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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为苗谭之争,犹豫不绝,也可以为帕娜茶这个变性人,肝肠寸断,独没有对她这个一路伴他走来的女人,投来过关注的眸光。于是,她在失望中颓废,又在颓废中绝望。
她是有过吸毒经历的人。当初,林峥以莫大的关爱,使她曾经充满了希望。她也为之戒毒。然而由于失去了林峥这个心灵的寄托。她再难抵御心瘾的折磨,复吸了。
因为吸毒藏毒,她一次次的被投进拘禁室里,又一次次被周密保释出来。因之,她对周密绝然是感激的。虽然她在不停的毁灭身边的男人,以取悦自己。但是也有一些男人,是她绝然不敢冒犯的。这其中便包括周密。然而一个错误的时间,酿成了一个绝然不该发生的误会。
那是一个对叶心竹来说,凄惶寂寞而又心瘾难耐的夜晚。毒瘾发作的她,在小别墅里肆意的寻找着毒品。手足无措,毒瘾成颠的她,已然失去了理智,变得颠狂而又迷惘。于是,她犯了一个天大错误。竟而在一时找不到毒品的情况下,向周密打电话索要毒品。
周密赶到的时候,恰是她已然找到了毒品且已吸食了进入迷幻的时候。在迷幻中,她看到林峥迎面而来,满眼关切。于是,欣喜若狂,泪雨纷飞的她,褪尽衣衫,裸露出完美至极的曲体,像一朵蔓陀罗花,在周密面前妖冶绽放……
就这样叶心竹在自我毁灭的道路中,颠覆了另一个好男人。
第二百零四章 梅宁与林峥
周密人如其名,做起事来滴水不露。他总会在第一时间消灭罪证,不给梅宁任何一个蛛丝蚂迹,去察觉他的不忠。然而他忘了一点,女人是个敏感的动物。尤其是一个与他从小都相知的女人,对他的任何一个异样,都会表现的极其敏感。
周密开始穿睡衣了。这对梅宁来说,绝然是个不可理解的事。尤其是令梅宁更不能理解的是,两人在欢爱时,周密也绝然要穿件衬衫背心之类的东西。起初,她并不在意。但是随着他夜不归宿的增多,便不由得她平添了许多怀疑来。
那天周密又没有回来。给他打电话,他的回答是开会。她又打给他的同事。那个同事显然是他串通好了的,回答的也是滴水不露。可惜当时那个同事在黄浦江,轮船的汽笛声,使他们的谎言不攻自破。于是,在周密熟睡的时候,梅宁轻轻的褪下了他的睡衣,看到了他背上已经结痂的细细的爪痕。那一刻她天旋地转。
梅宁拼命的挥舞着荧光棒,使命的用那棒子砸着夜总会的圆桌。和所有的人一起为场中的演员喝彩。“好,好,好。”林峥静静地坐在一边。他是被梅宁传唤过来的。在知道周密越位了之后,林峥就很担心梅宁。所以他很快的出现在梅宁的面前。
梅宁的样子看上去很镇定,和他聊有关于东电的一些事情。而后就是看着场子里二人转的表演,在演员的鼓动下,疯狂的用荧光棒砸着厚厚的密度板制成的小圆酒桌。在林峥的注视中,由若无其事变得难以自禁。
梅宁喝了一些酒,虽然不多,但是对于酒量不大的她来说,那些酒已经足以使她产生眩晕。她是开不得车的。半场时,林峥便扶着她,到停车场提车。当他把她扶进车子里。她猛然将他抱住。这着实令林峥吃了一惊:“你要干什么?”
梅宁凄然一笑:“你是知道了的,要不然,你不会这么静静的陪着我。”
林峥想挣开她,却被她抱得更紧:“你喝醉了。”
“没有,我没醉。他周密初一,我梅宁就十五。”
林峥捉住了她的双臂,原要从车里撤出身来。却见她坐势欲扑的样子。便只得用双臂抱住梅宁。这令梅宁相当兴奋,她以为林峥妥协了。只是那兴奋中却又更多的不安,她将头整个藏在林峥的怀里,等待着那场暴风骤雨。但是那场风雨之后呢,她却是不敢想的。
然而林峥只是拥着她,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令她十分惊诧。她偷偷的抬起头来,却见林峥看着车窗外,那些散场了的人流。残存的意识,让她觉察出不合适宜的尴尬来:“在附近开间房吧。”
林峥没有开房,却把她领到了一个茶楼,给她要了一杯醒酒茶。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窗外的夜色里,被路灯霓虹点缀的五光十色,街道上往来交错的车流打出来的灯光,便如穿插着的两条的灯龙。
梅宁的心境已然没有平复,她眸中交织怒与欲的火焰,竟而使她有些迫不及待。以至对于林峥的怠慢,感到愤愤不平:“难道我真的老了。老的让你们这些男人,对我已然失去了兴趣么?”
