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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嵩凌。”
“是,是,嵩凌。”我点点头。
他沉默了一会儿。“告诉我,你准备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我高深莫测的看着他。
“对于那些墙头草,我当然不指望你能饶他们一命,但是对于九王爷,你要如何处置?把他硬生生的放在这个位置,莫非一开始就已经计划如此利用他,所以才坚持让他住于宫中。可是,目前看来,他身居此位,能做的也不过如此。。。”
“谢悠婳呵,我还没有考虑清楚。”我打开扇子,忽闪忽闪。“看情况吧。他毕竟是我的九皇兄,寒如信任的人。”
“你对他倒是态度不同。”嵩凌有些讶异。
“他们一家被先皇所害,被寒如所累,为我牺牲,我无情无义,也不会。。。”我摇摇头,不再说下去。“重点不是我,而是谢悠婳的态度。”
没错,我此次中箭受伤,是我的计划的一部分。而我的眼睛失明,也是精心准备的。因为那个拉弓射箭的人就是邪,上边的毒药也是落华宫的专用,让人失明,但是内功高强的人可以运气突破,得以恢复。所以在了解自己被律元干解救了之后,我明白他对我毫无恶意,就早早的用功疗伤了。等到神医到达的时候,我也不过是装作无病呻吟,逗弄他玩罢了。鱼神医心中疑惑,不过也没有多嘴,毕竟他的主要任务是救我,救了我,他就可以马不停蹄的回宫照料印荷了。
在我中箭落马莫名其妙的失踪的时候,正是北永借路兴兵的时候,众人很难不联想到一起。
所以皇宫中早已经乱作一团,我就是等那些没有坚定立场的臣子们作出些出格的举动来。谁赞成立即拥护新皇,谁赞成向北永求和,谁趁机拉帮结派,谁搞些小动作和北永私通等等等等,在我远离皇宫的情况下,丑态一一显露,私心一一挑明。甚至连北永安插在我紫荆内部的探子和私下同意根北永合作的臣子们,也会明目张胆的浮上水面来。
不过是轻松自在的在平静的农家好吃好喝半月,就能让这些人统统露出马脚,我何乐而不为?
不过,嵩凌明白我的计划,他也好奇我对于谢悠婳的处置。
毕竟,我不在,皇宫中就只剩下了印荷和谢悠婳是我的直系亲属。上无太上皇,下无太子,其余的堂兄弟们被我绞杀尽然。印荷身为皇后,虽然居高临下,不过所有聪明的人都知道印荷得习性淡然,不可能胜任也不愿意出面统领大局。所以大部分的有心人士自然而然的靠近了谢悠婳。他们以为九王爷虽然回宫不到两年,确实深的我所好,不然不会一直稳居皇宫重地。
而谢悠婳呢?你是否也会动摇?是否也曾想过夺得皇位,以次向先皇报仇?是否曾经起了杀机,希望我永远不再出现,是否已经被皇宫中的腐败浸透,贪婪的靠向了权力的宝座,远离了平衡的心?
“恭请皇上平安回京!”没来得及细细考虑,就听到了方圆百里之内的喧嚣声不断,我的嘴角微微上扬。这是落华宫安排的排场,让我尚未踏入太河大殿一步,就已经名扬千里,给了所有的人内心一个警告。
我回来了,平安的回来了。
你们的皇帝回来了。
左边身后是刚刚剿灭借路兴兵的北永大军的凯旋归来的部队,由绍明威重领导,旗帜飘飘,微风凛冽。
右边身后是圆满成功的柯楼也还有小六子,带领着前往北永的使者等人,还有被断了四肢浸泡在酒坛子里边的北永大皇子。一行人庄严肃穆,而那个在平板露天马车上被当成胜利品展示的装有半死不活的大皇子的酒罐,更是亥人。
所有人都匍匐在路边,迎接着胜利的归来。
我的归来。心中掩饰不住的兴奋喜悦。
印荷,我回来了。
宫廷,我回来了。
紫荆,我回来了。
然后在我踏入太河大殿的时候,就看见了那个我最想见到的人,谢悠婳。
“臣恭请皇上回宫,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他丝毫没有挣扎,毕恭毕敬的跪下来,在我的脚边。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厅上响起来震耳欲聋的声音。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做贼心虚,所以声音特别的宏亮呢?
