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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炎墨起身走向窗口,背着双手悠悠的说。
听到炎墨淡淡的口气,柳妃竟有些失控,言语微怒:“三日后便是皇上您的寿辰,可皇后连所需的物品都未备齐,皇上既然知道,还这么放任不管吗?”话一出,柳妃就后悔了,此刻看不清他的脸,只是那抹寒冷的背影,让她心里开始害怕了。
原以为他会发火,片刻后,炎墨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朕心里有数,爱妃不必操心,回去吧!”他明白柳妃虽有私心,但大多还是在为炎国着想,所以,他并不想责怪她的无礼,只是叫她离开。。。。
“可是皇上。。。。”柳妃见炎墨没生气,正想继续说,却被炎墨冷冷的打断:“朕,喜欢听话的女人!”
听到这话,柳妃才知道今天是在皇上面前越举了,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乖乖的离开了,她明白皇上最后一句话是在警告自己。。。。
柳妃走后,炎墨转身坐回龙椅,拿出一张字条,上面用清秀的字写着“一切正常,切勿担心”落笔渊琉璃。本来他也跟所有人一样担心过,但几天前她派人送来了这几个字后,他就不担心了,虽然宫里人都说她置办的东西都稀奇古怪,但他相信这一定有她的道理,她做的事一向很新奇,就像是那两首独特的歌,那几道新奇美味的菜。。。。。
碧涵宫内,闭门十几日的渊琉璃终于完成了她的神秘佳作,打开门,如是负重的站在门口,深深的呼吸着庭院内大自然的空气。
次日晨
简单的梳妆后,渊琉璃估着炎墨这时也该下朝了,便带着素晴朝御书房走去,岂料两人却在?漪水亭?旁的十字路口碰到,距离拉近后,两人都愣了愣的相望许久。。。
她,还是一身素衣,白皙的脸庞,一双杏眼透着幽幽的光,时而闪亮,时而阴暗,小巧笔直的鼻梁,朱唇不点而红,一月未见,她的气色恢复了许多,风吹过的时候,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再留意到她如墨的青丝,一小撮头发用玉钗盘于侧上角,再看看那支钗,曾经她想用那支钗刺自己,不但没生气,反而情不自禁的笑了。。。。。。
他,一袭金色龙袍,完美的轮廓,眉间无不透露着王者的风范,深邃的黑眸,高挺的鼻梁,冰冷的薄唇,墨发只是用一个金色的发冠竖起,并不像曾经看的古装片顶着一个大皇冠那么累赘。修长挺拔的身躯静立于前,一手背于身后,依然那么高高在上。风吹过,能隐约还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独特的墨香,突然,他看着自己笑了,她第一次看见这位冷若寒冰的君王,竟能笑得宛若樱花般温暖。。。。。。
突然耳边传来素晴低低的声音:“娘娘,快给皇上行礼吧!”渊琉璃才反应过来,带着素晴上前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皇后请起!”炎墨轻轻扶了扶她的手臂,见她起身后,才不舍的放开,握了握手里残留的余香,温柔的问:“皇后这是去哪儿?”
“臣妾正想去御书房找皇上,若皇上不急,可否同臣妾去?漪水亭?坐坐?”渊琉璃此时的语气很温柔,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只是想着他刚刚的笑,她就冰冷不起来了。。。。。
“好!”淡淡的飘出一个字后,炎墨摆手意示身后的人不必跟来,便跟渊琉璃并肩走向?涟水亭?。。。。。
他们第一次发现,其实他们也能那么和谐走在一起。。。。。。。。
第44章:设宴御徳殿
漪水亭内,炎墨背着手,静静的看着碧绿的湖水,淡雅的荷花,渊琉璃则是安静的靠座在凉亭的排座上,望着炎墨散发着淡淡的忧伤背影,或许,他是怀念芸妃了吧。风吹过湖面,荡起了片片涟漪,伴着荷花淡淡的清香。。。。。。。。
不知过了多久,渊琉璃打破了沉静:“皇上,其实臣妾是想跟皇上商量关于后天宴会的事!”
