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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先生的阳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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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昨晚她也不想那样,但是在听到他说“为了你”这三个字时,就忍不住爆发了。

蜜拉贝儿说他是为了她而舍弃在美国多年奋斗的心血,昨晚他又说是为了她,舍下“拜登企业”并不算什么。

事实上,这些话听在别的女人耳里,也许替很开心;但她却突然感到好害怕。

是的!害怕,她真的害怕!因为他为了她放弃了许多东西,而这会让她有种得为他负起未来前途好坏的责任,而这实在是太沉重了。

她连自己的未来如何都负责不了,又该怎么去负责别人?

假如他为了她而留在台湾,日后若是鸿图大展,那是最好不过,她会替他感到开心;可若是抑郁不得志呢?

那他是否会怪罪于她?因为当初就是为了她,而放弃了在国外的大好机会。

思及此,她忍不住摇了摇头,觉得若是真有那么一天,那真是太可怕了。

所以,她不要他是为了她,而该是为他自己才对。

重重的点头,杨婕玫心中的想法已定,当下嘴角微微往上勾起,全身顿时轻松了起来。

而就在她充当罗丹的“沉思者”的这段时间,蜜枣围的另一边,两名朴实无华的农妇边采着成熟的蜜枣,边窃窃私语——“阿月,你家婕玫是怎么了?”

“阿灾!”阿月——杨母偷偷往女儿的方向觑了一眼,然后压低了嗓门小声道:“你就不知道,今天一大清早,婕玫她突然出现在家门口,吓了我和她爸一大跳,问她怎么突然跑回来也不说,看她的脸色也不太对,我实在很担心她是不是失恋了。”

“咦?你家婕玫谈恋爱了吗?”芸——管母满脸惊讶的问。

“有没有谈,我是不知道啦!不过现在年轻人谈恋爱都嘛神秘兮兮的,哪会跟我们说。”摇着头,杨母忍不住又往女儿看去,实在对她的异常很担心。

“你这么说也对!”点头附和,管母哀声叹气。“唉!像我家军仔,这么多年在美国,也不知道有没有交女朋友?每次回来问他,他都只是笑,实在……唉……”

“儿孙自有儿孙福啦!”安慰好邻居也安慰自己,杨母忽地想到什么似的,当下连忙问道:“芸,你家军仔不是暂时和我女儿住在一起吗?怎么我女儿回来,军仔却没跟着一起回来?”

“有啦!有要回来啦!”管母笑眯了眼,想到儿子就快要回来了,她真是开心得不得了。

“有回来?那怎么没有看到人?”杨母满头雾水。

“他不是跟婕玫一起回来的啦!”手上采蜜枣的动作不曾间断,管母不忘解释,“今天早上军仔打了通电话回家,问我说有没有看到你家婕玫回来,我说有,然后就听他说会马上搭车回家,接着就匆匆挂断电话了。算算时间,我看也差不多快到了。”

杨母闻言傻了一下,随即摇头叼念,“这两个孩子是怎么回事?要回来也不会一起作伴回来,干嘛还一前一后的错开时间?”

“阿灾!”管母同样搞不懂年轻人是在想什么,不过倒是很看得开。“年轻人肯回来看我们这些老人家就好了,管他们要用什么方式。”老实说,她根本不明白儿子为何回台湾不仅没通知他们两老,甚至还跑去借住在邻居女儿那里,不过反正他向来很清楚自己是在做什么,从小就不用他们两老担心,所以也就由着他去了。

“这么说也对啦!”杨母笑了。

“本来就对!”管母也跟着笑了起来。“我们这些老的,顾好自己的身体就行了!”于是,两位好邻居继续说说笑笑的采蜜枣,并且时不时注意一下呆坐在枣树下的杨婕玫。

然而不到五分钟后,一条修长身影由远渐近,一路狂奔进蜜枣园,以雷霆万钧之势掠过因为有点被吓到而目瞪口呆的两位长辈,直接杀到那个“半夜潜逃”的女人面前,狠狠的抓着她的肩膀猛力摇晃——“杨婕玫,你快让我吓死了,下次不许你话没说清楚就跑!”疾言厉色的怒声吼完,随即使尽吃奶力气地将她拥进怀里,身体竟微微有些颤抖。

该死!

该死的她,怎么可以让他这么担心害怕!

