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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妖异-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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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不得扑过去想抢过来看清楚,他说的另一个人是不是滕志远,可是我不用看也知道,百分百是滕志远!
“她已经死了,不管她心里爱的是谁,她也已经死了。”他幽幽地说,痴迷地看着我。
我心里一寒,看见他痴迷的眼睛我心里发寒,他想干什么?
黄大坤站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向我,问:“楚楚,这本日记里没有提到你,你是怎么知道她有这本日记?又是谁告诉你放在衣柜顶上的?”
我哆嗦着后退。这么说,日记本真的是放在衣柜顶上?可是衣柜明明没有顶。
“我钉上了,我找到这个本子就钉上了。”他说,站到我面前。
“你认识她吗?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他还在喃喃地发问,伸出手,冰凉的手摸到我脸上:“楚楚,楚楚,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她?”
我呼吸困难,头晕脑胀,想跑,腿却像被固定了,怎么用力都挪不动,我在做梦!只有噩梦才会出现这样无奈的情况!
他又靠近一步,手在我脸上摩挲:“楚楚,我再看见她的时候她的眼神就是这样,很恨我,我可恨吗?你告诉我,我可恨吗?为什么我的女人都恨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拼命想摆脱他的掌握,可是我无能为力。
屋子里开着灯,而我却感觉周围一片漆黑。
“楚楚,楚楚……”他突然伸手,一把抱住我,太过用力,差点把我魂魄挤出去,没等我反抗,他的嘴唇铺天盖地地印到我脸上。
我被惊呆了,一瞬间我被惊呆了,动弹不得。
“楚楚,楚楚……”他发疯一样地呻吟着,颤抖的嘴唇重重地压到我唇上,我无法呼吸,眼前有清白刺眼的光,睁不开眼睛,我像一只被抛到岸上的鱼,只有干瞪眼的份。
他用力吮吸我的嘴唇,仿佛想吸干我身上的气息,我感觉痛,火辣辣地痛。天花板在旋转,我被他推到在床上。
倒下去的时候我的头碰着一个坚硬的东西,是那本日记,我猛然清醒了,四肢开始有知觉,不由我多想,本能地从脑下抽出本子,狠命地砸过去。
“啊。”黄大坤轻声叫了一下,顿时松开我,捂着鼻子,手指间有殷红的血滴落。
我急忙翻身爬起来,抬起脚,恨恨踢在他腿上。
他没有躲,硬生生地承受了,半晌才低垂下头。
我不再理他,昂着脖子,拉开门,大步走出去,他满手的血站在那里喃喃:“对不起,对不起。”
门“砰”地摔上,我愤怒得象找不到喷发口的火山!高跟鞋狠命地敲打着地面,长长的走廊上只有我一个人的脚步声。我并不害怕,我只是愤怒,对自己!
我是在自取其辱!我不明白,难道我脸上写了妖精狐媚的字样?凭什么要给陌生人羞辱?
走廊的尽头有个人影飞快地一闪就不见了。我不在意,我不在意有人看到!这TM什么世道!我狠狠吐了泡口水。
脏!全世界都脏!而我更脏!
我是妖精,我是垃圾!
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我羞愧地狠不得钻进地缝,一辈子都不出来做人!
腿哆嗦的厉害,我跌坐到楼梯上,想哭,可是发出的声音像狼嚎,我该怎么办?要不要撕破脸皮大哭大闹?
我的脸皮还剩几分?
我低下头,双手捂脸,我悲哀的脸面。
不能闹,就算我不想做人,可是陈鹏还要做人,而是是男人!
我开始强迫自己镇静下来,我不能伤害到陈鹏,他是无辜的,他爱我。
牙齿嘀嘀答答地发出声音,再怎么使劲地不能咬住让它不上下磕碰。
楼下的音乐声渐渐在耳朵里恢复了动静,还有欢笑声,人群是快乐的,除了我。我扶着墙站起来,像从水里捞上来一般,坐久了,裙子都湿漉漉。
我慢慢下了楼,回到大厅,屋子里仍然在群魔乱舞,谁也没多看我一眼。顺着墙根溜进洗手间,我开了水龙头,把胳膊伸过去,让冰凉的水淋,心随着哗哗的声音扑腾扑腾地跳。
洗手间有人在上厕所,小门关着,有对话落进我耳朵。有人在,我才感觉安全。
头发散落,我把三千烦恼丝一股脑地盘上去,胡乱用夹子去夹。
“老板好像不在了。”有人说,伴着冲水声。
“是啊,中途就不见了,也难为他,这样的心情之下还要办庆典。”
“你说他是不是真的很伤心呢?”
