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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火鹰情-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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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她?!可能吗?平野正次苦涩地开口问:“她……伤得重吗?”他屏着气不敢呼吸。

早春森原突然无力的跌坐在地下痛哭。“好多血一直从她胸口喷出,我用力的按住伤口想止血……”

“可是……我办不到,办不到,我听不到她的心跳、呼吸声也停止了,她软棉棉的倒在我怀里,一具破碎……”

“够了,不要再说了。”两行泪从眼角滑落,平野正次承受不起心被撕裂的痛楚。

英雄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一句句血泪般地描述,平野正次恍若置身在现场,那份无力感像抽空的灵魂,找不到一丝力量支持,随时在风中零散。

他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他可以及时解救无数人的生命财产,却救不了自己深爱的女人。

火鹰,火中的鹰。

浴火中的鹰可有重生的机会?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她,我苦不强行带走心子,她是会好端端地活着。”

一千一万个对不起。

“住口,景儿会没事的,我不许她有事!”她还没答应他的求婚,怎么可以离开他?她会活着的!平野正次凭着这股意念强撑着。

理智一再劝他接受事实,一枪正中心口是不可能有存活的机会,但情感却抱着一丝几近破灭的希望,他相信她的坚强,一定能平安地度过危机。

世界兴起一波狂浪,为恶之徒人心惶惶,尤以南欧一带的地下组织更为恐慌。

在半个月之内,一位凌厉无比的东方男子,独力挑战无数违法的黑道组织,手法非常残忍不留活口,下手之阴狠连道上的人都为之发寒。

听说他在杀这些人渣前,总会先问起一个女人的名字,答案若是NO,立即血溅当场。

在枪击案后的第三日,京都金阁寺外发现数具西方人尸体,经日本警方调阅国际刑警课的资料确定,死者乃南欧的乔洛克以及其手下,还有一名唤公爵的职业杀手。

从什么地方开始,就从什么地方结束。

“少爷,你不要再喝了,人死不能复生。”含着眼泪,春子后悔当日的小心眼。

她以为只要白景心不在,少爷便很快会将其忘却,另寻端庄贤淑、知礼温柔的大家闺秀结为连理,所以冷眼旁观的任其被劫走。

再则,她认为早春家和白景心是亲戚,应该不致伤害才是,故而遂其自私心态,借机除去一个淫浪的女子。

当时她只要大声一喊,附近的保安人员自然会拦下他们,可是她没有,以致肇下大祸。

“景儿没死,她不会死的!”没见到尸体前,他绝不接受她竟能冷血的离他而去。

“少爷,都是我没有看好小姐才……”春子不敢说出自己一时无知所铸下的错事。

平野正次将空酒瓶往地下一掷。“不关你事,你出去。”他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人家说酒能消愁,为何他愈喝愈清醒,而景儿的身影却愈模糊,模糊到她明明在眼前,他却捉不住她。

春子拉起围裙一角拭泪,满怀凄楚地退出和室,不小心撞到一堵肉墙。

“石桥先生――”

他伸出食指放在唇上嘘了一声,然后进入室内。

冲鼻的酒味令他鼻头一拧,满地的空酒瓶散落一室,更让他眉头锁得紧紧的,他有些好笑地同情这大少爷。

“我想维丝娜看到你这模样,一定会痛快地抚额拍掌。”平野正次真……狼狈。

狼狈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模样。

绉到有点发酸发臭的衬衫半敝着,头发乱成杂草般纠结成块状,满脸未修的胡碴颓废的四生,眼眶凹陷无神布满红色血丝。

原本健康的肤色抹上惨白,颀长的身子更加清瘦,活生生地脱了一层肉,皮下可见骨和血管相叠。

总而言之,眼前的男人不算活着,只是一具会呼吸的枯尸……喔!不,是一具浪费酒精的枯尸。

“石桥,你不要管我。”平野正次失去平日的警觉性,没听见他口中那个熟悉的名字。

哦!他真是爱惨了景儿。“听清楚,维、丝、娜――会很高兴你遭到现世报。”

石桥故意重重地念那三个字。

维……丝娜是谁?蓦然一惊。“你怎么会认识维丝娜,你不是我的特助吗?”

