他,小心翼翼。雷铭的脸更红了,脸颊充血,像一只红了屁股的猴子。
“嗯……就是……姐你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千万不要……不要在什么都不稳定的时候……和他……嗯……嗯……发生关系……”终于抖抖索索地把话给抖清楚了!
却引得我火冒三丈!
“说什么呢雷铭!”我一个爆栗敲到他头上,打得他哀哀呼痛。
“喂,我和黄焱没什么的好不好?你想到哪儿去了?”手叉在腰间,我冲他大吼,“丫,你太坏了,太坏了!我像是这样的人么?况且黄焱才不会这么想呢!想不到你丫的年纪不大,侧满脑子都是黄色思想,哼哼!”谁知道雷铭被我打了似乎还很高兴,捂着头上锃亮的“转弯灯”,他很哀怨地回头看了我一眼,“可是……你现在在校外住……又经常要和黄焱在一起……我怕你一时把持不住……”
“怎么可能!”我大吼一声,抓狂掉,“喂,我们恋爱归恋爱,但我是很有贞操观念的人哎!我和黄焱……除非我已经确定自己会嫁给他,不然……我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
“哇!”雷铭大呼一声,表情夸张,“那……姐,你的话如果倒推回来,意思就是……如果有人和你发生的关系……你就会嫁给他?嗯……”他打个哆嗦,“……看今后谁还敢碰你!”
“是啊是啊”,我冲他假笑,“今后如果有男人碰了我,哇,那他可就惨了,我非把他拐进教堂不说,我还非折磨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到这里,我又削他一个脑瓜皮儿,“你想不想试试?”咬牙切齿地冲他笑。
雷铭眯眯眼,得瑟了一下,“我想还是不要了……想想和你这平胸孩子在一块儿……嗯,”他打个寒战,“那还不如跟男生躺在一起睡得舒服!”说到这里,他状似无意地瞥了我胸部一眼,转回头时,脸却又不自然地红了一大片。
嘣咔……
我的牙差点被他气得咬断掉。
54
一切收拾妥当,我打电话给黄焱,通知他我已经在校外租了房子,让他周末放假直接过来。黄焱在电话里听到,很是兴奋的连声叫好,直说他周末一忙完就过来,还让我买点菜,到时我们一起在房里弄菜吃。
呃……其实,当我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我的手都直打哆嗦,看了看身旁盯着我打电话的雷铭,又皱着眉头看了看空荡荡的厨房——还有,一联想到我那吃死人不偿命的厨艺……
我就很无语。
但奈何人家的黄焱要想在这里吃饭,好!我忍!
得得瑟瑟地应了,挂了电话,转身,就看到雷铭正一脸不豫地盯着我瞧。那神色,那模样,说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忙用白眼扫他一眼,“干嘛?你想干嘛?”雷铭眸光一闪,忙转过头去,神色有些不自然地看向窗外,手也握紧了杯子,“哦,没有要干嘛啦”,他淡淡地道,“只是想不到……叔叔阿姨从小就没让你做过家务,现在你却答应黄焱做饭给他吃……你能行吗?”
汗……他这个问题,正好问到我的心坎上。
得瑟了一下,我白了他一眼,“唉,不行也得行啊,谁让我喜欢黄焱嘛,正因为喜欢,为他洗手做羹汤,未尝不是一种幸福!”说到这里,幻想着黄焱吃到我做的菜时狼吞虎咽的样子,我的心里,竟然真有一种吃了蜜般的幸福感觉。
忍不住地,快乐得连唇边也溢出了一丝微笑。
幸福是什么?我认为,幸福就是相爱的两个人都在劳累了一天之后坐在一起,开心的吃着一顿丰富的晚餐!
我在这边笑得快乐,却压根儿也没注意到,雷铭的脸上,早已密布了阴云。“那现在怎么办?”雷铭指了指空荡荡的厨房,没好气地打断了我那关于幸福的幻想,一句话惊醒梦中人,“厨房还空着,锅碗瓢盆、柴米油盐什么都没有,况且今天都周三了,周末的时候黄焱就要来,你来得及准备吗?况且你的厨艺……也总得找个机会练习练习呗!”
