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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火鹰情-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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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说去都是她吃亏。

笑得令人发毛的平野正次幽幽说道:“我舍不得弄伤你一根小小头发,而且我不住山洞很久了。”

“幽、默。”这男人专生来克她不成?“喂!你知不知你的笑容很邪恶?”

邪恶?!会吗?他下意识的摸摸嘴角的表皮。“你多心了,我、绝对无害。”

这话说得他自己都不信,可信者却不少。

“撒旦对天使说,‘我不会伤害你,只要你的纯洁灵魂。’试问少了纯洁灵魂的天使能不变成恶魔吗?”

平野正次佯装思考。“能,他会变成很坏的人类,行尸走肉的寻找纯洁灵魂来净化他的心。”

微微一愣,白景心聪明的脑袋听出话中话,脸上薄染淡淡虹影,她没那么伟大,足以净化他那颗看不清颜色的心。

“心子……心心,宴会取消了,我送你回去。”早春森原的危机意识渐抬头。

他不是无知觉的植物人,看不出他们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所谓争吵亦是一种情感的酝酿,他不能让两人有所开始。

陷情的人最敏感,他第一次看见有人在口头上胜了心子……心心,他努力了许多年,换来是一张不悦的怒容,而平野正次打破了她的冰网。

那淡淡晕红是最好证据。

“难得来寒舍作客,不小住几日有失礼仪,我保证是最佳主人。”平野正次微曲着身留客。

早春森原一口回绝。“心心是早春家的客人,与平野家一点关系也没有。”

“来者总是客,何必分你我?”面对不是对手的对手,平野正次有些惭愧胜之不武。

工作上的历练让他一眼就能瞧出一个人的实力,女人需要强而有力的臂膀依靠,不能单凭一颗爱人的心来依附无能之人。

白景心本身就是一块悍石,所以她的世界容不下软泥,唯有水和金刚钻才能穿透她的心。

而他有水的温柔,钻石的强硬,才能永远守护她一生,以水的温度温暖她不定的心。

蚊鸣的细小声音吸引三人的注意力,他们一致将目光投向正紧捉着被褥的早春夕子。

“夕子,你要留下?”

“我……嗯!”她不敢看任何人,一张红脸垂着首。

有人牺牲,早春森原乐得奉送。“这也对,毕竟夕子是平野家的未来媳妇,理由正当。”

提早送走眼中钉、肉中刺,又可美人相伴,傻子才会拒绝这天降的好运。

正当?平野正次眼底闪过一道诡异眸光。

“夕子小姐要留下我当然欢迎,可惜我目前不住平野宅邸,而家中只剩老父和二弟,传出去似乎有损名誉。”

“你不住这里?”一惊,早春夕子忘了羞怯抬起头,大胆地问出这句。

“这是我父亲的家,我一向住在宫城家。”谁教他是宫城家的唯一继承人。

早春森原发出不平声。“那你干么故作姿态,假好心邀请人?”分明有不轨之意。

“这是礼貌,我‘只’邀请景心到宫城家作客。”他特别点出那个“只”字。

“我不能去吗?”红着眼眶,早春夕子的声音有着泣音。

人不能多情,多情的下场是空留余恨,平野正次看过太多为情所伤的女人,最后不是偏激地想毁掉情敌就是自我伤害。

爱会让一个温婉的女子疯狂,他不想成为那个罪人,因此他很温雅地对早春夕子说道:“在你出现前十分钟,我还不知道有婚约一事,我是被父亲使计骗回来的,所以这门婚事并未经由我同意。”

“可是……”她用力地咬着唇肉,留下淡红色齿痕,泪滴在眼眶中打转。

“你不适合我是事实,我没有办法为你打造一座无菌的真空温房,你太娇弱了,无法存活在我的世界。”

“我可以改,你想要我强壮,我一定会变得很强壮,请给我一次机会。”早春夕子像溺水的人紧捉着一线希望。

平野正次为难的笑笑。“在我遇见她前,我也许会接受你的提议,但现在不可能。”

她,每个人都知这是谁,因为太明显了。

白景心一见自己成了众人注视的焦点,赶紧撇清。“不关我事,你们不要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房内四人,四种想法。

白景心悲叹日本行不幸,平白被卷入是非中。

早春夕子则下定决心要让自己多点勇气,不要做朵备受呵护的温室花朵。

既要打败情敌又要争取美人心,早春森原是腹背受困,想找出口。

而平野正次则凉凉地细数哪个日子最适合结婚,他连招待人选都有腹案,就那五个爱搅局的人吧!

