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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也是。像赛维柯公爵这样一个时时刻刻提醒孩子不能软弱的父亲,是绝不可能搭秋千给孩子玩的,他只容许孩子骑战马。
“过来陪我,我一个人坐在这里好寂寞。”蓓媚儿伸长手,要求他过去跟她一起坐,柏纳这才收起脑中的思绪,坐到她身边陪她一起荡秋千。
“我喜欢你家这座秋千,当时一定挤了很多小朋友。”她敲敲屁股下的木椅,发现它不但建得巨大而且结实,可以坐好几个小孩不成问题。
“一大票。”她的话让他回想起从前。“这座秋千最高纪录曾经挤了十个人,我还是被挤到最旁边的那一个,当然它也曾经被用来和女孩一起上——”最後那一个字柏纳急忙吞下,但蓓媚儿早已察觉到其中的语病。
“上的下一个字呢,柏纳?你有话没说完。”不怀好意地捉住他的衣领,蓓媚儿像头母豹一样抵住他的额头,要他把吞进去的话吐出来,柏纳只得苦笑。
“那个字不重要。”他小心地扶住她的腰,怕她从秋千上掉下去。蓓媚儿可不管有多危险,她就是要听到答案。
“重不重要由我来决定,你只管说实话。”蓓媚儿激动地扭著身子,秋千跟著晃来晃去十分危险,柏纳索性将她抱上大腿,免得她真的掉下去。
“好吧,是上床。”他投降。“以前我时常和家中的女仆在这秋千上……做爱做的事,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仔细想想以前还真不怕死,这麽危险的地点他都敢尝试,果真是年少轻狂。
“我不满意。”蓓媚儿一点也不认为这有什麽值得骄傲的地方,事实上,她嫉妒得很呢!
“为什麽以前那些女仆可以和你在这地方上床,她们比我漂亮吗?”她目光炯炯地逼近他,秋千摇晃得更厉害,柏纳更没辙。
“她们当然不可能比你漂亮,别说傻话。”他著迷似地抚摸她光滑的面颊,迷恋全写在脸上。
“可是她们却可以和你在这地方做爱。”她不满地抱怨,主动送上红唇,两人开始热烈地亲吻起来。
“如果你想的话,我们也可以。”柏纳已经被紊乱的呼吸搞得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尤其她的小手又一直爬过他的身体,抚弄他最敏感的位置。
“我想。”既然他同意,蓓媚儿当然不客气。“我想和你在这个地方做爱,好想。”她喘吁吁地轻嚼他的下唇,双手不只隔著布料抚弄他的下身,索性连他的裤头一起解开,伸进去玩个彻底。
柏纳的男性欲望立即昂扬起来,这个折磨人的小女巫!
“别停。”强忍住额头即将迸裂的青筋,柏纳俐落地掀开她的裙子,愉快地忍受这甜蜜的折磨。
“千万别停下来,我拜托你。”毫不斯文地拉掉她身下的羊毛裤,柏纳像头野兽发出低吼声,然後将她的大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胯间,让她知道她的游戏狂野到什麽地步。
蓓媚儿抱歉地睨了他一眼,她不得不停下来,因为她的手忙著扒他的衣服,没空理会他先前的需要,柏纳也是,她身上那一堆衣服可不好脱。
他们都相当忙碌,不多久,两人便有如出生的婴儿般赤裸,身上仅披著一件厚重的羊毛披风,里头什麽也没穿。
“这真疯狂,天气这麽冷,我们居然都没有穿衣服。”偏头闪过柏纳黏人的亲吻,蓓媚儿笑呵呵地偎进他的阔胸中,用高挺的丰胸摩擦他覆满毛发的胸膛,点燃柏纳即时的热情。
“别担心,我们很快就会热起来。”而且保证比火炉还热,柏纳回答。
“这可是你自已说的哦,做不到你就惨了。”她瞅著他媚笑,魅惑的五指别有用心地沿著他的腹肌,来到他的身下握住他的灼热,柏纳又是一声重重的呻吟。
“小坏蛋。”他喘息不已地轻拍她的裸臀,後转为爱抚。“我要是做不到,你要怎麽惩罚我?”柏纳再一次分开她修长的双腿,让她跨坐他身上,两腿环住他的腰,右手食指探进她的幽谷撩拨,害她差点忘了她的计划。
她的计划呢?对了!
