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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那个昏君by岚月夜-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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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铁了心要赶我走呢,好吧,我先去看图样,等我画好了草图再拿来给你看。你若是在屋子里闷,就穿好了衣裳,叫人陪着你出去走走。”皇帝又嘱咐珍娘和冬梅等人好好侍奉秀兰,才起身走了。

  云妆看见皇帝走了,才端着一盘桔子进去,“娘子吃个桔子吧。”

  秀兰乍一见到云妆,心里颇有些五味杂陈。她一直视云妆为她在这里唯一的朋友,是能理解她想法、能平等沟通的人,可偏偏她身上却有那么多疑点,让秀兰再难以心无芥蒂。她勉强笑了笑,问:“你一早去哪了?找也找不见。”

  云妆有点不好意思的答道:“奴婢夜里没睡好,早上起晚了。”亲手掰好了两个桔子送到秀兰跟前。

  秀兰吃了几瓣就擦手不吃了,先打发珍娘:“你昨日才来,又跟着忙活了大半天,今日先回去歇着吧。”又叫冬梅:“叫御膳房午间烧条鱼吃,叫他们仔细点,去了腥味。”等把屋里人打发的差不多了,才拉着云妆问:“昨日关续找你做什么?”

  “娘子想吃鱼了?不嫌腥了?”云妆不答,反故意大声说些不相干的话,自己走到门边去看,见宫人们都守在角落,只有秀姑在门边守着,又回到秀兰身边,低声答:“他跟奴婢说了点事。”

  秀兰看云妆十分谨慎,估计她是怕隔墙有耳,就提高音量答:“嗯,今日忽然想吃鱼了,你把大衣裳拿来,我穿上出去走走。”

  云妆就叫了秀姑进来,跟她一起服侍秀兰穿了羽缎斗篷,然后服侍秀兰出了门。秀兰不叫人跟得太近,只扶着云妆的手走在前面,等走到了外面路上就问:“是什么事?”

  “娘子,其实奴婢昨夜没睡好,就是犹豫该不该跟娘子说,此事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云妆一脸的纠结。

  秀兰看了一眼云妆,问:“那你觉得,我该不该知道此事?”

  云妆垂头答道:“自然该知道。”她终于下了决心,“娘子,奴婢曾经跟您说过,香莲与章大人乃是同乡,可是昨日关续说,他们二人之间不仅是同乡那么简单……”

  怎么又说起了香莲?秀兰微蹙眉头:“那还有什么?”

  云妆有些说不出口,她抬头凑近秀兰耳边,低声说:“娘子可曾听过菜户,或是对食?”

  “你是说?”秀兰快速转头,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香莲和章怀云?”香莲还不到二十岁,正是花一样的年龄,那章怀云却已经年近四十,又是个太监,这也……

  云妆点头:“关续是这般说的,他说此事仅极少数人知晓。关续说,当初太后宫里有个少监看中了香莲,想与她结为菜户,可是她不愿,那位少监就寻了由子责罚香莲,后来章大人亲自出马,将香莲选到了西苑,此事才得以了结。”

  “英雄”救美啊?秀兰脚下越走越慢,还是不太相信,“他们就是因为这个说香莲跟章怀云?”

  云妆回头看了一眼,见其余人离的都还不近,就放心答道:“不仅是,香莲刚到西苑的时候,也不过是做洒扫的,那时章大人常去看她,他们两人往来频密,这是许多旧人都知道的,香莲还给章大人做过衣裳鞋袜,后来香莲就调去了抱月楼。”

  今天真是天上掉下好大一坨八卦啊!秀兰被这个消息震得脑子有些糊涂,过了好一会儿才问:“关续跟你说这个做什么?”总不会是为了传八卦?

  “他说,章大人这个人圆滑世故,心思一般人都猜不透,连夏大人对他都多有忌惮,因此叫奴婢提醒您,小心着香莲。”

  秀兰听了就看了一眼云妆,缓声答道:“哦,是这样。”

  云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她只觉得娘子那一眼似乎包含了很多深意,看得她有些不自在,可娘子很快就收回了目光,也没有多说什么,她也就觉得确实是自己多想了吧。

