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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起……
“啊!”触电般酥麻的感觉让丁薇整个人弹跳起来,还一边拼命地甩着手,心有余悸地看着对方。
那男人显然也没好到哪里去,惊魂未定地看着丁薇,手上的袋子又散落一地。他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般,蹲在地上抬头,两人愣愣地对视。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丁薇回过神来,瞪了他一眼,飞快地拾起散落的袋子,起身离去。
“哎!小姐,等一下!”等那男人反应过来追出时,佳人已上了出租车,绝尘而去。
辽成易站定在门口,遥望着远去的车子,回忆起刚才那一幕,自己也颇感意外。不知道为什么,自第一眼开始,他就感觉到自己的那颗心跳动异常,不自觉地被她所吸引,难道这就叫缘分?可惜,还是慢了一步,错过。
丁薇气呼呼地拎着一大堆战利品踏进家门,将东西一股脑地扔在地上后,整个人陷进松软的布艺沙发中。一只手下意识地把玩着胸前的挂坠,她出神看着窗外的黑夜。那男人看上去三十上下,衣冠楚楚,虽称不上俊美,但粗犷的男人气息却颇为吸引人。以前,她最讨厌的就是这一类型男人,可今天为什么却恋恋不忘了?还有那钻心的酸楚感,恨不得快点逃离的浮躁情绪……
想着想着,黑夜完全静了下来,丁薇的眼皮也越来越重,坠入沉沉的梦里,丝毫不觉胸口上那块挂坠正散发出异样的光芒,将她整个身子包裹其中。
“小哥哥,你病了吗?”这是她所见过的最美最大的一张床,还有一个漂亮的小哥哥,只是不知他为何脸色这般苍白。
只见那面色苍白的英俊少年支撑起身子,怒道:“你是何人?胆敢擅自闯入本王寝宫,来人啊!来人……咳!咳!”
小女孩见他咳得如此难受,毫不畏惧地行近那少年,学着娘亲平日里待她一般,粉嫩的小手生涩地轻拍着他瘦弱的肩膀,似模似样地安抚。
少年眼眸中涌出一股暖流,竟不再感到心胸烦闷,抬起手轻抚她如雪的面颊,丝滑温热的手感让他恋恋不舍。小女孩看着他那如冬日暖阳般的笑容也呆了。突然,光线一暗,飓风骤起,两人被迫生生分离。无数双眼睛,无数张嘴,鬼影憧憧将女孩包围其中。狞狰的笑容及怪异的谩骂声如凶猛野兽般扑来,漫天飞舞的长发如影随行,少年不知何时手中拿起了一把别致的短刀,正从人群中缓步走出,向她刺来,面如嗜血狂魔般……
“不!……”丁薇大汗淋漓地从沙发上坐起,梦中那锥骨般的痛感久久徘徊不去。她捂着胸口,回忆起梦中那黑发拂面的感觉不寒而栗。一阵透骨的凉意由胸口位置向下渗去,蔓延至全身,让她清醒不少。轻抚着胸口上那块透凉的挂坠,她魂不守舍地倒了杯水喝,好不容易才定下神来。
此时,在城市的另一角,有一个人也同她一样恶梦缠身,只不过,两人的梦境截然不同。
“不!”埋首在一堆文件中的辽成易被恶梦惊醒,一声凄楚惨叫吓到了拿宵夜进来的母亲。她手一颤,肌肤表层瞬间被烫成粉红色。
“妈,你没事吧?!”辽成易连忙接过母亲手中的碗,查看她手上的伤。
“我没事,你看你,是不是压力太大,做噩梦了?你呀你!简直一个工作狂,连女朋友也不交一个。不过也好,幸亏你还没有自己喜欢的对象,不然这次就麻烦了。”母亲的态度忽然直转。
“出什么事了?”辽成易心生不解。
“你爸昨天见了王氏集团董事长,把你跟王伯父大女儿的婚事定下来了。”
“这么快?”辽成易略显吃惊,商业联姻这种事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跟其他太子爷不一样的是,他不奉行及时行乐、花天酒地、胡作非为。不是他人品有多好,只是实在提不起那兴趣罢了。但自从今天下午见到那个女人后,心却有所彷徨起来。
“也不算快了,你爸早就有这心思,只不过王萧一直在国外读书,不方便提罢了。这不人家回来了嘛。”
“说得也是……”敷衍几句后,好不容易把母亲安抚了出去,望着书桌上早已冷却的甜品,辽成易忍不住摇头苦笑。端起碗勉强吞下几口,心里暗叹,一起生活了几十年,母亲始终不知自己不好甜食。
