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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正乾愣怔,看到小娘子正笑吟吟地跨坐在他身上,有些不解,“娘子,你这是?”
木槿槿俯下/身,挑眉一笑,“相公,要不要换点新鲜的?”
朱正乾更是不解,新鲜?眼前的娘子就很新鲜啊?不过木槿槿的一声相公让他有些情动,因为成婚以来娘子也是跟着其他人一起叫“爷”,难得主动示好叫得这般亲昵。
“你说吧?什么新鲜的?”朱正乾双手枕头,换了个让自己也舒适一些的姿势,对于木槿瑾的建议表现得很有兴趣。
木槿槿略作思索,唇边绽出一朵诡异的笑容,神秘兮兮地道:“相公先行宽衣,最好是一/丝/不/挂的这种。如果相公需要我来配合也可以,但是效果略有不同,相公可根据个人喜好再做定夺。”
朱正乾有些好笑,又觉得这和正常程序的夫妻之礼有所不同,于是笑道:“然后呢?”
“然后就是找些布条,将相公的四肢固定在床围的四角,以各种方式挑逗之,舒爽感顿时就会攀升到极点!”木槿槿说得兴致勃勃,可朱正乾却渐渐感到有些不对劲。
“当然这还没到极致,所以千万不能把布条拆了。这时候找跟藤条抽打,据说抽得越狠就越欢爽,最后四肢通泰,如同极乐升天。”
木槿槿越说越欢畅,甚至撸起胳膊准备跃跃欲试!朱正乾却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最后抓了自家娘子的小细胳膊问:“你这些……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都是听来的啊!”木槿槿回答得理所当然,“相公虽然说那些都是空穴来风,这没想到有时也能吹些与众不同的风。相公若是有兴趣,我们可以一同去听墙!”
“你……你,”朱正乾也无语了,兴致也全被刚才一大篇有违常理的话打散得无影无踪,最后只能来句,“娘子你早点休息,明天还是莫要出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哥哥
木槿瑾一早神清气爽地醒来,想起昨晚搞笑的一幕自己也笑得不行。木槿瑾拍拍双手,表现得干净爽利,“哼,想跟我玩?你还嫩点!”
想当初她在医院里可是挂了长号,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什么样的场面没有听过?照她昨天说的那些都还是小儿科,下次再跟她玩强的小心直接上活体解剖!
木槿瑾正一个人想得嗨,就听翠儿在外间问道:“小姐?准备起身了么?”
“起了!”木槿瑾应得欢快,想不到翠儿进来就给她一个惊人的消息,“大少爷让人递了拜帖,说是过会儿就来探望小姐。”
翠儿那样子好像自家小姐中了奖,要给她贺喜一般,“奴婢就说了,大少爷绝不会不顾小姐的,您看,他这不是来了么!”
原来是哥哥要上门……木槿瑾却是没什么好气,她估计这哥哥也不是什么好鸟。抛弃妻子,那是一般人能干出的事情么?听翠儿的意思,那女人腹中的骨肉是不是花家的种仅仅是其次,关键是花家的大少奶奶容不下这双母子,于是就找了这种拙劣的借口赶出门去。由此可见,这花家哥哥不仅没骨气更加没魄力。
木槿槿一边想着,一边慢慢磨蹭,对于哥哥的厌恶情绪让她的拖延症一再爆发,就连翠儿都看出来了,小姐似乎心有不快。于是小声劝道:“小姐,出事的时候大少爷人在江中,听小荣说少爷一得了信就赶回来了。”
这番劝解落在木槿槿的耳中,重点却不是大少爷人在哪里,而是:“你跟小荣很要好?”既然你们经常暗中通信,为什么不能多透露点信息?
翠儿顿时就被问得不好意思了,垂下头娇嗔,“小姐莫要取笑,刚只是小荣送了拜帖过来,我嘴快问了两句而已。”
木槿槿看翠儿这羞涩的模样,默默下巴,心说春天真的是来了。
翠儿的这番软劝,让木槿槿心情微微转好。但是真的见到花家大少爷的时候,却是让木槿槿大吃一惊。
眼神飘忽,脸色苍白,如果不是嘴唇上还有一丝血色,木槿槿真的会以为他这是在行尸走肉,惊呼一声,“你这是怎么了?”
