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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盛文臻不知这是个套,傻傻地往里钻。
“因为茶叶蛋太贵了,民众根本消费不起呀!”木槿瑾憋着笑,但还是忍不住眉宇间的笑意。
“太贵了?”盛文臻心说一个才几文钱,虽略贵于冰糖葫芦之类的,但还不至于太贵了吧?不过他很快明白了过来,板起脸怒道:“你又耍我!”
木槿瑾捂着嘴,享受着属于她一个人的笑话之后,正色道:“我并没有耍你,我说的句句认真。你要考虑到市场的实情,才能正确判断一个商品是否好卖。现在不过是开业的初期,大家都是凭着一时的新鲜到这里来。你可曾想过当新鲜感不再的时候如何维持住客流?你可曾想过创业容易守业难的问题?你可曾计算过自己何时能够回本?”
见盛文臻不回答,木槿瑾便知道他考虑得并没有那么长远。于是沉下声音,无比耐心地道:“所以现在并不能说明任何问题的时候。而且做生意并不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你要有周密且详细的运作计划,保证生意可以长远地发展下去,这才是正经。”
盛文臻略略沉吟,仿佛下了巨大的决心似地问道:“你可有意愿参与进来?我并不需要你抛头露面,只做幕僚即可。”
木槿瑾却是毫不客气地拒绝,“不瞒你说,我自己的店铺也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备之,所以恐怕是无暇分身了。不过既然你那我当朋友看,我自然也会以礼相待,有什么需要我给意见我都不会推脱。”
好在盛文臻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主子,见木槿瑾这么说了,也没坚持。木槿瑾在背后头偷偷地松了口气,心说,她才不想跟一个皇子扯上什么关系……
不过话说回来,这么多皇亲国戚聚集在这么一个小城镇里,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拼酒
木槿瑾推说还有店铺的事情需要去忙,而盛文臻也表示要好好考虑木槿瑾的提案,于是两人约了几天之后再度见面。
临走前,木槿瑾似笑非笑地道:“希望下次能以这样提前预约的方式见面,既然你已经顾及到我是女子,会有诸多不便,那就更要想想直接到我家拍门的方式是不是安妥。”
盛文臻一怔,虽从未有人这么说过他,而他却觉得木槿瑾说得不错。既然说得不错就得虚心接纳,于是郑重道:“下次没有紧急的事情,我不会再贸贸然派人过去了。”
木槿瑾满意地离开,盛文臻身后的侍卫们却是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从未见过骄傲的五皇子这么和颜悦色地跟一个女子说话,看来这次下江南真的是来对了。
盛文臻转过身,后面的侍卫早已变换回一成不变的木板脸,好似刚才的惊讶从未发生过一般。盛文臻是个行动能力极强的人,他马上吩咐贴身侍卫,“马上去帮我找个师爷回来。”
金在成迟疑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道:“敢问是那种师爷?”
“刚才你不是在场么?”盛文臻皱眉,不悦地道:“就是刚才如木姑娘所说,能做出详细且周密的商业计划之人。”
金在成更是拿不定主意了,这样的人哪是随便找的?按照刚才那位姑娘所说,这打理生意跟管理一个县城差不多,都要详细部署,面面俱到。这县令虽然不是钦点,但也是十年苦读考出来的功名,哪是这么随随便便的事情。
盛文臻见他迟疑,不由地眉头紧锁,“为何这点小事都这么为难……”
金在成立即抱拳应道:“属下会尽力而为!”其实他的内心还在继续咆哮,他们可真的只学了杀人不见血啊……
木槿瑾从流浣巷出来之后,立即找到了强子,吩咐道:“帮我去查查这位神秘人的底细,我猜他也是位皇亲国戚,但是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而且对花府这么有兴趣,很令人怀疑。”
强子惊呼一声,又立即捂住嘴巴,细声细气地道:“竟然还是位皇子?”
