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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宋乔介绍你进去的?”杜青风淡淡挑眉,眼神幽暗。
“是啊。宋大哥可好了,教我怎么炒股,还介绍我实习,上头有人就是好。”
“嗯,很好。”
杜青风只是点点头,继续慢条斯理吃饭。
贞子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中,没什么防备,自然没听出那“很好”的隐晦之处,这也难怪她,毕竟懵懂的猪在屠夫下刀之前,都不知道刀是什么玩意,她的反应,就跟临死前的猪一样,可以理解。
结账时,服务小姐婀娜走来,贞子酒足饭饱,砸吧砸吧嘴,掏出鼓鼓的钱包,笑眯眯地准备掏出一百元。
十秒后她的笑容僵住了,嘴角抽搐再抽搐,心里重复了一遍又一遍:为什么,为什么是300块,就几个破蔬菜要300,这老板是索马里来的吗?
她深呼吸了一次又一次,在小姐盈盈的笑中,默默抽出了三张红色大钞,心里哭成了泪人。
等那小姐一走,她脸一黑,冲着对面不动如山的杜青风吼道,“你你你,我不是说吃清淡点的吗?”
他微微一笑,无辜地说,“确实很清淡啊,我记得你说了好几个很好吃。”
他笑得甭提多无邪了,贞子难得请客,发作不得,只好堵着口气把话咽了下去,气闷地站起来准备回去。
这下可好,他吃光了她这个月的生活费,这个月包子估计都成奢侈品了。
走到门口,身后一双有力的手拉住她,把她往车那里拖,她再三挣扎。
“我要回学校,我不要再坐你车了。”
“喂喂喂,杜青风,你听到没有,放开,我不要上你的贼船。”
他把她塞进车,面容有些凛冽,却在笑,捏住了她的下巴,道,“吃得饱吗?”
贞子愣愣地看着他,心又蹦得厉害,嘴巴没了往日的伶俐,“饱。”
“那我们找地方消化消化。”
“哦,去……去健身房吗?”
“这个世界不是只有健身房才帮助消化的,到了你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表叔是个可怕滴银,有危机感鸟,所以决定下手为强鸟……
看了吗?一艘大船即将驶来……热烈欢迎吧。
三十五
一路上贞子一直在思考有什么地方是方便消化的,她辗转思考了半天,忽然灵光一下,自以为聪明地问,“我们是不是要去爬山啊?”
杜青风想了想,笑笑点点头,“嗯,带你爬最高峰。”
“那……那多累啊,爬个山起码得休息两三天才缓得过来呢。”
“不累的,那座山多爬几次都没关系,感觉会很好。”
“啊?什么山这么好?”
“到了你就知道了。”
贞子不知道的是,杜青风正载着她行驶在通往巫山的路上。
车弯进了一处市中心高档住宅区,名车出入,芳草连天,看起来软件硬件都十分过硬wωw奇Qisuu書网,低调中透出金色的奢华,有贵妇正在花园里遛狗。
车开进了地下停车库,贞子东张西望,不禁问道,“不是要爬山吗?”
杜青风关了车门不说话,牵着她手步向电梯,停车场黑压压的,贞子心有些惴惴,“喂,问你话呢。”
“到了你就知道了。”他两眼放电,“你们女人不是喜欢神秘感吗?说了就不神秘了。”
贞子被电麻,只好“哦”了一声,直觉竟然让她隐隐有些期待。
被他紧紧牵着手,贞子心里甜丝丝的,很想冲动地问一句:你能再多做几小时我的情郎吗?大不了我付费。
可仔细一想,那样的话,杜青风不是情郎而是牛郎了,还是算了吧,不能糟蹋他。
电梯的目的地是最顶楼,红色的数字在不断上跳,电梯里只有两人交织的呼吸和砰砰的心跳,不知怎的,贞子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喘不上气来。
她猜想,她大概惧高。
于是随口说话打破沉默,“我好像有点恐高啊。”嘴里嘟嘟囔囔,“爬到山顶我肯定晕了。”
他紧了紧他的手,冲她眨眼,理所当然道,“所以才要多练练嘛。”
“这倒也是。”
“顶楼有什么?空中花园?”
“不是,我忙到太晚的时候就回那里睡觉。”
“哦。”
贞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突然猛抓住杜青风肩膀,口气有些凶悍,“你金屋藏娇了?对不对?”
