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真是恭喜你了,希望你的同事能够不负你所望。”悦芬被若梅赞美得晕陶陶的,乐得不得了。
“我真的得谢谢你提供我这个方法,要不然我还傻傻的不知道该怎麽办呢!”
“不用客气,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快乐嘛!”她傻笑。
“谢谢。”若梅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後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嚷道:“芬芳,我觉得你刚刚说话的语气和口吻有点像我那个新同事呢!”
“呀?呃……”她太兴奋了,差点就露出本性,“嗯,是真的吗?那真是有点巧,或许是因为我和她一样关心你,所以你会觉得我们有点像。”
拜托,她在说什麽跟什麽呀!悦芬忍不住重重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真的很感谢你。”若梅没有发现她的异状,仍诚挚地感激她,“没想到你这麽关心我的事情。”
“没什麽,我们这样也算是有缘嘛!”
悠扬的钢琴声已经接近尾声,悦芬这才发现自己只顾著消化若梅的赞美,完全没有帮到她什麽忙。不过没关系,她另外一个身分绝对可以帮得上忙的。
悦芬打开了麦克风,亲切地微笑道:“Merry,谢谢你今天打电话来点歌,希望你能够常常和我保持联络,芬芳在这里祀你顺利、心想事成。”
“谢谢你,芬芳。”若梅开心地挂断了电话。
“好,我们再来接一通听众朋友的电话……”
※※※
悦芬的如意算盘又被锺远给破坏了!
因为他拨了一通电话要悦芬中午来总经理办公室,说是有公事要和她谈。
喝!她和他会有什麽公事好谈?他们在公司里的事务根本是八竿子打不著的。
为此,悦芬差点冲动地跑上楼去砸总经理办公室,不过她残存的理智还是适时的发挥了作用,硬生生地止住了自己的脚步。
“悦芬,你为什麽脸都涨红了?”若梅好奇的撞撞她的手肘。奇怪,她为什麽接了一通电话後,整个人变得怒气腾腾的?
悦芬转过头来看苦梅,指著电话破口大骂,“那个痞子居然叫我中午去找他,说什麽有重要的公事要召见我!他以为他是谁呀?”
“他是谁?”
“总经理。”她忿忿不平地嚷。
“总……经理?”若梅下巴几乎掉了,“那你去不去?”
“当然得去,我还没忘记他是我们最大的顶头上司。”悦芬骂归骂,但是她的“神智”还是很清楚。
“噢。”若梅好奇的问道:“你知道总经理找你有什麽事吗?”
“可能是假公事要报私怨吧!”
“你们有什麽深仇大恨还是曾经结下什麽梁子?”
“这个问题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反正我越看他越不顺眼,那副花花公子德行真是教人厌恶。”
面对她的怒气,若梅小心翼翼地替他辩白,“总经理虽然看起来风流惆傥、潇洒不羁,但是他是个商界奇才,而且对所有的人都很好,我觉得他满有绅士风度的哟!”
“那我想显然是他看我不顺眼,要不然怎麽老是故意挑我毛病似的?”
“他有吗?”
“当然。”
“我看你们两个可能是前辈子互相倒过对方会钱喔!”
“你正经点啦!人家现在已经很烦恼中午该怎麽办了。”
若梅噗哧一笑,“总经理不会吃了你的,再说我也不认为他敢对你怎麽样,你那麽凶。”
“哗!这是要我安心的话吗?”悦芬不可思议地摇头,“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我是站在公平与正义那一方的。”
“谢谢你喔,美少女战士。”悦芬叹口气。若梅登时爆笑出声。
所有企划室里的同仁都好奇地看向她们。
“嘘,控制一点。”悦芬连忙把食指放在嘴上。
“你呀!我只要和你坐在一起,就不太能够控制自己的笑声。”若梅笑著擦掉了眼角沁出的泪。
“人家烦得要命,你还这样笑我,真是乱没同情心的。”
“有什麽好烦的?总经理可是翩翩美男子,你进去就算被骂,至少还有赏心悦目的‘美景’可以看,并不会太悲惨呀。”
“谁要看他。”悦芬脸臭臭的。
“只怕由不得你。”
“我最生气的并不是要我去‘晋见’他,”悦芬把原子笔咬得喀喀作响,想像那就是他的脖子,“而是他每次都破坏我们的好事。”
“我们哪有什麽好事?”