“没错……”木槿瑾思索着,低声喃喃,“他跟邵春佩到底做的是什么交易?为什么会想从她手中买下盛丰坊呢……”
强子见她眉头紧蹙,不由地劝道:“小姐别急,我会尽快查清楚的。”
木槿瑾点头道:“但是千万记得先保护好自己,我已经跟这位神秘人约好下次见面的时间,到时我也会伺机试探的。”
当木槿瑾赶回朱家的时候,已经过了用晚膳的时间。她匆匆忙忙从侧门进院,得知朱正乾还未回府的消息反而松了一口气。不过下人报来的另外一个消息却又让木槿瑾蹙起了眉头。
这兰静波果真是没事找事的主,为什么又要去杨环珍那院去找不痛快呢?一个是大少奶奶的堂妹,说好听了是府中的表小姐,另外一个二少奶奶的娘家嫂子,一个借住在朱家的孕妇。两人的地位可以说是半斤八两,但是要算上朱正乾的这层关系,似乎又让她们的地位变得耐人寻味。
一个是旧爱,一个是新欢?木槿瑾头痛地抚抚额头,表示她的位置似乎非常尴尬。但是为了杨环珍可以顺利地回归到花府,木槿瑾决定还是去看看,省得出什么事情,到时候又会多生事端。
临近杨环珍住的那院的时候,木槿瑾忽然又心生旁观的想法,于是冲着翠儿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两人极有默契地缓步朝墙围走去。
越是走进,里面传出的声音就越是清晰,似乎只有兰静波一人在唱大戏,杨环珍自然并不欢迎她的到来。
“要说我们也算是有缘,能够同在朱家相聚,我这个做妹妹的虽然年少不懂事,但也知道尊老爱幼的道理,所以特地准备了一些精致小菜,请姐姐品鉴。”
兰静波的话古里古怪,就连木槿瑾都忍不住想笑。尊老爱幼?她这说的是什么话,难不成是在提醒杨环珍已经老了么?
杨环珍眉头微蹙,但也忍住了脾气,强笑着道:“妹妹太过客气,其实每天都能够见到,又何必送这些小菜过来呢,怪麻烦的。”
“不麻烦的,”兰静波掩嘴轻笑,“听说姐姐就快回去了,所以这一餐就算是给姐姐送别。还望姐姐大人不记小人过,过去的所有不愉快都一笔勾销吧?”
所谓的伸手不打笑脸人,这道理杨环珍也是懂的。所以她也缓和了情绪,认真地同兰静波应对,“我不过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妇人,哪还记得那些事情,妹妹严重了……”
“既然姐姐宽大为怀,那妹妹大胆提议喝上一杯以示和解吧!”兰静波的提议让木槿瑾眉头一皱,因为杨环珍是位孕妇,要知道孕妇在怀孕期间是忌酒的。
显然兰静波早就预计到了杨环珍的顾忌,微笑着解释道:“姐姐大可放心,这荷花酒纯度极低,而且又清热去毒的功效,姐姐喝上一口也是未尝不可。”
杨环珍却仍旧不是很放心,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拒绝,“如今我已是七个月的身孕……还是忌酒为妙,改日孩子的满月酒时,再请妹妹到花府喝上一杯吧?”
“只怕到那个时候我已经回了家乡,”兰静波叹了一口气,居然有了一丝落寞的味道。不过很显然她不想就此放弃,再次举杯道:“现在不喝就没机会再聚了,姐姐忍心如此坚持拒绝我么?”
杨环珍再次犹豫了,而站在墙根偷听的木槿瑾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站出来了。
她叹了一口气,缓步走到院子前,调整了一下心态,高声笑着道:“今晚真是好热闹,你们这么有心聚在一起,怎么也不叫我一起来同乐?”
