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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个人吗?呃。。。。他叫唐什么森的,具体名字我也不清楚。”杜醇见男子似乎不认识唐穆森,着了急,“哦,对了,他的英文名好像叫jason。”杜醇搜刮脑子,猛地想起那晚美艳女人唤唐穆森“Jason”。
何特助看着眼前生涩的漂亮女孩,她应该说的是老板没错,想了半天,也没见过老板身边出现过这号人物。家庭教师?似乎老板侄女确实请了个老师没错,不过怎么会说不出老板大名呢。
“哦,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请你把文件给我吧,他等着用呢。谢谢你了。”何特助接过杜醇的文件袋,眼睛多看了几眼杜醇,更觉得女孩气质清新。
“呃。。。不客气。。”杜醇大大的松了口气,朝电梯走去。
那厢,唐穆森等文件已经不耐烦,看到何特助敲门进来,皱着浓眉接过他手中的文件,却见何特助仍然杵在桌前,似乎想说些什么。
“还有事吗?”口气已经不悦。
“呃。。。老板,送文件来的是位年轻小姐,说是你家的家庭教师,不过说不出你的名字。。。所以我想确认一下。。。。”
“说不出我名字?”唐穆森已经眯起了眼,只觉得自己气血上涌,怒气如欲轰隆喷发的火山,吓得身边的助手不敢多语。
“她人呢?”
“。。。。。。。刚走。”
“你出去吧。”
顾不得手中工作,唐穆森阴沉着脸,走出办公室,边走边掏出电话。
“你在哪里?”刚随人群走出电梯的杜醇,听到电话响起,以为是英姿,赶忙接起电话。不料却是唐穆森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只不过此刻声音有点骇人。
“。。。。。。在大厅。”杜醇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轻松欢快的心情又开始忐忑起来。
“站在那里不要动,等我下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杜醇胆颤心惊的站在电梯口,绞尽脑汁地思考各个环节,究竟是哪个地方出错了呢,难道是交错了人,或是文件少了几张,想起唐穆森冷冰肃穆的脸,杜醇苍白着张脸,手心更是冷汗迭出。
“叮”一声,唐穆森走出电梯口,杜醇只顾沉思,全然没有理会周遭人群出现的骚动,老板大白天的出现在大厅,似乎有些反常。
唐穆森走上前一把拉住眼前已经失魂的女人,也不理会职员们探索的眼光,眼泛怒意的拉着杜醇又走进了电梯。
杜醇终于回魂,人已经站在电梯里,柔软无骨的手被大掌握得生紧,痛得她皱眉看向身旁的唐穆森。觉察到他的怒气,以为这个男人又要像初次见面时一样攻击自己,杜醇轻声讨饶,“唐,唐先生,有话好好说。。。。。”武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正顾自愤懑的唐穆森听此,犹如火上加油,凌厉眼神直直地逼着杜醇正视自己,“所以,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又傻乎乎得写出来了,一个晚上赶出来的,写得不好,多包涵了。。。。。抱拳
文越发冷起来了,令偶有些郁闷,自己反省,可能还是文太老套了点,大家不喜欢。
毕竟现在是什么穿越啊同人啊的世道,我到现在都没搞清楚清水文是什么东西
呵呵,今年才开始混晋江的,落伍了。
啊,人生,啊,青春,我在感叹这些东西,真是太闲的缘故。呵呵,中秋快乐啊!
第十八章
“大。。。。大概知道。。。”杜醇只觉得手心又被攥紧了几分,想用力甩开唐穆森大掌的钳制,只是力量太过悬殊,都是徒劳。
“大概知道?”唐穆森微睨眼杜醇急欲挣脱自己的右手,眯起眼睛,语气更加不悦,似乎对这个答案颇不满意。“你作为我的职员,到现在还没搞清雇主的名字,你不觉得自己失职了吗?”