他俊眼微眯,顺势环上她的小纤腰,做痛心状,“我很穷的,养不起。”
“信你才怪,手拿开,男女授受不亲。”她瞪了他一眼,感觉腰上的肌肤滚烫,贞子脸一红,恶狠狠地拍掉他的毛手,急退到一边。
杜青风窃笑,不急,待会“亲”个够本。
五分钟分钟后,在杜青风眼花缭乱的豪宅里,贞子总算知道了自己要爬哪座山,攀的是哪座高峰。
苍天啊,原来他瓮中捉鳖,他要吃了她生吞她,整个人。
进来以后,她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打量这间欧式简洁风格的房子,不由自主地晃进卧室,眼睛刚沾上那白色的king…size的大床,她本能作祟,脸一热,转身就想走,而就在同时,房门已经关上。
她慌忙转身,一阵心悸窜过,只觉得眼前一黑,接着一个旋转,她已经靠在门上,被困在他结实的肌肉和门板间,她的曼妙身躯与他紧贴,而旋风般的吻已让她大脑空白一片。
“呜,杜……呜,你干什么?!”
“乖,我们做做爬山前的热身。”
“呜,我不要爬,你混蛋。”
“乖,来都来了,不爬可惜了,待会给你买好吃的。”
在杜青风循循善诱和高超的吻技下,从最初本能的挣扎,贞子开始无意识的婉转迎接,生涩地回应他的热情。
兴许是在海边已吻过好几回,体会过分开后的啃心噬骨,贞子明白这个男人已然进入她的心,刻下了难以抹灭的痕迹,她喜欢他的吻,他身上干爽的味道。
而现在,他在她的身体上留下痕迹。
他逐渐加深这个吻,风扫落叶般,让她飘荡在空中,而他的手悄悄的向下移着,再从衣服下摆悄悄探进去。
触手是一片滑如凝脂般的销 魂感受,杜青风有点难以自持的用力吮吻着贞子的唇舌,满手滑腻的醉人滋味让他在深吻她的同时,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
杜青风的手绕道贞子的背后,一边爱抚那一整片的凝脂,一边不动声色的解开了贞子的内衣扣子。
贞子的整个人,她的唇,她的舌,她的脑子和心,此刻都已经沉沦在杜青风撩人的深吻和爱抚中,随着热吻的持续与加深,贞子觉得自己脑子里的那片空白越来越大,她几乎忘了自己是在哪,是要来做什么。
直到懵懂迷离间,她感觉到一双温热的大掌密密实实的覆在自己的胸前,不断的爱抚揉捏,那男性略微粗糙的掌心在来回的撩拨刺激着她胸前的顶端,贞子忍不住一声嘤咛呻吟脱口而出。
贞子在听见自己的呻吟声后,娇羞无比,开始奋力的推搡杜青风,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唇从杜青风的狼口里挽救出来,贞子觉得自己的唇麻麻的,她胸前的两团柔软还被杜青风牢牢的掌握着。
贞子声音颤抖的对杜青风说:“你……不是说爬山吗……你你干什么?”
杜青风眸色暗沉,声音喑哑的说:“我们是爬山,爬巫山!”
贞子被杜青风的话吓了一跳,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使劲的把杜青风给推到了一旁。
贞子从杜青风的狼爪里逃脱之后,飞快的绕向大床另一边,与杜青风隔床对峙着,誓死捍卫自己贞操。
杜青风好笑的看着贞子,引诱她到自己身边来。
贞子使劲的甩甩头。
杜青风不动声色的绕着床开始向贞子靠近,贞子察觉到老鳄鱼在逼近后,立刻也绕着大床小跑起来。
“你你你别过来,咱们有话好好说……”
“我就想好好做,乖,过来。”
“杜青风你这混蛋,骗子,流氓,我才不过去。”
“既然这样,那就只有我过来了。”
杜青风大步飞快的追逐起那朵又害羞又诱人的小黄花。
两个人围绕着很有情调的大床,很没有情调的狂奔,你追我赶了足足三圈,三圈过后,杜青风还是没有得手,于是停了下来,对贞子招手道:“贞子,过来,听话!”
