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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不着头脑。
她的直觉告诉她,杜青风其实不讨厌她,他甚至称得上友善,除了周期性的爱扮演冰雕,多数时候他不是冰人,撇开他爱把她当猴耍这一坏习惯,其实他偶尔也会温柔地望着她,温情脉脉的……
一想到“温情脉脉”这词,贞子吓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开始左右来回踱步,心乱如麻。
世界疯狂了,恶势力大佬也学舞娘,见谁都暗送秋波……
她意犹未尽地砸吧砸吧嘴,傻傻一笑,传说中秋天的菠菜啊,果然吃多了容易得脑溢血。
贞子觉得头有些晕。
神经大条如贞子,找了部破案美剧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粉红色的心瞬间被画面里的血腥填满,正看得津津有味,突然觉得肚子隐隐作痛,忍不住捂住闷哼一声。
刻意把注意力全放在精彩的剧情上,可是越来越不对劲,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肚子咕噜咕噜狂叫,某种欲望倾泻而出,她抓起一把卫生纸,捂着肚子哎呦哎呦冲向洗手间。
一个小时不到,她来来去去四回,拉得她双腿乏力,嘴唇发白。
肚子里还在翻天覆地闹革命,那些不卫生的猪肠释放出的病菌正在她的肚子里大肆叫嚣,妄图一举灭了她,就如当年孙大圣大闹铁扇娘娘的肚肠,手下一点也不留情。
贞子瘫在椅子上,刚动了动,想拉的欲望又来了,软着腿再次冲向洗手间,又拉了一回,拉得她眼前发黑,扶着墙勉强走出来。
看起来是食物中毒,她又没有备泻药,现在全身无力根本没力气爬上床,连挺尸的欲望嫌奢侈。
贞子望着空空如也的四周,孤独的自己,难受地掉下了眼泪。
“妈妈~~~~~~~~~”她像天边孤零的飞雁,脆弱到只想扑进她娘的怀抱。
可是离家那么远,她死活也不能让她娘担心,贞子再三犹豫,软着手拨给方莹。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
一滴豆大的泪花滑下,让她绝望。
难受得想打滚,她捂着肚子低声抽泣,实在无法,终于拨电话给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电话通了。
“喂……”低沉熟悉的男声传到耳边,贞子仿佛见到了曙光,瞬间泪如雨下,“先生,我……我快挂了。5555555555”
“什么?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猪肠……。有毒,我拉得床都爬不上去了,55555……先生,你能不能行行好带我去医院。”
“你在寝室别动,我马上到。”
“先生……还有那个,我还算是你的职员吧,要不……要不医药费您给报了吧……您发的工资,我全拿去抢反弹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是这样的,桃花小姐上了大图推,我有更新任务,然后这个打工妹估摸着也只能隔日更了,我看看能不能每天倒腾个2000出来,唉,实在是力不从心,大家见谅哈,我努力怒力。。。。
还有那个,大家做好v的心里准备。。。。。
唉,对你们来说都是坏消息,我灰溜溜地下去了。。。。。。。
朋友的文,日更滴,多支持哈。
第二十六章
“很好。”
杜青风从齿缝里蹦出冷梆梆的两个字,“等我过来”,说完啪的挂了电话。
贞子颤抖地放下了手机,无力瘫在椅子上揣摩杜青风的“很好”,捂着肚子哼哼的同时,学术精神上来了。
老鳄鱼这什么意思?是夸她这个反弹抢对了?还是……。还是自嘲找了个不停啃他钱包的股海大虫?
怎么想都觉得答案是后面那个,贞子对着天花板自言自语,“生了病还找他报销,好像是有点缺德呀。”可转念一想,又理直气壮上了,“要不是他突然过来,我哪还用得上吃那晚猪肠面,说到底,他也要负个间接责任嘛。”
一想到那碗油腻的猪肠面,她肚中大浪滔天,滚滚呕吐物欲逆地心引力而上,她一阵干呕,站起来跌跌撞撞冲到洗手间,吐了个片甲不留,一阵头晕目眩。
稍稍好受些,贞子嗅嗅自己,觉得浑身一股臭烘烘的猪肠味,有气无力地洗了个囫囵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只觉得全身力气殚尽,死狗一般倒在皮椅上再也动弹不得。
杜青风风驰电掣地开车到了A大,咚咚咚敲醒了孟阿姨,说明来意后,在她的陪同下快步上了楼,开了门,就看到死狗一般的贞子眯着眼做痛苦状,面无血色,以前粉嘟嘟的红唇不见,苍白发紫,看起来情况很糟糕。
贞子拉虚脱了以后,其实瘫在椅子上睡着了,睡得迷迷糊糊间,听见急促脚步声,睁开眼一看,哎呦喂,救星从天而至,感动地望着杜青风,蠕动着嘴巴,要哭了。
结果哇啦一下,真哭了,抽抽噎噎得上气不接下气,三岁孩子似的,劈头就是一句,“先生,你到底给不给报销呀?”