“应该是吧。”又一阵冲水的声音:“听说那天张秘书把柳意跳楼的事告诉他,他立刻就飞回来了,那么大一单生意都不做,临晨五点的飞机赶回来。柳意也真是的,有什么想不开的?年纪轻轻跳楼,白白让那个古翠占便宜。”
“古翠也没占便宜,不也跳楼了?”
“说真的,老板也够霉的,呵呵。”
我听得目瞪口呆,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
身后的门终于开了一扇,一个女人出来,看见有人,连忙噤声,尴尬地堆出笑,可是那笑容还没完全成型,这个女人突然变色,蹭蹭退了两步,歪倒在门上,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脖子,十指乱抓,脸色苍白,眼睛都突出来。
我吓了一跳,以为她突发疾病,想上前扶她,没想到她哆嗦着说:“你……你……别过来!”最后三个字变成了刺耳的尖叫,像金属片划过玻璃。
另一扇门也开了,另一个女人诧异地跨出来,惊叫:“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们。
那个被吓呆的女人看见同伴,呜咽:“鬼,鬼,鬼!”
神经病!我白她一眼。
“你说什么啊?”另一个女人也莫名其妙地跺脚。
“柳,柳,柳意,她像柳意!”那个女人指着我哆嗦。
我?我像柳意?真TM见鬼!
我扭头,看着镜子,一看不知道,再看吓一跳,镜子里的我,头发盘上去,松松的一缕遮着额角,我的脸显得小了一些,眼影朦胧,眼睛也显得大一点l脸色绯红,嘴唇也微微肿了。
“真的有点像,不过要高很多。”另一个女人好奇地凑上来:“你是柳意的姐姐?”
岂止是有点像,如果此时我能露出温柔的笑容,那我还真的跟柳意有七八分像!“不,我姓严,柳意是谁?”我冷冷地问。
那个被惊吓过度的女人此刻平静了一点,站稳了,走近一步,仔细端详我,半天才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刚说起她,一出来就看见一个跟她像的人,吓死我了!”
我不说话,还是冷冷地看着她,两个女人被我盯得尴尬异常,相互推搡着出去了。
我慢慢回头,同样冷冷地看着镜子里的我。
难怪一直觉得柳意有点面熟,原来我像她,或者她像我?
我只在梦里真正看清楚过柳意的长相,那张照片不算,那张照片里黄大坤的肩膀遮住了柳意半个脸,我抬起头,捂住鼻子以下的部位,像,果然像,只是此刻我的眼神凌厉,而照片里的柳意神情娇媚。
黄大坤说当柳意成年后他第一次看见她时,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恨,应该就是我此刻的眼神吧?我又想起柳意第一次提到自己跳楼的时候那种可以杀人的目光,我此刻真的很想杀人!
看了良久,我终于明白,黄大坤把我错当成了柳意,或者他很清楚我不是柳意,而是乐于把我当成替身。
可惜我不是谁的替身。我冷笑,捧了水洗干净脸,擦去胭脂水粉,我做回自己。客观的说,我跟柳意最多是某些神态有几分似是而非的相像。
黄大坤是爱柳意的吧?只有深爱一个人才会看见别人哪怕只有三分像也会觉得七分似。
我叹了口气。
回到大厅我已经非常非常镇静了。陈鹏正在满屋子找我,一见我就急忙跑过来,拉着我的手问:“楚楚,你去哪了?生我气了?”
我瞪着他,说不出话。
该不该生气呢?我叹息,从头到尾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觉得瞒着他,如果可以让他开心的话。
“没有啊,我刚才肚子痛,上厕所去了。”
“哦。”他放心了,笑:“你呀,谁叫吃多了西瓜,本来天气就凉。你嘴唇怎么肿了?”
“被蚊子咬的。”
“啊?现在的蚊子也好色啊?欺负到我老婆嘴上去了!”他装着咬牙切齿的样子。
我也温和地笑,小声问:“鹏,刚才在厕所有人说我像一个人,你觉得我像谁?”
他好奇地歪着头看我半天,得意洋洋地笑:“像我老婆。”
“呸!”我唾他:“本来就是,什么叫像?”
