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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神先生,幸会幸会。”
这时轮到他们拍婚纱照,郭得龙道了声抱歉,便同江碧秋进了摄影棚。谭娇和林峥便到客厅里等候,店里为他们准备了一些红酒果篮。谭娇到了杯红酒,林峥拿了个苹果,两人坐到玻璃钢的高脚圆桌边,边等边新人边聊了起来。
谭娇对林峥说:“郭行长可是咱们公司最重要的朋友。他的夫人曾经在咱们公司供职,也算是我的蜜友。今天能看到他们走在一起,真的很高兴。你以后就是我的左膀右臂了,所以应该尽早地了解咱们公司的关系户,我才会请你到找里来。这种见面方式,要比正式场合,轻松的多。所以请你不要误会,我可没有半点冒犯的意思啊!”
林峥蓦然一喜,第一次见面就能见到如此重要的人物,谭娇对他的信任简直出乎他的意料:“谢谢谭总的栽培。”
“你太客气了,你是股神,谁有资格栽培你,倒是时利和需要借助你这艘大船扬帆远行才是。”说着,谭娇禁不住蹙了一下眉,轻轻地呻吟了一声,面色有点苍白起来。
林峥不由关切地说:“谭总,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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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娇放下酒杯,翘起右腿,侧身摘下脚上米黄|色带着蝴蝶结的高根鞋,露出一只曲线完美的玉脚来,她轻轻地揉着脚踝,一脸苦笑:“由于海拔的原故,我不常穿高根鞋的,但是今天是碧秋试婚纱的日子,就不得不勉为其难,所以崴到了脚。我真的很笨。”
她揉脚的样子很美,林峥禁不住:“其实,你穿高根鞋的样子很漂亮的。”
谭娇欣慰地一笑:“看来这点苦没有白受,能得到你这样的美女收藏家的称赞,我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只不过,郭行长还要在锦江请客,看样子,我是没办法开车了,等一下,还要麻烦你了。”
“乐意效劳。”
谭娇很勉强地穿起高根鞋,努力地站起,脸色苍白,额头淌出汗来。林峥慌忙站起扶住她,那一刻他嗅到了她身上诱人的气息,禁不住一荡。谭娇感激笑了笑:“看来,今天注定是要麻烦你了。你能扶我到换衣间吗。”
林峥扶着谭娇出了客厅,向右转,到了第二间房,谭娇一脸歉意:“你能在外面等我一下吗?”林峥点了点头。谭娇一瘸一拐地进了换衣间,关上了门,林峥在门外的白色的靠背椅上坐下,过道里不时穿过身着婚纱的女人,这禁不住让林峥想起自己来,同时也联想起自己身边的曾雪怡和小凤来,谁会是为他披上婚纱的哪个人呢?
谭娇换好衣服出来,一身得体的米黄|色套装,配上米黄|色的高根鞋,与她特有的肤色相辉映,极具视觉冲击力。她一手扶着林峥,一手扶着墙,挪着脚步,艰难的向前移步。林峥察觉她疼的身子瑟瑟发抖,不由关切地说:“实在不行,我送你回去休息好了。我想郭行长不会介意的。”
谭娇脸上露出一丝焦虑:“不,今天和郭行长的饭局很重要。”林峥立刻意识到谭娇约他来婚纱店,绝不是会面这么简单。这个女人身上露出的坚毅,是他不曾看到过的,这令他欣赏的同时,也对其大为怜悯。
郭行龙终于拍了婚纱照,开着一辆奥迪,载着他的未婚妻向锦江饭店驶去。林峥几乎是架着谭娇到他的宝马前,谭娇跌坐在真皮椅上,左脚放进车里,右脚却是疼得再也抬不起来。
林峥蹲下去,轻轻地托着她那踝关节处已然有些肿胀的穿着高根鞋的脚,放到车里的脚垫上。他望着那只伤脚,径自一愣,那脚的脚形优美的让他很有些亢奋的感觉。他曾听闻流行天后麦当娜说过优雅的高根鞋,完美的脚弓能引起男人的性欲。此前他对这种说法将信将疑,但他现在信了,因为他现在就看到了一双如伊所说的脚。他抬起腓红的脸,看到谭娇一双深眸凝视着他,令他砰然心跳。他忙关上车门,转进驾驶室里,启动车子。
“有CD吗?”
