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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去外遇-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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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颊上的一记轻吻,胥维平却如获至宝似的,高兴得大声尖叫。

“你躺在床的中央。”面对偌大的水床,朱海薇的注意力又被拉回才演了一半的“床戏”。

在她那如临大敌,慎重其事的表现影响所及,胥维平也跟着回过神来完全合作的配合她的指示,平躺在柔软的水床中央。

“别动!”她深吸一口气,把勇气提升到满格,一鼓作气的跃上床,跨坐在他的小腹上。

接着,她祭出一副上战场似的严肃表情,开始探出纤纤柔荑去挑开他上衣胸口的钮扣,与其说她是在调情,不如说她像要和人拼命。

胥维平愈看愈不对劲,但还是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心,按兵不动的等着看她究竟要搞什么名堂。

好不容易把他的上衣扣子全数解开,胥维平的胸膛因而扬眉吐气的和朱海薇裸裎相对。

他那健康匀称的裸体,比电视上的男模特儿还吸引人,看得她满面羞红,好生不自在;她不禁垂下眼帘,不敢再逼视他的裸体,更甭说和他眼波交会。

为了避免时间拖得愈久,愈令自己尴尬,朱海薇紧接着后续的步骤——脱他的裤子。

老天爷!她长这么大以来,除了自己穿的长裤和内裤外,也只有在海茵还是幼孩时期,帮海茵洗澡时才替海茵脱过内裤。还有在两年前,回朱家老家去时,帮一位小外甥女换过尿片,而现在居然要她替一个大男人脱裤子。

光是脱外裤也就罢了,问题是令人害羞的内裤,万一不小心碰到“那个”怎么办?

胥维平的处境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一样为接下来的发展伤透脑筋——

怎么办?当她取下浴巾,酥胸乍现的时候,他应该怎么办?

闭着眼睛不看嘛!只怕会忍欲过头而得内伤。看了嘛,又怕会克制不住自己,不顾一切的和她云雨巫山。

这一关也就罢了,只要他振作一点,强迫自己称开视线,大不了内出血而已。最严苛的考验是,当她替他脱内裤时,万一碰到他的“那个”,那……

另一方面,胥维平又不情愿的想起她和希尔威相处的种种——难道海薇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时,都是这么相处的吗?她床上功夫全是受教于那个男人?

该死!该死!想到这点,他就心痛妒忌得有种呕血般的割心之痛。

“我自己来好了。”挣扎到最后,胥维平做了这样的决定。

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趁火打劫”,挟着替身的“优势”,占有他的阿尔缇米丝。他傲视群峰的强烈自尊心无法允许这样卑鄙的情事发生。

他是很想要她,但一定要是以胥维平的身份!

“也好!”他的话像及时雨一样,化解了朱海薇的焦急与踟蹰。

难关已渡,接下来就好办了!朱海薇兴高采烈的抓了身旁的丝被,覆盖在他们两人的身体——电影上都是这么演的,应该不会错,她信心满满。

“好了吗?”她一副很行很老练的口吻问道。

“好了!”把外裤和内裤脱光的胥维平愈来愈觉得奇怪,她拿被子盖着做什么?有这么冷吗?可是她全身都在发烫啊!

朱海薇觉得自己的臀部好像被一根烫烫的、软中带硬的棒子顶到,背脊顿时一凉,逃命似的从小腹“移驾”到人家肚脐以上的胃重新坐定。

这样一来就不会碰到“那个”了。

“你别动哦!我马上让你见识我的高超技巧。”她眉飞色舞的扬言。

然后,在胥维平还没机会反应之前,她已经像在骑马一样,坐在他有胃部上下猛晃动,并张开朱唇,一脸很陶醉的学电影上的女人娇嗲暖昧的叫道:“啊——啊——啊——”

胥维平看得目瞪口要。

朱海薇看他一副“大开眼界”的呆头鹅样,不禁得意洋洋的说:“怎么样,我的技术很好吧!这个就是‘叫床’,知道了吧!”臭屁完,她又变本加厉,“叫”得更带劲:“啊——啊——啊——”

胥维平终于忍俊不住,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爆笑。

原来如此,原来……愈想,他就愈笑得前俯后仰。

“你笑什么!?”朱海薇被他笑得有些恼怒,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处男竟敢笑她,她岂不太没立场了。