“嗯,朕,在听!”炎墨并没回头,只是轻轻的飘出这几个字。。。
“后天可否请皇上勉朝一日,臣妾想将宴会设于御德殿内!”她在跟他商议,纵使他不同意,她也会想办法说服他。。
“给朕一个同意的理由!”炎墨依旧看着水面,言语平静,历届庆生宴都是设于御徳殿外,因为面积宽阔,可作为大规模的布置,以雄伟壮观的盛宴来体现国家的兴旺,就算遇下雨天,也紧紧是推迟宴席而已,她竟然想把宴席改到御徳殿内,是个很大胆的想法,御徳殿虽然足够大,也完全能容纳所有人而且还会显得宽裕,但如向他国使臣体现我炎国盛大风光?更何况,这次来的人还是各国的首要人物。但他并不想这么快就回绝,或许可以给她一次说服自己的机会。。。。
见炎墨并未反对,只是想要一个理由,渊琉璃底气也足了许多,她也明白将宴会改到御徳殿是多大胆的想法,炎墨肯给自己一个说服他的理由,已经够幸运了,长长的吸了口气,严肃的说:“其一,殿外设宴,不光耗费人力,且每年还会支出一大笔费用,宴会所需采购昂贵,且无法来年重复使用,纵使国库再充裕,也不能这样暴殄天物啊,炎国虽然繁荣昌盛,但并不是所有百姓都安居乐业,与其拿这些在宴席上钱大肆铺张,倒不如将这些钱派发给必要的百姓。御徳殿本身就金碧辉煌,富丽堂皇,根本不需要过多的布置,臣妾这次把宴会设于御徳殿内,紧需往年三成费用足矣!”
见炎墨并未反对,渊琉璃定了定语气继续说:“其二,现是入冬时节,天气寒冷,殿外,纵使白天阳光充裕,布置富丽堂皇,也无法让心觉得暖心,御徳殿冬暖夏凉,空间舒适,并且,容纳所有宾客绰绰有余,何为庆生?其实就是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参加宴席的人,都抛开所有世俗,一起饮酒畅谈,无论是国与国之间,君与臣之间,都抛开芥蒂,对坐畅饮,把酒言欢,这才能正的达到三国友好来往的目的,亦是庆生宴的真正意义,不然何为《庆》?”最后一句话语气稍重一些,抬头看着眼前那抹背影,等待着炎墨的答案。。。。
渊琉璃一席话,使得炎墨脊梁微直,有些震撼,转身看着眼前弱不禁风的女人,她心思细腻,见解过人,心中不免些许钦佩,嘴角拈起淡淡的笑容:“好,朕应允了,但是,虽然可以不用大肆铺张,但简单的布置还是需要,宴会午时开席,时间够吗?”
见炎墨同意了,渊琉璃如是负重般轻轻一笑:“臣妾并不打算将宴会设在白天,改为傍晚以后。臣妾答应过皇上,一定会给皇上一个满意的结果,身为炎国的皇后,更是要给炎国子民一个交代,所以,这次晚宴对臣妾来说,不光要办好,还要比任何一届都好,皇上就放心交给臣妾吧!”
“好,朕相信皇后!”不知为什么,听到她坚定的语气,他就情不自禁的想相信她。。。。。。
“谢皇上,宴会得事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呢,臣妾想先行告退了!”渊琉璃语气中透露着愉悦。炎墨点头应允后,她对着炎墨莞尔一笑,才转身离开了涟水亭。。。。。。。。
炎墨因为她的笑而愣了许久,神情飘渺的看着她的逐渐消失的背影,她的笑容,宛若出尘的莲花,像极了母妃。。。。。。
第45章:芸妃之死1
十七年前
年幼的小炎墨无意间,听到父皇炎御风与母后芸妃的对话,炎御风想立炎墨为太子,却被芸妃一口回绝,芸妃说,她不希望炎墨跟炎逸尘任何一人涉及权位之争,她只希望他们能健康快乐的长大就好,见芸妃很坚持,炎御风也不再勉强,其实这个决定更多的是为了保护她们母子三人,只是他没想到这个决定最后竟会害死芸妃。。。。。
小炎墨当时并不完全明白太子的正在含义,既然母妃不希望他做太子,那就顺母妃的意。。。。
直到几月后的一天,他与弟弟在屏风后玩耍,不知不觉竟靠在一起睡着了,朦胧间听到母妃的哀求:“墨儿跟尘儿都还小,求姐姐不要伤害他们!”
听到母妃在哭,小炎墨把熟睡的小逸尘轻轻扶到一边,探着脑袋往屏风外看,母妃含着泪拉着皇后的衣角,跪在皇后面前,他看不见皇后的脸,但听她说话的语气,他就很想上前骂那个欺负母妃的女人。刚起身,就对上芸妃恐慌的眼神,芸妃轻轻的摇着头意示他不要过来,读懂了母妃眼里的无奈,他只能乖乖的坐了回去。。。。。
突然,皇后刺耳的声音响起:“哟,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他们可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本宫怎敢对他们怎样!”