杜青风拧着眉哭笑不得,也不搭话,肃着脸上前不发一言地抱起她,回头就想走。
死狗贞子也顾不得害羞,顾不得悬在半空中的小命,连忙拍了拍杜青风,“先生,等等等等,还没拿纸巾,拉肚子的人不拿纸巾,就好比出门只找到男厕所却找不到女厕所,于是只好将就着用男厕所,都是很要命的事。”
贞子被杜青风抱上了车,她死死抱着纸巾,眼光随意一扫鬼影重重的花坛,突然想起什么事来,悔恨得直打自己的脸,呜咽出声。
杜青风发动了车,“又怎么了?”
贞子把苦瓜脸对象对向杜青风,“先生,我把老保害了,我把没吃完的猪肠全喂它了。”
她再一次牵挂地瞄了眼远去的方向,扯了扯杜青风的衣角,很无措的问他,“先生,你说我买瓶泻立停给老保吃好不好,应该没问题吧?”
杜青风瞟一眼灯光下一脸孩子气的她,“它是狗,你总不想它食物中毒以后再药物中毒吧?”
“要不我先喂它吃,说不定以毒攻毒就好了。”
“你武侠小说看多了。”
某人良心不安到极点,瘫成烂泥状,嘴里碎碎念,“一个人害了一只猪,这只猪害了一个人,这个人又害了一只狗,冤冤相报何时了……。”
“好了,待会我去宠物医院买点止泻药。”
“那先生…。。要不老保的药费,你也给报了吧?”
杜青风有种被打败的感觉,嘴边一丝笑溢出。
察言观色惯了的某人受了鼓励,嘴巴像抹了蜜糖,“先生,你真好,人美心更美,先生要去选美,我炒股赚钱了一定天天给先生投票……”
“你有完没完?”
“先生说完我就完了。”
“那闭嘴。”
世界终于宁静了
到了医院急诊室检查化验再挂上盐水,已经是一个半小时后的事情了,这中间贞子又抱着纸巾到厕所拉了一回,脸色越加苍白如纸,扶着墙飘来飘去,本来她还执意自己行走,坚决不贪恋大卫的怀抱,但是后来这一拉,实在撑不住了,见到杜青风就毫不犹豫的扑上去了,幸好杜青风稳当当的接住了她。
死狗贞子躺在杜青风怀里,被他全身的体温给电得只剩一条小命,进一口气,出来的就只有小半口。
挂盐水的那三四个小时,药剂一点点缓缓流进她的静脉,贞子脸色稍稍好转些,终于有点人样了。
她昏昏欲睡,而时间已近晚上十点,医院输液室人声鼎沸,婴儿哭泣声,老人的咳嗽声,中年妇女的喧哗声,还有人公然拿着宵夜诱惑整屋子拉肚子的大小病人,实在缺德。
贞子看着悠然在她边上翻报纸的杜青风,面对这种嘈杂的环境,眉都不皱一下,到哪都保持雍容俊雅。
贞子颇有些不好意思,呐呐开了腔,“那个先生……我没事了,今天晚上真麻烦你了,你要不先回去吧,借我点打的钱就行了。”
杜青风放下报纸,细细看了眼她,又抬头看了眼只输了一半的盐水,平静说道,“睡一会吧,我让林妈煮了粥给你。”
贞子楞住,把摆手,“啊?怎么好麻烦让林妈妈送过来…。。”
杜青风没好气地横了她一眼,“让她送?你想得美。”
贞子迟钝的脑子转了转,照这意思,她今晚又得进驻杜家了?那股海狂花还不得成情海狂花啊?那江湖还不一片腥风血雨?
贞子有些发懵,眼神闪闪烁烁,一而再再而三的看杜青风,就是怎么开口拂他的好意。
怕惹来一身腥啊。
杜青风放下报纸,终于不耐烦,“你究竟想说什么?”