“你来得真快。”猛地被他紧抱在怀。心中已有了定见的杨婕玫不禁微微一笑,一点也不意外他会知道她回南部老家了。

“我若来得不快,谁知道你还会跑去哪儿?”管仲军嘴上恼怒斥骂,可心中却安了下来。

闻言,杨婕玫嘿嘿一笑,心知这回是自己不对,所以很识相的不反驳。

轻轻的放开怀中人儿,他仔仔细细审视着她,见她脸上带笑,神色已无昨日那般异常,心中明白她已恢复平常那个爱笑、爱闹,粗神经的杨婕玫,当下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不过该问的还是要问——

“婕玫,你昨晚到底是怎么了?是我说错了什么惹你生气了吗?”目光沉沉瞅凝,管仲军轻声要求,“有什么不开心就说,你不说的话,我怎么会明白呢?”

“真要我说?”故意斜睨反问,其实就算他不问,她也已经决定要和他说明白、讲清楚。

“当然!”连忙点头,毫不犹豫。

“好,那我就说了!”深吸一口气,杨婕玫大场的在他耳边吼了出来。“我讨厌你说什么为了我,讨厌!讨厌!非常讨厌!”

“啊?”瞬间傻眼,不明白她这天外飞来一笔是什么意思。

“我就知道你和朽木是脱离不了关系的。”见他那一脸的呆滞样,杨婕玫知道他肯定是搞不清楚状况,当下给了一记“朽木不可雕也”的唾弃眼神后,这才将自己的感觉与想法一一说给他明白。

“就因为这样?”好不容易听完解释,管仲军的嘴角开始抽搐了。

“对!”用力点头,杨婕玫一脸的认真。“我不要你是为了我,而该是为你自己才对。”

“因为‘为了你’三个字,你就能想这么广,做这么多延伸,干嘛不去写论文啊?”好气又好笑,他终于忍不住大吼起来。

“我这是以防万一,免得你日后怨我,所以丑话先说在前面。”非常的理直气壮。

“放心!我保证不会怨你。”妈的!这是身为人家女朋友会说的话吗?到底他是为什么要喜欢她啊?

“那最好!”非常满意地点点头,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的追问“所以你是舍不得离开‘拜登企业’的,对不对?”

“对!”

“所以你不想舍下与自己奋斗多年的员工,对不对?”

“对!”

“所以你其实是想留在那里大展长才的,对不对?”

“对!”

“好,那你回美国吧!”

于是,一场快问快答在她为他做出的结论中结束。

“呃……”被她这个结论给惊到,管仲军开始冒冷汗了。

那她呢?

她怎么办?

他可不想和她的恋情才刚开始,就要分隔两地,谈远距离的恋爱,因为那实在是太危险了,随时会有人趁虚而入啊!

仿佛看出他的心思,杨婕玫扬起了笑,一脸的气定神闲。

“我想过了,反正我失业了,所以想飘洋过海让人养,就看那个人肯不肯了。你说,那个人肯吗?”

她的意思是……瞠大了眼瞪着她灿烂的笑颜,管仲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等终于反应过来后,他激动的抱住她不停的转圈圈,疯狂的大吼大叫兼大笑——

“肯!”他当然肯!哈哈哈哈哈……

任由他抱着、转着,杨婕玫也扬起了阵阵欢快的畅笑,与他的一起飘散在清风徐徐的蜜枣园里,直到他累了,她也被转晕了,这才停下相视而笑。

“你是不是该通知蜜拉贝儿,告诉她你的决定?”笑咪咪的提醒,她不忘顺便“吐槽”一下。“不然我怕等你说要回去时,人家已经另外找到新的人了,到时你就要去星光大道哭哭了!”

“我不回去,蜜拉才要哭哭呢!”管仲军白眼反驳,不过还是掏出手机拨了通越洋电话。

不一会儿,当电话被人接起时,他废话不多说,直截了当对那道优雅又性感的声音主人表示自己已经改变主意,决定回去继续掌管“拜登企业”,并在对方开心欢呼的笑声中,迅速的切断通话。

然后,两个年轻人手牵手穿过蜜枣园,并在经过两位已经说不出话来的长辈面前时,他很轻松惬意的抛下一枚轰天雷——

“妈、伯母,请帮我和婕玫准备婚礼,愈快愈好,谢谢!”话落,拉着准新娘悠悠然然往老家的方向而去,留下两个饱受惊吓的长辈面面相觑。

“呃……芸,我们要成为亲家了耶!”

“是、是啊!”

“到底他们两个年轻人是什么时候牵在一起的?”