“我只能说‘报应’两个字,你该知道谁一心要整倒你。”他不能说得太白,他也怕“报应”。

“石桥,你……”

“我不是石桥。”

嗄?!平野正次怔忡了一下。“你是谁?”石桥明明是跟随自己多年的特助,怎会……

“天柳影。”

“影?!杀手鬼影?”这……他迷糊了。

“是的。我的另一个身分是杀手,你的敌人。”他不忌讳说出自己的身分。

“石桥……呃,不,鬼影,你要杀我吗?请动手吧!我不会反抗。”平野正次自虐地想一死以求解脱。

以他现在的状况也无从反抗。他自嘲地看着微微颤抖的十指,根本扣不下扳机。

“唉!你真是被维丝娜整惨了。”可怜的男人,爱情朦了他的眼。

平野正次的眼神一整。“你为什么一再提到维丝娜,你知道什么我所不知道的内幕?”

“这么说吧!你的酒白喝了。”这样的暗示如何?

白喝了?为什么?难道……“景儿没死?”这是……维丝娜的报复?

平野正次眼中迸出一线希冀之光。

“这个嘛!前些日子我在台湾看到一个长相神似景儿的女子,似乎在什么祈天盟作客。”

祈天盟?他笑了。真正由内心放松的笑意,他怎么没想到以维丝娜有仇必报的小人心态,哪会轻易放过落井下石的机会?

没见她来嘲讽一番,实在不符合她的狐狸作风,而且自那天一通断讯的对话后,就没见他们再出现,可想而知他们在哪里。

是他太疏忽了,忘了这群誓死整死他的伙伴。

不过,他们得逞了,他是被整惨了。

“你怎会知道这件事?”

天柳影苦笑的说道:“一年前我在台湾‘工作’被她活逮,从此日子就过得水深火热。”

当时他奉命狙杀周氏企业的总裁周恩杰,现已是维丝娜夫婿,因失手被逮而沦落到为“仆”的地步。

那个奸险的女人不知从哪里挖出一大堆他的资料,每每以欠她一命作威胁,召唤他这个举世闻名的杀手为她跑腿,害他遭同道耻笑,在杀手界快待不下去。

“你为什么要来告诉我这件事?”一个杀手?平野正次有些不解。

天柳影僵了一下,有些无所谓的耸耸肩。“谁教你是我大哥。”

“大哥?”他失口一呼。

“天柳芽子是我母亲,相信你听过这个名字才是。”一个悲剧性的女子。

“我知道。”

天柳芽子正是平野犬一郎为贪求富贵而将她养在东京的情妇,也是原本会成为他妻子的女人。

母亲临终一再嘱咐平野正次,不要恨天柳芽子,因为她也是一位可怜的女人,遭到心上人不平等待遇,还要忍气吞声地等着一个月眷宠不到两次的男人。

“我是天柳芽子和平野犬一郎的儿子,你大概不知情吧!”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不,我知道,十二年前令堂的那场车祸是我去处理的,可是你应该死在那场车祸中才是。”

平野正次记得除了司机,后座有一男一女的尸体,男的判定大约十六、七岁,因此被认定是天柳影的尸体,因为那天平野犬一郎没空,他正和新情妇打得火热所以天柳影恨他,那个提供精子的男人。

“那是高我一届的学长,你知道女人一上了年纪就容易患得患失,极想捉住什么来确定她仍年轻貌美。而当时遭受冷落的母亲勾引我学长,两人背地里私通了快一年,那天他们刚从宾馆狂欢出来,正巧遇到那场车祸。”

看到母亲和学长在宾馆赤裸交欢那一幕,天柳影的心好冷,觉得母亲好可悲,因此在消息传来之际,他决定将错就错的消失。

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他立足的余地,所以他选择杀手这一行。

平野正次拍拍他的肩膀。“谢谢你,弟弟。”

一声弟弟消弭了两人的距离。

“你打算怎么做?”他有些激动,却隐藏在平静的面具下。

平野正次恢复温和的笑容。“我要去台湾。”