“尘儿最近总闹肚子疼,妹妹起初以为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太医检查又查不出原因,前几日,妹妹经过御花园,亲眼见姐姐摸了下尘儿的嘴角,尘儿回来后,又开始闹肚子了,难道姐姐还能说这跟你无关吗?妹妹恳请姐姐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听完母妃的话,小炎墨才明白,这几月弟弟闹了好几次肚子疼,原来是皇后所为,小脸不禁泛起愤怒,紧握嫩拳,继续听着。。。
“妹妹说话可要讲证据,本宫只是见尘儿生得可爱,碰了碰他,妹妹就认为尘儿的肚疼是本宫所为?本宫真冤。再说,听闻皇上有意立墨儿为太子,可见妹妹的皇子有多让皇上重视,本宫哪敢动他们分毫啊?”皇后继续尖着声线不紧不慢的说。
芸妃脊梁一冷,果然是为太子之位,定了定神,望着皇后继续说:“姐姐请放心,前不久皇上是提过立墨儿为太子,但妹妹本无心让墨儿坐太子,当时就回绝了,妹妹只希望他们能简单快乐的长大就好,并不希望他们任何一人参与权位之争!”
“放心?本宫身为皇后,为炎国诞下大皇子,本以为萧儿会顺理成章的被册封为太子,却听闻皇上想立一位妃子的儿子为太子,说,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迷惑了皇上?”呵,她是想说她不削太子之位吗?这对自己来说真是天大的耻辱,皇后夸张的笑了,笑得很自嘲,冷冷的笑引荡荡的回音。
听到皇后尖锐的声音,小逸尘从睡梦中惊醒,睫毛微微动了动,缓缓的睁开眼睛,正想开口说话,却被炎墨捂住粉唇,意示他别出声,小逸尘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小巧的身躯往炎墨怀里靠了靠以寻找安心。。。。
听完皇后一席话的芸妃绝望的看了看皇后那张扭曲的脸,幽幽的说:“那皇后娘娘,您想要臣妾怎么做!”她不再唤她姐姐,因为这动摇不了那颗歹毒的心。。。。。。。。。
“本宫想要你死。。。。”皇后从牙缝里狠狠的挤出了这几个字。。。
第46章:芸妃之死2
屏风内,小炎墨身子微微的颤抖着,皇后要母妃死?而怀里的炎逸尘却不解的眨着大大眼睛看着炎墨,像是在问为什么皇后要这么说母妃呢?看着弟弟单纯的小脸,炎墨像瞬间长大了一般,心疼的抚摸着他的头,小手依旧捂住弟弟的小嘴,他现在不能冲出去,冲出去弟弟跟母妃处境会更危险,只是在心里默默祈祷母妃不要答应。。。。
芸妃放开了皇后的衣角,绝望的瘫坐在地,果然,皇后是要她死:“如果,臣妾死了,皇后娘娘能饶过臣妾的孩儿一命吗?”
“只要你死了,皇上就会渐渐淡忘你,到时候只要本宫叫本宫的父亲怂恿百官上奏,皇上的心就会动摇,立本宫的皇儿为太子就顺理成章,本宫自然不会再对他们怎么样!”皇后的言语中有着掩藏不住的得意,仿佛已经看见自己的儿子坐上龙椅一般。。。
“好,臣妾答应,希望皇后说话算话,接下来,皇后需要臣妾怎么做?”她明白,只要她在世一天,皇后就不会放过他们母子,若是告诉皇上,又无凭无据,纵使皇上相信自己,也无法治皇后的罪,说不定到时候皇后更会变本加厉的对付他们,更何况皇后的父亲是当朝军机大臣李商,手握重权,她真的不希望皇上为难。。。。。。
皇后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小瓶子:“这是种无色无味的毒药,喝下后,很快会因呼吸不畅死去,病状同哮喘相似,不会有人怀疑到你是服毒而死。妹妹最好别让本宫失望,否则,尘儿就不光是肚子疼那么简单了!”说完后,将药瓶丢给芸妃后,转身离开了芸妃寝宫。。。。。
屏风后的小炎墨一直忍着眼泪听着皇后与芸妃的对话,见皇后离开后,这才冲出屏风扑到芸妃怀里:“母妃,墨儿不准你喝那瓶药,墨儿不要母妃死。”
芸妃双手抱着小炎墨,也失声痛哭起来,一旁的小逸尘小手扶着屏风,见母妃同皇兄跪坐在地上,抱在一起大哭,也哭着扑过去用用幼嫩的声音抽泣着说:“母妃,皇兄,尘儿会很乖。。。你们不要哭。”说着还伸出小手为他们拭擦眼泪,刚刚他听到皇后娘娘在说自己,肯定是自己不乖,皇后娘娘才会罚母妃,所以母妃和皇兄才会哭。。。。。
芸妃努力止住哭声,把炎逸尘拉进自己怀里安慰道:“恩,尘儿一直都很乖,母妃不哭了,尘儿也不哭,好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