木槿瑾那说话的样子,活脱脱一个交际花的模样,看得翠儿呆愣了一下,心说小姐的表面功夫真是越做越到家了。
正在推杯的两个人没想到会有人突然进来,齐齐地被吓了一跳,但是接下来的反应却是大相径庭。兰静波似乎有点恼,但是杨环珍却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木槿瑾走到桌上,见桌上摆着的景致小食,果然如兰静波所说,的确花了一番心思。可能这番心思在朱正乾那里得不到什么回应,转而换了个舞台。
“哟,这些东西都是谁准备的呀?是哪个厨子这般出彩?”木槿瑾一拍手,假惺惺地夸赞道。
“这些都是静波妹妹自己做的,”杨环珍笑着解释道。
兰静波也强打笑颜道:“我听说珍姐姐快回府了,想着这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聚,特地准备了这些想跟姐姐喝一杯的。”
“不过你也看到了,小嫂子大肚便便的,哪能喝酒呢?不如就让这个妹妹来代劳吧?”木槿瑾大胆提议,心想着喝完了事,只愿兰静波别再纠缠下去。于是她端起杯,一饮而尽,没有到香气四溢,有种说不出的甘甜。
兰静波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但是她也不甘落后,也跟着豪气万千一干而尽,但是表情却是透着阴郁。
木槿瑾哪还管那么许多,干脆让下人搬来一张椅子坐下,大有准备叙叙家常的意味。但是很不幸的是她的到来破坏了整个饭局的气氛,菜还没用完的时候,兰静波就表示身有不适,要先行离开。
木槿瑾小手一挥,大度地道:“那妹妹就早点休息。”没事不要出来惹是生非,木槿瑾在心中补了一句。
兰静波青着脸离开,杨环珍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道:“多谢妹妹了。还好你及时赶到,不然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木槿瑾拍拍杨环珍的手,安慰道:“小嫂子你既然在我这里,我自然要保你周全。这朱家我虽然不能做主,但是能尽心力之处我还是当仁不让的。”
“我知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杨环珍感叹了一声,似又想起什么事情,“还要多谢妹妹,下人告诉我你给母亲去了信。母亲已经准我回去,我打算明天就走。”
“这么快?”木槿瑾惊叹。
“已经不快了,”杨环珍笑得很轻松,“终于能够回花家待产,我恨不得现在就回去呢。”说着杨环珍似乎又犹豫了一下,低下声音轻道:“我见你这段日子变了不少,好似心情好了许多……有些话我本不该讲,现在,唉……”
木槿瑾见她神神秘秘的,心里也忍不住好奇起来,两眼亮晶晶地盯着杨环珍,静待下文。
“以后你就跟二爷好好过吧,我知道他现在心中有你,你若不弃,他必定不离。”
切……
木槿瑾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呢,原来是这个,于是敷衍地点点头,“嗯,知道了。”
“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们夫妻二人商量着过。就跟我似的,每对夫妻都有个难过的坎,但是过去就好了……”
杨环珍的嗡嗡嗡一直在木槿瑾的耳边绕,直到她回到自己房间还未消散。木槿瑾有些心烦意乱地坐到桌边,准备倒一杯茶水解渴时,忽然感觉下腹部有一股奇怪的暖流汩汩地往上涌!
作者有话要说:
☆、盲撞
这一股奇异的暖流是木槿槿从未体验过的,从下腹部慢慢地提升上来,到达咽喉部位,似乎有点渴的感觉。而且不仅仅是渴,还有点热,让她忍不住想要脱去外衫。而且似乎还远远不够,可就连木槿槿自己都不知道想要什么,只是觉得全身酥麻,软绵绵得好似踩在云雾中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朱正乾忽然推门进来,见木槿槿面色绯红地站在桌前疯狂灌茶,不由诧异地道:“你怎么了?”
木槿槿转过身,看到朱正乾大跨步走过来,伸手抚摸着她的额头,于是抬头紧紧盯着他看。
从来没有发现朱正乾原来是这般好看,嘴唇娇艳欲滴,诱人采撷。
木槿槿这么想着,其实她就是这么做了……而朱正乾惊异地瞪大双眼看着自家娘子以从未有过的热情亲吻着自己。
理智告诉他这状况非同寻常,但是就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沉溺于这样的香甜之中。最后当两人都快窒息的时候,朱正乾这才万般不舍地推开木槿槿,一边大口呼吸一边问道:“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木槿槿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在燃烧,只有朱正乾的亲吻是唯一的发泄口。她喘着粗气,盯着朱正乾诱人的嘴唇,说出了让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话,“你不喜欢么?”
朱正乾顿时觉得自己所有的男子气概都被激发出来了,搂着木槿槿的腰,眼神渐渐深邃,“怎会不喜欢?”
话刚落音,朱正乾就发现他的小娘子在他身上找到了新的乐趣。在身上各处徐徐婆娑,到处点火。
即使再意乱情迷,朱正乾也察觉到了木槿槿的不正常,克制住冲动的情绪,捉住她正在作乱的小手,沉声问道:“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吃……”
最坏的假想还没说出来,木槿槿却已经不满他的阻断,皱着眉头喃喃:“我们不是夫妻么?夫妻之间的相处也要问得这么清楚么?”
朱正乾哭笑不得,他想起之前的协议,有些犹豫不决是不是要打破目前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