是的,他要去台湾,那里有他的爱。

第九章

什么叫山水有相逢,对祈天盟的大当家祈上寒而言,这是他有生以来最最痛恨的一句话。

原因无他,相逢的结果是鸠占鹊巢,打死不还。

自从联合国总部“设计”这群意图“退休”的反恐怖组织成员后,他们就有志一同地挑上祈天盟这块大饼,当作他们的临时会所。

因为没人会料到白道会以黑道为掩护,藏身在素有台湾第一大黑帮之称的祈天盟。

再则没人敢在祈天盟总部挑衅,除非他活得不耐烦,想早日荣登西方极乐那片小净土。

另外,最好用的一件事就是,祈天盟的兄弟多,只要一声招呼,马上有人“自愿”(不自愿――惨)跑腿,他们可以省却奔波之劳苦。

“狐狸,你不能让我一步吗?”人小心眼贼,最难女人心。

“起手无回大丈夫,你不懂规矩吗?呻!死乌鸦!”维丝娜张口丢进一颗葡萄。

“就是嘛!你快下呀!磨磨蹭蹭像个小女人。”蓝蛇等得手发痒。

伊恩瞪了蓝蛇珍妮一眼。“观棋不语真君子,你闭上蛇嘴。”扰乱他的布局。

“她是女人,砰!”隐狼不忘插上一句,表示珍妮不算君子。

“等一下,我要。”

这是棋局吧!

有心人一定如此猜想,他们的确在发扬中国国粹,只是与事实有些差距。

四四方方的一堵围墙,四人分坐四个角落……他们在打不卫生的卫生麻将。

怎么说不卫生呢?

有人看过用巧克力说的麻将吗?字体是牛奶糖黏上去的,谁放炮就得把那粒祸首吃掉,自摸则是其他三家把海底那几张牌给分食掉。

天呀!那有多脏,不用说巧克力遇热容易融化,四个人轮流摸来摸去……恶?

想想都快吐了,他们却乐此不疲,玩得不亦悦乎。

“我听牌了,你们全给我小心一点!”伊恩得意地盯着其他三人。

维丝娜冷哼一声摸牌。“抱歉!我自摸,你们自己动手。”意思是吃吧!

其他三人大叹一声,算清台面的牌分成三份,各自拿走自己那份。

哈维还好,他的妻子石孟玲是巧克力爱好者,不嫌脏地帮忙消化。

珍妮将四方巧克力用精美包装纸包好,准备带回数野山庄给不知情的旅客食用,顺便赚点小钱,反正呆子多嘛,还兴高采烈说要当纪念品带回去呢!

至于伊恩则苦着一张脸硬吞,发誓要雪耻,只是他从来没赢过,惹得他妻子天若雪猛泡茶让他去甜腻。

“老鼠,换牌。”

“知道,拿去。”一副新牌上桌。

上千粒的巧克力,在伊恩特制的机械手下慢慢成形,连接寻鼠吉莲的电脑,一一在上面刻字,而回收的巧克力全扔在一只高温的“垃圾”筒里。

资源回收就是处理后再使用,吉莲将融化的巧克力以电脑控温方式,压缩成大小一致的四方牌,重复先前的程序,一副完整新鲜的麻将就出炉了。

为了怕巧克力受室温影响,一排排送入低温室,等到一局结束再行取出一用。

“天呀!你们还在玩,太无聊了吧!”神医吉恩莲安顺手拿了一张“牌”送入口中。

五人齐回她一个眼神――就是太无聊了。

“你的病人如何?需不需要订口棺材?费用请向火鹰支领。”维丝娜截了一张牌问道。

“请尊重我神医的美名,神医想救的人,阎王绝对勾不了魂。”莲安看不懂玩法,拉了张椅子坐在一旁。

伊恩丢了张牌下海,不太保险的问道:“不会有后遗症吧!我不想被人追杀。”

听说那只鹰发狂了,逢人就是一颗子弹,防着点总是利多于弊,他还不想回去当上帝身边一只无措的羔羊。

“同感。”哈维淡淡的丢下一句摸牌。

“你们最好学会躲枪避弹不要受伤,不然……哼!看我救不救你们。”居然不信任她的医术。

珍妮左右为难着,不知是打七筒还是大饼,十七张牌清一色是圆圈圈,她打得有点手发软。

“快打,你在找蚂蚁呀!”牌品不好的维丝娜等得不耐烦。

“好啦!就……这张吧!”一闭眼,随手一点倒出一张牌――七筒。

“哈!糊了。”

“怎么又是你?”

因为无聊,他们不接任务。

因为无聊,他们不想出门。

因为无聊,他们不要打屁。

因为无聊,他们不能睡觉。

因为无聊,他们终于报了仇。

“喂!狐狸,你真的不通知那只鹰?”

“少管闲事,乌鸦,别忘了他摆我们一道,本人永生难忘。”记恨是维丝娜的小嗜好。

“人家已经很难过了,整过就算了嘛。”珍妮倒是颇为同情。

难过怎么写呀?等她查查字典再说。“你不想看看那个小日本的实力吗?”

为了这句话,其他人默认。

那日去了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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