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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爱卿,你就别买关子了,赶紧说来。”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臣遵旨。”慢条斯理,不愧是吏部出生。
岳朝山轻咳一声,徐徐道来:“众所周知,十三年前,三皇子殿下与婉贵妃娘娘双双在冷宫遇难,而在之前,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李元帅却在班师回朝中惨遭伏击,尸首不存。”
“岳大人,你所说的那些都是众所周知的,无需故作神秘惺惺作态的样子。”刘宗明打断了岳朝山的“回忆。”
岳朝山朝上方看了一眼,发现慕容洵眼神虽然看着他,却是透过他不知道穿到了何处,哎,自古帝王无情,可使他们的皇上却是难得的多情还专情的男人,这不知道是好是坏。
听到这些,慕容洵本来是有心理准备的,可是,真正听到他们谈论婉儿和宸儿是时候却是怎么也无法淡定,那是他最心爱的女子还有最为疼爱的儿子啊。那熊熊大火,撕心裂肺的呼喊,仿佛一切就在昨天,又似还在眼前,当初,他怎么就同意了这个提议呢?如今在他心里,除了悔恨,就是想尽量的弥补,他,还有这个机会么?
“刘大人所言极是,那些想必大家都清楚。”岳朝山微微一笑,态度谦和,一点都没有因为对方态度恶劣的打断了自己而生气,接着说道,“我要说的是这后面所发生的。”
“哼,老夫就看看你能编出什么花样。”刘宗明甩袖,同时朝欧阳泰的方向望去。
欧阳涛老神在在,仿佛周遭发生的一切都影响不到他此刻的心情,一切都在计划内,岳朝山这老匹夫的反应也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只是,这老狐狸早早将妻儿家人送走,硬是查不到任何踪迹,让他们无法掌控。哼,不过是一只秋后的蚂蚱,姑且让他多蹦弹一阵吧。
“老夫一直以来对此事相当关注,近期更是得到消息,”岳朝山停顿半刻,看着某些人脸色骤变,暗自使眼色,心情一片舒爽,这些年来所忍受的,终将会结束,“其实真正的原因却是李元帅等人遭人陷害,为保护部下,无奈之下只好趁机离开,隐姓埋名在青阳城郊外的山谷。”
“荒谬,简直是荒谬!”刘宗明好笑,兼职看笑话一般。
岳朝山摇头,不理会对方的挑衅和诽谤,继续说道:“老夫也是今日才查出真相,本来准备请奏陛下还他们一个公道的,却不想,有些心怀不轨之人自乱阵脚,自以为是的想要前去将之覆灭,放火烧山,使计杀人,为救无辜百姓,他们被逼现身,获旨回京,受到百般阻扰,却得了个叛军的名声。”
岳朝山环视一周,与慕容洵的眼神对视一眼,方问道:“刘大人,这些,大家可曾知道?”
“哼,谁知道这是不是瞎编胡诌?抑或者说,岳大人您为那李济元请罪,难道说,你们关系匪浅?啊,老夫差点忘了,以前你们的关系就非比寻常。”刘宗明自问自答,将疑惑和误导进行的淋漓尽致。
“老夫的忠心,天地可表,皇上也最为清楚老夫的为人,倒是有些人却以权谋私枉为臣子。”
“你投沙射影指桑骂槐含血喷人。皇上,听闻岳大人近段时间身体欠佳,想必记性和思维也会受些影响吧。不过岳大人带病工作,兢兢业业,实乃我们学习之典范。”言下之意就是脑子不好使,说出来的话可信度自然不高,身体不好却强撑在此,其用心不言而喻。
“我等向岳大人学习。”
刘宗明话音一落,立即得到很多人的响应,纷纷抱拳朝岳朝山一拜,表示身先士卒的姿态让人敬佩,值得自己学习。
“老夫此生光明磊落,早已经习惯了冷嘲热讽。事情真伪,自有皇上定夺,老夫只是陈述事实。”说完恭敬的抱拳朝高位行礼,接着跪下,“皇上,老臣求皇上为李元帅等人做主,还他们一个公道。”
“欧阳太傅,这事,您怎么看?”慕容洵将视线看向一直作壁上观的欧阳泰身上,询问道。
“无凭无据,当不得真,况且,即使如岳大人所说,那群人这么多年的逃避,早就没有将皇上和朝廷放在眼里,其罪当诛。”欧阳泰没有想到慕容洵会突然问自己,这些秘辛,即使不说,大家也心照不宣,只是,被这老匹夫拿到明面上来说,其意义和结果又不一样了。难道,最近的动作被人洞察先机了?