花锦瑞没有注意到妹妹没有像往常一样甜甜糯糯地叫自己一声大哥,而是使劲咳嗽了几声,脸色出现了不自然的潮红,声音沙哑着道:“妹妹,让你受委屈了。”
木槿瑾顿时就对这位哥哥的所有非议都消除了,以前她什么都不缺,就缺这么一位关爱自己的兄长。作为独女的她,在生了病之后,曾经多么希望自己还能有个兄弟姐妹能安慰双亲。于是由衷地满心不安,“哥哥,你既然生病了,就安心在家里养着才是。我……”
木槿瑾话还没说完,就被花锦瑞挥手打断,“我知道你因为我受了委屈,做哥哥的理因来给你配个不是。”花锦瑞咳了几声,“而且我只是急性的风寒,吃了药已经压住,过几天便好了。”
边上的小厮看来也是从小跟到大的,蹙着眉头嘟囔着,“少爷你可别小看了风害,大夫说了你要静养,若是转成其他病症,太太回来可是要责难小的!”
花锦瑞略略回头,轻声责备,“闭嘴!我自有分寸!”
小厮并不怕他,反而着急起来,“小姐虽然嫁出去了,但也不是外人!少爷还是要以自己的身子为重,我们马不停蹄赶了两天两夜,现在小姐不是好好的么!然后再去把二少奶奶接回去便是,咱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花锦瑞刚要责斥小厮,木槿瑾赶紧拦下,“哥哥,对的话你一定要听啊!我这里已经没事了,赶紧去办你们该办的事吧!”
花锦瑞吃力地站起来,踉跄两步走到木槿瑾跟前,伸手握住木槿瑾的手,深深叹了一口气,“还好你没事,你若是有事大哥会愧疚一辈子。你能在我不在的时候照顾环儿和花家的骨肉,大哥也要重谢你。等我病愈之后,一定会带着环儿过来给妹妹赔不是!”
“哥哥你说得是什么话,怎么这般见外!”木槿瑾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已经完全忘了自己之前有过被逼着寻死的经历。等她转回头明白过来,翠儿已经自发地带着花锦瑞他们去见那位花家二少奶奶了。
这之间似乎有些蹊跷……
木槿瑾皱着眉头越发想不通,干脆也偷偷地跟了上去想去看个究竟。
花家二少奶奶杨环珍离家后住的别院离着城区似乎有段距离。好在木槿瑾现在也摸清了现下的交通状况,自行叫了一辆马车偷偷跟在花锦瑞一行的后面,远远地跟着,既不会被发现,也不会跟丢。
马车大概走了半个时辰,木槿瑾在布帘缝中看到他们在一座小庭院前停下。木槿瑾也随即叫停车夫,马车在一片小树林里停了下来。
木槿瑾四下张望,确定没人,这才小心翼翼地车上下来,打量了一眼车夫,但见此人双眼炯炯有神地看着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这双眼睛看得自己有些心虚。
“你就在这里等着我。”木槿瑾觉得自己没什么底气。
“小的知道。”车夫应得倒是硬气十足,让木槿瑾更加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小偷小摸。
木槿瑾一面吐槽自己,一面悄悄朝着院子靠近。四周静悄悄的,院子里传来女子低低的哭声,走得越近声音就越清晰。
男人声音应该是花大少爷,他软软说着什么,因为风寒的关系,一边说还一边伴随着咳嗽声,让木槿槿心中升起一阵阵的不忍。
女子则嘤嘤的哭泣,看来也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哽咽着道:“终于把爷给盼回来了,不然……不然环儿都不知如何是好。”
木槿槿透过矮墙偷偷瞄了一眼,见一个年轻女子对着花锦瑞哭诉,大腹便便的样子看来怀有六到七个月的身孕。白净的小脸上哭得梨花带雨,木槿槿不得不承认,就连她都看得我见犹怜。不过她也快眼瞄到了杨环珍身上穿的衣服,正是她前几天在朱记某家成衣店里看到的新样式,由此可见朱正乾或者是这尊身体的前主人的关照也是体贴入微的。
花锦瑞始终和杨环珍保持着一段距离,显然是不想把病气过给她。杨环珍多次想扑上去好好地哭诉一番,但花锦瑞的态度却是让她有些不敢煽动。
花锦瑞劝了几句,话题一转,就转到了自家妹子的身上。“当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大奶奶为何要赶你出家门,而琴冉怎么会想不开要自尽?”他在江中时得的信件,寥寥几句,说得不清不楚。刚才在马车上,他已经想翠儿查证,现在就是想问问当事人的情况后再做定夺,他绝不会让任何人受委屈,也不会偏袒任何肇事者。
