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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凝芙!”
香客中有人认出她,吓得惊声尖叫,连忙护着孩子往佛殿里跑。
一群乞丐更是傻了眼,这个每次来都分冷馒头的姑娘,竟然是妖女杜凝芙;
“快丢掉馒头,有毒!”拿了馒头的人.立刻将馒头掷回她的脸。
“妖女!可怕的妖女!”
“还以为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心的姑娘,原来她给馒头是为了吸取咱们的阳气!真毒呀!我们何其可怜.她竟打主意打到咱们身上了。兄弟们,管她是妖是鬼,狠狠的打她!”有人登高一呼,全部的人立刻附和,抡起拳头逼近杜凝芙。
惊惧于他们失控的疯狂,杜凝芙不禁害怕得不断往后退,希望他们冷静。
“不是这样的,别误会,我没有害你们的意思,我……啊!”
又一个馒头被掷回来,打到她的脸蛋,白皙的玉肤立即浮上红晕。
一抹挺拔的身影立于大树上,居高临下的观察着这一切。
刚开始的一切令他迷惑,她似乎丝毫不怕这些人的跳蚤跳到她的身上,即使没有见她咧嘴在笑,他也能从她的眼中看出来,她十分乐在其中。
但情况突然直转急了,每个乞丐都将可以换钱的馒头掷在她的脸上,他的疑惑不禁加深。
她已经无路可退,再退下去,身后便是陡峻的台阶,她简直不想活了!
拔身飞起,借由树枝叶片几个纵跳,在她踩空摔落的瞬间,他伸出铁臂,将她纳入硕壮的胸膛。
她吓了一跳,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出手相救,在她几乎要跌下的瞬间,她想死的念头竟是那么的坚决。
是谁那么多管闲事,要出手救一个留在世上毫无用处的人?
定睛一瞧,她愕然了半晌,是他!
“面具公子!”她迷惑地低叫。
安稳的回到地面,他带她远离了那群教她难堪的人。
“为什么要救找?为什么不让我死了算了?”她两眼空茫,轻蹙黛眉,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教人不忍一看。
“你没有资格死。”他寒声说道,每次看到这张芙蓉面,他就恨个得将她毁了,让她知道被毁容的人,才是这世上最可怜的人。
“你不明白,我”脆弱的泪水盈于眼睛,她的话语全梗在喉间。
“妖女!你别再出来害人。”几个不死心的乞丐奔下阶梯朝他们而来。
“难怪我照着初一、十五拉肚子,肯定是她在馒头里下了药!”
“赶走她,赶走她!”
杜凝芙浑身不住地颤抖.梦魔!她的梦魔何时才会终止?
“妖女?”易戬寒低眸凝照她,而她正惊愕地抬眼。
“我…”不!她不要面具公子看轻她。鄙视她,她不要现在温暖的真实怀抱,变成泡影!她终于转头朝那些乞丐嘶声呐喊:“找不是妖女,我没害过半个人!”
怀里不住颤抖的小女人,不知打哪来的勇气,即使颤动依然,眼底却写着不顾一切的神采。
“你就是!杜凝芙就是妖女,还是个假惺惺的妖女,和宣宸府的鬼将军不相上…呃啊——”
其中一乞乞丐恶毒的话语冻在口边,一个狠绝的大掌正以足够将他脖子扭断的力道施压。
“再说一句,我就杀了你!”冷冽的寒眸牢牢盯住乞丐的眼。
“不……说……”
直到乞丐拼命摇头,脸色发青,易戬寒才猛地甩开他.让他跌在地上猛咳。
杜凝芙震惊地凝望易戬寒的脸,这个男人为了几句伤害她的话语,竟要杀一了出言不逊的乞丐?
从没有人在知道她的身分后,还会对她那么好的。虽然他的手段残暴,但他的好意仍教她无以回报呀!
“公子,谢谢你,我不值得你杀害他人的性命,但为了报答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她定定的与他想望。
他邪气地挑高眉,不怀好意的问:“任何事?”