“绍明威重。”我看了一眼身后的二人,特别是威重。虽然神情疲乏,不过还是精神奕奕,毕竟对于一个领兵打仗的人来说,莫没有比胜利更加得让人喜悦。
“这里依旧交给你们两个了,如何拿捏定夺,绍明,你看着办吧。”
“谢皇上对微臣的信任。” 绍明点点头。
“至于如何封赏此次有功的士兵,没有人比你更清楚,威重自己看着办。需要多少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豪宅封地,和大内禁官商量吧。”
“谢皇上。” 威重点点头,抱着拳头。
“柯楼也,你此次出行受尽磨难,功不可灭。我不会忘记你的功劳的,你先和小六子回去歇息,调休几日,再来上朝。”
“臣领旨谢恩。”小六子拉着疲劳过度无法反应的柯楼也,走了。看来柯楼也连怎么被我卖给小六子都不知道,果然还是木头一个。
“至于你,九皇兄,起来吧。”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我拉起来了谢悠婳。“你随我来,我有话要和你说。”紧紧地拉住了他的袖子,不给他回绝的余步。
“皇上。”拉到了僻静的花园,示意一旁的邪,如情,拿等人退开。他们分别退到了远处,分立三边,随时保护我的安危。虽然刚刚胜利,不过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北永的大军虽然大半都已经不在,可是北永的皇帝还在。
“皇上有和吩咐?”谢悠婳看了看我,有些冷漠的问。
我没有回答,因为正在酝酿自己的问题还有对付他的答案。
“我已经交出了所有,你若是担心你的皇位,大可不必。我早就不是你的对手。更何况,那些一心推举我的人,此时此刻已经人头落地了吧?”谢悠婳不屑地说着。然后冷冷的瞪着着远处。
“这么说来我倒是自导自演了一出闹剧,让你看好戏了。”我打开我的扇子,忽闪忽闪。“你早就知道我的用心,为何还要让自己深陷泥沼?”
“我开始并不知道,不过还是有些怀疑,那个行刺的时候四周环境艰险,你竟然推开我为你遮挡的身体,让自己陷身。我就有些讶异了,更何况,你最忠诚的三个随身携带的随从那个时候莫名其妙的不在,跑得老远。我更加的疑惑。”
“原来你那个时候就知道了。”我点点头。“不愧是幸走江湖多年,果然精明。”
“你不用夸奖我了,日岩。”谢悠婳突然哭笑。“如果我够精明,就不会明明怀疑还发疯似的找寻你了。当时,绑架你的人来如旋风,顷刻消失。即使。。。哪怕有一份的可能,我都不愿意你是真的被恶人所伤。即使怀疑,还是。。。还是。。。”
“还是找到了我。”我点点头。
“你。。。知道?”
“律元干地出现,我就怀疑了。虽然对他不是十分的了解,不过也算是相交过。早已经不愿意和我打交道的人突然出现,任谁都不会理解,所以我猜测他可能是受人所托。加上他得知我的双目失明后,不久鱼神医就过来治疗。速度过于快了。虽然说鱼神医是他的大哥,可是鱼神医这些面也多半住在宫廷,律元干这么一个和朝廷没有关系的人,能在短暂的时间内得以透过层层皇宫禁官通知神医,并且让他出诊,实在神奇。”
“是我拜托他去的。”谢悠婳点点头。“你的命,对于我来说意义太重大了,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你有一丝一毫的伤害。否则我的家人牺牲就无异议了,寒如也。。。”谢悠婳深深地叹气。“也会伤心的。”
“所以,我当即推断救我的人是你委托的。其实我当时失踪也是存了私心,想要看看那一批人马最先找到我,对我的态度如何。其实,我的安危时时刻刻都监控下,不会如何。”
“哪一批人马?除了我,还有谁?”谢悠婳不理解的看着我。
“还有绍明威重,柯楼也或者是落华宫的领事。”我平静的回答。
“?”
