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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原小姐,妳是做什么的?”绿子问道。
她觉得真木年轻漂亮,看起来又一脸聪明,跟真悟还真速配。
有机会,她倒是想把他们两个凑在一起。
“我跟大学同学合开了一家咖啡厅。”
“真的?”绿子露出了崇拜的眼神,“妳真的很能干,我看妳也没几岁吧?”
“我二十四。”
“真是年轻,”绿子轻掩嘴唇一笑,“我足足大了妳八岁呢。”
真木干笑着,不知道说什么好,果然是姊弟恋……“啊,”绿子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我在烤饼干,改天再找妳聊。”
“噢,好的。”她一笑。
“再见。”绿子拉着裕太的手,转身进了电梯。
目送着他们母子俩离开,她怔了好一会儿。
待她回过神,看见手上的蛋糕,她忍不住想起游川真悟那张脸。
“可恶!”她恨恨咬牙。有妻有子,居然还调戏她这个良家妇女““卑鄙!”
宇田川町,南欧花园。
“妳有没有再遇到那个喝醉酒的帅哥?”麻美间。
这是她今天第N次问真木同样的问题了。
“小姐,妳烦不烦?”真木没好气地白她一眼。
她根本不想再提起他,也不想想起关于他的一切——虽然他的影像常会跑进她脑海里。
“妳告诉我不就没事了?人家好奇嘛。”麻美耸耸肩。
“真是够了……”
“亲爱的真木小姐,如果妳不告诉我,我会一直闷、一直问喔。”麻美语带威胁。
“我真后悔跟妳一起创业。”真木无可奈何地一叹。
麻美咧嘴笑笑,“抱歉,妳误上贼船,而且已经没有下船的权利及机会。”
见她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真木只好将昨天遇见他的事情,简单扼要地告诉她。
“什么付他是妳的房东?”
“没错,而且九楼跟十楼都是他的。”
“天啊!那个地段的房子都不便宜吧?”
“两间加起来大概要七、八千万吧。”
“哇,我看他可能是青年企业家喔。”麻美猜测着。
真木挑挑眉,“可能是吧。”
“我好想见见他……”麻美眼中闪着“星星”。
“妳发什么神经?”真木睨了她一记,“人家有家室的。”
“什么家室?搞不好那是他姊姊。”
“我说过那不是他姊姊………”
“妳又知道?”麻美斜瞟了她一眼。
“他们连小孩都有了。”
“真的?!”麻美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愕。
“当然是真的,长得跟他一模一样,已经六岁了。”她说。
“不会吧?”麻美像是受到打击一般,“好男人难道都没有我们的份?”
“拜托,什么“我们”,别算我一份!”真木轻哼一声。
“妳不觉得失望?”麻美斜睨着她,带着怀疑。
迎上她质疑的眼光,真木心里微微一震。
失望?当她发现那个游川真悟连小孩都有了的时候,她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
她忘了,也不想去想。
转选过身,她闪避了麻美的问题。“小姐,赚钱比较重要,别想男人的事了。”
“妳在暗指我像花痴吗?”麻美以眼尾瞥她。
“别对号入座,我没说妳是。”她促狭一笑。
“相原真木,妳讨打?”说着,麻美伸出魔爪“胳肢”她。
她痒得又叫又跳,不小心撞倒了咖啡罐,罐子里的咖啡豆撒了一桌,麻美这才停手。
真木手扠着腰,气脑地瞪着她。
“妳捡。”说完,她转身就走,顺便摆脱了麻美的追问。
在电话里,相原雅约了真木出来喝咖啡,地点是在饭店的咖啡厅。
真木不明白,她自己就开了间咖啡厅,为什么她的年轻继母却约她到别家去?