林峥打开CD,WhitneyHouston那首Iwillalwaysloveyou在车厢里响起。WhitneyHouston那极富穿透力的歌声,让两人情不自禁地想起《保镖》里那个缠绵徘恻的爱情,两人对视了一眸,心间竟起了丝丝涟漪。
IfIshouldstay
IwouldonlybeinUrway
SoI'llgo
ButIknow
I'llthinkofUeverystepoftheway
第十七章 两位美女老板之间的斗争
谭娇的出现,使曾雪怡感到莫大的恐慌。
上海滩很大,却又很小,在这个人口上千万的城市里,真正拥有亿万财富的人屈指可数,而用有顶级财富的女人,更是凤毛麟角。她们虽然未必经常见面,但是却又彼此熟悉,她们从每个可能的信息通道去获知对方的消息,因为对方的挫败而感到兴奋,又因为对方的成功而感到失望和气愤。
当曾雪怡的财福迅速增长时,她曾是这些女人军团的眼中钉。然而此刻谭娇的出现,却给曾雪怡落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因为谭娇比她更年轻,更有钱,这个斜刺里闯出的对手,令她惊慌失色。
在此之前,她只有小凤一个对手。而小凤在她眼中,是个没有根基,没有背景的小女生,对她够不成任何威胁。但是谭娇却是一个真正可以和她匹敌的重量级选手,当她渐而把林峥视为支柱时,她对谭娇的出现,感到惊恐和忌恨。她知道真正的敌人来了。
她瞩着林峥,既气愤又哀怨:“你要得陇望蜀,脚踏两只船吗?”
林峥露出不满:“怡,我是一个男人,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我不可以像卫星围着地球似的围着你转。我要发展我的事业,就不可能不遇到女人。难道我要因为她是女人而放弃对我可能产生重要影响的机会吗?”
曾雪怡一脸惊恐:“什么?我没听错吧,你一直在说我,而不是我们,你要离开我。你不要我了。”说着扑到床上,嘤嘤悲泣。她伤心欲绝的样子,令林峥心中生出一些恻隐来,他抱住她的肩膀宽慰她:
“我和她之间只是生意往来,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你别这么敏感好不好,这让我很有压力的。”
“你真的和她只是生意上的交往吗?”
“是的。”
“你不会和她上床,对吗?”
林峥的脑海里浮现出谭娇俊俏的样子来,他暗自咬了咬牙:“不会。”
曾雪怡兴奋地抱住他,两人便滚在了一起。曾雪怡叫着说:“我知道你不会和她上床的,我知道的。林峥,我告诉你,你永远不能和她上床,你要是和她上床,我会杀了你的。”
她的话让林峥觉得很亢奋,情不自禁地去拔她的衣服,很快两人便赤条条的拥在一起。曾雪怡心里还是不踏实,边Zuo爱边问:“我和她比起来谁更漂亮。”林峥没有回答,只是将他的头埋在她的双|乳间。曾雪怡却觉察到他的身子在她说出这句原本不该说的话时产生的微妙感觉。
她一把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来,林峥猝不及防,从床上滑跌到地毯上,他还没有还过神来,曾雪怡指着他的鼻子说:“林峥,你是个大混蛋,你给我滚。”盛怒的她就像个疯狂的母狮,枕头被子,披头盖脸的砸了过来。
林峥狼狈地穿起衣服,逃了出去。他只听见河东狮吼:“林峥,我警告你,我绝不骗你,你要是敢上她的床,我就要你好看。”他逃的速度越发的快了。
身后的门砰然阖上。他仰头看二楼的灯光,灯一下子灭了。林峥就像个泻了气的皮球,十分沮丧,但半吊子的X爱又让他血脉贲张,在他认定今夜是无法再爬上曾雪怡的床时,他的脑海里便浮现出小凤的影子来。他的车像火箭发射一样冲回了他的别墅。
小凤收留了他,她以她柔弱的身子,承受了来自他的狂风暴雨,任他挺枪跃马,刺入她巢似的体内,恣意驰骋。他猛烈的抽动,直疼得她花容失色,面容惨白。但她却是不吭声的,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他肆意渲泻时带给她的痛楚。她紧紧的抱着他的脊背,紧紧的咬着牙,指尖嵌入他的肌肤,背上的抓痛反使林峥更加颠狂……
林峥望着环抱他的小凤,心里升出一种不忍来。他能感受到她日渐沉重的忧虑,他知道这忧虑是他造成的。他很为她难过,也很痛恨自己。但他又不能自己。尤其是当他面对曾雪怡时,他对她的迷恋就像看到烟枪的大烟鬼,是那么难以自拔。