第四章

京都的夏季是炎热闷暑,走在古色古香的平板路,两旁的樱木含笑着轻摆枝叶。

不时有浓妆艳抹的高中生,打扮怪异地大声喧哗,偶尔有遇见身着和服的虔诚男女,在金阁寺礼佛参拜,轻拍两声双掌合并,低头默祷。

忙碌的上班族,优闲的退休老人,街头热情拥吻的年轻情侣,小孩高飞的汽球,路边抢食的野狗,一幕幕写实的人生画面,完美的保留在她的相纸上。

“啊――自由的空气。”

吁出多日来的郁闷,白景心像脱笼的小鸟,自在地翱翔蓝天白云里,踩遍京都每一寸土地,寻访她镜头下的自然美景。

她从来没想到从早春家溜出门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夹在两张“哀怨”的脸孔中,她真的快神经错乱了。

天没亮,她就趁着大家尚未起床前,匆忙地背起相机套上泛白跑鞋,由东侧二楼爬水管下地,然后再翻过两人高的围墙。

很像越狱的“逃犯”,她的脱逃过程差点被早春家两只小狗破坏,幸好她的狗缘很好,及时翻过墙,没有引来震天欲聋的狗吠声。

“姐姐,你在拍照呀!”

她低头一瞧,一个戴着黄色小帽,穿着幼稚园服的小女孩正扯着裤角,小女孩从左肩斜挂着小水壶到右腰。

天真的小脸令她会心一笑,自动地按下相机。

“你拍我呀!”小女孩高兴的笑开少了牙的小嘴。

她揉揉小女孩的头半蹲着。“你好可爱,今年几岁?念哪一班?”

“我五岁,桔子班。”童稚的娇声数着小指头,很骄傲地扬起下巴。

“今天不用上课吗?”幼稚园公休?

小女孩突然掩着嘴。“啊!我忘了。”

一双肥短小腿飞快地往集合地点跑去,不忘回头向她挥挥小手。

白景心看她低垂着头,心虚地接受幼教老师的责骂,不由莞尔地按下快门,留下一副纯真引人发噱的画面。

“美好的季节,美丽的风光。”

绕着金阁寺取景,一张张相纸几近告罄,她从附近商家买了一卷底片,继续拍摄下个月的专栏作品。

由于杂志社是以周刊方式发行,她一个月至少要交五篇附有相片的旅游文章,每篇大约在两千五百字至三千字左右。

通常她采自助旅游的方式在国外取景,杂志社依稿件计酬支付机票和生活费用,若不是有三位慷慨的兄长义务资助,恐怕她得缩衣节食当个苦哈哈的穷摄影作者。

咔擦!咔擦!

闪光灯在寺内阴暗处一起,远处似乎传来某种低咒声,白景心发现底片又到底了,赶紧在阳光照射不到的树荫下,再抽换一卷底片。

心想在金阁寺已用完两卷底片,洗出的相片应该能有几张派上用场,待会经过邮局时,寄张风景明信片回杂志社问候一声。

因为没有留意,她不小心和一群年轻人擦撞了一下,引发了一场小纷争,但很快地就平复了,因为他们的指导教官来了。

走出金阁寺,绕入巷道口的小幽径,白景心正嫌无聊时,突然从树丛旁冒出两个大汉,一把抢走她手中可高速的单眼相机,在她尚未理清情况,一卷底片被强行抽出曝光。

“你们干什么?”有病呀!那卷底片还没用过呢?

她定下心凝睇眼前两名满脸横肉的男人,发现他们有南欧国家的深邃轮廓,嘴巴念着类似南斯拉夫的地方言语。

心下有个问题掠过――她又在无意中招惹麻烦了吗?

“把我的相机还来,还有底片的钱,我就当没见过你们如何?”她改用英文和他们沟通。

两人面无表情地朝她靠近,其中一人将手伸入黑色西装内,她警觉到危险,慢慢地往后移了两步寻找适当的逃走路线。

就在她眼角瞄到那人手中的黑色手枪正指向她时,一个快速的侧蹋再用手肘一拐,趁他们呆住的一瞬间抢回相机,拔腿就往人口密集的街道跑去。

她不是笨蛋,就冲句平野正次的话:肉体绝不会比子弹硬。

咦?怎么这当口,她会想起那个害她被早春兄妹怨死的男人?