“啊,对啊对,我错了,老婆。”他笑得眼睛眯成了缝。
我感慨,像他这样简单的男人真是稀有动物。
“你不舒服我们就回去吧?”他关切地说。
“不啊,我还想玩。”我是想玩,我骨子里有什么东西在躁动,我是妖精吗?那我就做个妖精看看。
舞会已经接近尾声,年纪稍微大点的人都回去了,剩下的都是精力充沛的年轻人。陈鹏的哥们赌完了钱,开始杀进舞池,争着跟我跳舞,我来者不拒,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曲终人散,才东倒西歪地被陈鹏拖回家。
“你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回到家陈鹏还在说。是啊,我很久没有这么开心,我,严楚韵本来可以这么开心这么放肆,我呵呵地笑。
“别傻笑了。”陈鹏抱着我:“从今天起我得小心点了,免得你被那帮饿狼叼走。”
“鹏,别逗我,没有你,他们才不会正眼看我呢。”我安慰他,说的也不完全是假话。女人是花,需要绿叶来衬。
“睡吧,累死了。”他心满意足地睡了。
我睁着眼睛,黑暗中我睁着眼睛,耳朵里仿佛还有音乐,脚下似乎还在旋转。
是不是因为我像柳意,所以我才能看见她的鬼魂,才可以和她交流?她真的已经走了吗?为什么在我的梦里,她那么真实?那本日记本也真的存在,她是想给我看吗?可是,现在那个本子在黄大坤手里,我怎么才能看到?
我用那个本子打了黄大坤,把柳意充满怨恨的日记本砸在了他的脸上,想必是打破了鼻子,让他血流满面。柳意摔下来的时候会不会也是血流满面?难道柳意是想借我的手报复黄大坤?这样的报复也太小儿科了吧?她赔上的可是一条命而不是简单的几滴血!
不对,不对!
我吸气,掀开被子。
不对,刚才在洗手间我听到的对话有不对劲的地方。
那个被我吓傻的女人说柳意出事的时候是别人通知黄大坤的,黄大坤并不在现场,而是听到消息后搭乘当天临晨的班机赶回来的!
黄大坤不是凶手?
如果我听到的是事实,那我以前的猜测就全错了!
那两个女人只是不相干的员工,当时也是在闲聊,根本就没必要编故事,她们说的是真的。黄大坤不在现场,那是谁在能挽救柳意的时候放开了手?是谁希望她死?
我努力起想柳意曾经说过的话,她说那个人是她的情人,除了滕致远还能有谁?我不敢相信,我曾经爱过的男人是凶手!可是柳意分明警告过我。
只是……我还是想不明白,如果滕致远是真凶,他怎么还这样明目张胆地露面?而且他看起来也在调查柳意的死因,尤其是,他居然敢出席黄大坤的宴会?胆子也太大了吧?难道黄大坤就丝毫不追究柳意的死亡真相?
柳意不是自杀的,连八岁的彬彬都在怀疑,黄大坤岂能睁只眼闭只眼?还有,他和滕致远又是什么关系?仅仅是生意上的往来?可是今天的庆祝活动只有他们本公司的员工及其部分家属,星宿酒店的大门口贴了告示,申明庆祝活动因为特殊原因,只局限在集团内部,而我也注意到,没有地方官员出席这次活动。滕致远究竟算哪根葱?
越想越糊涂,眼睛越来越涩,终于支撑不住,我闭上眼。
朦胧中听见有人叹息,我疲倦地翻身,隐约看见屏风那里有白色的人影,会是谁呢?我努力想坐起来,可是手脚都好像不在了。
努力抬起头,我看见柳意远远地站在那里,脸上有浓浓的悲哀。
“柳意,是你吗?”我问,没出声,只是心里在想。
她点头。
她不再是以前我看到的那样,而是更像一个实在的人。
“柳意,有人说我们长得像姐妹。”我笑。
她也抿了一下嘴。
“你投胎去了吗?新家好不好?”
她不出声,半晌才若有若无地摇头。
“没去?”我惊讶起来:“你不是说七天之后就要去投胎的吗?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你怎么还不去?”
“去不了。”她呢喃。
“去不了?去不了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身上有天理难容的罪孽?上苍要惩罚她?罚她下地狱?
“不是。”她说:“我去不了是因为有人不要我去。”
谁?谁这么歹毒?
她没有回答,而是垂下头。
“你怎么不走近一点?”我问。
“不敢。”柳意伤感地摇头:“你看见我的时候我只是一个魂魄,如今我成了真正的鬼,不能靠近你。”
“为什么?”魂魄和鬼有区别吗?
“人有人路,鬼有鬼道,我只能在你梦里出现才对你是无害的。”
“我在做梦?”我诧异地说。
“他要醒了。”柳意突然显得很惶恐,急急地说:“楚楚,对不起,真的不想把你牵连进来,可是我找不到人帮我,你帮我好吗?”
“我要怎么才能帮你?”
“帮我入土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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