她想,相原雅可能要告诉她什么事吧。
当她满怀疑窦地抵达约定地点,发现在座的除了相原雅,还有另一个男子。
那男子背对着入口,所以她没办法看见他的脸,但从他的背影看来,绝不是她爸爸。
“真木!”相原雅一见她出现,立刻欣喜地对她招招手。
她微笑以对,缓步趋前。“对不起,我来晚了。”
在她跟相原雅的对话中,通常是没有称谓的。叫她的名字,太没大没小,毕竟在辈分上,她是继母;叫她阿姨,或是妈,真木又喊不出口,因为她太年轻。
因为不管怎么叫都怪,所以她索性什么都不叫。
“不晚,快坐!”相原雅难掩兴奋之情。
此时,背对大门而坐的男子起身,并为真木拉出椅子。
“相原小姐,请坐。”
听见那熟悉的声音,真木陡地一震。定睛一看,她发现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她的房东游川真悟。
“啊,你”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真木,妳一定认识游川了吧?”相原雅笑着。
真木既惊讶又疑惑,她不懂游川真悟为什么会跟她继母扯上关系。
“相原小姐,请坐。”真悟笑盼着她,眼底有几分促狭。
她恼火地瞪了他一眼,却又想起一旁的相原雅正看着她跟游川之间的互动。
看相原雅对他的称呼,便可以得知他们有相当的认识,看在相原雅的面子上,她按捺住想掉头离去的冲动,勉强坐下。
“真木,妳说多巧,妳居然租到了游川的房子。”相原雅开心地说着,“我跟他是大学同学呢!”
“什么?”真木一怔,难以置信地看着真悟。
“没错,”真悟接口说道:“我跟妳的继母是大学同学,前阵子我们在一个同学聚会中见面,我才知道小雅她结婚了。”
相原雅在一旁猛点头,“知道他还单身,我很惊讶呢!”
“单身?”真木忍不住叫了起来。
这家伙居然敢说他是“单身”?他隐瞒自己已经有妻、有子的事实是为了什么?
相原雅天性单纯,一点也没发现真木眼中己燃烧着恼火。
“前几天我打电话给他,谈到了妳的事”
“谈我?”她一怔。
相原雅点点头,“我说我先生有个女儿已经二十四岁,未婚,而且非常能干,如果有机会就介绍给他认识……”
“什么?!”真木简直不敢相信她所听见的。
这么说来,今天相原雅约她出来是为了相亲?
“一开始他还婉拒,说什么没兴趣,结果我一说出妳的名字,他便马上答应了。原来妳现在就住在他家楼下啊,妳说这巧不巧?”相原雅径自高兴着。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转头,尽可能不露痕迹地瞪着他。
“门牌上有妳的名字。”他一笑。
真木皱起眉心,一阵闷。
“游川他现在单身,既是一家公司的负责人,跟妳的年纪又很接近,我觉得……”
“这是相亲吗?”真木打断了相原雅的话,一脸的淡漠。
相原雅陡地一愣,随即一脸尴尬又惶恐地望着她,“真木,不是的,我是……”
“是我要求的。”见相原雅一脸的困窘,真悟接口。
真木微顿,将视线移转到他身上。“你要求的?”
他点头,“是我要求小雅介绍我跟妳认识的。”
“这是什么意思?”介绍他们认识?他们不是早就认识了,干嘛还要透过相原雅当中间人?
“我想更正式的跟妳认识。”他说。
她秀眉瞳起,一脸困惑。“什么叫“更正式”?”
“在跟对方交往之前,我希望能知会对方的家长。”他说“你跟我交往?!”她感觉身体里有一把火,不停地燃烧,而且有越来越旺的趋势。
他点头,一脸理所当然。
“真木,”相原雅在一旁帮腔,“我觉得你们真的很速配,男未婚女未嫁,而且都有自己的事业,所以………”
“所以就凑合我们?”真木的表情越来越难看。
“呃……其实……”明显感觉到她的不悦,相原雅讷讷地开口:“其实游川的爸爸跟妳爸爸在生意上也有往来,虽然不是很熟,但是……”
“那是什么意思?”她爸爸跟游川的父亲在生意上有往来?这是她今天被安排跟游川真悟相亲的主要原因?
相原雅睇出她心里的猜测,急忙解释着:“不是因为那样的其实是……”
她霍地站起,“这样的相亲,我拒绝。”
“真木?”相原雅见真木被惹毛了,一脸惊恐。“对……对不起………”
看见相原雅那张惊恐又不知所措的脸,真木猛地一震。
她不该在相原雅面前如此激动的,因为她非常清楚相原雅是多么努力想接近她、讨好她。
她生气不是因为相原雅安排了这次的相亲,而是游川真悟居然无耻地谎称未婚单身,甚至要求跟她相亲!