贞子吓得缩了缩,“想说,我要是有先生这样的表叔那该多好啊。”
杜青风微有愠色,“你休想。”
“嗷嗷,说错了说错了,我要是有先生这样的表哥该有多好啊。”
杜青风朗朗俊目射出穿心的幽光,倾近她,犹如一头隐在黑暗处多时的凶猛猎豹,吓得贞子屏住呼吸,他沉声警告,“韩贞子,这辈子你休想我给你当亲戚。”
贞子点头不迭,吓得不敢出大气,然后连忙捂着额头假寐,“哎呀,好困啊,困得不行。”
然后闭起眼睛做死狗状,闭了一会,见身边似乎没动静,大着胆子半睁开左右偷看,不料杜青风守株待兔,正一动不动盯着她看,她当场被抓包,赶紧闭起眼睛,心里叫苦连天。
杜青风见她红晕悄悄爬上怯生生的脸,心情大好,望着凌乱的四周开怀的笑了。
急诊室一声婴儿哭叫,将贞子从梦乡拉了回来,揉揉惺忪的眼,低头一看,倒抽一口凉气,此刻自己正枕在杜青风的肩膀上,她忙不迭坐正。
“醒了?”杜青风口气倒是暖暖,不再是冷冰冰。
她心虚点头。
“明天记得把我的衬衫洗了,”他指了指自己白色衬衫,似乎肩膀的位置有一个湿漉漉的地方,脸色戏谑,“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爱流口水的人。”
贞子楞神间,他站起来,俯身擦去她嘴边那一滴残留口水,泛着令人心动的暖笑,如情人般呓语,“你看看,这里也有。”
说完,留下已成木头人的贞子,背着她,一脸得逞地离开。
那晚贞子输完液,杜青风带着她给老保买狗用的止泻药,贞子担心A大保安犬毁在她这个蠢货手里,央求杜青风再带她回A大给狗送药,寻思着到了学校杜家也不用去了,省得让狂花乱吃飞醋。
结果她胆战心惊地拉着杜青风潜伏到花坛边,见老保睡得好好的,还冲她汪汪了两声,贞子真是觉得人狗殊途,肠胃功能相差太大了。
杜青风倒不诧异,“也不算是什么怪事,它吃惯了脏东西。”
贞子点点头,打了个哈欠,“那先生晚安,我上去睡觉去了。”
不料杜青风已经牵起她冷冰冰的手,“回家再睡。”
作者有话要说:我人生最窘的时刻是毕业旅行的时候,因为太累,在游艇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头靠在一个同班男生的肩膀上,最窘的是,他身边坐的是他女朋友。
那一刻,我真的好想死。。。。。。。
还好没流口水。。。。
那个我能要花吗?v了也不能抛弃我啊啊啊啊
第二十七章
贞子战战兢兢跟着杜青风回了杜家,心里七上八下,结果被杜青风拽着坐在饭桌上等喝粥,果然林管家端着热腾腾的清粥上来的时候,看她的目光意味深长,一副“你果然就是个狐狸精”的冷漠表情,贞子愣住,追随着林管家单薄的背影,边把滚烫的热粥往嘴里送,“啊”的惊叫一声,舌头烫伤了。
这一幕又落入洗手出来的杜青风眼底,他坐在她对面,敲着桌子蹙着眉,看她在对面猛扇舌头,想起什么,突然笑了出来,“我记得你不久前刚夸过自己是铁胃小金刚。”
贞子自然没了那份白日里的嚣张,搅着稀粥有些烦闷,“先生我错了,我不是小金刚,我顶多也就一个金刚芭比。”
“金刚芭比?”他笑容更深,“韩贞子,你比我想像的更厚脸皮。”
贞子偷偷张望了眼在厨房忙碌的林管家,神秘兮兮地凑近杜青风,小声说,“先生不好了,我害了你,我估计咱们俩要出绯闻了。”
他站起来,拍拍她毛茸茸的头顶,像是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狗,“是有绯闻了,不过跟你传绯闻,说实话,真的有点委屈我自己。”
然后他转身漾着逐渐扩大的笑上楼,留下贞子气鼓着脸,对窗自怜。
喝完粥,贞子蹑手蹑脚上了楼,踮着脚尖穿过黑漆漆的过道,打开自己住过的那扇房间的门,摸黑开了灯,灯光刚照亮整间房间,她“喝”了一声,如无尾熊般攀住了门框。
柔和灯光下,静谧的室内,曼杰和曼娃面无表情地并肩坐在她的床上,表情相同姿势相同,场景太过诡异,贞子以为自己看了出鬼片。
“你们干什么?半夜三更出来吓人,我可是病人哎。”
双胞胎继续纹丝不动端坐着,神态高傲,两双丹凤眼冷冷睨着她,曼杰首先开腔,“你好乌龟,喜欢叔叔的钳子吗?”
曼娃搭腔,“她是一只拉肚子的乌龟,叔叔在献爱心。”
贞子满腹心事地盘坐在双胞胎面前,大眼对两双小眼,捧着腮帮子和盘托出心事,“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