“没事……没事——哈——”胥维平很想停止爆笑,偏又被她那副杏眼大瞪的可爱模样逗得双唇无法闭合。

“你再笑我可就不教你了!”她使出自以为是王牌的杀手锏。

换来的却是胥维平更为过分夸张的轩渠大笑。

“可恶——我真的不教你了——”该杀的处男,自己什么都不懂,她心好教他,他竟然还敢笑她技术不够好!朱海薇的自尊心大受打击,恼羞成怒奋力离开他的身上。

偏偏祸不单行,在动作间用力过猛,顺势滚下床去,碰咚的一声,臀部重重的着地。

“阿尔缇米丝——”胥维平见状,立刻停止爆笑,关怀备至的跳下床关照她。

“好痛哦……”朱海薇却在不小心看到他从天而降的“那个”之后,惊吓过度,加上浓烈的酒意作祟,昏厥过去、不醒人事。

“海薇——”胥维平确定她没有受伤之后,便深情款款的将昏睡过去的心爱人儿紧紧的抱在怀中。“我爱你……我好爱你啊……为什么你就这么讨厌我,不肯爱我……海薇……”

他强烈颤抖的唇瓣,盛满柔情与爱意的贴上她的,一颗晶的泪珠,在四片唇瓣贴合之际,悄悄的滑下他无奈、苦不堪言的眼眶……

宿醉过后的早晨是最令人痛苦难捱的,朱海薇当然也不例外,只不过她痛不是只有头,还包括下体。

“好痛哦——”翻身所牵动的下体疼痛,逼得尚有几分睡意朦胧的朱海薇完全清醒过来。

昨夜昏倒前的种种,放肆张狂的在她脑海迅速炸开,酡红了她的双颊,害她全身发烫、慌乱羞涩的垂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把身子蜷缩成一团,看起来十分无助又楚楚可怜。

和四年前那一夜过后醒来时一样,下体剧烈疼痛,唯一的不同是,四年前那一次有流血,这一次没有。

听人家说处女第一次时会流血,之后就不会了,所以这一次没有流血而只会痛是很正常的,也就是说,她昨夜真的和艾迪发生关系了!

“天啊!我真的偷情了——”朱海薇不敢置信的捂住自己的小嘴。

最糟糕的是,和那一夜一样,她又因为喝醉而对最重要的部分完全没有记忆了!后悔、自责和羞愧融合成一股浩浩洪水,在她体内四处奔窜,滚烫的热泪簌簌的淌落。

她背叛了希尔威……她终于背叛她的希尔威……成了一个红杏出墙、不懂得洁身自爱的女人……

这样的她,已经和维平一样花心风流了,她还有什么资格责怪他对她的不忠,责怪他流连花丛?

愈是这么想,她就愈伤心悔恨,而且心里对胥维平的怨恨反而有增无减——

都是维平不好,全是维平不爱她、不把她放在心坎里,无情的粉碎她小心珍藏的宝贝初恋,四处拈花惹草,她才会……

“希尔威……希尔威……我该怎么办……”倔强的固执和顽强的自尊,硬是让她把心中设想的那个爱她的“希尔威”和现实中不爱她的“胥维平”,当成不同的两个人来看待。

噙泪的眼角余光,透过剔透的泪珠,发现床头小几上的一张信笺,是艾迪的留言。

给美丽的月神:

昨夜我并不是笑你,而是因为太高兴了,你别生气。

我每天晚上八点以后都会来这里,希望能再见到你。

银色艾迪留

看完艾迪的留言,朱海薇更加茫然失措。

怎么办?她为了自己一时的冲动,而害艾迪失去了童贞,破坏了艾迪对他的月神那份完美无瑕的爱,真是罪该万死。

朱海薇愈想愈悔恨交加,愈想愈无地自容。

心情极端恶劣的当儿,她又不经意的瞥见墙上的钟——

糟了!已经十点多了!

她竟然没加以交代就彻夜未归!现在整个翠屋八成已乱成一团!

想到这儿,她就不敢再多耽搁,迅速梳理整装后便匆匆离开“秘密花园”。

第五章

匆匆忙忙的赶回翠屋,朱海薇在抵达大门口时,却有一种近屋情怯的退缩和犹豫。

于公,如果唐邦的人问她怎么才新婚没几天,就已经不加以通知而彻夜未归,她该怎么解释?若交代不当,恐怕会引发唐邦那几个当权派的大头们反感,进而影响唐邦和风谷的友好关系。身为风谷最高权力中心的代理人一员,她这种作为实在大为不当,令人发指。

于私,万一维平昨夜安分的在家里过夜,一定会发现她的夜未归营,若维平问起,她又该如何自圆其说?