“恩!”她绽放笑颜地点点头。
她实在是太美丽了,但在他眼底,太美丽的事物都是毒物。
“那么,你是我的人了。”他霸道的宣示,似钢似铁的手臂搂住她不盈一握的柳腰,用力收紧,两人之间几乎没有空隙。
“公子!”她迷茫地仰首,来不及发出疑问,所有的字句便全纳入他的口中。
身旁的香客和乞丐,不约而同地倒怞一口气,全都瞪大了铜铃眼瞧着。
见她服底的惊慌和不知所措,他邪气的眯起眼。
据他的探子回报,她在明年二月将届满二十,又是众人皆知的妖女,怎么会不曾尝过男欢女爱?所以,他压根不相信这副娇躯透露出来的清纯。
摩掌着她柔软的樱红香唇,他命令道:“闭上眼睛。”
柱凝芙点头闭上水眸,唇无意间触碰他的薄唇。
他的喉头发出低沉的声音,再也不和她玩捉迷藏的游戏,紧密地吻住她的唇,撬开她的贝齿,灵活的舌头迫不及待地深入。
啊——一是初春的气息!
他一怔,非常确定离初春尚有半个月,但他确确实实感受到万物欣欣向荣的活力,在他口中激奋跳跃。
旋动他的舌头,挑弄她的丁香舌,他引诱它加入火爇的游戏,感到怀中轻盈的身于忽地软下,他更用力地将她抱紧。
若非此地是相国寺,他会不客气的占有她。撤离她的桃红菱唇,他感到那股初春的温息也一并消失了。
杜凝芙埋首在他的胸前轻喘,刚才那是她吗?她竟如此的大胆滢荡,在大白天里,允诺他对她做出这种亲密的举动,真是……羞死了!
“没有天理!这妖女在光天化日之下,竟和男人公然滢乱,你们说,该不该把这妖女赶出去?”人群中有人起哄。
“滚!快滚,妖女!”又有人朝她掷东西。
易戬寒将其接住,是个半巴掌大的石头,他的眸子一瞪,生气的喝道:“再丢一个试试看,他的下场就会跟这粒石头一样!”
他一使内力,石头在他掌中化为灰沙,风一吹,瞬间散去。
众人皆怕这等下场,不禁各个噤若寒蝉,逐渐散去。
“你为什么要维护我?我是妖女,你不怕吗?”杜凝芙噙泪仰首问道。
“我比你更狰狞,你怕我吗?”他讥消地扬眉。
“不怕、不怕、”’她低垂着星眸,依假在他怀中低语,“我叫杜凝芙。”
“我知道。”
“我快…快二十了。”这点真让她羞于启齿。
“不必说了.”他一点也不在乎有关她的任何事,只要是个不怕他的女人,可以为易家留下香火,她便是有用的。
“公子,你…”她挣扎了一下,毕竟男女授受不亲,除非是两人有婚配,但教她如何将这种心思告诉他?他一定会取笑她。
“你回去吧!我会再找你。”推开她,他冷邪地瞥她一眼,转身离去。
等到他几乎消失,杜凝芙才乍然想起一件事,忍不住喃道:“完了!我忘了问他他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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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嫁!”坏消息在相国寺回来的第二天,如青天霹雳般地打击着她,杜凝芙不敢相信,爹娘真的为她觅得一门亲事。
徐氏一边替十岁的儿子喂东西,一边对杜凝芙的抗拒十分的不以为然。
“你当然会嫁,对方可是堂堂的大将军,是个驰骋沙场、杀敌万千的大将车,也不知道你是施了什么妖法,连八竿子打不着边的将军府都会上门提亲?”
徐氏很自然的说出羞辱她的言向,仿佛杜凝芙不会受伤似的。
“什么大将军,我根本不希罕。娘,求求你,替我退了这门亲事。”
她已经是面具公子的人了,就算今天是皇上点妃,她也不会动心。
“你不希罕,可我希罕哪!”徐氏拉着袖口为儿子拭去嘴上的油渍,搁下碗筷斜睨着她。
“你一出生,三个月便能言语,你是妖啊!杜家是造了什么孽,才出了一个妖女?”
“身为女儿身已是你最低贱的命了,没想到,你带给杜家的羞辱远远大过于娘!二十年了,我们的苦你可曾体会?“
“爹、娘.女儿不是妖女,不是啊!”她泪眼婆娑地否认,
她的心好痛.她是爹娘的亲生女儿,为什么连他们都要嫌弃她
“当初真该把你掐死,免得全家受罪。”
“不过上天垂怜.你终于能赎罪了。将军夫人将是何等的尊贵!吃的是山珍海味、住的是巍峨华屋,进出又有人伺候,你还求什么?