林峥摇了摇头:“不,你并不老,而且你比以前更成熟,更美丽。”
梅宁兴奋地抓住他的手:“那么,我把自己交给你。你要么?”
林峥苦涩地一笑:“我不能。”
“为什么?”
梅宁痛苦地大声质问,那只握着林峥的手,由于激愤而加重了力道。林峥任她捏着,他晓得她需要渲渲对象,如果只是牺牲一些疼痛,他是愿意承担的。他镇定地回答:“因为你是我的朋友。且是我惟一珍惜的异性朋友。”
梅宁气愤地摇了摇头:“你骗人。你身边那么多女人,她们又是那么优秀。我如何会是你最珍惜的?”
林峥亦摇了摇头:“她们的确优秀,但她们不是我的朋友,只能说是曾经和我在一起的女人。这么多年来,我真正的女朋友只有一个。是那种真正在事业上合作,在交往中止乎于礼的真正异性朋友。我珍惜这段友谊,绝不希望因为一时的冲动,而葬送了对我来说弥足珍贵的友谊。”
梅宁十分的急切:“让我把自己交给你吧,那样我们会更亲密的。”
林峥苦涩地一笑:“你错了,那样的亲密绝然比不得现在的友谊。便譬如我身边的女人,有许多曾是我的合作伙伴,却由于有了这层亲密,使得彼此之间既难以割舍,又无法抉择。是我对不起她们,由于我的任性,毁了她们。所以,我绝不能毁你。”
“我愿意的。”
林峥将一盅的茶水,捧到她的面前:“你应该做的,是喝完这盅茶。”
梅宁原要不依不饶的,但是林峥的眸光是那么的澄澈圣洁,近而使她生出了羞怯,便觉得自己分外唐突了。却又忍不住心中的痛苦,俯案痛泣:“我看错了人,周密这个坏蛋,一肚子坏水,他不得好死。”
林峥拍了拍她的肩膀:“别这样,周密不是一个坏人。相反的,他也不过是叶心竹诸多的牺牲品中的一个。说到底,还是我对不起你们夫妻。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我而引起的。”
梅宁疑惑地抬起头:“因为你。”
林峥叹了口气:“心竹为了吸引我的注意,故意放纵自己。可我是一个人,不能把自己分给她们的。我原希望她有了自己的事业,便有了精神寄托。但是,我错了。我想不到对她的伤害竟是这样的深。”
梅宁愤愤地说:“她就是毁人,也不能毁周密啊。我可是她的朋友啊。”
林峥瞩视着她:“任何一件事的发生,都是相对的。你和周密结婚也有好几年了。可不见你们有孩子。该不会你们其中有一个人有什么问题。是,周密?”
“不,不,不关周密的事,是我不想要的。”
林峥笑了:“你对周密还是很关心的嘛。”梅宁羞惭的低下头来。
林峥语重心长地说:“小梅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所谓的爱情,不过是男女间相互吸引的一段激|情。这段激|情持续不了太长时间。当激|情平复,就需要去修复维护。能够修复维护夫妻感情的,就只有孩子。你不愿为周密要孩子。说明你不在乎周密。任谁时间长了,也会对你产生疑虑的。”
梅宁强辩:“我是觉得大家还年轻,应该把心思放在创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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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狡辩。是你不想承担一个女人应该承担的做为一个妻子和一个母亲的责任。你是万国的一方诸候,周密呢有是上海滩赫赫有名的大律师,你们是已经证实了自己能力的人。还需要什么样的事业。小梅啊,说你小,只是相对我而言,可你也不小了。你也过三十了。如果这个时候不要孩子,还什么时候要孩子。我看,周密的这次出轨,很可能是他对你已然产生了怨怼。”
梅宁脸色大变:“不,不会吧。”
“你说呢”
“我该怎么办?”
“如果,你还在乎他,就要做一个合格的妻子,去为他分担一些责任。”
梅宁松开了握着他的手:“谢谢你。那么叶心竹呢?”