“阿灾!”于是,两位好邻居兼准亲家再次面面相觑,然后拍拍彼此的肩膀,很乐天的异口同声——

“管他的!年轻人喜欢就好了,我们只管办婚礼。”

终曲

芝加哥大雪纷飞的寒夜,屋外,一片银白世界;屋内,大腹便便的女人因为荷尔蒙的影响,正一边看着小说,一边哭得乱七八糟。

厨房内,因为老婆大人指定想吃三杯鸡而正在舞弄着锅碗瓢盆的男人,此刻却震惊地发现一件很不妙的事……完了!竟然忘记买九层塔了!

瞪着只差九层塔下锅炒几下就完成的“指定菜”,男人紧张地开始四处翻找有没有其他蔬菜可以替代,但最后却只在冰箱内翻出一颗莴苣。

瞪着那颗莴苣,他一阵无言,万分挣扎的考虑了许久后,终于决定人要富有实验精神,所以开始对那颗莴苣洗洗切切起来。

不久后,他将切好的莴苣下锅迅速翻炒,然后三、两下起锅装盘,端到餐桌上。

“三杯鸡煮好了,快来吃饭罗!”扬声叫人,男人等着被赞美。

“好!”迅速应声,女人抹干脸上的泪水,动作迟缓地撑着腰自沙发上起身,鸭子走路般一步一步来到餐桌前坐下。

“来,快吃!”热切招呼,男人殷勤的夹了“指定菜”到她的碗里,衷心期盼最近有点食欲不振的老婆能够胃口大开。

哪知女人先是开心道谢,然而就在菜一入口时,原本停止的眼泪,瞬间又掉了出来。

“怎么了?你到底是怎么了?是肚子不舒服?要生了吗?”男人倏地跳了起来,惊慌失措地就要去拿早已准备好的包包,打算带着老婆冲到医院了。

“不是”拉住他慌乱的步伐,女人的眼泪愈掉愈大颗,最后还“哇”地一声放声大哭起来。“这不是九层塔!这不是九层塔!没有九层塔的三杯鸡还叫三杯鸡吗?还我九层塔!”

“……”再次陷入无言中,男人心知老婆大人是受到荷尔蒙的影响才会这样动不动就哭,但是现在的他,也好想哭啊!

呜……预产期到了,孩子,赶快出来吧!

——全书完——

更多精彩好书,更多电子书,请登陆 ……。。????翸???,所以便走下楼去与人踢球,骆源则继续待在“暗香阁”与妓女们狎玩。一刻钟后,他因酒醉而呼呼大睡,没想到半个时辰后就从房内传出明基的哭叫声,一行人冲进后,发现骆源被人刺死在地上。

他的目光再次停在尸格上,骆源身上一共有两处刀伤,一刀在腹部,一刀在胸口,掌心与指节有擦伤,除此之外,现场没有打斗痕迹,身上也没有其他打斗的伤口。

他起身来回走动,眉心紧皱,觉得自己就要捕捉到什么,可灵感却又快得让他捉不到,他烦心地推开书房,来到院子走动,当他走到雀儿的房门前时,发现明基喜爱的鞠球孤零零的搁置在门边。

他看着鞠球,想到明基不由拢紧眉心,就在这剎那间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这回他精确地抓住这稍纵即逝的火花。

他急忙奔回书房,找到他要的状词,当他证实自己的想法时:心中一凛,脱口而出说道:“糟糕!”

“妳什么时候发现的?”袁修儒好奇地又问了一次。

“你进来没多久,我就发现了。”她扬起嘴角。“虽然你很自豪你的易容术,可是在我眼中那不过是小把戏,不管你易容成谁,我都认得出来。”

他的脸色微微一变。“不可能。”

“信不信随你。”她冷淡以对。

“我哪里引起妳的怀疑?”他的语气是不认输的。

“太多地方了。”她嘲讽地说道。“你的眼睛、眼神、对应的话语、你的耳朵、指甲、走路的姿势,从头到脚--”

“我不相信。”他捶了下桌子,眼神凶狠。

雀儿无动于衷地冷眼以对。

“如果妳一开始就认出来了,为什么不立刻揭穿?”他逼问。

她鄙视地看着他。“因为我想看你在耍什么猴戏。”

“妳说什么!”他忽然伸出右手,以虎口掐住她的喉咙。

她顿时不能呼吸,咽喉承受的压迫让她难受得皱下眉头,可眼神依旧凌厉,毫不退缩。

她无畏的眼神让他挑眉。“妳好像一点都不怕我。”他打量着她,放松手上的力道。

“我是不怕你。”她冷漠地回道。

他仰头哈哈大笑。“我就欣赏妳的胆识。”他收住笑。“妳是不怕我,但妳怕我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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