“我惩罚你的方式很简单,我打算先脱光你的衣服,然後再将你五花大绑,接著押著浑身光溜溜的你去游街,让所有爱慕你的女人都知道你只是个虚有其表的男人,床上功夫其实并不怎麽样。”蓓媚儿一边搭上他的肩,一边谈论她残忍的计划。等那长挺坚硬的灼热滑入她湿润的甬道,以令人销魂的速度缓慢前进时,她立即改变了主意。
嗯,也许他的表现的确有值得商榷的地方,她可以考虑缓刑。
“我好怕裸身见人,你真的不考虑换个方式惩罚我?”他仰望一脸陶醉的蓓媚儿,开始加快冲刺的速度,粗挺的肿胀和紧缩的甬道瞬间摩擦出激情的火花,撼动整座秋千。
双手紧扣住他的肩,承受体内一波接一波的高潮,蓓媚儿全身都是汗水。她扭动著粉臀,香汗淋漓地随著幽谷中活跃的男体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地疯狂摆动,丰满的酥胸像激起的浪花不断地打在柏纳的胸膛上,带给彼此无法言喻的快感。
“噢——”
“啊——”
分不出是谁的声音,他们几乎在同一个时间到达高潮,放声呻吟。
“我想,我决定放弃押你去游街了。”之後,蓓媚儿全身乏力地趴在柏纳的身上,什麽害人的力气都没有,只想睡觉。
“不许睡。”紧紧扣住她的裸臀,柏纳还留在她体内,霸道地命令她。
“我有话告诉你,不要睡著。”见她真的很累,柏纳有些不忍,口气跟著放软。
蓓媚儿却是迷迷糊糊地抬头看他,不晓得他又要发表什麽长篇大论。
“柏纳,别闹了,我真的很累。”也不想他们刚刚做的运动要消耗多少体力,净找她碴。
“我知道你很累,但我真的有话告诉你,听完了再睡,好吗?”虽然深埋在她体内的男性仍跃跃欲试,但柏纳还是强行压下生理的冲动,温柔地抚著她的背轻问。
“好,你快说。”她偷偷地打了个呵欠。奇怪,最近她特别容易累。
“我只是想告诉你,这是我第一次带人来到这里,对我来说意义重大。”他几乎是屏住呼吸地告诉蓓媚儿,然而蓓媚儿并不了解他的意思,只是随便应了声——
“哦。”之後又继续想她近来不对劲的事。
就这样?柏纳迅速地握住她的臂,将她稍稍推开,不可思议地看著她。
“我在告诉你,你对我意义重大,结果你竟然只回答我一声'哦'?”是他小心眼吗?他正拐弯抹角地告诉她:他爱她。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教他情何以堪。
柏纳僵著脸,生气地看著蓓媚儿,蓓媚儿也回望他,完全不知道他在气什麽。
她的头好晕,脑子里一片空白……该死,现在又好了,她到底得了什麽病,回头一定要好好的检查一下。
“蓓媚儿!”
耳边传来柏纳怒气冲冲的声音,蓓媚儿这才有办法回神思考他刚才说的话。
“你好凶,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风情万种地勾住他的肩耪,丰乳有意无意地与他的胸膛厮磨,蓓媚儿挑逗地轻咬柏纳的耳朵。
“你刚刚的话我都听见了,不要生气。”她主动亲吻他的肩膀、他的胸膛,要不是他还在她体内,恐怕连他的硬挺都不放过,这又点燃柏纳特意压抑的热情。
“我没有生气。”他气吁吁地说。在她刻意的撩拨下,身下的灼热又开始活跃起来。
“胡说,你明明垮著一张脸。”她捧住他的双颊,配合他强力的冲刺扭动身躯,考验秋千的耐力。
“蓓媚儿……噢……”柏纳简直无法忍受这种销魂的快感,可是最重要的话他一定得说出来,这是他带她来此的目的。
“蓓媚儿……”他试著集中精神,想把脑中的话说出,可是他办不到。
在他的眼中,只看见蓓媚儿那满布汗水的妖娆胴体,灼灼的绿眼和长及腰部的头发,犹如一朵沾著晨露的艳红蔷薇,耀眼而美丽。
做他的妻、做他孩子的母亲,让他们的孩子也能像他幼时一样,自在地在城堡中奔跑。
这是柏纳脑中的想法,而他发誓总会找到机会让蓓媚儿明白他的心意。
柏纳下定决心,但只有上帝才能决定是否给他这个机会。
第十章
两个星期後,他们终於回到赛维柯堡。
匆匆地跳下马,蓓媚儿漫不经心地将马缰递给负责照顾马匹的小厮,觉得脑子好像又开始想不起事情来。
她在哪儿?对了,是赛维柯堡,他们回来了。
该死,她一定得找时间去医生那儿问个清楚,为何最近她老是一会儿闪神、一会儿清醒,不过她要先休息,找医生的事,以後再说。
“我先回房间,剩下的事交给你。”蓓媚儿朝柏纳点点头,随即撩起裙摆,朝位於塔楼的房间走去。
柏纳微微蹙起眉头凝视她的背影,为她的反常担心。也许她只是累了,柏纳耸肩。连续赶了两个星期的路,难免如此。
他当下决定不再多想,把驮在马背上的行李卸下来,当他卸到某个小皮袋时,忍不住兴奋地微笑,紧紧握住皮袋里面的柬西,想像当他把这东西交给蓓媚儿时,她脸上的表情。
他扛起全部的行李,朝塔楼走去,才走进主堡,将肩上的行李放下,楼梯间即闪出一道瘦长的影子,是杰森。
“旅途还愉快吧!”杰森扯开薄薄的嘴唇,阴沉地问候柏纳,脸上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很好,谢谢关心。”柏纳自行李堆里抽出小皮袋放入怀中,懒得理会杰森不怀好意的问候。
“很高兴听见你的旅途愉快。”杰森沉下脸看他自在的表情,打赌他待会儿听完话肯定马上变脸。“我和你一样为你感到开心,只是不晓得当你父亲知道他的儿子,居然和害死他全家的凶手一起过著逍遥快活的生活时,他会不会在坟墓里跳脚?”他故作感慨地长叹,果然引来柏纳愤怒的眼神。
“你在鬼扯什麽?”这卑鄙的小人居然暗示蓓媚儿是陷害他全家的凶手?