“就是你要请我帮忙的那件事呀!你想想看,难得你对我推心置腹的,信任我的能力,可是每次都被他给搞砸了,你说我生不生气?”悦芬愤慨地叫道:“如果不是他,搞不好我们早就可以顺利把你的事解决了。”
“我倒没有这麽乐观。”不过若梅还是好感动,“你这麽热心的想帮我,我真不知该如何谢你。”
“甭客气。”悦芬笑嘻嘻地挥挥手,“还是你要不要现在就告诉我事情的始末?”
“这件事很难启齿也一言难尽。”若梅羞涩地垂下头,平时精明专业的形象完全消失,有的只是小女儿的娇态。
“好吧!要不然你下班跟我回家,到我家聊。”悦芬眨眨眼,“我就不相信躲到我家,那个痞子还打扰得了我们。”
“这……”
“什麽这不这的,到我家还有一大堆的美食和零会可以吃,或许我老爸还会泡他最拿手的花果茶请我们喝哟!”
“你爸?”
“呃,反正现在什麽事都一言难尽,等到我家的时候再统统把它说出来吧!”她豪迈地捶捶胸口。
若梅点点头,“那就打扰了。”
“你又太客气了。”悦芬充满正义感的脸蛋闪闪发光,看得若梅好不感动。
第03章
尽管心不甘情不愿,中午时刻悦芬还是乖乖的走进总经理办公室。
真不知道这个痞子想要什麽花样?悦芬这样想著。
她举起手重重地敲了敲门。
“请进。”锺远低沉悦耳的嗓音透过门扉传了出来。
悦芬迟疑地打开了门,假装恭谨地看著他,“总经理找我有什麽事吗?”
“我们那天事情还没谈完。”他示意她坐下。
悦芬防备的坐下,瞪著他问道:“什麽?哪有?”
“那一张三千元的罚单呀!”他笑咪咪的提醒她。
“我觉得我们已经谈完了,你的态度表示得很明确。”她不悦地回道。
“可是我说过了我要负责。”钟远懒懒地看著她。
“我不是那种容易被‘美色’所迷的人,所以你不需要用那种暧昧挑逗的眼光看我啦!”她再也忍不住地脱口而出。
他一脸无辜讶异的模样,“我?我有吗?”
“反正我懒得跟你说了,如果没什麽事的话,我要去吃饭了。”她欲站起身,不想把自己大好的宝贵午餐时间浪费在和他对峙上。
“我可有这个荣幸与你共进午餐?”他微笑著,挑高了一边浓眉。
“谢了,我怕我会在尊贵的总经理面前做出不合宜的动作来。”她“嘿嘿”地笑著,“比方说不小心把饭喷到您的身上,或者是让汤洒了您一身……我看总经理还是去邀别人吧,”
她站起身就走向门口,假装谦卑地回身说道:“没事了吧?属下告退。”
锺远噙著笑看她退出门外,还听她不大不小地把他的门“砰”一声关上。
这小妮子以为这样就可以吓住他了?
她视他为仇敌、拒他於千里之外的举动更加深了他想要接近她的念头。
他开始觉得有趣了,这样一个小女子想必是十分难征服的。可是他就是拒绝不了这种挑战的诱惑。钟远的脸缓缓地笑了开来。
※※※
若梅曾经想过,能够把悦芬教成这等豪爽热情的父母亲该也是属於“现代侠客”那一型的。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在她踏进那楝雅致的小洋房时,看到的会是这样的一幅景象——
一名斯文俊秀、耳畔稍见白发的高大男子,正捧著一个漂亮的起司蛋糕从厨房走出来,身上系著一条樱桃小丸子的围裙。
他还带著一脸贤慧安适的表情,最重要的是,若梅觉得他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呃,这位是……”若梅眨眨眼。
“我父亲,你叫他董爸就得了。”悦芬大踏步的走向前,对父亲没大没小的拍著肩,“嘿,老爸,这是我公司的同事,对我很好喔!她叫若梅。”
“董爸好。”若梅有礼地打招呼。
“原来是悦芬的同事呀!请坐请坐。”董爸热烈地招呼她,还一边把蛋糕放在桌上,动手切了起来,“来,吃点蛋糕。我们家悦芬在公司里承蒙你照顾,真是谢谢你。”
“哪里,悦芬才真正帮我很多呢!”若梅受宠若惊的频频摇手,“董爸,不要道麽客气。”“你们还要客套到什麽时候?我可以吃蛋糕了吗?”悦芬垂涎地盯著蛋糕。
