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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簿命-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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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扬州与洛阳骑快马还要多少天的路程呀,姑爷要嫌弃你,也不可能在两天之内要老爷来这儿吧?你的心思一向十弯八窍,怎么这会儿转不过来哩!”

“对喔!”她怎么没想到,真是情令智昏了。

这么说,爹是真来看她了?可是怎么可能?别说铺子生意抽不开身,她在出嫁之前曾与爹约法三章,不必到石府探望她啊。

“小姐,咱们快去看看吧,福婶刚刚说得有些急,好像是大事不妙的样子,刚刚又听二总管和三总管窃窃私语什么秦大恩公的,我这心里头怪怪的。”

萧韶九顿了顿,疑惑地轻蹙了眉头,“姑爷这两天还有没有什么异样表现?”

“先前姑爷便疑心曾见过我,那天又直瞪着我好一会儿,我一直在疑惑姑爷是不是知道什么……”

“知不知道,很快便见分晓。”萧韶九心下微微震动,从来不知道这件陈年旧事有搬上台面的一天,怀着惴惴不安的芳心步向瑞鹤厅。

妾簿命 正文 妾簿命(73)

耳边隐约传来流丹的低语:“真好,所有的事情若都拨云见日,一切也该冰释前嫌了……”

冰解冻释?那么她心头隐隐浮现的离散预感,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09

“秦公子,你就是秦公子?关泰山给你行礼了!”

“行礼?为何要行礼?这么说,九妹真被你们害了?你们——你们——”

“秦公子,六年来,关泰山一家无时无刻不在感激您的大恩,也许你并不认得我们……啊!”

“石崖呢?他人为什么不敢出来?当初原就不该让他将九妹带走,我好恨自己!好恨自己……”

沟通不良的最佳表现为各说各话,再继续给他们说下去,激动的一老一小恐怕依然顾着自己的激动,两方人马各自拉开了一人。

“泰山,你快告诉我,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混小子,想勒死那位老伯伯呀?他石府要对不住也是对不住我萧老头,关你浑小子什么事?这么失礼,真给我丢脸!”

“阿祥——”被逼着移开眼,关泰山终于发现了秦恩公之后还站了个干瘪老头,眼熟的小算盘撩拨记忆里某条憎恶神经——萧掰两!这势利小人怎么在这里?他当下呆了。

“要不是九妹出了事,他盛气凌人的石家哪会一见人就跪的道理?死老头,九妹死了你难道半点也不伤心吗?还是看着他石府富丽堂皇便动了趋炎附势的劣根性?”秦方怒红了脸。

“你这死小子乱咒什么?谁说阿九死了?欠扁啊你!”萧掰两狠狠两拳,帮这胡言乱语的小子清醒清醒。

“你打我?!说好咱甥舅俩共闯龙潭斩虎穴,相依为命的,怎么,才进来,便自相残杀吗?”

“我还踹你呢,死小子。”萧掰两再一脚气势汹汹地过去,趁着背对众人,咕咕嘀嘀道:“你这蠢才,早就告诉你要见机行事,看他们玩什么花招,瞧瞧你在干什么,九儿的面还没见,你就想要疯得让人赶出去吗?”

这会儿,所有人都聚在客厅奉茶,气氛沉滞到极点,甥舅俩还没机会发挥来势汹汹的本事呢,看来严谨又严正不阿得可怕的冷熙祥已开门见山说明萧家要人的事。

“泰山,我不在的时候府里怎么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沸沸扬扬的流言呢?”

“这,府里的家务事,怎好在外人面前开口!”关泰山瞪了萧掰两一眼,一看到他一副尖嘴猴腮样就想起这人的势利无耻,愈看愈觉面目可憎。

萧掰两怒气熊熊地站起来,“事关我的女儿,我有权知情。”

旁边的风轩扬赶忙端着茶为他消气,“喝茶喝茶,若石府真出了什么混蛋事,始作俑者也是石崖,有什么火,等会全向他喷去好了!”呵呵!别怪兄弟心狠,难得石崖有出糗的一天,做兄弟的怎能不抓紧时机出力往他身上泼尿浇屎呢?