贞子摇摇头,过去就会失身,为了荣誉和三观着想,不过去,说什么也不过去。
杜青风做出一副“那好吧我不碰你了”的表情来,贞子的警戒慢慢被麻痹掉了。
杜青风趁贞子放松警惕的时候,一个箭步飞快窜过去,狼爪直扑佳人,贞子在无路可走的情况下尖叫跳上了床,企图从美好的大床上直接穿越到安全的彼岸去。
杜青风见佳人主动奔上了床,直接一个用力的飞扑,佳人便被他狠狠压在了身下。
两个人的身躯紧贴得密密实实不留一点空隙,杜青风略略欠起身来,留出空隙把贞子翻了个让她面向自己。
然后,不等贞子求饶,一双炙热的唇便紧紧覆住了贞子的湿润小嘴。
贞子的外衣很快被杜青风解开,大片雪白肌肤一下子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时。
杜青风松开了贞子的唇,微微抬起身,看着身下少女的美好身体,呼吸越发沉重急促起来。
杜青风深吸一口气,身体微微下移,张嘴含住一团凝白顶端的那颗嫣红,贞子被杜青风突如其来的吻吮得浑身剧烈颤抖,抖不成音的求饶着:“救命,你干嘛亲,亲那里……”
听了贞子的哀求,杜青风松了口,用极尽诱惑的声音说道:“不亲这里吗?好的,听你的!”
贞子刚要松口气,杜青风却低下头猛然含住另一团凝白顶端的那颗嫣红!
他的舌极尽挑逗的缠绕旋转着,贞子觉得自己像被电流过到了一样,浑身酥麻得像要麻痹了一样。
杜青风抬起身,用最快的速度除去自己和贞子身上的所有衣服,然后再次俯下身,与贞子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
杜青风温柔缠绵的轻吻着贞子的唇,低低的开口对她说:“乖,我们运动消化一下。”
“呜,我不消化了,我饱死没关系的。”
“可我很饿啊。”
=奇=他的大手顺着贞子美好的曲线一遍遍流连的爱抚着,贞子的理智开始渐渐游离。
=书=在一片迷乱中,贞子觉得自己的腿被杜青风轻柔的分开,然后他把自己送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网=杜青风低头吻住贞子的唇,轻哄的说:“会有点疼,但马上就会好的!别怕!”
说完,不等贞子去细想将要发生什么会有点疼时,杜青风已经把他伫立已久、早就亟需得到缓解的贲张用力的送进了贞子的身体里去。
贞子被骤然入侵的坚硬给震得三魂出窍,破口大喊,“啊,救命啊啊啊啊!!!!!”
杜青风低下头,怜宠的亲吻贞子,连声的哄她说:“乖,等下就好,不会疼很久。”
贞子看着杜青风极力隐忍控制的痛苦表情,情不自禁的心里就软了下来,娇娇、柔柔的点了点头。
杜青风像接到了特赦一样,一边在贞子的脸颊、眉心、嘴唇上落下无数醉人轻吻,一边落下无数醉人轻吻,一边轻轻摆动身体,慢慢引导贞子适应自己的进入。
在他觉得贞子已经可以很好接纳自己之后,他开始来回的用力起来。
贞子在杜青风的来回与进出间,疼痛的感觉渐渐淡去,随之而来的是让人眼花缭乱的醉人沉沦。
两人终于共赴巫山。
一个小时后,king…size的大床上,贞子玉体横陈,窝在杜青风□的胸膛里娇喘连连,嘟着红唇,软着手捶他,却似在搔痒,引得他又小动作连连,修长的手在她身上弹起钢琴曲,肆意游走着。
贞子如坠云雾缭绕的仙境,而他低沉迷人的嗓音,如魔音穿脑,“再爬一次山好不好?”
“呜……痛……很痛。”
“乖,我轻轻的。”
“不要……”
“我上次听谁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不要就是要。”他又开始啃她脖子,“我们出发。”
那天下午爬了两次山顶的贞子彻底阵亡,瘫软在床上挺尸,全身骨头被拆了再重装似的,就眼睛还能转动,眼睁睁看着神采奕奕腰上围浴巾的杜青风抱她到浴缸里,然后再眼睁睁看他解开浴巾,修长有力的腿迈进浴缸,她吓得忘记闭上眼睛。
天啊,真是要长针眼了。
他调整好两人的姿势,然后……鸳鸯戏水。
当然贞子是没力气戏的,杜青风让她枕他的手侧躺着,贞子的长发漂浮在水上,好像浮游的水草,缠上了他的心。
水流叮咚,而贞子微眯眼,慵懒如猫咪,真的是累坏了。
但她嘴里仍旧念念有词,酡红不减,“我我……你怎么可以这样?”
刚分手的两人,突然就以坐火箭的速度直接就上了船,有了肌肤之亲,这算不算一夜情?
贞子猛地惊醒,圆睁眼,摇着杜青风小声质问他,“我们是不是……一夜情?”
说到这里,她想想自己纯洁无暇的身体就这么被妖人给生吞了,在他眼里顶多算是一夜情,承诺没了,膜也没了,赔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