“欧阳大人,既然你说了无凭无据,难道他们的叛乱就有据可查了?”岳朝山反驳道。
“皇上,那些叛军影响民心,其用心险恶,不得不防啊。”欧阳泰痛心疾首,
“李元帅等人当初遇难,朕悲痛欲绝,如今得到他的消息,深感欣慰。”慕容洵不理会下面面红耳赤的人,自顾自说,“改日宣他觐见,了解了是非曲直再说吧。”
“皇上…”
欧阳泰与慕容云鸿等人相视一眼,不明白这么大的罪证居然一句话就带过了?皇上究竟是什么意思?哼,不管他是什么意思,过了今日,一切都不用他说了算了,暂且让他再过过瘾吧。
“朕心中明白,众爱卿也不必为此时争论,以免伤了和气。”慕容洵伸手揉按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给自己打气,说不定很快就可以见到宸儿了,他不能让他看到自己颓废无神的样子。
“皇上英明。”岳朝山等保皇派立即跪谢,皇上虽然因为某些事别逼无奈,但是,心如明镜。
“众爱卿可还有其他事启奏?”慕容洵接着云淡风轻的问道,仿佛之前那飘渺失落的人并非他一般。
场面一时安静的掉一根绣花针都能听见,慕容洵冷眼看了慕容云鸿一眼,见对方面带忧色和不满,嘴角勾起以某讽刺的笑,这样就着急了?隐忍了这么多年,这么一会就隐忍不下来了?别以为朕真的久那么好拿捏,即使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如愿,他相信宸儿的本事和能力,定然能肩挑起重任。
“亲禀皇上,微臣有事启奏。”在慕容洵准备开口说话时,下面有人开口了。
“陆爱卿事请讲。”哼,别以为他没有看见那眼神的交汇。
吏部侍郎陆邴昌眼神闪烁,最终下定决心走了出来,恭敬的行礼后,方道:“几位皇子已经成年,既然此时州府有纷争,甚至想要另立明君,皇上何不趁着年轻早日储君?”
“大胆陆炳昌,你这意思是暗喻吾皇不是明君?还是说觉得皇上年老身体不佳?”张德海一听,立即上前一步,俯瞰这下面的陆炳昌,训斥道,哼,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些人打的主意,真以为皇上不行了,身后没有人了?
“微臣惶恐,还望皇上恕罪。”陆炳昌一听立马跪倒在地,这样的罪责他可担当不起,“微臣,微臣只是履行身为臣子的责任,为江山社稷着想。”
“陆爱卿无需如此不安,朕心如明镜。”慕容洵越发的感觉自己身体不适,腹中空空,更是翻江倒海,多年不吃早膳就上早朝的习惯平时倒觉得没事,今日不知为何,却如此难受,难道真的是因为身体的缘故?
“皇上明察。”陆炳昌额头冒汗,不动声色的朝着慕容云鸿投去求救的眼神,发现对方根本就不屑与他一顾之后,再次将视线投入到欧阳泰身上,欧阳泰仍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果然还是太傅让人放心安心。
陆炳昌哪里知道欧阳泰只是不想在这紧要关头因为他这形同废子之人节外生枝而不得不做出保证的点头,谁知道时候会忘到那个哇啦国去?
“朕的身体朕比任何人清楚,你们无需各种试探和逼迫了,今日,就将这些事情都了了吧。”
慕容洵说完朝张德海看了一眼,张德海立即会意,转身在龙椅后面的某处点按,只听得“哧”的一声,张德海朝着后堂而去,待再次回来,手中拿着一个锦盒。
“德海,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念给大家听吧,相信很多人都迫不及待了。”慕容洵轻启薄唇,淡淡的说道,想着那人在得知自己这一手是时候会是什么反应,恐怕暴跳如雷吧?想到这里,嘴角勾起一抹笑,虽然虚弱,却是真心的笑了。
“老奴遵旨。”张德海打开锦盒,从里面拿出一卷明黄的卷轴出来,在场的都是明白人,这圣旨恐怕就是关于今日所要的结果的吧?