“我也希望我是胡扯,柏纳,但很可惜的,蓓媚儿大人确实是陷害你家族的凶手。当年麦克尼尔伯爵之所以会遭到叛国的指控,完全是蓓媚儿大人怂恿前任赛维柯公爵尽早除掉你们家族,因为她认为你们家的势力太庞大了,又对王室忠心耿耿,迟早会阻碍她推翻王室的计划,所以她建议她父亲以栽赃的方式,让你父亲百口莫辩,好顺利除掉她未来的威胁。”
杰森这番话说得有模有样,可是柏纳一个字也不信,或者说是不愿相信。蓓媚儿的确是个用计的高手,可是那件事发生在好几年前,那时她才十几岁,她不可能这麽狠,不可能这麽狠心对他!
“我不信!”他不信她的热情都是虚情假意。“蓓媚儿绝不可能这麽对我,她爱我!”
是吗?从头到尾她都没说过一个爱字,永远都是她在前面跑,他在後面追。她对他和别的男人唯一不同的差别只在於耐性。
没错,她是对他有耐性一点,但那就够了吗?这就足以构成爱情的要素?
他满心疑问,不巧杰森也看得出其实他没什麽把握,并发出冷笑。
笨男人。
看来柏纳不过跟大家一样,只是蓓媚儿手中稍微特别一点的玩物。血蔷薇不是人人摘得起的,想拥有她,就必须同他一样付出心碎的代价。
“相信吧,柏纳。”既然他得不到她,柏纳也休想得到。
“她的确是陷害麦克尼尔家族的凶手,她不可能爱你,她只爱她自己。”杰森进一步的摧毁柏纳的信心。他也爱蓓媚儿,那又如何呢?他跟在她身边七年,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只是她闲来没事逗逗的玩具。
“不,就算她只爱她自己,我也不相信你说的话,她不可能是害死我全家的凶手!”柏纳拒绝听杰森胡扯。
蓓媚儿是那麽热情、那麽吸引人,绝不可能上一秒钟才投入他的怀抱,下一秒钟又变成残忍的刽子手,绝对不会!
“好吧,我只好给你看证据。”杰森冷笑,这就是他手中的王牌!
“拿过去仔细看个清楚,告诉我那是不是蓓媚儿的笔迹,信中的内容又是写些什麽,你自然明白我是不是在说谎。”
杰森把他背著蓓媚儿保留了好几年的信交给柏纳,那是当初她派他交给她父亲,她父亲又一时粗心来不及处理掉的信函。那时,他让前任的赛维柯公爵以为他已经烧掉这封信,然後偷偷藏起来放到现在,赛维柯公爵没发现,蓓媚儿当然也不可能知道这件事,所以他才能选在最有利的时机,给蓓媚儿致命的一击。
杰森带著阴狠笑容看柏纳,看他那张迷惑人心的俊脸在瞬间扭曲变色,臣服於纸上那些残酷的字眼——
致父亲大人:
劣女蓓媚儿在此向您请安,同时向您报告我在这儿受训的状况一切艮好,预计再过几个月,就可绶封为骑士,请勿挂念。我写这封信的目的是想告诉您,日前所讨论的布局皆已安排就绪,假造的叛国信件以及坎萨贝罗王国所赐予的财宝皆已派人藏匿在麦克尼尔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