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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花多少时间,他便在一团人潮的中央寻获佳人芳踪,她似乎正在和一名陌生男子交谈,而且相谈甚欢的样子。
朱海薇的笑颜愈是灿然,胥维平就愈觉得她身旁那个气宇轩昂的陌生男人碍眼,而且,那个陌生男人似乎给他一种眼熟的感觉。
在朱海薇再展笑颜时,胥维平终地按捺不住走了过去。胥维平一逼近,那(奇*书*网^。^整*理*提*供)陌生男子身后便天外飞来一笔的冒出另外两名神情戒备冷峻的陌生男子,巧妙的护住和朱海薇交谈的出色男人,从那对护主心切又默契十足的男子举动,胥维平立刻断言他们应是保镖的之类的身份,所以他的主要目标还是锁在朱海薇身旁那超凡拔俗的男子身上。
“维平,你来得正好,我帮你们介绍,这位是‘红门’的现任‘青龙堂’堂主上官展云,展云身旁那两位是——”
“青龙堂主有名的世袭贴身侍卫‘黑白罗刹’。”不等朱海薇说完,胥维平便笑容可掬的接续道。原来是“红门”的青龙堂堂主上官展云,难怪他会觉得眼熟。莫非这个男人就是海薇口中那个无缘结合的初恋情人“希尔威”!?
对!很有可能!据他所知,上官展云已经结婚了,因为新娘不是海薇,所以海薇才会说无缘!”
愈想胥维平就愈觉得这个推论是百分之百正确的,顿时间,醋海翻腾,心里激起狂涛巨浪。
“幸会,我是唐邦巴黎分舵舵主胥维平。”他敌对意识节节高升,贯穿全身。不过他掩饰得很巧妙,从那张谈笑风生的潇洒面庞几乎感受不到他燎原的怒火。
但是被他使劲握住手的上官展云可就完完全全的明白他的不友善了。
“我也很高兴见到你,胥先生!”上官展云也不动声色的使劲回敬他。对于红门和唐邦的人一碰面,就像两条斗鱼一样,动不动就想明外暗斗的心态,上官展云已经见怪不怪,所以面对胥维平莫名其妙的不友善,并没有多想什么,只当做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胥维平心理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了。
你当然高兴,不但家中有个娇妻相伴,还有个艳冠群芳,又痴情为你守贞的海薇当红粉知己,左右逢源,你当然得意。
不过,我不会让你得意太久的,海薇是我的,你休想染指她!
“上官先生,我和内人有事,失陪一下。”胥维平冷不防地抓起朱海薇的手,把上官展云丢在一边溜掉。
“你干什么,放手啦!”一被拉到四周无人的厅外露台,朱海薇便恶声恶气的开炮。
胥维平更加气馁。你就只有在人前才会对我摆笑脸!
“叫你放手,听到没?现在没人,不必演戏了!”见他无动于衷,朱海薇又森冷的发飙。
胥维平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开细嫩的柔荑。“别那么大声!虽然这露台现在并没有其他人,但谁也不敢保证不会有人突然走出来,除非你想在新婚第二天就被众人知道我们实际的情况。”
他有把握这招对自尊心强,又属爱面族的她,一定收效。
朱海薇果然把音量压低许多。“到底有什么事?”不过态度依然是不变的极端不友善。
你就这么急巴巴的想回去和那个上官展云重温旧情?胥维平心痛难耐,却又碍于自尊,不好发作。
“那个上官展云就是你口中的希尔威吗?”天知道他有多憎恨这个名字。
朱海薇怪笑数声,才冷言冷语的表示:“他是不是希尔威干你何事?”
胥维平强装不在意,高高在上的回道:“是不干我的事,但是,如果因此而传出你给我戴绿帽的流言,可就和我有切身的关系了,你说是不是?”
他并不想说这样刻薄的话,偏除此之外,他就是想不出更好的方式来探问她和上官展云的关系。
“下流!”朱海薇含恨带怨的瞪住他不动。“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以当种马到处播种为傲吗?”
他居然把她看成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娼妇!朱海薇紧握的粉拳,从掌心凉到指尖,一种彻骨的阴寒。
“我只是提醒你注意自己的身份,这有什么错?”胥维平倔强的表现出满不在乎的神情,一颗倍受折磨的心却血流不止。
你就这么在乎那个臭男人?你的心连一个小空间也不肯留给我?
