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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的爱恋_萧瑟流光-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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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矜云师兄。”

    “你也来了。”

    “爹生前很喜爱这园子。”说着,眼眶又红了。

    白矜云抬起她的下巴,满眼怜惜:“别难过,有师兄在,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薛如珩点头,眸子里的娇纵气息收敛了大半。这些年,她视他为兄长,他亦是将她当成自己的亲妹妹,无微不至。如今,薛印山死了,但能看到彼此,也算一种欣慰。

    “回屋吧,小心淋了生病。”白矜云扶着薛如珩的肩膀,伞全撑在她的头顶上。

    “师兄。”薛如珩突然又开口:“我要追查爹的死。”

    白矜云愣了愣,道:“我也是想,师父死得这么不明不白,身为弟子,理应追查真相。可是,我心里总有莫名的担忧,或许,这将是极危险,极难预料的一件事情,如珩,我不想涉险。”

    说虽如此,但白矜云是了解自己这个师妹的。平日里,任性娇纵,听不进旁人的劝告,若是她决定的事情,很难得因了谁的劝解就轻易变改。但见她如今神色凝重,一副慨然笃定的模样,白矜云只想,未必是劝得回来了。

    果然如此。

    下了决定以后,薛如珩去找慕容天晴,对他说,即将离开剑气山庄。而与此同时,在耕烟的房间里,白矜云也说了一模一样的话。

    “去哪里?”

    耕烟和慕容天晴异口同声。

    薛如珩道:“我和六师兄,去大长和国。”

    “去找仇衣鹤,调查谋害薛庄主的凶手?”

    “不错。”薛如珩斩钉截铁道。

    而另一边厢,耕烟的历史课本粗略的提及过南诏,她却不知道南诏的蒙氏政权恰好在这一年为郑氏的大长和国所代。她甚至单从政权的名字上推断白矜云将要去的地方,在岛国日本。她兴奋得直跳脚:“好啊好啊,我也去,正好可以到富士山看雪。”

    “富士山?”白矜云愕然:“我只知,那里有一座点苍山。”

    耕烟失望透了,拍拍桌子:“晕死了,去云南就去云南呗,还什么大长和国。”

    白矜云道:“你不舒服就早点休息吧。”

    “谁说我不舒服了?”

    “你不是说你晕么?”

    耕烟哭笑不得。又问:“你去那个大长和国做什么?”

第三部分 麝香 心结(3)

    “去找仇衣鹤。”

    “追查薛庄主中毒一事?”

    “嗯。”

    “我也去!”耕烟兴致勃勃。

    白矜云道:“我来告诉你,就是想你继续留在山庄里。”

    “为什么啊?”

    “你不会武功,跟着去会有危险。”

    “你会保护我的嘛。”

    “我怕到时自顾不暇。”

    耕烟扁着嘴:“可是,把我一个人留在山庄里,我会痛苦死的。”

    白矜云静默了一会儿,耕烟以为他会改变主意带她一块儿去云南,谁知道他重新开口,竟是说:“慢慢就会熟悉的。”

    耕烟的后脑勺立刻出现了三条黑线。

    羊苴咩城,大长和国之都城。西依点苍为屏障,东据洱海为天堑,沿龙溪挑溪内侧分别用土夯筑南北两道城墙,建筑恢弘,规模完整。

    而此时,白矜云,薛如珩,还有慕容天晴,经过数日的跋涉,已然到了羊苴咩城的城门外。

    小贩挑着担子,向他们兜售当地的手工艺品。他们像接受夹道欢迎的客人,信步走过去,入了城,眼前立刻浮现出一派热闹的景象。

    慕容天晴走在最前面,薛如珩在中间,白矜云走在最后。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白矜云的马突然发了疯似的,挥开前蹄,仰天长鸣,白矜云拉它不住,它竟挣脱缰绳,没头没脑的冲撞起来。原本井然有序的街道,顿时鸡飞狗跳。

    白矜云纵身而起,循着马奔跑的方向,如蜻蜓点水般,几起几落,总算将受惊的马儿拦了下来。这个时候也不知从哪里传来一个嘻嘻哈哈的声音,直说厉害厉害。白矜云薛如珩和慕容天晴三个人六只眼,将周围寻了个遍,才发现一个字画摊子的旁边,站着一名浅红色衣裙的少女,笑如春花。

    赫然竟是耕烟。

    “你怎么在这里?”白矜云和慕容天晴异口同声。

    耕烟很是得意,回答道:“我一路跟着你们,就来啦。”

    白矜云好像明白了什么,沉吟道:“刚才,这马……”

    “嘿嘿,是我用针扎了一下马屁股。我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嘛。”耕烟说着,拍了拍白矜云的肩膀:“我知道你可以驯服它的。”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你知道马这样乱冲乱撞是很危险的吗?”