妾簿命 正文 妾簿命(74)

“今天所有事都必须说清楚,别说萧亲家有权有理过问女儿的事,就是一介路人,大丈夫顶天立地,万事无可不与人言,你不说,难道石府真做了什么对不住萧家的事?”冷熙祥严厉地说。

“怎样才算对不起呢?态度差一点点,动辙指桑骂槐,茶水当面甩,千般不是,万般不对,这能不能算?”一个娇媚的女声传了来,众人眼一亮,从门口步入一红一白两名女子,红的艳丽无边,白的傲雪欺霜。

“放肆!石府的厅堂,岂容你这贱妾插口!”关泰山被抢白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关老爷该改口了,别忘了奴家业已下堂,不再是从前那个可任你随意呼喝斥骂的妾侍,与石府再有什么瓜葛,也是拜会石夫人而来。”说着,盈盈施礼道:“奴家柳堆烟,这是我妹子封烟水,姐妹俩在城东开了一间花雁阙,里面饮食男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雅俗共赏,在座官人若有宴客酬宾的,九折优惠。”

“老爷,两名小姐是来探望夫人的。”一家仆忙说。

“胡闹,此等不三不四的烟花女……”

“关老爷,花雁阙做的是正当清白生意,常言道声妓晚景从良,半世之烟花无碍,我们姐妹俩好不容易脱离烟花苦海,关老爷再出言相轻,便不饶人了。”此番话又呛得关泰山脸上一阵灰。

旁边的封烟水正眼也不瞧他,冷冷淡淡地说:“我们姐妹俩是为石夫人而来,其他一切事与我俩无关,失礼了。”

“领两位小姐到偏厅奉茶。”冷熙祥吩咐道。

倩影离去,厅里有一会儿的沉默。

“柳堆烟下堂,证实了外头部分传言。”风轩扬煞有介事下个结论。

“哼!石崖现在已被姓萧的女人迷昏了头,为她做尽一切事,可真是煞费苦心哪!”关泰山口里怨气冲天。

“怎么说?石崖不是将我表妹虐待致病了吗?你们说清楚!”秦方忍不住跳了起来。

“现在我可不管这档子事了,你们有什么问题尽管问石崖去。我只想知道,这位公子究竟是不是赠金救命的秦恩公?为什么他会与这姓萧的牵扯在一起?”

“不要无理,泰山,他当然是,令人想不到的是这些年我们寻找着的救命恩公原来是萧家人,可是我们不仅没感激萧家,还存有那么大的误解与偏见,是我们对不住萧家啊……”

“啊?!”最厌憎的人居然是最该感激的人?这个消息无异是晴天霹雳,将关泰山震呆了。

莫名其妙收受了两顶大帽子的甥舅俩面面相觑了会,一致的选择便是抬头挺胸,吐气扬眉地斜乜关泰山百感交集的老脸,“什么恩不恩的,我们俩可从来是施恩不望报,也不像某些人啊,倚仗自己是施恩者、大善人,便以为自己有权支使别人什么,盛气凌人的,无非是为了满足虚荣心。”

妾簿命 正文 妾簿命(75)

嘲弄奚落直讽得关泰山抬不起头来,心中偏见一除,这些日子来自己过激的行为一一掠过心头。

“泰山,亲家说得对,你固执的脾气是该改一改,插手在石崖的这宗婚事中,因为偏见而否决一切是不公平的。这一点,你该向亲家和九儿认错!”

“认错就不必啦,快点让我看看女儿才是真的……”

“九儿梳洗完便到。”一人笑吟吟地走了过来,并恭恭敬敬地向萧掰两两行了个大礼,“小婿拜见岳丈大人。”

“啊!”这真是很劲爆的场面,吓着他老人家了。

“舅父,确定这不是另一个阴谋吗?怎么这一群人,个个好像不是玩假的……”同样受宠若惊的秦方嘀咕。

“哈哈,嘿嘿,女婿免礼。”萧掰两拭了拭冷汗。

“义父,师父。”石崖向另外两位长辈打招呼。

冷熙祥脸色温和了些许,拉过石崖的手说道:“这位是秦方秦恩公。我根据六年前一张旧票找到扬州,几经辗转才找到印章与发票上一模一样的秦公子,石崖,还不拜见恩公?”

“不必不必。”秦方吓得手脚直抖。

石崖眼里闪过诡光,脸上却动容说道:“秦公子,这么多年来,石崖总算找到你了!”又一个感恩的人,他究竟做了什么?真是夭寿喔!

“舅父,难道我真的什么时候帮助了人而我自己不知道?”秦方悄悄地,冷汗频频地问。

“你还问,我还要质问你何时背着我当散财童子呢。”

“散财童子?”他嗤叫,“别忘了六年前我不过是萧府一尾卑微的食客,若不是我算盘打得快早给你赶出去了。赠金救人?真有银子,我先救的是自己。”

七手八脚地扶起行礼的石崖,呵呵直笑,“别这样,别这样,我这人最仁善博爱了,根本不是为了求报答而施恩——唉哟!”