  “小心是该小心,不过如果她跟章怀云真是那种关系,对我们来说,也未必是坏事。”秀兰沉默走了一段之后,忽然又开口,“章怀云对我们,还是多有善意的,总比他夏起强!”她忽然站住脚,转头看着云妆:“你知道么?夏起带着人把刘家从高淳赶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所谓菜户、对食,都是指宦官与宫女之间的伴侣关系,菜户之说应是始于明代关于两者的分别,度娘百科是这样说的:对食可以是宦官、宫女之间,也可以是同性之间,且大多具有临时性;而可称为“菜户”的宫女与宦官,多共同生活,如同夫妻,具有相当的稳定性。


  第71章 退步心安


  这事秀兰也是昨日刚知道的,香莲趁着服侍她更衣的空儿,跟她说了这件事:“……奴婢这里听到消息已经有些日子了,却一直不得空跟娘子回禀。”

  秀兰也没有怪她,“也不是什么大事,晚几天知道也无碍。”人都已经早被赶走了,她就算早几天知道又如何?可是夏起怎会在她从西苑出走的时候,无缘无故的去赶了刘家走?“那段时间,夏起可有来见过陛下?”

  “奴婢也不大记得了,许是有的吧,夏大人常来面圣的。”

  秀兰左思右想,干脆坐下来,叫香莲给她讲讲她离开西苑的最初几天,皇帝都做了什么。当初云妆去见她,说的都是皇帝有多么茶饭不思的想她,回来以后身边的人也都只会哄她高兴,说些陛下没有她不行的话,秀兰还没想起来认真过问皇帝都做了什么。

  香莲却有些想不起来了,“奴婢只记得,您回家去的那一天,陛下回来的很晚,一进门就叫把海棠送走……”她凝眉思索了半晌,然后好像一下子想起了什么,“然后陛下召见了云妆,没一会儿就叫人侍候着就寝,遣了云妆和奴婢等人出来。”

  召见了云妆?“云妆可曾说过陛下叫她做什么?”秀兰掩在袖子里的手已经紧紧握在了一起。

  “这个奴婢没有问过。”主子叫谁进去,说什么做什么,她们哪里敢随意问。

  秀兰抬头看了一眼香莲,见她神色一如往常,恭敬温顺,却莫名有些不卑不亢的态度。她没有再追问,叫香莲扶她起来,作势要走,却又突然站住了问:“当日云妆刚被送到陛下那里的时候,你可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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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昨日香莲安然平静的神色,今日的云妆听了她的问话,明显不安许多,她扶着秀兰的手都不自觉用了力,嘴里也急促的小声说:“娘子怎么还惦记刘家的事?这事是谁与您说的?说这话的人才是不安好心。娘子,不论前事如何,您现在是惠妃娘娘,避嫌且还来不及,怎能再过问刘家的事?”

  秀兰皱着眉头停住了脚,却没有答话,只扭头冷冷看了云妆一眼。

  云妆被她这一眼看的有些心慌,手上就松了一些,可还是忍不住要劝:“奴婢知道娘子最是重情重义,那一家子也确实是遭了无妄之灾,可是眼下娘子越是记挂他们一家,他们就越没好日子过,为了大伙好,娘子还是不要再理会这一家了吧!”

  “我几时说要过问这件事了?我又哪里有那个本事能过问?”秀兰深深吸了口气,“不过是听到了这个消息,白说一句!”

  看秀兰面色不好,云妆也有些后悔自己语气太急,忙安抚解释:“是奴婢太心急了,娘子怎会不知这个道理,奴婢一时情急,言语无状,娘子恕罪。”

  秀兰面色渐渐缓和,又扶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眼睛看着前方答:“你说的什么话?我又怎会不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只是奇怪一件事,当初既然都已经赶了人到高淳,放了几个月不管,怎么偏偏在我从西苑出走的时候,夏起却又亲自去把人赶走了呢?”

  “娘子从哪里听来的这事,是说夏大人亲自去赶的人?”云妆小心翼翼的问。

  秀兰用眼角余光瞥了她一眼,点头答:“是他亲自去的,有人看见了。”没有回答是谁告诉她的消息。

  这下云妆不敢接话了,能让夏起亲自出马的人,又是去赶平头百姓、籍籍无名的刘家人走,除了那一位圣明天子还会有谁?