嘴里咀嚼着燕窝,心绪平静下来,却回忆起先前噩梦中的点滴,不禁打了个寒噤。他与一名美艳女子在床榻上缠绵,身下女子凝脂肌肤让他心悸不已,流连忘返……温存过后嵌合无隙的两个躯体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沉沉睡去。不知哪来一阵寒风将他冻醒,隐约感觉手指间有股温热黏稠。生涩地睁开眼帘,眼瞳中的噩梦将困倦席卷而去。殷红的鲜血几乎铺满了整张床,触目惊心,并且仍有蔓延的趋势。枕边人胸口上立着一把华丽的匕首,正如泉眼般潺潺血流不止。她苍白空洞的面容与他相对,眼眸直视着他,那女子竟然连死都舍不下他。他颤抖着手将她如鬼魅般不甘的眼睛合上,颤巍巍地抱起她仍带有余温的娇躯,仰天长啸。
“不!……”让辽成易印象至深的是两人紧紧纠缠难解的长发,沾染着猩红的血,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正文 千年情缠(3)
(更新时间:2007…4…16 15:37:00 本章字数:3172)
这是个无聊的订婚晚宴,稍显特色的地方就是这露天场地以及那个碧绿如宝石般的游泳池。池边专门请来的料理高手正现场烧制着各种美味,特别是那巴西烤肉肆意散发出来的香味,几乎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想尝上几口。那些平日里高喊减肥不沾一点油腥的女士们,则远远躲在另一边手捧着生蔬色拉闲聊谈笑。
丁薇捧着盘子远离单身女人圈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些女人真可怕,整天没事就知道东家长西家短,不是说那个女人刚隆完胸,就是说这个男人有了外遇。就连今天的新娘子都逃不过被评头论足的命运,更可气的是,她被说得一无是处。要不是她跟新娘子不太熟,不然早就冲上去扇上两巴掌,然后再用针把她们的嘴都给缝上。
“啊!”直奔巴西烤肉的丁薇没留意到面前人,一头撞进人家怀里,就连手上油腻的盘子也万分荣幸地贴了上去。
“对不起!”
“是你?”
“又是你?”
当两人认出对方时,一个透着欣喜,一个透着讶异。
“成易,好哥们,我还以为你要放我鸽子呢。”新郎恰时走到辽成易身边,熟络地拍着他的肩笑道。辽成易歉意地向丁薇说道:“不好意思!”说完就跟着好友到另一边去见新娘。
“辽成易?”丁薇早把巴西烤肉忘到一边,嘴里喃喃着这个名字,“原来,他就是辽成易。”对于这个名字她可真是如雷贯耳,整个晚上听到最多的话题就是有关这个日上集团少东、有名的白金单身汉即将步进婚姻坟墓的消息。单身女人们带着酸酸的口吻,无非鄙视这种商业联姻的冷言冷语罢了。照丁薇看来,她们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不过,她对这个众人眼中的理想老公倒是挺好奇的,万万没想到,会是一面之缘的他。
辽成易心不在焉地跟昔日同窗好友们闲谈,多半是应付关于辽、王两家即将联姻的传闻,这让他郁闷不已。好不容易将所有人敷衍掉,他开始朝那一抹艳红走去。整晚,他的目光都在绕着她,生怕她离开似的。一件简洁大方的红色丝质晚礼服,让她整个人分外亮丽,但不知道为什么,他隐隐觉得这身装扮虽美,却未必是最适合她的。
“丁小姐。”百无聊赖、独自坐在一旁喝红酒的丁薇颇感意外地仰起头。皎白如玉的颈项在月光下更显光滑细腻,一根黑色锦绳系在脖子上,胸口前悬挂着一块剔透的玛瑙挂坠。
辽成易忘了苦心准备的台词,眼睛一亮,手不受控制地伸了过去。
看见他这动作,丁薇下意识地向后一闪,双手挡在胸前,防狼似的注视着他的那双手。
辽成易意识到自己唐突的举止,脸如发烧般红透至耳,连忙收手回来,却又不知该往哪儿放了,无措地在半空中挥舞。
“呵呵……”丁薇捂着嘴忍不住笑出声来。
“丁小姐,实在不好意思!我绝对没有冒犯你的意思。我叫辽成易,这是我的名片,我只是……只是好奇你身上的这块挂坠罢了。你瞧,我也有一块,好像跟你这块是一对。”
丁薇狐疑地接过名片,扫了一眼,日上集团总裁,兴趣缺缺。这是早就知道的事,没什么稀奇,可当她看见他从衣领内掏出来的东西时,脑子一下子刺痛起来,但转瞬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她伸出手轻抚那块挂坠,触电般的感觉由指尖传至全身。她随即将手收了回来,着实有些后怕。
“这是我在一家古董店买的,听老板说它本是一对,没想到这么快就让我碰到了另一半。”辽成易很是激动,为这样的巧合惊喜不已。
可惜丁薇却没有这样的感觉,她第一句想到的是:“你买这玛瑙挂坠花了多少钱?”