我笑而不答。
“这些人都是你的心腹。不过,也难怪,向你这样的人,不会信任任何人,特别是你些你过于重用,给与太多的权利的人们。”谢悠婳醒悟了,点点头。
“没错,身在高处不胜寒。”我望着远方,不由自主地笑起来。“越是信任的人越是不能相信,不是么?我的人生如此。。。”
“之后我知道你没事了,就明白了你的用意。默默的等着大臣们推举,然后主持大局,不过,想必你也都知道了。那些对你不够忠心耿耿的人也一定都被你发现了。日岩,你果然会算计。早在应天府,我就知道了。”说着,他叹气,“枉费我还会为你担心,枉费印荷还会为你伤心。你的心理果然还是权利大于一切。”
我的眉头轻微的皱了一下。没有回答。
“告诉我,北永的事情吧?至今我也不理解,你如何在失踪期间,策划了北永决定性的失败。”
31.等候
“策划,早就开始了。”我默默地说着。“我的一生都在策划,策划应天府也是,策划北永也是。北永身为三大强国之一,无时无刻不在我的算计中,特别是最近我们和他们共同灭绝了西进,我更是不可能掉以轻心。”
“原来如此。”谢悠婳点点头,眼神看向了远方。
“他们借路兴兵,意在找茬。”我冷哼一声。
“自以为是上策,可以在举兵灭掉鹰纠后辗转回来,趁机灭掉我国。”殊不知这样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发生了。(逆境突然发现,射雕中成吉思汗打得也是这种如意算盘。)“可惜,这样的事情答应不成,不答应也不成。毕竟和北永交恶意味着无止境的纷争,不仅仅我国西北的边境要连年受到骚扰,如果长此以往,消耗粮食财力人力,也必须加重人民百姓生活的负担。我国不慎堪忧。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速战速决。如果能利用此次借路兴兵的事迹,说不定能突破北永的防线。”我据实汇报。
“我当时是这么想的,所以他们递送和议书的时候,就棋先一招,让柯楼也去谈条件。其实谈判为名,意在挑拨我国和北永的关系,毕竟如果我国先举兵攻打北永,出师无名,还可能引起人民百姓的不满。结果,北永大皇子盛行好色残忍,连我国德高望重一心为改善人民生活水平的八部巡抚柯楼也大人也被软禁,此事一旦传开,人民的怒气必定水涨船高,一发不可收拾,开战的意味也开始浓重。”
“你果然聪明,连老老实实奉公守纪的柯大人也被你利用。”谢悠婳嘲弄似的说着。
“我虽然觉得愧对柯楼也,不过我自然不会让他真正的吃什么亏罢了。然后小六子找我,说要解救柯楼也,我也由他去了,他比柯楼也精明许多,更是不会吃亏,只不过,我要求他们如果一旦得罪北永大皇子,半个月内不得公开。因为我必须在紫荆的境内确保万无一失的灭掉北永的大军。”我回答。
“呕?”谢悠婳有兴趣了,看着我的眼睛。“说来听听。”
“我知道越是苛求北永遵守条件,他们越是不会遵守,我要求他们只能带军30万人,他们却带了6,7十万。其实灭绝鹰纠用不到20万,剩余的是故意要渗透我国作准备。”
“可是,你不是说过所有私入紫荆的北永士兵,格杀勿论?”
“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命令给北永的借路的大军每人一个徽章,为了确保那些剩余的40万的没有徽章的人不会被斩首,北永的将军命令这些人必须跟随着有徽章的人,形影不离。他们甚至规定,每一个有徽章的人必须领着一个没有徽章的人,确保两个人的安危。”我顿了顿,看了看谢悠婳。“而我,恰巧是利用了这一点。”
“怎么用?”
“北永的大军分成了几部分,占据一个特定的驻扎地,分别集中在官道17号的前方,中间,和后方。前方军队负责探路,约有27,8万,中间的,兵力集中,约有23万,后方断后,也有15万。每一军,其中一半有徽章,一半没有。而这个徽章,则是有特殊的意义。”
“是什么?莫非,特定的标志?”谢悠婳看着我。
“没错,九皇兄可知道紫荆的西部身上中有一种矿石,白日经过日晒,夜间会发光。”
“听说过,据说这种石头产量大,所以比夜明珠要便宜许多,不是什么宝贵的玩意儿。。。你是说,你的徽章是夜间会发光的那一种石头?”
“没错。”我点点头。“这也是巧妙的用处。如果在夜间混战,敌我部分的时刻,如果一方的人马有这样的标志,一方没有,也不至于杀错了方向,砍死自己的兄弟了,你说对不对,九皇兄?”我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所以你挑拨北永自己人打自己人。”谢悠婳闷闷得说着。“难怪短短几日,北永近70万的大军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