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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豆腐,卖豆腐,嫌豆腐都是同一人,他好意思连渣都吞了才说别人抢豆腐,本末倒置得可恶。
白虎发挥笑面虎的功力把老丈人带出新娘化妆室。手在背后打暗号要蓝快点把新娘子装扮好,早点造成事实好安心,有太多人觊觎他老婆。
“亲爱的岳父大人,龙门历任门主都有点怪癖,当初你肯定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就像我一样。”他采取哀兵手段企图引起共鸣。
老人家最爱回想当年。“是呀!龙儿她娘玩性重,老是闯祸要我们收拾,光是替她善后就忙垮了一堆人。”
“我们这一代更惨,门主根本不管事只会玩,连我们为她卖命地像头牛也不放过,整天就想整人。”同样在笑,但此刻他给人的感觉却是苦中作乐。
向云天同情地拍拍白虎,他是过来人,特别知道个中辛酸,绝非外人所想的风光。
“你爱心儿,我也爱心儿,她是我们共同守护的宝贝,绝不能落人那女人之手。”白虎情绪激昂的说道。
“没错,没错,龙家的女儿超级恐怖,绝对要好好保护女儿。”向云天轻易地受到洗脑。
只要话题一扯到他的宝贝女儿,昔日的英明神武立即矮化成迂腐的糟老头,完全没有理性。
“所以喽!爸,天下之大能帮你保护女儿的人只有我。”投几个人敢和龙门作对。
他轻喟地红了眼眶。“麻烦你了,好女婿。”
“这是我份内的事,你的宝贝就是我的宝贝。”搞定。他的眼底闪烁兴奋的光彩。
可惜,他的得意不到五分钟,一脸想笑又忍住不笑的蓝拿来一大束黄玫瑰和一张卡片,他有不好的预感,很像某人的招牌手法。
“别说你搞丢了我老婆。”
肩一耸,蓝把花和卡片交给他。“太诡异了,前后不到三秒钟。”
不过转个身整理一下睫毛膏,再回头已不见新娘踪影,除了讶异别无他法。
“那个天杀的死女人……”白虎摊开卡片一瞧,两眼瞠如牛目。
上面写着——亲爱的少虎兄亲鉴:有感汝在吾背后发挥了不少谏言,致使吾痛感万分,不道汝小小薄礼心之有愧,故偷汝新娘一名以资奖励。盼汝谨守口德,勿再口出不敬之语,称吾为那个女人。
一束玫瑰聊表祝贺,黄玫瑰——分离。
CN。L留br。S。:有感门下诸弟子皆红鸾星动,唯玄武至今尚未传出喜讯,故请汝稍作忍耐,他日四护法、四堂主共步红毯,此乃吾之愚。
看完了这封“汝、吾”的留言,白虎可以说是气到最高点,就知道门主不可能安分,连人都偷。
“女婿呀!水丫头怎么了?”看他表情阴沉得很,向云天的心跟着七上八下。
白虎挤出一丝称之为笑的弧度。“你放心,爸,我会把你的女儿、我的老婆带回来。”
丢下五十多桌的宾客,他大步向外走去,借了金的双门跑车匣往龙门分堂而去,他发誓要拆了那女人的骨头熬汤,反正她的女儿正好当新任门主。
至于白虎口中的那女人呢?
春风拂过,吹落一树桃花,是到了该结果的季节。
天若有情,应笑我红尘老。
在火焰里,有一抹人影在跳舞。
在向老头牛肉面摊前的宴席照旧,有新娘敬酒却不见新郎,某个美如天仙的少妇抱着一个天使女儿向大家道歉,新郎因得肠病毒挂急诊去了,情况不太妙。
话虽如此,大家还是开开心心地吃吃喝喝,反正没人认识新郎是何模样,有新娘在就好,聊起天来较自在。
敬了一轮酒之后,笑到脸僵硬的新娘终于回到新娘休息室休息一会,火气都快冲顶了还摆出亲切温柔的笑容,贤慧的摸摸小女孩的头,心里直咒人家祖宗十八代。
是她的婚礼耶!一生只有一次,可是新郎在哪里?
“我家白虎真幸福,能娶到温柔贤淑的你,我真替他高兴。”能玩到他真是太舒服了。
向水心笑得腼腆的羞红了双颊。“是我运气好,能捡到迷路的他。”“迷路?!”龙青妮故作不解的问。
“听说他有个没人性的坏主子,逼得他茫然无措的走错路,所以才会挨了一枪被我捡到。”她的眼中充满纯净的光芒。
“不会吧!他的主子仁慈又善良,还打算收购一个叫什么‘虹’的组织。”
多棒的人才,怎能不为她所用。
向水心偏着头像是听不懂的微笑。“虹是自然界的变化,由水和阳光的折射所形成,你能抓得到天上的虹吗?”
“和你聊天真有意思,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很有钱,比亿万富翁还有钱?”
龙青妮诱之以利。
“爸爸说平凡就是幸福,我有父亲和丈夫的疼爱就很满足了,你喜欢吃牛肉面吗?”她的单纯让人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向来清冷的朱雀扬唇一笑。“公主,你踢到铁板了吧!她比你更行。”
“闭嘴,死小鸟,你家的死男人死哪去了,他不是死也要巴着你。”她是迁怒。
“在外头第三桌,和青龙、玄武与我家不幸被你拐跑的巧儿妹子同一桌。”
笑天和青龙的“威严”叫人不敢和他们同桌。
“真是的,就少一人凑成四大金钗……”龙青妮不怀好意地转看向水心。
“你指望玄武的另一半吧!也许还能如愿。”朱雀好笑地打破她的妄想。
山不转路转,“朱雀,门主大不大?”
“别陷害我。”她心有千千忧。
每回她使唤不动手下就改由命令口气,偏偏他们又不能不从,门主当然大,天都羞见人。
“没事没事,咱们来喝酒,不醉不归。”龙青妮从女儿怀中掏出一瓶造型小巧的红色酒瓶。
朱雀眼一瞠,瞬间不动声色地暗自警惕,悄悄服下一颗朱色丹丸。
她的小动作没逃过向水心的眼,从小被父亲训练把高梁酒当白开水喝,因此自信不至于被算计,她想喝一小杯应该没事。
结果,等白虎飞车去了一趟龙门分堂,发觉不对劲又弯回来已是两个小时之后,早该散席的宾客不但未曾减少,反而较先前增加了数倍之多,连他要挤身而过都很困难。
心中的怀疑像滚雪球般越攘越大,他穿过重重人墙看见…
“天杀的龙青妮,我要宰了你……”
银铃般的笑声干净无垢,甫成为新娘子的乖乖女,站在十个男人弯下的背上大跳大腿舞,而那溺女成性的老爸更用捞面的长筷子敲桌缘助兴,一瓶名为“醉红”的酒瓶全空,在地上滚来滚去。
一口醉魂,两口消魂,三口失魂,四口……没人敢喝第四口,而她喝了一瓶,魂不掉了才怪。
白虎千辛万苦地和众人抢老婆,身上多了几十处淤青,远远仿佛传来女人张狂的大笑声,似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敢和龙家女儿斗法。
望着被他点了穴睡得正香甜的老婆,他苦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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