话一刚出,杜醇微启红唇,却只能楞楞得看向唐穆森,全然忘记刚才的牵扯,她倒是不知道原来问题如此严重。狭小上升的电梯间里,钢化空间泛出冷色的光,身边出言质询自己的男人的冰冷脸庞,都让她觉得寒从心底生。(奇*书*网。整*理*提*供)只是手心两掌相握传来的温热,提醒自己必须说些什么。
“。。。。没有人跟我说过。。。我以为不重要。。”杜醇缓缓低下头,轻轻吐出心中委屈。或许是她太过单纯,以为自己只要好好教导一一,做好教师本分,就算尽职,岂知做好一份工作,原来要顾及如此多的事情,她终究是历练太少。猛地抬起头,眼含殷切得看向唐穆森,“不过,唐先生,我真的在努力工作,请你相信我。”说到最后,更是无意识得贴近唐穆森,迫切希望向眼前的男人证明些什么。
唐穆森那因被杜醇忽视而挑起的怒气,因为杜醇的主动靠近而消了几分,看向电梯的绰绰倒影,此刻的他们手手纠缠,他甚至能闻到杜醇发丝间散发出的洗发水的香味。
“我叫唐穆森,听到了吗?”声音已经不若刚才的冷淡,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柔情。
杜醇感觉到两人此时太过靠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吸时吐出的热气,灼灼得包围了她,赶紧拉开了距离。
“听到了。”手仍然被紧紧牵住,杜醇犹豫得抬起头看向唐穆森,要不要提醒他,此刻他们正以只有恋人才该有的暧昧姿势相握着,令她觉得分外怪异。
“叮”,电梯门打开,门外高声攀谈的男女,看到门内站着的老板正无比亲昵得牵着一个女孩的手时,惊讶得忘了言语,恭敬地喊了声,“唐先生”,均举步不前,谁都没有进入电梯。
唐穆森朝门外微微颌首,电梯门重又关上,一切重归静谧。杜醇只觉得手心传来的温热太过强烈,电梯慢得仿佛永远到不了终点,终于再次轻扯右手,“唐。。。。”
“叮”,电梯门再次打开,唐穆森拉着杜醇大步走出。杜醇感觉到自己又回到了28楼,她脚步狼狈得被唐穆森拉着走,周围各自忙碌的视线都直直得投注到他们身上,窘得杜醇只能盯着地板走路,心里叫苦不迭。
仿佛走了一万年之久,杜醇的手终于摆脱那臊人的温热,令她有短暂的不适应。抬头看向前方,她已经身在一间宽大明亮的办公室内,倒是没有什么奢华装饰,简单利落,只是办公桌后的整片落地窗,无言得述说办公室主人趋光的格调。
杜醇看着唐穆森走向办公桌,这应该是他的办公室无疑。室内冷色洋溢,一如这个男人散发出的气质,他与周遭倒是出奇和谐。大眼看向右方,杜醇视线被墙上的画深深吸引。是她的画。使劲眨眨眼,杜醇不相信似的迈步走到画前,是她的画没错。她一直纳闷他要去她的画有什么用,原来被他挂在了这里。
此刻,午后的烂漫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仍是洒脱得穿梭于整个空间,画上的娇艳鲜花在点点阳光的跳动中仿如已被赋予灵气,在冷冷空间中散发热的力量,杜醇发现,原来画出现在这里,却是可以亮丽人的心情。
唐穆森在背后看着杜醇定定地望着自己画的画,美丽女孩的白色背影在流光溢彩中专注出神,带着浅浅的疑惑和欣喜,你又何尝知道,你自己也是一幅画。
“你画的很漂亮。”
淡淡的赞许声把杜醇拉回神,转头看向唐穆森,他亦是看向自己这边,不知是看自己,还是看向墙上的画。忽的再次红了脸。
“谢谢。很高兴你喜欢。”
杜醇望着四周,却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唐先生,刚才的事我很抱歉。。。。。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可以走了吗?”英姿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到美术馆了,杜醇轻瞥了眼手表,已经快两点了,她真的在这里浪费了不少时间。
“你赶什么时间吗?为什么是你送文件过来?”唐穆森的问话从稍远处清晰传来。
杜醇怕唐穆森认为自己渎职,赶忙解释。“哦,是这样的,一一阿姨想让一一多陪她几天,还要在外婆家多呆几天。刚才小孟要去机场接人,就让我帮忙送过来了。”
唐穆森微微点头,算是了然。回身坐在办公椅上,“你先坐着,等会我送你回去。”说完,已经不理会杜醇,继续手中工作。
杜醇仍旧杵在那里,突然不敢开口告诉老板自己已经约了人看画展,可转念一想,自己是正当放假,不需要顾忌太多。
“唐先生,不麻烦了。我还是先走了。”说完已经抬脚走到门口。
“你确定你知道回家的路?”唐穆森微挑眉看向杜醇,薄唇吐出的每一字都伤了杜醇的自尊心,杜醇轻咬嘴角,心中恼怒却只能无奈承认,这个男人说的都是事实,她确实不知道。
转头勇敢的迎视他略显嘲讽的目光,轻轻开口,“我不回家,我朋友会送我回去的。”内心已经暗暗发誓,她杜醇不会再求这个男人一个字,被人踩在脚底的感觉她不愿意再尝一次。
“不回家?你要去哪里?”唐穆森几乎是不悦得看向站在门边的杜醇,白皙脸庞上亮闪闪的大眼睛望着自己,他突然发现,那颗黑色眼珠里闪耀着类似于倔强的情绪。
“我约了朋友去看画展。”
“朋友?男的女的?”唐穆森捏紧了手中的笔。
“女的。。。。我快迟到了。”杜醇真的不想再留在这里。
钢琴曲的声音朗朗响起,是杜醇的电话,犹豫着在这里接电话是不是不礼貌,杜醇游移得看向唐穆森。
“接电话吧。”
杜醇笃定是英姿打来,转过身轻声接起电话。
“醇醇,你是不是早到了?对不起啊,我上午的活拖了会,我才刚出来呢,估计你还得等一个小时呢。”英姿在那头着急说着,爽朗的声音掺杂着疾驰的风声,想是车开得飞快。
“英姿,我也还没到呢,你车开慢点,不要急。”
“你还没到?”