    大庭广众的训斥,仪态尽失。

    尔后,耕烟不做声,和慕容天晴并肩走着,看着白矜云的背影,眼里有微微的疼。

    这疼不是为她自己,是为白矜云。

    她就算不明白,在薛印山死后,白矜云的内心有过怎样的起伏,但她起码知道,丧失了一个亲如父母的人,那种悲痛,并非轻易就能释怀。

    总要有一些事情,让他发泄。

    然后做回原来的白矜云。

    耕烟在夜里唱歌,唱的当然是她从她所谓的家乡带来的流行歌曲。白矜云从未听过如此怪异的曲调和唱词,说不上喜欢,却也不厌恶。

    彼时客栈的人都已入了梦乡,惟有他,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听见歌声,轻飘飘的推门迈了出去。

    “白大哥。”

    她这样称呼他。还是第一次。颇有些别扭。

    “嗯。”白矜云答。

    “我知道你不开心。可是,人死不能复生。你反倒不及你师妹的豁达。”耕烟说得很小心,生怕又惹怒了他。

    白矜云叹道:“你不明白。”

    “我不明白,你就解释给我听咯。”

    “算了,早点休息吧。”

    “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耕烟急急的说道。白矜云转身的动作,在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凝固。

    他回头看她。

    耕烟用手撑着栏杆,入秋微凉的风撩动着她浅粉色的衣衫,她微微的颤了颤,仰面去看深邃的夜空,然后自言自语:“我好想回家。好想茗骏。我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他。我以为,会努力的跟他一辈子。可是,就像梦一样,我们失散了。世界变得好陌生,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甚至一度怀疑,我究竟还是不是我自己。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茗骏。有的时候,午夜梦回,看到自己身处茫茫的戈壁,或者一个人站在繁华的大街上,周围的人就这样从我的身体里穿过去了。没有人看见我。没有人理我。我好怕这种被世界遗弃的感觉。所以,我遇到你,还有慕容大哥,就像溺水的时候抓住救命的稻草。也许你觉得我烦,整天缠着你,我只是害怕你们有一天统统都离我而去了,那种绝望,想想也觉得可怕。但我也告诉自己,要快乐,要勇敢,如果这是老天爷跟我开的一场玩笑,我就要擦亮眼睛,看看它接下来又安排了怎样的戏码。你,能不能也像我这样,将所有的不愉快逼到身体的某一个死角,别去触碰它?”

第三部分 麝香 心结(4)

    夜色那么暗,白矜云却恍惚看见了耕烟扑朔的睫毛,像美丽的蝴蝶的翅膀。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低声道:“对不起。”

    “咦?”耕烟望着他。

    “白天,我不该用那样的态度对你。”

    耕烟笑了:“是我不对在先,应该我说对不起。”

    白矜云缓缓道:“其实师父最记挂的,始终都是死去的五位师兄。而我,则是他记忆的承载,每次看到我,他的眼里都是痛惜和回避。所以,他疏远我,指派给我的,都是一些无足轻重的活。这几年我一直都很努力,不敢稍有懈怠,便是为了证明给他看,我也可以做到像五位师兄那样出类拔萃。可是,我再也没有这个机会。我做什么,师父都不会看到了。”

    “他会看到的。”耕烟笃定的说:“在我的家乡,有一种说法,人死之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你为他做的一切,他都能看到。”

    白矜云仰头望着,苦笑道:“这里一颗星星也没有。”

    耕烟索性跑到客栈外面的大街上,那种渴求的眼神,就像在寻找自己丢失的宝藏。而居然真的被她看到,西北角的天空,零落的点缀着几颗淡淡的星。她欢喜得跳起来:“白大哥,你快来看,一定是你师父听见我们在说他,他才出现的。”