林峥叹了口气:“暂时,我还顾不上她。因为我还有一些事要处理。”说这话时,他的眸光不在温和,相反得变得十分犀利,咄咄逼人的样子,甚至令梅宁难以逼视。
第二百零五章 越位
风,呼啸凌厉,吹乱了莲溢香的长发,任那发丝抽打着面颊,一袭黑衣的她,与那人伫立于崖壁间,她的神情显得焦虑而又绝望。她疯狂看着那个人:“你说过的,我是你见过的最让你动心的女人,难道我们不可以在一起吗?”
那个人神情黯然:“我的确十分十分的爱你。但是我是一个男人,一个有了家室的男人。为了孩子,我不能放纵你。就把我们之间邂逅,当作一个美丽的误会。”
莲溢香凄笑着:“误会?这绝然是个愚蠢的借口。你对我甜言蜜语的时候,何曾想过这是个误会。你把我搂在怀里的时候,可曾想过误会。你所谓的误会,是绝然没有想到,之后的若即苦离,难以割舍吧。”
那个人尴尬地笑了笑:“你永远都是那么尖刻。”
“我只是说出了你心里想的却不会说出的话而已。”
那个人默然。莲溢香扑到他的身边:“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有皎好的容貌,性感的身体,能满足你需要。而且我还年青。我可以把我最宝贵的青春都奉献给你。只要你答应和我在一起。”
那个人禁不住她咄咄逼人的气势,径自向后退却。莲溢香悲痛欲绝,双手插进蓬松的秀发中,死命的揪着头发:“我错了,我把所有的一切,我的家庭和事业都押在你的身上。而你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南,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孩子。”
说着莲溢香向崖边跑去。那个人先是一惊,继而追了过去。在莲溢香身子腾空,离开崖壁的一刹那。他抱住了莲溢香的身子。然而莲溢香的身子已然出了崖壁,却是收不住的。竟而带着他跌出崖去。幸而他抓住了崖间的一颗小树。暂时的止住了两人的坠落。然而那颗树是那么的细小,已然承不起两人的重量。枝干在弯曲,根须也渐渐的被拽出泥石里。
莲溢香凄惶地看着那个人:“你不要我,为什么,还要救我。”
那个人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我说过你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只可惜相见恨晚。我爱你,我想和你在一起。但是我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使我的父母,还有孩子为我们的幸福承担他们的不幸。除了家庭,我可以给你我的一切,包括我的性命。”
莲溢香留下了眼泪:“真的么。”
那个人绝然地一笑,莲溢香紧紧地抱着他的身体。那个人抓着枝干的手,缓缓的松开。两人的身体竖着从十几丈高的崖壁上直坠而下。直留下那细小的已然被拔离了根须的树。在风中几番摇拽,既而被狂风连根拔起。
两人的身子平稳地降落在崖下,几个抓着威亚的大汉,在两人身体坠落的同时,被两人的身子拽着向崖壁跑去。吊臂上的摄像,和在监视器前的导演,振臂欢呼:“好。”
莲溢香松开双臂,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解下身上的威亚。脸上露出了一种释然的轻松来。林峥一脸的赞许和所有的人一齐向她鼓掌致意。她的脸上便又露出幸福的微笑。忙乎了几个月。《越位》终于杀青了。
谢惠萍走过来抱着莲溢香:“演得棒极了。”
她的身边站着面容枯槁,眸光怪异的赵高平。他的眸光四处游弋着,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只是扫过林峥时,那眸光便在一瞬间,变得犀利而又激愤。林峥冷冷一笑,这个脓包绝然到了该挤的时候了。
影片杀青了,聚在一起演职人员,便要分道扬镳,各奔东西。在导演的提议下,合影留念。林峥笑着问导演:“我母亲这个艺术总监,还合格吗。”
导演半讨好半佳许:“合格?简直太优秀。我期待着和她下一次的合作。”
留了影,会了餐。已然是日暮西山,那轮原本耀眼夺目的红日,已然削弱了几分炫目的光芒,在如波浪滩涂的晚霞中,美轮美奂。莲溢香和林峥并肩而立,瞩着那轮红日,一脸的不舍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有和你一起看日落的机会。”
林峥默然,莲溢香回过头来,瞩视着他,却见他一脸的怯然。不由凄然一笑:“看来,我在你眼里真的像老虎一样,那么可怕了。又时我在想,如果我和你真的如这剧中的男女一样,生死相依,该有多好啊!”
林峥神情几变,莲溢香摇了摇头:“可是我知道,你是不会和我一起殉情的。因为你有太多的女人,所以我绝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