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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是我同韵韵的师兄,长者为尊,请上座。”
意思是让施宴倾最上首同轩辕长公子一起,在“天地君亲师”的牌位左右座,等下接受受礼。
一时成羡羽影单孑孓。
还是王小风在旁边说了句:“三妹,过来我这边坐。”他说着叫身边的人起身坐到右上,空出位置让成羡羽坐过来。
“好啦好啦都坐好了,仪式就开始啦。”乔南一团和气。
“一拜天地——”
成羡羽看见张若昀和轩辕韵嘉向着天地鞠身而拜,两人皆面带笑容。
“二拜高堂——”
她看见张若昀和轩辕韵嘉对着施宴倾和轩辕长公子鞠躬,新人背对着自己,她看不到他们的表情。
“夫妻对拜——”
她看见新郎官和新娘子相互一拜,从今往后百年好合,从此结为同心,连理红绸好像永远也不会再断开。
礼毕,轮到新郎新娘和宾客入席。成羡羽、王小风、施宴倾他们几个和新人坐在同一席。看着两位新人对席而坐,要喝合卺酒,酒盏才端起来,王小风就拍掌起哄:“大哥大嫂喝一杯,大哥大嫂喝一杯!”
“呵呵。”张若昀笑了一声,和轩辕韵嘉勾着手,绕着手臂将盏中甘甜的美酒一饮而尽。
席间众人都哈哈大笑,成羡羽也笑得很甜,仿佛很开心。
身后是一众侍舞,云随碧玉歌声转,雪绕红琼舞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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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不闹洞房。”张若昀好像也属于喝不醉的类型,几个灌他的兄弟王小风,景阳酒都上了头,他这个被灌的新郎官却连脸都丝毫没红,还拦住了要进来闹洞房的诸人。
“好,好!”王小风悠悠晃晃旋回身,双臂朝天一撑,一股酒气从鼻腔中喷了出来:“大哥说,不闹洞房!我们就,不闹洞房!”
“不闹不闹。”乔南算是来的几个人里醉得轻微的,此刻醒了半分,也招呼众人回去。
“那我们就不闹,回去。”景阳醉得不轻,乔南搀扶着他回去,他还犹自不甘心的回头大喊:“元帅哥,要对嫂子温柔点!哈哈——”
景阳喊的这些话,张若昀伫在门前都听清了。他咽一咽喉头,异常清醒。
前方的视线只有王小风他们几个渐行渐远的背影,再也不可能出现别的人,那个身影。张若昀后退一步,双手齐拉合上了门。
转过身来面对房间里的一切。
案上红烛正燃,下摆红尺片糖,寓意甜甜蜜蜜,床侧的矮柜上置着一个铜盘,盘内放了一双鞋,取“白头偕老”之意。他的目光再往上移,床上大红的囍被,枕头一双,塞了些红枣花生在床头,愿夫妇早生贵子,而床的正中央,坐着他的新娘。
轩辕韵嘉听到他的脚步声,微微低头,自己摘去凤冠。然后稍稍侧了身子,双手放在大}腿上,安静地坐着,端庄中带三分羞涩。
新婚之夜妻子的同心髻是自己不能解的,只能由丈夫来解开发髻,他知道轩辕韵嘉是在等待他。
张若昀便走了过去,先观察了数秒同心髻的构造,而后三下五下就解开了它,动作轻柔。
轩辕韵嘉的满头青丝如瀑垂下。
“夫君,要结发。”她小声提醒他,说完已是满脸通红,低着头不甚娇羞。
“嗯。”张若昀支吾了一声,扯下自己头上的大红发带,又拿起桌上的剪刀,剪下二人各自一截头发,缠在一起打了个结,然后将剪刀和头发都放在桌上。
站在桌前,他犹豫了一会,方才抬起手要解自己领上最上那颗衣扣。
“夫君,我来。”轩辕韵嘉站起来道。
“嗯。”他又支吾一声,似是允诺。轩辕韵嘉就欣喜地走了过来,张若昀身材颇高,她不得不稍微踮了脚,去解他领上的第一颗扣子,第二颗……柔顺服侍他更衣。
褪到最后一套里衣里裤,她不好意思再更下去,红霞从颊前烧到耳根。
张若昀看她一眼,自迈步坐到床头。轩辕韵嘉立刻低了头,但却很快追随近至床前,挨着张若昀坐下。
待两人坐定,轩辕韵嘉以为张若昀会有继续动作,都不敢抬头。哪知他伸手抽出床侧矮柜的抽屉,给了她一样东西。
她见着是一条项链,鎏金的链子,顶端坠了一朵牡丹花式样的坠子,花托点翠,花叶翡翠,花瓣碧玺、花蕊珍珠,十分精致。
“这首饰是我娘亲留下的,只传家中嫡媳。”
轩辕韵嘉听他这么一说,不由眼中放出异常欢欣的光彩,张若昀却又道:“来,转过身去,我给你带上。”