但当他和小凤在一起时,他清醒的认识到,由于他的放纵,小凤在承受着很多人难以想象的痛苦。他曾经在夜里听到过小凤的垂泣,声音是那么的悲伤无助,那是用手捂着嘴的哭泣。她怕他听见,增加他的负担。她总在他的面前强颜欢笑,正因为如此林峥对他的愧疚与日俱增,他甚至无法承受由于羞愧带给他的压力。
尤其是当他在曾雪怡那里碰壁,而需要她的宽慰时,她总是毫不犹豫的敞开她的怀抱。林峥越发觉得难以面对。他的放纵使他成为游离在肉欲与理智之间孤魂野鬼,面对曾雪怡,他迷失了理智,和小凤在一起时,他又象个失去了记忆又突然回复记忆的病人。这种在他们三人之间往复发生的磨难,就像两把拦在他们前面去路和身后退途的刀,使他们在返折重复中,时不时地加重彼此对对方血淋淋的伤害。
不能这样下去了。林峥无数次这么想之后的又一次这么想。
时利和是一家由地产商向纯投资领域转型的公司,在这去的一年,谭娇匪夷所思的将公司的地产业务变现剥离,转入这家新组建的投资公司。尽管房地产由于九五年的调控,这两年日趋利薄,但是相比其它行业,还是属于利率偏高的中上游行业。虽然由于股市行情转好,将部分资金投入投市获取社会经济整体性的回报,也无可厚非。但是像时利和这样不顾一切地掏空根基,大规模的进行资产转移,却是少见。
房地产的业务在极具萎缩,土地储备更是与日减少,公司获得的收益几乎都是两年前开发的楼盘变现以后带来的,这种坐吃山空的做法,令人很不理解。时利合是最早一批的少数几个地产企业之一,在地产行业也算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这样的放弃以有稳定的资源而向一个陌生的行业扩张的做法,谭娇的经营手段以非用大胆可以来形容,绝对于属于激进到了疯狂。
她甚至对地产业务不屑一顾,董事会议上,对于地产部竞拍政府拍卖地皮的动议采取的方式通通是搁置,这让地产部的头头很没有底气。谭娇对地产部的漠不关心,可以从地产部在董事会议上的位子能够看出,他往往是排在最末,也是最后发言的一个。
相比之下,最得谭娇欢心的是投资部。她对投资部的重视,通样也能在开会时反应处来,她为投资部准备了三个席位,首席投资顾问,执行经理,执行副经理。尤其是那位首席投资顾问的位子,
打从林峥进入公司之后,每到开会,都会空出来。显而易见这是个对公司至关重要的人。有时候林峥望着对面的那个位子,常常有一种据为己有的感觉。财务顾问应该是那些科班出身的学究派的经营人坐的位置,而不是他股神应该呆的位置。倒是投资顾问才是他大展拳脚的机会。
他曾经私下来和谭娇探讨过这个阴差阳错的问题。谭娇一声叹息:“在时利和,投资顾问可不是那么好当的,那是个被烈火烧着烤着的位子。遇人不淑,我将这个最重要的位子,托附给一个久负盛名的人,但他却将整个公司都给放到了火山口上。我之所以请你过来,其实也是想换掉他。这要一个过程,首先你要了解公司的基本情况,在一个适合的机会,我会发挥你的特长的。但这时候,那个位子绝对不是美差。”
林峥同意谭娇的看法,这位投资顾问将公司里足够多的现金都投到每天|乳业这只股票上。
每天|乳业是92年底93年初上市的股票,始建于88年的天成|乳业,经过十年的经营,已经成为当时中国最大的|乳业品牌,它在上海,苏南,浙江,安徽一带有着相对稳定的消费群体,所以它的收益相当稳定。
但它致命的缺陷是它属于几个少数的三无概念的几支股票之一,没有国有股,没有法人股,也没有职工股。这使它赤裸裸地暴露在股市上,它的股权常常被众多的机构你争我夺,它的领导层也因此频频更换,正因为如此始终没有一个长远的经营策略,使得这只股票稳定有余,突破不足。
这只股票还有一个特点,它属于少数几个大盘股,在93年,它竟过1:99的分拆以后,它的股本从最初的320万,一下变成3亿2千万股。任何一个庄家要在它上面做文章,不但需要极大的魄力和高明的手法,还需要庞大的资金支持。就是因为这只股票使时利和陷入风雨飘摇之中。
林峥的地位使他能够接触到公司足够多的机密。他从时利和的财务报表看出,这家公司是多么的举步维艰。现金流负,负债率高,尤其最可怕的是公司短期债在所有债务占的比例奇高,公司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他从最近一张付给借款方利息的收据中推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