朱海薇告诉自己必须即刻逃开这个男人,否则下一秒钟,她的眼泪就会不争气的掉落。那可不行,她才不要在他面前示弱。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咽下满腹的心酸,傲慢至极的翘高下巴道:
“关于这点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做出有损风谷和唐邦的和谐友好的事,不过不是为了你!”语毕,她便如脱兔般飞也似的逃离令她心跳加速又伤心受创的男人,重回到人声鼎沸的人海中;周遭热情友善的祝贺人群,正是一颗心摇摇欲坠的她不可或缺的保护色。
胥维平本来想拦下她,却又怕也那杀伤力超强的寒冰射线。
他怕她对他的无情和冷酷,他承受不住。因为爱她,他变得胆小而怕受伤害,所以只能呆愣愣的杵在原地,眼睁睁的看她翩然远去,重回上官展云的怀抱,朝上官展云绽放他梦寐以求、却盼不到的绝美笑靥。
每见她对上官展云娇笑一次,他的心就狠狠的抽痛一遍,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
莫非袭击维人和朱海茵的主谋就是上官展云?为了破坏他和海薇的婚约,所以不择手段的想要让风谷和唐邦关系恶化?
对!有可能,一定是上官展云搞的鬼!经过自以为是的荒谬推论后,他心中的“可能”已经转变成“一定”了。
“该死——!卑鄙下流的人渣,我绝不会让你的诡计得逞的!”他忿忿的低咒。
“怎么啦?咱们的大情圣,才一天没见,你的表情怎么就变得像个生吃人肉的杀人鬼啦!”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诸葛介豪,像只七月半的烤鸭一样张着不知死活的大嘴戏谑道。
“你这个混帐到底死哪里去了?从昨天就看不到人——”活该!谁教你来得不是时候,正好当我的出气包。
诸葛介豪可聪明了,才不会呆呆的当个认命的炮灰,马上就反攻,“此话差矣!我昨天从朱大小姐到访以来,便发挥‘士为知己者死’的大无畏精神,替你挨那些个大头的白眼,小心翼翼的接待冷若冰霜的朱大美人;好不容易从上午等到中午,又从中午继续熬到黄昏,终于把你给盼到。哪知你这位大情圣在发什么癫,打进门见着朱冰山以后,就像几百年没见着女人似的,死盯着那座冰山不放,还跌破我几百副眼镜的决定和那座冰山结婚;吓掉我半条命的是,你当真就速战速决的和那座冰山送做堆,进洞房去了,害咱们邦里那些大头们,乐得嘴都不歪一边外加抽筋了。最可怜的还是我——”
说到这儿,诸葛介豪顺手把手听鸡尾酒喝个精光,补充补充口中流失的水分,才又继续唱作俱佳的呼天抢地:“替你做了一天的劳心又劳力的苦差事,结果换来的竟是,人家连抽个空看我一眼都不屑,害得被突发状况吓一大跳的我,怎么也无法和你胥大少取得连系。一个人从昨天急到今天,现在好不容易才见着胥大人,哪知一见面就给你扣上一大顶帽子,真是世态炎谅,好人难为哪!反正我就是歹命,活该受委屈——”
“够啦!别闹了,是我错行不行!我现在都快烦死了,没那个心情和你瞎闹,所以你最好立刻停止装疯卖傻,否则休怪我拳头无情。”胥维平粗声吼嚷时,一双瞪得眼珠子快掉下来的怒眼,可是连一秒钟也没离开过朱海薇和上官展云。“可恶,又对那个寡廉鲜耻的人渣笑了!”
胥维平咬牙切齿的猛擂石栏出气。
诸葛介豪打趣的吹了一声口哨,“敢情咱们的花少维平这回大动凡心,找到命中注定的情人啦!或者咱们这位朱大冰山,很不巧的就是你四年来念念不忘的阿尔缇米丝?不会这么巧吧?”
他根本是明知故闹。
“你少嗦,海薇就是我的阿尔缇米丝没错,你满意了吧!所以从这一秒钟起,最好给我闭上你的大嘴,少来烦我!”胥维平活像吃了十吨火药似的,烟硝味浓郁至极。“天杀的,那个死男人竟敢玷污我的女人!”胥维平又是一阵气血沸腾、呲牙咧嘴的咆哮。
在诸葛介豪的眼里看来,人家上官展云只不过是向侍者要了一杯“雪白佳人”给朱海薇罢了,而且举止绝对合乎标准交礼节,完全没有什么不当或戏谑的情事。怎么看进这小子眼里,就变成“玷污”啦?
呵!好玩!看来这小子当真爱得发狂了。
好吧!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他就帮这小子一把!