后脑瓜给重重敲了一下,萧掰瞪了他一眼,抢在他前面假惺惺地说:“好女婿,我们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一个月前若不是你不限期不计息地借给铺子一千两救济银,萧家的生意早就完了,岳父我对此已感激不尽……”真的好感念恩德,这一千两就不必还了嘛!

石崖温笑,“你我岳婿两人还提什么还不还?日后岳父仍有需要,尽向小婿开口就是。”

“真的?乖女婿,够孝顺!呵呵……”萧老爹两眼放出亮晶晶的光。

“舅父,现在探询九妹的情况比较重要吧?”秦方不满地瞪着萧老爹,接着挑衅,“我曾说过,九妹有受到丁点伤害,我是不会坐视不管的!”

“我没忘。”石崖直视众人,“我明白过往自己有亏欠九儿的地方,一进门就让她受尽了委屈。但是在乍然明白她对我的重要性之后,我是无论如何也放不开她了,这种害怕失去她的心情在日前她不慎落水时我已深深体会到,我爱她,爱到决意掬尽天下间最美好的东西来到她面前;而她,也将得到我最大的珍视与尊重,我宁肯负尽天下女子,也不负她,所以,她会是我石崖的妻子,并且,相伴到老。”他深挚地说,背后微有异样,他若有所感地回头,看到杵立在大厅门口的萧韶九泪盈于睫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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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背负尽天下女子……”偏厅中,红衣女子黯然低语。

“说得倒是悦耳动听。”旁边啜茶的女子不以为然。

“他只是说着好听吗?当他得知庄百妍因忍受不了他的冷落而自寻短见时,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冷血地安排她另嫁他人,半点情分也没有;而我,他用五千两白银便将我打发了……”

“别忘了,下堂是你先提出的,是你休他而不是他休你。”

“那是我知道他迟早会那么做……”

“烟姐,这么多年,你早该放开了。”封烟水轻蹙着精致的柳眉,不赞同地说。

“是啊,毕竟都输了。”柳堆烟的口气尤有淡淡失落,回头一笑,“往后,咱姐妹俩便相依为命了。”

“相依为命。”封烟水一向孤冷的脸绽放温情的笑靥。

姐妹俩相视而笑。

夜阑人静,月朗星稀。

两道黑影穿过假山流水,来到小亭中。

“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近灯光处,才见一向懒散的男子表情特异,看着他就像看着什么牛鬼蛇神。

“诊断得怎样?医……得好吗?”

“没得医了,没得医了。”男子摇头。

“没得医?怎么会没得医?连你也说没得医?!”石崖一激动,狠狠攥住他的衣襟。

“唉呀呀,听我说嘛,我说没得医的人是你。”古焚琴趁他一呆挣脱掌握,好不悲悯,“你是石崖本人吗?成亲也将三月了吧?温香在侧,软玉在怀,是男人早该如狼似虎地扑上去吧?怎么嫂子现在还是清白姑娘身啊?明明朝暮楼那晚……”

“见鬼了,我问的是我娘子的病,你居然还有调笑的心思。”知道自己被消遣,石崖口气不悦到极点。

“嫂子的病,比我想象的严重。”

他心头一凛,“那有得医吗?”

“这病,难医,也医不好。”

“啊!”他脸一变,神色痛楚地闭上眼。

“但可以改善。”男子咧嘴一笑。

他一怒,挥拳差点将他打下栏杆,“耍我很好玩吗?你再打马虎眼便试一试!”

“不是我爱刁难,是你自己太急躁,石崖,真难得你失控。”注意到他已额角抽搐,古焚琴为了自己皮肉着想,正正经经地说:“心律失调,体质虚寒,这病可大可小|Qī…shu…ωang|,大则时时有送命之厄,但若妥善调养,嫂子与正常人无异。”

“调养?如何调养?”“摒却思虑,少思少欲少念,无嗔无愁无怒。”

“废话!生为人,哪一个不是喜怒哀乐,有起有落的?出家人还不一定有这样的境界!”

“所以我才说它难治啊。这一点,我十分佩服嫂子,想象得出她过往十九年修习摄心敛性的定力非凡,心性旷达非常人能比,只可惜……”古焚琴白了注意聆听的石崖一眼,“遇到你,嫂子大悲大喜,几番哀婉曲折,几番奔波惊吓,真是吹皱了一池春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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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叫我放开她吗?我办不到!”他低吼。

“养生之道,本来就忌一切嗔念爱憎的,嫂子的病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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