不管了,那个持枪的男子正在后面追赶,八成是被她那一肘给惹毛了,自卫是人体的本能反应嘛!不能怪她下手太重。

何况她不记得曾得罪过他们呀!

“你们也太小气了吧!小心我到警察厅告你们。”

她不开口还没事,一提到警察厅三个字,两人的脸色变得十分凶狠,一心要置她于死地,子弹比风还急切地在她四周呼啸而过。

“下次出门我会记得随身携带防弹衣。”她自我调侃的小心躲子弹。

京都的街头和台北没两样,到处黑枪流窜,人民安全遭受极大的威胁,白景心记得左转就到商店街,那里人多得像蚂蚁。

一古脑地往前横冲直撞,一堵肉墙撞得两人齐向后跌。

“哎哟!”好……好疼。

“怎么又是你?”

那个被撞的男孩站起身,非常生气地指着她的鼻子,不敢置信一天之内被同个女人撞了两次。

“呃!嘿!你好。”她有些气结自己的坏运道。

另一方面白景心也发觉到那两个追赶她的大汉,停下脚步倚在围墙边不动,两双杀人似地眼直盯着,好像在等她落单时再下手。

人的生命潜能是无限宽广,受压迫时瞬间爆发的急智就是最好印证。

她在说完“你好”两字,立即向那个被撞的男孩挥出一记快拳,当场没有防备的男孩被击中下巴,牙龈沁出一条血丝。

“你……可恶,我非教训你不可!”

三流高中的流氓学生气不过,马上出手还击,毫不在意对方是个矮他近二十公分的女人。

她的功夫底子不错,能轻易地化解男孩毫无理性的急攻法,一来一往之中明显地占上风,其他学生见状纷纷加入战况,替那男孩出气。

原本她打算挑起群架,然后趁乱成一团时开溜,亦可躲过那两个男人的追杀,但她可没想到要受点伤。

虎落平阳被犬欺是因为狗比老虎多,所以她渐嫌招架不支,正想该散戏了吧!

由于她一心要翘头,没注意心有不甘的学生抄起家伙要偷袭,等她发觉之际,木棍已迎面击来。

嗄?不痛。

她仔细循着停在头顶的木棍往上瞧,一只大掌正紧抓着木棍一头,而这只手的主人浅笑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恼色和怒意。

“人家说你是危险制造机,我终于了解它的意思。”和一群孩子打架?她真是活得太沉闷。

“平野正次?”怎么会是他?

“现在不是叙旧的最好时机,女人不要太倔强,需要男人的时候只要大叫两声救命。”

一个轻推,平野正次将她纳在身后,以高大的身躯护她,微挑着唇角斜睨数名穿着高中制服的男孩。

“滚开,少装英雄,不然后果自负!”被夺走木棍的学生嚣张的狂叫着。

啧啧啧!这些孩子……“英雄难为,可是美人关又难过。”意思是他也是很为难。

“拜托,那个烂女人是长得不错,等我们哥儿上过她……呃,你……”

男孩的话很不中听,眉头微微一皱的平野正次抄起木棍往上扔,凌空一劈,木棍断成四截落地,所有人都瞠大了眼,没人敢动作。

“小孩子说话要留点口德,千万不要祸从口出,早点回家温习功课才不用吃免费的牢饭。”

温和笑容面具下,掩藏慑人眸光,一个流氓学生瑟缩了一下肩头,悻悻然地走过他们身边。

一等学生走远,她拉着平野正次快行。“你的车呢?”她有眼角余光扫向紧跟其后的男人。

“你不只惹一件祸。”这是肯定句。

“错,祸惹我非我惹祸。”她得澄清危险制造机的污名。

嗯!好像是这样。平野正次特别动了私权,调查她近年来的动向,因而发现一项很有趣的事实――她就算站着不动,危险还是会自动黏上她。

本来他可以更快得到她的一切资料,只是若要借助寻鼠吉莲的专业技巧,他的追妻大计会就此夭折。

因为一人知代表其他四人知,而他上次略微嘴快地摆了他们一道,报应如同影子一般,随时在四周潜伏。

“左边。”蓦然出声。

“啥?”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车子。”

“噢!”

平野正次以身体掩护她上车,然后再绕到驾驶座。“你欠我一次。”

“你一向都这么商人作风吗?”锱铢必较,债讨得挺快的。

“没办法,我是商家子弟。”一面愉快地和她聊着,一面监视后面宝蓝色车的动静。

细心的白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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