在众人翘首以盼之间,张德海终于慢慢的打开了圣旨,开始缓缓念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稷山淳朴,可尚其风,勤国济民,世之大义,国家施仁,养民为首,朕之爱子,乃紫…”张德海字字珠圆玉润,清晰无比的传出众人耳中,只待那最后之名的出现,而突然的变故却是打断了张德海的朗读。
只听得“啾”一声,某物从暗处往慕容洵直直飞去,在众人来不及反应之际,“嗙”的一声,钉在了他身侧的椅背上。
这,究竟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究竟想要干嘛?众人都倒吸一口冷气,谋杀?可是如此速度如果真的想要刺杀,怎么可能走偏?
“来人,抓刺客!”慕容云鸿立即反应过来,他与欧阳泰相视一眼,从对方眼里姐看到了疑惑和不解,确认不是自己人安排的,赶紧大声的喊道,他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慕容洵也被刚刚那突然的一幕惊了一跳,看了一眼身侧,原来是一张带着纸条的飞镖,心中明了,不动声色的朝飞镖飞来的方向看了一眼,在众人紧张担忧之下,淡定的取下飞镖,打开纸条,从容的看了起来。
与此同时,殿外的禁卫军听见慕容云鸿的喊声立即冲了进来,做好警卫,等待着主子的吩咐。
慕容洵不悦的皱眉,快速的看完将纸条递给张德海,朝着慕容云鸿呵斥道:“皇儿这是想做甚?”
“父皇恕罪,儿臣只是担忧父皇的安危。”慕容云鸿暗道不妙,朝堂之上大呼小叫已经是失仪,尤其是他还喧宾夺主,越俎代庖,哪个当权者愿意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虽然很快就让权,但是,此刻始终是他坐在那高高在上的龙椅上,而自己,实在是太过急躁了。
慕容洵深深的看了一眼慕容云鸿,叹了一口气,对着禁卫军摆手,“你们先行下去吧。”
“是。”一眨眼功夫,一群禁卫军瞬间闪了出去,消失不见。
“父皇…”慕容云鸿不明白这老东西是什么意思,他摆明了就是对暗中之人的偏袒,是他的暗卫死士还是那个孽种?如果是暗卫死士,早在当初他逼迫他的时候就应该出现了吧?而不是放任他们下毒成功。
“父皇,大皇兄也是担忧您的安危,为何不将此刻抓起来?”慕容云鸿心思深沉,而慕容云潇却不是,见自家大哥的孝心举动不但不被表扬反而遭到斥责,他立即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五弟,不得胡言乱语!”慕容云鸿明着斥责慕容云潇的冲动,实际上也是对自己的父皇有所不满。
“哼,”慕容云潇冷哼一声,撇嘴不再言语。
“好了,”慕容洵冷冽的喊道,随即朝张德海点头示意继续。
张德海鼻头发酸,无奈只能按照皇上的意思办。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稷山淳朴,可尚其风;勤国济民,世之大义;国家施仁,养民为首;朕之爱子,才学兼备,实乃振兴风云之栋梁。千秋万代,风云不改,朕年华已老,决定将振兴风云之大任托付于吾子慕容云鸿,于三日后禅位于斯,让其登基主持大局,望众卿辅助左右,建立盛世风云!
钦此!”
整个殿堂静的出奇,只有张德海的声音在回想,甚至在结束之后仿佛还在阵阵回荡。
“皇上…”
“皇上英明!”
半晌,众人方反应过来,一时间什么样的心情反应都有。带着疑问的,是为数不多的保皇派,而兴奋的大呼英明的,不用多想,就知道是慕容云鸿一党派的。
岳朝山眼睛迷离,不明白皇上此举究竟意欲何意,计划不是应该…带着疑惑,看向慕容洵,见慕容洵暗自使眼色让他不要轻举妄动,想必皇上有他的考量吧,自古帝王心术,不是他们这些臣子所能揣测的,反正他只要相信皇上这么做必然有他的道理,他只需要按照他的要求做好分内的事就好。
“众位爱卿若无其他事,就退朝吧。”慕容洵实在不想再看见这些人的嘴脸,冷冷道。
“退朝!”张德海见下面再无一人站出来说事,便高呼一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再次跪拜恭送。
在一干人等的恭送下,张德海扶着慕容洵缓步离开大殿。徒留下一个孤寂的背影。
“大哥,恭喜你。”慕容云潇看到自家大哥终于如愿以偿,开心不已。从小,大哥都对他多有照拂,他也最为尊敬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