“是啊,我也被事情耽搁了,刚想打电话给你呢。”
“哦,那行,我们都慢慢来,到时联络。”
杜醇怏怏得挂了电话,转身想向唐穆森告辞。
“你朋友还没到?”唐穆森看着电脑屏幕,其实已经听得一清二楚。
“是。那我先走了,再见。”杜醇手已经摸到门把。
“先坐一会,等一下我送你去。”唐穆森视线转向杜醇,“你朋友不是还要很久才到吗?”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这章很短,呵呵,有点瓶颈了,我老是希望不要写得太狗血,可是越写似乎越狗血了,雷到大家的话就请见谅啊。。。。
另外,bad news,小关我结束半年的闭关生活,后天要背起书包上学去了。到了新环境,先求自保,这个文只能等我周末回家的时候再写了,学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网络,向大家说对不起啦。
我庸庸碌碌了大半年,只到开学前半个月,给自己找了个写文这件事,有点瞎忙活,但是还挺开心的。主要是受了韩剧的影响啊,小关我平时最爱美剧,可是挺迷几部韩剧的,比如幻想情侣啊,咖啡王子啊,金三顺啊,这些个都是经典,我深深体会到啥叫细水长流了,呵呵,所以咱也狗血起来了。
另外,俺会努力把坑填满的,虽然坑不太漂亮,可是好歹出了汗,运动了,您们也欣赏到俺填坑的傻样了,所以俺心里觉得,值了。
祝生活愉快!
第十九章
“坐沙发上,等我半个小时。”唐穆森不等杜醇拒绝自己,就已经用命令的口气唤杜醇坐下。
呆站在门边的杜醇无奈的看着办公桌前的高大男人,他已经扭转视线,看向电脑屏幕,不再理会自己。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发号施令,从不留给别人说“不”的机会。握在门把上的手紧了紧,她真想手中有个录音机,录下他的颐指气使,然后每天听一遍,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和这种人打交道。
可这种人偏偏被她杜醇给遇到了。心中只觉挫败,“那好吧。”杜醇强抑心中不快,松开了握在门把上的手,缓步走到皮质沙发坐下。
室内空气重又沉滞。杜醇安静得坐在沙发一侧,脊梁不自觉得挺直着,沙发的柔软并不能舒缓她的僵硬。显然这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她侧耳倾听,却听不清外面的动静。
自己明明马上就可以走的,可为什么现在还莫名其妙的傻坐在这里呢,杜醇打量四周,心中困惑起来。
探索的视线触及到办公桌后的男人,她终于找到了困惑的源头。此刻的他低头专注于案上文件,浓黑的双眉时不时微皱,想是沉思些什么。视线向下,他握笔的手有力沉稳,杜醇情不自禁得回忆起那个漆黑微寒的夜晚,空气中回荡着暴力的因子,这双手紧掐她的脖颈,带给她犹如坠入地狱般的可怕触觉。
撒进落地窗的暖色阳光驱散室内的冷意,却驱不走杜醇心中某个角落泛起的微微寒意。皱眉看向唐穆森,这个她方知道名字的陌生男人,以不可思议的方式进入自己的生活。那一面才是真正的他呢。她见过他暴戾冷漠,见过他面露亲切,见过他挑眉嘲讽,可眼前的他,杜醇不得不承认,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