躲在矮墙后的木槿槿拍手称快,这一部分是她最想知道的部分,花家大哥果然是快人快语,一说就说到点子上。
杨环珍略略迟疑,低垂着头偷偷瞄了花锦瑞一眼,见他虽有病态,但还是一副当仁不让的姿态盯着自己,知道是逃不过去,只好叹了口气,一一交代起来。
“爷应该知道,妾身同朱家二少爷朱正乾是青梅竹马,从小一同长大的关系。”杨环疹微微闭眼,脑海中出现了那个哥哥妹妹,两小无猜的场景。“如果不是爹将我许配给了爷,妾身以为自己就是朱家的人了。”
花锦瑞微微点头,应道:“这事情曾经听你提起过,我也曾叹息造化弄人,所以……”
花锦瑞话还未说完,就被杨环珍急急地打断,“妾身这么说并不是要埋怨什么,爷对环儿是极好的!环儿并不是无心之人!爷对我的好,环儿心里一清二楚!”然后杨环珍低低地补了一句,“环儿并不后悔嫁给了爷,其实在环儿心里是庆幸这桩婚事。”
这略带羞涩的语调落在某听墙跟的耳朵里,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木槿槿摸着下巴想,照理说他们鹣鲽情深,那这腹中的孩子应当是花锦瑞的。
但听杨环珍语调一转,有些沉痛地道:“但环儿未曾想到大少奶奶却是见不得爷对环儿的好。以前爷在府里,她是偶尔给环儿下点绊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可是想不到爷前脚一出了府,大少奶奶后脚就来害我们母子!”
在这个时代也许是再常见不过的深宅内斗,不过初来乍到的木槿槿却是听得津津有味。她趴着墙根,恨不得让耳朵越过墙围,好让他们之间的谈话一字不落地听过来。
正当木槿槿聚精会神偷听的时候,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轻拍她的肩头,吓得木槿槿差点尖叫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
☆、生意
不过作为一个资深的偷听者,木槿瑾非常懂得在什么时候捂住嘴,什么时候不要大喘气,在偷听全程控制好心态,然后即使在偷听期间被人突然打断,还是能够很好地给对方一个白眼。
“你在做什么呢?”朱正乾的声音不算响,木槿瑾估摸着也不会打扰到墙内两位互诉衷肠的有情人,于是拉着朱正乾往外走了几步,确定不会被他们听到时,才狠狠地剜了朱正乾一眼,反问:“我还想问你到这里来做什么呢?”
朱正乾的表情透着一股子的高深莫测,让木槿瑾突然有一种面对陌生人的感觉。不过她还是输人不输阵,虽然在不久之前她就亲口说过不再管这些事情。于是她先发制人,“人家夫妻二人在这里激动地重聚,你来这是凑哪门子热闹?”
朱正乾却是蹙起眉头,朝着不远处的小院张望,然后一言不发地拉着木槿瑾转头走人。木槿瑾完全没有思想准备,被他这么一拖直接踉跄两步,差点就扑倒在地。朱正乾一个急刹,托住木槿瑾,眉头间的褶皱更深了,“怎么这般毛躁?”
哟!你小样今天是想闹哪样?看到自己的旧爱同夫婿破镜重圆心理不平衡了?
木槿瑾嘴上什么都没说,只能心里暗自咒骂,但也只好跟着走。心中虽然惦记着没有听到的那部分最重要的内容,可眼下她也是身不由己,默默盘算着怎么能够从其他人的嘴里获得消息。
朱正乾带着木槿瑾上了马车,两人面对着面坐着,并不讲话。木槿瑾满脑子都是刚才偷瞄到的场景,朱正乾似乎也在想着什么,两人虽面对面坐着,却是真正的心照不宣。木槿瑾知道朱正乾在默默地观察自己,于是心中备下了一套说辞,却没有想到到了朱家门口,朱正乾也没有再开口。
这现象很是让人匪夷所思……
回到房里的木槿瑾仍旧理不出什么头绪。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可是将朱正乾的反应和刚才看到的情景结合起来,越想越觉得阴暗。
木槿槿深吸一口气,呼出些许心中的负面情绪。思来想去,总结一句,女人的确还是需要有自己的事业!当巨浪来袭的时候,她还能有个救生圈。这个夫君看来是完全靠不住了,时空穿越的她只能依靠自己。
晚些时候,翠儿回府了。木槿槿拉着她进了里间,小声询问情况。没想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