“我走了。”她抓起皮包,转身就走。
“真……真木”相原雅神情惶惑。
“小雅,妳先回家,我去追她。”真悟起身,立刻追了出去。
“搞什么?简直是可恶!”一路从饭店走出来,真木嘴里的咒骂没停过。
她也知道这样离席是太不给继母面子了,不过她实在是气不过。
大家都被蒙在鼓里吗?没有人知道他的小孩都那么大了吗?
她发觉自己非常生气,像是……像是……“怪了,我为什么那么生气?”他既不是她的谁,又跟她没有任何瓜葛,为什么她却愤怒得像是被他拋弃或伤害了似的?
她干嘛在乎他是不是混蛋?他在她心里应该一点分量都没有,不是吗?
“喂,妳站祝”
听见他的声音在后面响起,真木非但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加速前进。
她冲向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她伸手要开车门,但有一只大手猛地压住半启的车门——“我叫妳站住!”追上来的真悟有些愠恼。
“放开!”她气愤地大叫。“你凭什么叫我站住?!”
“对不起。”他一把搂住她的手臂,对着车里的司机说道:“她不要车了”。”
“我要坐车!”她对着司机嚷嚷。
“你们到底……”司机一脸苦恼。
“我会送她回家,我们住一起。”他说。
真木气得像只发怒的火鸡,“谁跟你住一起?你……你胡说什么?!”
这时,司机笑了。“我看你们小俩口是吵架了吧?”
“谁跟他是小俩口?”真木羞红了脸,气恼地喊道。
“既然吵架了,就要好好把问题解决,知道吗?”司|Qī|shu|ωang|机像是过来人似的劝导着。
真悟朝他咧嘴笑笑,
“我们知道了,谢谢你。”
“再见啰。”司机挥挥手,毫不犹豫地将车驶离。
“喂!喂!”真木朝着出租车又叫又跳,但已经唤不回它了。
真悟站在二哼,似笑非笑地睇着她。“我们搞不好有夫妻脸喔。”
她脸儿一热,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悸动。但旋即,绿子那张美丽而带着淡淡忧愁的脸庞钻进她脑海……“谁跟你夫妻脸?”她气愤地瞪视着他,“你到底想怎样?!”
突然,真悟的笑容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摄人的严肃。
“妳不觉得妳刚才太过分了吗?”
“咦?”她一怔。
“我看得出来小雅是非常努力在讨妳欢心,妳不该让她觉得难过。”他说。
这一点,她对继母也深感抱歉,不过她并不是针对相原雅。
“我不是在跟她呕气。”她说。
“那妳是在跟我呕气?”他盯着她问。
她微顿。跟他呕气?不!她才不承认自己是在跟他呕气呢!
要是她承认了,不就表示他在她心里有点分量?她绝不让他以为她在乎他。
“我干嘛跟你呕气?你对我来说是不痛不痒,无关紧要的人!”她说。
她会说这些话,他一点都不意外,只是当那些话从她口中说出,他却介意了。
为什么?他对她是有好感,是觉得心动,但应该不至于受她的一言一行所影响吧?
总是来去自如,无拘无束的他,何时竟被一个女孩牵动了心绪。
“请你离我远一点,我不想跟你有房东及房客以外的关系。”她冷淡地说。
“为什么?”他一脸认真。
“你还问为什么?!”简直是……厚,她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骂他了。
“如果你有一点脑子,头壳也还没坏掉,就应该知道为什么。”
看她那彷佛随时会爆出岩浆般的眼睛,他忖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地道:“妳是为了那个?”
上次他是喝醉了酒才会闯进她房闷,她可真会记仇。
“你总算知道是为什么了。”她挑动眉毛,撇唇冷笑。
“就因为那个,妳拒绝我?”
“那个还不够严重?”就因为那个?瞧他说得多无关紧要。
“我没伤害到妳吧?妳有吃什么亏吗?”他闷。
“只要我不跟你有什么瓜葛,就不会吃亏。”说着,她转身就走。
他追上来,跟在她身边,“妳太小心眼了吧?”
就因为他一次的“出槌”,她就要他永世不得超生,这未免太残忍也太不厚道了。
“我小心眼?”说她小心眼?任何正常的女人都不会容忍这样的事发生的。
“难道不是?”
“我懒得理你,别跟着我。”她冷哼。
“不行。”他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她一个重心不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