董爸莫可奈何的摇摇头,对若梅苦笑道:“你看,我这个女儿就是这样,一点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
“能怪我吗?我怎麽知道你和老妈是怎麽培育我的呢?”悦芬嘻皮笑脸,顺手就把一大块蛋糕送进嘴里。
“唉!养到这种女儿以後,这才知道什麽叫作‘惨绝人寰’的人间大悲剧。”董爸装出悲切掬泪的样子,逗得若梅忍不住大笑。
“老天,我知道为什麽悦芬会这麽爆笑可爱了,原来都是因为遗传因子作祟。”若梅擦去眼角笑出来的泪水,愉快地看著面前这对可爱的父女档。
“爸,你就这麽迫不及待的想让我的同事看到我们父女相残的场面吗?”悦芬哀怨地瞪向父亲,觉得自己的形象已毁於一旦。
“怎麽会呢?我们家向来上演的都是‘母女相残’的戏码呀!偶尔换出戏也不错。若梅,你说是吧?”董爸促狭地对若梅挤眉弄眼。
“哇!老爸,你怎麽被妈妈教坏了,没事就吐我的槽。”悦芬一脸吐血的表情。
董爸斯文的眉毛忍不住皱了起来,“去,女孩子讲话不要那麽粗俗,什麽吐草的,真难听。”“老妈在侦讯坏人的时候还不是照常把问候人家娘亲的话摆在嘴上,你怎麽不说她粗俗呢?”悦芬扮了个鬼脸。
“那是因为她对付的都是些卑鄙凶狠的人,如果不凶一点的话,人家哪会把她一介女流放在眼里?”若梅怯怯地问了一句,“我可以请问一下,伯母是在做什麽的?”
他们父女俩不约而同的转过头来,用郑重至极的声音介绍道:“堂堂中华民国台北刑大警佐是也。”
“哗!”若梅不禁用敬佩的眼神看著他俩,不过突然间她脑子闪过了一个念头,“董爸,不知怎的,我觉得你好面熟,你是不是曾经出现在电视还是什麽广告单上?”
董爸脸红了,他有点扭捏地回道:“呃,这个嘛……”
“我老爸在x视的频道主持一个美食教学单元,叫作‘家有煮夫’,不知道你看过没?”悦芬插嘴解释著。
“哗!”若梅用崇拜加赞叹的眼光“膜拜”董爸,“看过看过!”
“不好意思,你见笑了。”董爸呵呵笑道。
“怎麽会?您主持的那个节目相当红呢!我妈妈都说假如她下辈子要嫁人,一定要嫁给您这种新好男人。”
“歹势,不过我老爸已经被我老妈订下来了,你老妈可能要失望罗!”悦芬笑嘻嘻地打趣道。“哎哟!你们这两个女孩子怎麽净讲这些?这样我会很不好意思的。”董爸斯文俊秀的脸庞一直红到了耳朵,他连忙起身,“你们聊你们的,我去泡茶给你们喝。”
“我老爸害羞了。”悦芬边向若梅解释,还边塞了一大块蛋糕进嘴里。
“悦芬,你好好喔!”若梅用羡慕的眼光看著她。
“你是指什麽?”悦芬嘴里的蛋糕很快的就被她吞下肚,她再撕了一块,活家几百年没吃过东西似的。
“你的家庭。”若梅艳羡地指出,“你有这麽斯文又会做菜的新好爸爸,又有英勇的警佐妈妈。”
“是没错,但是我小的时候可不这麽觉得。”悦芬端起蛋糕,领著路走进自己的房间,并对在厨房内的父亲喊道:“爸,我们进房闲聊罗!”
“好,我待会儿再把茶端进去给你们。”
“我觉得你爸好像是你们家的服务生喔!”若梅摇著头,不可思议地叫著。
“那是他的兴趣。”若梅一踏进房间,顿时忘了自己要说什麽,因为这个房间超乎她所想像的,她觉得自已宛如来到了什麽“雅砌”或“居家世界”杂志里的高雅房间。
四面墙漆成柔和的浅黄色,一张核桃木大床上铺著绣著嫣红小花的雪白床套和同色系被单与枕头,窗户上则悬挂著充满尼泊尔风味的手织帘布。原木的光滑地板上铺了一大块波斯地毯,其上还有一个古色古香的法国茶几,上头插著一盆奔放明朗的向日葵。在桌子四周更是极艺术化的散置几个绣花抱枕。若梅环顾著四周优雅的暗红色书橱与古典化妆台,深深地被这充满特殊风味的房间所迷惑了。
“哗!”她似乎只发得出这一个字。
“来,吃蛋糕吃蛋糕!不要光顾著看。”悦芬把蛋糕放在桌上,高兴地招呼著地。
“我不知道台湾也买得到这种精致的湘绣抱枕。”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