诸葛介豪才要日行一善的开口传授锦囊妙计,胥维平那野兽派的吼声便又抢先一拍地扬起,“老天为什么对我这么苛?为什么让海薇那么排斥我、讨厌我?她可以对任何人好,对任何人笑,对任何人温柔,就是独独不肯给我好脸色看,不肯对我笑,对我好?为什么!?”胥维平已掉入哭都哭不出来的无底深渊。
“不会吧!我刚刚进来时,看她和你好恩爱的。”虽说老友已够凄惨,但不欺负他一下就帮他的话,就太不合他诸葛介豪为人处事的原则了嘛!
“那是在别人面前——”胥维平痛苦不堪的把昨夜和朱海薇之间的“约定”,一五一十的吐给老友听。
原来是这样!听完胥维平的诉说,再把先前于庭园偷听到的宝贵情报连成一串,诸葛介豪已经大抵掌控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让他巧扮月老的兴致更加浓厚。
“都是我自己不好,昨天见面时,在她面前和别的女人大演喷火的镜头,难怪海薇会讨厌我、嫌弃我……可是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会有那么巧的事,结婚对象就是她啊——该死——该死——”胥维平愈说愈悔恨自己昨天的蠢行。
“要不要我传授你一招绝妙好计?”诸葛介豪故弄玄虚的吊他胃口。
可惜胥维平没那份好兴致与君同乐,没好气的嚷嚷:
“要说就说,别卖关子,我说过我没心情陪你瞎耗。”耳朵倒是竖得老直。
诸葛介豪挺合作的,“根据我最新得到的情报显示,朱大冰山念念不忘的希尔威和你有几分神似哦!不同的是,那家伙拥有一头银色长发,而且很专情,又深爱着咱们朱大冰山;遗憾的是,因为某种私人因素,害他们两人无缘结合,而且希尔威近年来一直下落不明,已经好几年没和朱大冰山见面联系了!”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那个希尔威不是上官展云吗?”胥维平半信半疑的追问。
“你忘了我可是咱们唐邦数一数二的‘情报通’哪!这一点小事岂难得倒我,还是你对我的情报没信心?”诸葛介豪确实是“唐邦”榜上有名的情报专家,也是唐邦“五星级”的世家中,堪称智囊团之首的“诸葛世家”中的一份子,其情报自然不可等闲视之。
所以,胥维平是不会怀疑他的情报的可靠性,只是很意外罢了。“没那回事,你说希尔威不是上官展云,而一个和我面貌神似的银发男人?”
“没错,不但面貌像,而且连身高、身材和声音都很像。”诸葛介豪秘密兮兮的笑言。
“居然会有这种事……那……”那个上官展云又是怎么一回事?胥维平的脑袋中打了好几个结。
诸葛介豪客观的分析道:
“上官展云是现任的红门‘青龙堂’堂主,在红门的体系中,主要是负责对外关系的;而朱大冰山则是风谷唯一的女代理人,所以他们两个熟识也是稀松平常的事。再说,那个上官展云已是名草有主,据我所知,朱大冰山是个自尊心极强,又高傲死要面子的女强人,依她的个性,是不可能和一个有妇之夫搞什么暖昧关系的。”他的说法合情合理。
胥维平对他这番话倒是很爱听,“照你的说法,那么袭击维人和朱海茵的主谋也不是上官展云了?”
“这是两码子事,不能混为一谈。”关于这点,诸葛介豪也同样不排除“红门”主谋的可能性。“不过……”
他语透玄机的瞧了胥维平一眼。
“不过什么!?”胥维平被他挑得心头大乱。
“我并不排除上官展云单方面对朱大冰山有意思!”诸葛介豪故意这么说。
“那只不要脸的癞蛤蟆也敢妄想吃天鹅肉?”胥维平恨恨的哼笑。
“所以说!你就该听本大山人的锦囊妙计了!”抱歉啦,上官兄,虽然咱们素无冤仇,但为了钓这个浑小子上勾,只有得罪啦!
“快说!”
诸葛介豪相当满意的附在他耳边秘授机宜,“就是——”
听完最佳损友的作战计划,胥维平显得十分踌躇的蹙眉。“这样不太妥当吧!”
“随便你!不过,如果朱大冰山被那位上官兄追走了,你可别哭啊!”把上官展云拖下水的妙用就在这儿!
“他是什么东西!”一提起到现在还死皮赖脸、像只癞蛤蟆一样赖在朱海薇身边的上官展云,胥维平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