“嗯!”我大力地点头,“亏得你提醒,我还差点儿忘记了这一茬!”边说边看看表,“呐,今天是周三,现在是下午三点钟,如果我们现在打车去超市,应该可以把所有家什都添置好的!”说到这里,我朝他一笑,笑得阴险,“雷铭弟弟啊,姐未来的幸福就拜托你了啊!”安慰性质地拍拍他的背。
雷铭退开一步,戒备地盯着我,“干嘛?你想干嘛?”故作不知的小受状。我脸一抽,眼一眯,一把把他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干嘛?耍流氓,可以不?”我朝他大吼,眉宇间却有着好笑的神色,“快,脱衣服!”
他接收到,“OH,MG!”顿时他夸张的大叫,配合着我将惊恐的样子扮了个十足十,然后一副泫然欲泣的小媳妇嘴脸,手摸索到胸口上的衬衣扣子,装模作样的解着,边解边委屈的样子,“不要了啦,人家会怕怕……”眼神里却写满着期待的样子,还冲着我飞了个媚眼。
“哈哈哈……”看到他的样子,我笑翻了,瘫坐在沙发上,笑得肚皮直抽筋。
看我笑得面红耳赤频频擦泪的样子,雷铭也觉得好笑,不觉间“噗嗤”一声笑了开来,一把解开自己衬衣上的两颗纽扣,飞身扑到我身上,“客倌,来嘛”,他装娘娘腔的发骚,“你来摸摸嘛,人家把衣服都脱了啦……”边说边伸出一只手来透住我的手,直往他的胸膛摸去,另一只手则竖起食指朝我晃了晃,作势要胳支我……
“哈哈哈……雷铭,不要了啦,不要了……”我笑得肚子打结,又被他胳支着,笑得简直快要喘不过气来,只得在沙发上翻滚着,双腿乱伸乱踢着他,边笑边求饶,“雷铭,我错了啦,错了,不要啦……”
雷铭抬起一张因游戏而显得红扑扑的脸,亮晶晶的眼睛看向我,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笑望着我,“哼,知道错了?让我脱衣服?看我不拔光你!”特雄心的探下豪言壮语。
却在瞬间,我们彼此都身子一僵……眼珠儿一转,我看看我们现在的动作及姿势——他正发狠般地将我压在身下,一只手拉着我抚着他的滚烫发热的胸膛,另一只手正绕过我的腋下,停下离我胸脯不远处的地方……
他的腿正死死地压住我,而我的腿也在跟他玩闹中不知不觉地缠上了他的腰……天哪,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赶紧一把推开他,坐直。他也意识到刚刚的动作有多暧昧,赶紧起身,直挺挺地挺在沙发上,半晌,我与雷铭就像两颗立正站好的蕃茄,红着脸一动也不敢动。天哪天哪,我和雷铭只是在玩小时候玩过很多次的打闹游戏而已,可如今……怎么却变了感觉了?
正想着,突然见雷铭一下子转过头来,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姐,别动!”突然出声唤我。
然后,随着月落的话音,他却突然又靠近了过来,挨着我,一点一点的凑近……直到近得鼻息相闻,他吞吐的呼吸似勾引般的扫在我唇边。
直觉地侧了侧身体,我有些不自然地看他,“你……别动!”刚想问他想要做什么,他却一声轻呼,抬手,伸到我的发际处,小心掂下一物,递至我面前,“喏,蟑螂的幼虫!”
“啊——”我眼一斗,看着在他手掌心里扭动的一条黑黑的虫子,差点给吓得跳起来,“快踩死,快踩死啦!”
天知道我跟这小强犯了什么冲,想我汪青青从小天不怕地不怕,对这小强自然也是不会怕的。但奇就奇在在我七岁的那年,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自己一个人好像处身于郊外,荒郊野岭的,没东西吃,我就烤了一只蜂螂来解饥。说来也巧,在做这个梦的第二天,我就开始莫名其妙的拉肚子,而且拉到脱水住院,经医生鉴定为“细菌性痢疾”,足足在医院里住了十几天才能下床走路。并且,因在生病的前几天我做的那个梦,让我潜意识里害怕这种生物,所以连带着现在一看到这些小强或小小强,就吓得要命。
这些雷铭当然知道,听我叫得那么凄惨,他赶紧走到窗边,手一抬,死命地就把那茶还是幼虫的小强给扔了下去。然后转过头,轻拍着我的背,安慰着我,“姐,没事了,不怕不怕!”
“嗯……”我倒在他怀里,惊魂未定地点头。一想到刚刚那小小强竟然还爬上了我的头发,我就禁不住全身发麻。
见我如此,雷铭叹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