虽然,他对她的漠不关心以及风流都很伤她的心,她基于报复的心理,也很想理直气壮的告诉他:“我去偷情了!”然而,在内心深处那个最诚实的自我,还是希望在自己最在乎的男人心中,永远是个贞洁专情的女子啊!——尽管她嘴巴上死也不肯承认这一点。

但杵在大门口前,进退皆非也不是办法,更不符合她一贯爽快利落的行事作风。所以她说服自己,鼓起勇气按了门铃。

不消数秒,大门警卫便必恭必敬的前来应门。

“原来是胥舵主夫人回来了,请先欣赏一下丘比特喷池花园的绮景,我马上派车接您回主屋去。”虽然她已是唐邦分舵的舵主夫人,但是根据唐邦的门规规定,未经过唐邦审核通过的外人,即使已加入唐邦或嫁入唐邦,依然得遵照外人进出翠屋的游戏规则行事。所以她虽贵为风谷的现任代理人,依然不能例外。得乖乖的待在丘比特喷池花园等待唐邦派遣的专车接送。

这个规定是为了保障翠屋的安全,所以想进翠屋的人,都得遵守这个游戏规则。

上了专车开动后,朱海薇的心愈来愈忐忑不安,如坐针毡。

当专车在主屋大厅门口停下,大门两侧早已站了两排穿着功夫装的男女仆人,个个笑容灿然的齐声迎接她:

“欢迎胥舵主夫人归来,辛苦您了!”

朱海薇有点受宠若惊。“你们知道我彻夜未归的事?”

奇怪?为什么他们个个都一副理所当然的表现,没有任何异样的骚动。

恭侯在大门中央的总管恭敬的回答:

“昨晚胥舵主已经告诉我们说,舵主夫人您昨夜有私事要处理,可能不会回来了,所以请舵主夫人不必担心。”

维平?“胥——舵主他现在在这里吗?”

“在,好像在新房里。”

朱海薇闻言,即刻疾步的飘上楼去。

糟透了!竟然是最糟糕的情况。维平不但在家,而且还知道她昨夜未归的事。她可以理解他替她圆谎的理由——面子问题!

而且这么一来,他就握有她的把柄,占了上风了。

待会儿,维平若是问起,她得小心应付才成。

走到新房门口,朱海薇迟疑了片刻,才轻轻的探出手,旋开门把,将门悄悄的打开。

她踮着脚尖,不声不响的入内,九成像个偷儿,才走了数步,胥维平的声音便轻叩她的双耳。朱海薇心头一颤,心虚的瑟缩了一下,回心一忖:

不对!是他风流在先,她干嘛这么心虚!

有了这个想法当护身符,她再一次抬首时,已少了心虚的成分,多了几分趾高气昂的霸气,随时准备和他卯上。

哪知抬眼直视前方时,却见不着半个人影,稍后,朱海薇才发现,原来胥维平人在起居室后半部,由屏风区隔的唐室里,似乎正在和人通电话——

“我已经说过很多遍,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我今后不会再和你约会,也不会再和你往来,我要和你分手了,听懂了没?”胥维平不厌其烦的对着话筒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声明。

胥维平的话,仿佛是一瓶高浓度的硫酸,一滴滴的渗进朱海薇的心口,灼伤了她的爱、烧痛了她的心,引爆了她连天的炉火。

这个该死的男人,还在新婚期间,就已经如此明目张胆的和别的女人谈情说爱,一点也没把她放在眼里,她——

“海薇,你回来了!”胥维平友善温和的朗声,由远而近的靠近她。

朱海薇没好气的瞪大杏眼,准备破口大骂,嘴巴却在目光交会的刹那上了快干,吐不出只字片语来。

一切都怪胥维平的笑颜太温柔、太蛊惑她的心了。

“昨夜接近十二点时,总管和侍女来跟我说你尚未回来,我想你可能是有什么私事外出,来不及赶回来,又因故无法事先知会我们;所以我就自作主张的告诉总管和侍女说,你昨夜有私事要办,可能不会回来,要他们别担心。因此并未引起任何骚动,你不必着急。”胥维平的态度温柔得几乎要使人融化成一滩水。

面对他意外的体贴和适切处理,原来要开骂的朱海薇一时失了主意,不知该怎么接腔比较好。也应该向他道谢的,可是倔强的嘴硬是不肯顺从她,反而要命的自作主张讽刺他,“你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了,别以为你随便卖个人情给我,就可以掩盖你和你那票莺莺燕燕卿卿我我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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