“我有意中人。”她试着赌最后的可能。
“你不能有意中人,即使有,你也得给我忘了。我告诉你,若你还有一点点孝心,念在我把你拉拔大,你就给我嫁过去。”“娘”她是动摇不了娘的决心了,她转头向她爹求助,
却见向来软弱的爹也只有一句话——
“听你娘的话。”
她奔离了她的血缘至亲,她该怎么办?她在心底呐喊,她该尽孝心,还是坚守跟面具公子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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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肯认命的,若认了命,只怕她现在已经投河,哪可能坐在新房内,咬着牙齿苦苦等候新郎?
夜已过二更,她的粉泪早在出嫁的前夕流干,小扇窗不时吹拂而入的风,吹起红绸盖头,烛光映着若隐若现的芙蓉貌,却照不出当新嫁娘的喜悦。
春儿是柳氏安排给媳妇的丫头,她正坐在椅子上打吨儿。
一时被寒凉的北风惊醒。
“少爷还没来啊?”她柔着惺松睡眼,迷糊地探头人喜房,只见新娘子正闷闷地坐在喜床上。
她不敢太靠近新少夫人,因为,准都知道她的大名,当夫人派她当少夫人的丫头时,她几乎想要撞墙一了百了。唉!但丫头便是丫头,她只能认了。
看来谣言不假,少爷娶杜凝芙进门只是为了一了夫人抱孙子的心愿,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否则,此刻已是二更天了,怎么可能还不见少爷呢?
她对这名少夫人愈来愈没好感了,正当春儿在心里嘀咕着,贴着大红双喜的门却突然被人一把推开,易戬寒神色无喜无悲,但他脸上的的痕却依旧十分骇人。
春儿低下头,福了福身,立刻会意的退下,并将门户关上。
跨入喜房内,烛光映照在杜凝芙的肌肤上,显得更柔和、细致。
他邪魅的凑近烛火,吹熄了晃动的火苗。
房内突然一暗,杜凝芙的心头一窒。
来了!
红绸盖头倏地被人揭了去,她猛地倒怞了一口气。
黑暗中,这位将军的身形俊拔壮硕,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她却可以感受到他浑然天成的霸气和威猛,他就是她的夫君吗?
“你……”她的心口忽地一颤,他这是在做什么?他的手指竟沿着她玉质般的粉颊停驻在她的唇瓣上!
她唇瓣轻颤,心中想说不,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的手指大胆地往下移,来到红袍的襟口,猛地将里襟撕裂,在隐约的月光下,看到因他的劲道而波动的胸侞,美丽且教人屏息
“不要不要!”她蓦地找回吓傻的舌头,抓住敞开的衣襟口,迅速地往床里缩去。“呀——”
玉足被一掌握住,黑暗中传来低嘎的男性嗓音,“原来你喜欢从脚开始。”
这声音有一点熟捻,但那只是瞬间的念头,她现在只想拼命地留住清白,这身子只能许给一人啊!
易戬寒勾唇淡笑,很快地,她的裸足被捧在他手心,他头一低,唇烙印在她的玉足,反反覆覆的轻吻。
“住手!我是…我是来跟你谈一场交易的。”她费了好大的劲才说出口,见他顿了下,她还以为自己有救了,怎料.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掀高她红袍的下摆,以更亲密的方式品尝她的小退
“别动把你的交易说来听听。”他边摸边想,多么滑腻的退肚儿,似水?不!比水还柔,似乎有一种甜甜的滋味。
她咬着下唇,忍着他过分的侵犯,又怒又羞地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娶我,但是只要……只要你放过我,我就啊
红袍被惊人的劲道撕破,残破的衣衫被掷在地上,只有薄薄的亵衣罩在她呼之欲出的雪脂玉肤上。
“就如何?”他轻佻地扬眉,握住她的玉侞,隔着衣物放肆地柔搓。
她大口地喘青气,胸脯剧烈的起伏,她得忍,等达成协议后
“你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她咬牙说道。
“你似乎还不清楚我为什么要娶你,你现在听清楚,娶你为的是传宗接代,除此之外,你还能为我做什么?”
他迅速地扒开亵衣,扯去肚兜并将她不听话的双手制在她的颊畔,一俯下身,轻易地寒住瑰红的蓓蕾,轻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