“哦……三千。”辽成易愣愣地伸出三个手指。
“三千?!把你手上这块挂坠卖给我吧!我原价跟你买。”一想到再花三千元就能让手中挂坠升值为百万,她就兴奋异常。
“这……我没有卖的打算。”辽成易一时错愕。
“三千你不卖?要不我再多加……五百?”丁薇本想说一千,突然又改口成五百。可看着对方缓缓地摇摇头知道是没戏了,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
“我可以把它送给你。”辽成易不忍佳人失望,脱口而出,可话刚落下,他就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不过它还有一个漂亮的盒子,要不……我明天一并把它送给你?”
本着不拿白不拿的原则,丁薇惊喜万分地将名片递给了他。她也不傻,知道眼前这男人眼神中所包含的意味,可她是游戏中的高手,最后死的一定是对方。
辽成易苦恼地盯着手机,昨天答应佳人要送上挂坠,结果一天不到就被人给夺了去,而且还是个让他头痛不已的人物,王家大小姐……王萧。
也不知道哪个八卦,把昨天他跟丁薇闲聊的事吹进了王萧耳中,她一大早就跑过来打探虚实。据辽成易所知,王萧是一个性格执拗、个性好强、聪明美丽的女人。按理说他也没什么好挑剔的,可就是对她没有如丁薇一般的感觉。
本以为王萧会大耍小姐脾气,哪知她却是抱着本婚庆杂志说是要跟他选订礼服,温柔笑容,自信满满,哪里像是与人争风吃醋的样子?面对这样一个女人,辽成易只能听之任之,随意认可了几套礼服敷衍了事。这还没完,王萧变魔术似的拿出一本名册,说是订婚宴请的客人名单。他随意翻了几页,扫了几个名字后点了点头,应付似的“嗯”一声,把名册塞回她的手中。
“等一下!”蓦地,辽成易将她手中的名册又抽了回来,翻到最后一页。“丁薇”,两个金色字体果然明晃晃地摆在眼前。辽成易按捺不住怒火重重将名册合上,拍在桌面挺身而起,厉声道:“你这是干什么?”
“丁小姐不是你的朋友吗?我们的订婚宴怎么能不请她?你自己不懂人情世故也罢,我帮你周全了,却还怪人家!”王萧也不示弱,她从小要强惯了,眼看就要拥有梦寐以求的名分地位,岂能让半路杀出来的狐狸精给搅了局?
“你!”辽成易被她说得哑口无言,重重地坐了下去,动作之大,无意间将摆在书桌边缘的盒子碰落,王萧眼疾手快拾了起来。
真是别致的盒子,她左看右看,好奇之下将盒子打开,里面静谧地躺着一块玛瑙挂坠,在它旁边空着一个凹槽,想必原先该是一对。她将独剩的挂坠拿出,对着落地窗透射进来的光线细细研究起来。流转的光泽让她爱不释手,就连上头那点不搭调的瑕疵都让她心血沸腾,闪过一丝嗜血的快感。
阳光下,谁也没有注意到,那挂坠冒出一缕白丝缓缓缠绕而上,竟然从她的眼瞳中渗透进去,源源不断……
“这是?”王萧开口问道,眼不离坠。
“这只是块普通的玛瑙坠子,正准备送给一位朋友。”懊恼不已的辽成易一心想着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