她乖乖转身,感觉着他的手圈到她身前将项链绕过来,而后在她的脖颈后将项链首尾两端相扣。
牡丹花垂在了她胸前。
轩辕韵嘉低头看牡丹花,却看见一只手不知何时来到了她锁骨处,指间抚在霞披的盘扣上。轩辕韵嘉一下子不敢动弹,任由那只手一点一点解开了她的衣衫,直至褪尽。她浑身赤}裸,虽然意识清醒,但是四肢完完全全僵硬了。张若昀托着轩辕韵嘉的后脑勺向下,令一丝}不挂的她缓缓平躺在床上。他自己则仍着里衣,目光端详着她。
轩辕韵嘉从小生长在官宦世家,天子帝师什么样的人物没有见过?她均能从容应对,坦然与这些人的目光相对。可此刻被张若昀盯着,他的眸光一照之下,轩辕韵嘉竟不敢相接。她刚要偏头,张若昀却忽膝盖用力将她双腿分开,继而解下里裤径直挺入。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轩辕韵嘉毫无准备,顷刻被刺得整个人劈裂般巨痛,他却不管不顾,胯}下硕物继续进出。轩辕韵嘉不由疼出了眼泪,支撑着正回脑袋看张若昀,模糊中见他始终紧闭双眼,胸脯随他下}身的动作一起起伏,青丝凌乱散落在肩头。他越做动作越快,一下下都直抵到她宫壁,轩辕韵嘉被冲撞得也不得不跟着他律动,渐渐地,张若昀的双手开始抓在她胸前,猛烈地揉搓起来。
轩辕韵嘉僵硬的身子渐渐也软了,疼痛逐渐消去,取而代之的是阵阵酥麻。她闭上眼睛,双腿不知不觉将他若藤缠树般缠住。她这一缠,张若昀上身骤颤,接着一个挺进,直接刺到了最顶端。
“啊——”轩辕韵嘉情不自禁地喊了出来。
这一声喊,张若昀却身}下手上同时停止了动作,轻轻地说:“不要喊,不要发出声音。”
“嗯——”她带着一声缠缠绵绵萦绕的吟唤点点头,因为始终紧闭双眼,轩辕韵嘉没有看到已经睁开眼睛的张若昀眸中那份清冷。
他保持着这种挺直上}身的姿势片刻,又重新垂闭眼帘,继续在她身上的律动。过了会,他拍拍她的屁}股命令道:“转过来!”轩辕韵嘉就乖乖地翻个身,高高拱起自己光洁如羊脂的下半}身,张若昀抓住她的腰往自己腰上猛得一拉。她又疼又酥麻,忍不住就想喊,却突然想起张若昀说过不许发出声音,便只能强忍着咬住牙关,紧抿双唇。面对他一波又一波的侵入,她只能一言不发,不断扭动身躯。
“坐到我身上来。”他又命令道。
轩辕韵嘉听了,惊得睁开眼睛,一下子就目睹了张若昀的庞然巨物,她立马又闭上眼睛。可是过了数秒,想到他叫自己坐上去,轩辕韵嘉又不得不睁开眼睛爬过去,面对盘膝端坐的张若昀,她左右不是,羞得满面通红。她也是初经人事,虽偷看过些艳书,但其实什么也不懂。摸索了半天,才似小孩子学走路般扒开自己,一寸一寸慢慢坐了上去。感觉着硕物逐渐进入自己体内,直到完全填充,她才缩一缩脖子,静静地等着张若昀,眨一眨眼睛。
谁料张若昀说:“自己动。”
轩辕韵嘉咬咬唇,自己上下动了起来,酥}痒渐至,她禁不住闭上了眼睛……也不知动了多久,轩辕韵嘉已是香汗津津,张若昀却突然托住她,又加快了十倍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忽然她坐到最底,他进到最深,轩辕韵嘉感觉有一股滚烫留在了自己体内,张若昀则缓缓将下巴搭上了她的肩。
他们相拥着,同去往极乐世界。
她实在无法控制,终发出了一声轻叹:“嗯——”
张若昀的下巴还在她肩上,眼睛却因为轩辕韵嘉这一声轻叹而重新睁开了,他眼眸里有墨,浓得看不清。
“睡吧。”他声音温润,好似呵护,轩辕韵嘉旋即点点头,刚才那一番折腾令人既酸软又疲惫,不由随他躺下,张若昀刚一给两人拉盖起被子,她就撑不住沉沉睡去。
他却是生生睁着眼望着床顶,睡不着,又转头看远处案上那一对大红烛慢慢变矮,一点一点燃尽。
红烛灭时,天已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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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张若昀,轩辕韵嘉洞房花烛的时候,成羡羽却坐在后院的石头上出神,也不知在想什么。
月色如水,照在她身上。
施宴倾走至近前,发现她掌中正在把玩那对过生日张若昀送的耳环。见她一遍又一遍地抚摸,施宴倾忍不住道:“怎么抚这么多遍?”