  秀兰心里自然也早有答案,她跟云妆说这些也不过是试探罢了,眼见着云妆对这个话题噤若寒蝉,心里又冷了几分,在外面又走了一会儿就说累了,叫云妆服侍她回去。

  “去看看赵和恩在哪,叫他来见我。”昨日赵和恩从刘家坳回来的时候,皇帝也在,秀兰并没有多问家中情形,这会儿正巧无事,就把赵和恩叫来,想多问几句。

  不一时赵和恩到了,秀兰先是问了姐姐家中的情况,婆母对她好不好,姐夫如何;再问娘家如何,母亲说了什么话。赵和恩一一答了,秀兰听说家中一切皆好,心情总算是好了一些,然后把其余人都打发了,只留赵和恩,吩咐他:“我有件事要你去办,此事只可你自己知晓。”

  看赵和恩躬身应了,秀兰才叫他到跟前,要他借着外出的功夫,出去好好查一查梁指挥使家里的情形,“若是有门路,连云妆娘家那边也查一查,她的身世实在可怜。”

  赵和恩只当秀兰有心为云妆出气,要寻梁指挥使的晦气,也没有多说,恭恭敬敬的答应了。

  于是秀兰终归还是隐忍下来,没有当面向云妆质问,只想等赵和恩调查得来的结果。赵和恩的动作倒挺快,不过十余天,他就来回报了。

  “这梁家实在大大的有名,听他们家里看门的小子说,梁府里送出去的美人,少说也有七八个,最有名的一个就是送进了西苑。”赵和恩言下颇有几分讥讽,“邻人都说,梁指挥使戴了好一顶绿官帽儿。”

  听得秀兰忍不住想笑,“这个梁指挥使也忒无耻了,那云妆娘家那边呢?”

  赵和恩答道:“胡家人自得了梁指挥使的提携,就去了北面行商,小的却没打听到什么。”云妆娘家姓胡。

  秀兰又问了几句梁家的事,就打发赵和恩回去:“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歇着,此事不要与旁人说起,免得云妆尴尬。”她自己把赵和恩带回来的消息反复思量了一下,又回想香莲所答当初的情景,心里的愤慨渐渐平息了下来。

  “她也是个苦命人罢了。我原只怕她是编了个故事来哄骗我,叫我白白相信了她一回,眼下知道那些事儿都是真的,倒不怪她了,那个境地下,只怕随便给条路都是得走的,何况又不是害人性命?”秀兰跟珍娘叹道。

  现在想想,若是易地以处,恐怕秀兰自己也会做同样的选择。前进无门,后退无路,云妆一个弱女子,还能如何?去为皇帝办事,帮他哄一哄“美人”,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如果自己不是那个被哄的人就好了。

  珍娘手上给秀兰揉着腿,闻言点头:“娘娘说的是。何况云妆姑娘对您确非虚情假意,那日她说的那番话实是全心为了您,便是换做奴婢,也要如此劝您的。”

  她说的是刘家的事,秀兰每一想起此事,心里对皇帝都要冷上一冷,可是道理她却也明白。“我知道。这些日子你常和香莲往来,可看出什么没有?”

  珍娘摇头:“这位姑娘年纪轻轻,却当真不简单。奴婢在她这个年纪,正被娘家人和婆家人联起手来唬弄,遇事只会硬碰硬呢!可香莲姑娘啊,倒像是那水,看着清清浅浅,也不伤人,可你想伤她却也伤不到,惹急了倒可能溺死个把人。”

  秀兰听得直笑:“你这个比喻打的好,还真就是这么回事。罢了,水至清则无鱼,我也不必都查得那么清楚,心中有个数就成了。只要让合适的人去做适合的事,再有珍娘姐姐帮我掌眼,我便可高枕无忧了。”

  “娘娘此言有理,您现在身子越来越重,早该放下这些心事,好好的养着身子,将来才能生下一个康健聪慧的小皇子呢!”

  事情并不如秀兰所想的那么糟,她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可是对着云妆的时候,却再难如往日一般亲密。云妆不明所以,还以为是那日自己因刘家的事说得太急,让娘子面上下不来了,可此事她不便说明情由,只想着娘子听了她的劝就好,早晚有一天娘子会知道她的好意,也就没有急着分辨。

  不料此事落在别人眼中,却是外面来了一个珍娘,云妆在娘子身边的地位就立时下降,许多惯会逢高踩低的人就开始一窝蜂的去巴结珍娘,倒把云妆冷落了不少。

  恰在此时,关续也把夏起的话带到了:“……云妆姐姐,我这也是师命难违,他老人家有话,我不能不传,可你千万别以为是我要说的。”

  “你放心,我不会怪你。”云妆脸色苍白,叹了口气,“我们这些人,什么时候能说自己想说的话了?”她收拾了心思,问关续:“夏大人也不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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