    不管这传说是真是假,白矜云都记住了。他和耕烟一起站在空旷的大街上看星星,天真得像回到了十岁以前。

    心中的烦郁,渐渐的,已然消散。

第三部分 麝香 猜谜(1)

    仇衣鹤的墓,在点苍山的龙泉峰下。

    这是从江湖包打听的嘴里,用五两黄金买来的消息。

    包打听不会说谎,除非他想砸烂自己的招牌,又或者,连他自己也被消息的来源骗了。前者存在的可能性为零,而后者,据包打听本人说,出了娘胎以后,他遇到过三次。具体是哪三次,他羞于启齿,但他向白矜云保证,仇衣鹤的确是死了,因为他亲眼看见他断气,还亲手将他埋进一个现成的坑里。

    白矜云将信将疑。

    可是,第二天包打听也死了。

    被人用乱刀砍死在家中的柴房里。

    很显然凶手的武功十分拙劣,兴许和包打听那点三脚猫的功夫不相上下,所以现场才会留下那么多打斗的痕迹,一片狼籍。

    这样的手法看上去不像杀人灭口,倒有点像寻仇或者讨债。

    因为包打听还是个赌徒。一个满身赌债的烂赌徒。所以大家都觉得,他如果横尸街头,也在情理之中,可他能活到今时今日,反倒令人匪夷。

    白矜云百思不得其解,直觉告诉他,包打听的死和他正在追查的事情有关,可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凶手要等包打听将仇衣鹤的下落都告诉他了,才动手杀他呢。

    除非包打听还知道一个更重要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又是白矜云将要折回来向包打听索要的。

    那么,究竟是什么秘密呢?

    除了包打听,还有一个不得不说的人。

    惘生门。

    司马燕群。

    此人年纪在四十出头,薛印山的寿宴加金盆洗手的大典,他亦到场。他与薛印山相交二十年,未曾结拜,但感情极好。

    薛如珩九岁那年,认了司马燕群做干爹。如今,听说自己的干女儿和未来的干女婿到了大长和国,司马燕群当即派出马车,到客栈迎接众人。这样一来,白矜云便可放心的将耕烟留在惘生门,自己则和薛如珩、慕容天晴往龙泉峰去了。

    不消半日,已经觅得仇衣鹤的坟冢。

    但那分明就是一座光鲜体面的陵墓,哪里是包打听说的,一个现成的坑,盖上土,插了一块烂木头。而墓前的石碑上,有且仅有五个大字,仇衣鹤之墓,连落款和立碑的日期也略去了,似乎是建造陵墓的人刻意想隐瞒些什么。

    白矜云在陵墓的四周查看,慕容天晴问他:“你莫不是想打开墓门,进去一探究竟吧?”

    “我只想确定,仇衣鹤是否真的死了。”

    薛如珩亦是赞同。

    墓门打开之后,出现了一条长而深邃的走道,三人猫着腰进去,逐一点亮了壁上斜插的火把。走道的两旁无门无窗,只有尽头,一扇黑色的大铁门紧紧锁着。白矜云拉过门上的铁链,冰凉而光滑,没有灰尘。

    一粒灰尘都没有。

    “师兄,让我来。”薛如珩说着,抽出腰上的宝剑,狠狠砍下去。

    铁链清清脆脆的断了。

    与此同时走道里弥漫起一阵花的馨香,屏住了呼吸,却还是昏厥过去。

    那是最为厉害的迷魂香。

    仅仅是皮肤的接触,亦会奏效。

    白矜云昏昏沉沉的,觉得颈上有细如丝线的寒凉,睁开眼睛,一名穿黑衣的少女正举剑对着他。他的目光落在少女凝脂般的皓腕上,少女似乎也发现了,颤着手,略略往回收。他于是又抬头去看少女的脸,他从未见过那样绝世的容颜。

    任何一种描绘都形容不出她万分之一的美。

    白矜云痴了。

    慕容天晴亦是。

    连薛如珩也拿不出嫉妒的神采。

    少女的美,有一种凌驾于他人之上的逼迫与震慑。

    “你们中了我义母的雕骨迷魂香,再好的武功也使不出来。”那少女开口说话了:“我不会杀你们,只是代我义母来警告你们,不要再踏进古墓,否则,性命难保。”

    “姑娘,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来求证一些事情。”白矜云虚弱的说道。

第三部分 麝香 猜谜(2)

    少女道:“我义母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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