她一笑:“那我还能怎样?”
施宴倾滞了数秒,继而温厚笑道:“原来成姑娘这般喜欢耳环。”
“呵——”她笑了一声,挑挑眉毛回转头看施宴倾,打趣道:“我这么喜欢耳环,那你也送我一对?”
施宴倾始终带笑意,不置可否。衬着月色,他也是极好看的。
32百步穿杨
轩辕韵嘉和张若昀成婚后,突然就同成羡羽走动频繁了。轩辕韵嘉常常同成羡羽闲谈,她夫君今天和她一起做了什么,吃了什么……小两口的事,轩辕韵嘉总是不小心透露很多给成羡羽听。
后来过了一个多月,听说轩辕韵嘉怀孕了,就渐渐不来了。她不来,成羡羽也没有主动去联络她。
要不是那天成羡羽又碰到了轩辕韵嘉。
一个旁晚,成羡羽和施宴倾离开军营,到近郊散散心,正说着话,见前方高地上,一块大石头旁坐着一对男女,正往石头上刻着什么字。女的将脑袋依偎在男的肩膀上,很是亲密。
“是子曜和韵韵。”施宴倾说。
“嗯。”成羡羽“嗯”了一声。
“我们过去瞧瞧。”施宴倾又说。
“不必打扰他们了吧。”成羡羽当即否道。
施宴倾一怔,却执意要去:“韵韵有了身孕,前些日子问我该服些什么安胎,正好过去把方子给她。要不,我一个人过去吧?”
“嗯。”成羡羽点点头。施宴倾便自己跨上去,过去找轩辕韵嘉。
成羡羽望着施宴倾过去同两夫妻打了招呼,看着三人嘴巴一张一闭,却不知道在说什么。
紧接着张若昀竟独自走过来,从高处跳下来,衣袍随风轻扬,落地极稳。这是他新婚之夜后第一次同成羡羽说话,开口沉声:“你,最近可好?”
“大哥最近可好?”巧得很成羡羽也是问的这句,几乎异口同声。
“呵呵。”张若昀昀轻笑两声:“你还在坚持么?”
“呵——”成羡羽也笑出了声,点点头。
张若昀又伫了会,也不说话,只望着她笑,个中滋味,也许只有两人自己清楚。
施宴倾去那边将方子交付给轩辕韵嘉,他很快就回来了,脚步刚至于张若昀平行,口中就道:“子曜,韵韵在那边唤你了。”
张若昀听了,缓缓挑眉,嘴角的笑旋得意味深长。他淡扫了施宴倾一眼,接着侧头对成羡羽说:“三妹,那我过去了。有什么事,到中军帐找我。”
张若昀旋即一个纵身,跃上高地。
成羡羽瞧着,张若昀一走近轩辕韵嘉,轩辕韵嘉就立马伸臂圈住他的胳膊,而后两个人有说有笑,接着在石头上刻字。
“施公子,我们回去吧。”成羡羽说。
施宴倾点头应好,两人就此折返。
两个人走了很久,早已远离郊野,都快到军营了,成羡羽突然问:“施公子,方才你过去的时候,可见着大哥大嫂在石头上刻的是一行什么字?”
施宴倾滞了一下,他没想着成羡羽会猝不及防冒这样一句话,不过他很快作答:“子曜和韵韵刻的是‘之子于归,与子偕老’,当然他们只刻了前面六字,后头两字是我的猜测,也可能不准。”
“有什么不准的!”成羡羽噗嗤笑了一声,目光望向远方,倒像是顷刻已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其实,就在成羡羽询问施宴倾的同一时刻,张若昀终于刻完了石头上的句子。轩辕韵嘉偎依在他身侧,点头称赞道:“‘疮痍满目,待吾长安’,夫君,妾身一定永远追随你,助你早日实现这刻下的八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