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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悍妇-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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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她气得跳起身。

“沃雪……”

“住口、住口!你给我站住,别再走过来了!”奸无耻的男人,都要他住口了,还叫个没完,简直是存心要气死她!

“沃雪……难道你真的不想成为我的妻子?”他柔声低喃,一步步地逼近她。

“我不想听!”见他已经来到身前,她微恼地想要往一旁闪去,却被他挡住去路,气得直跳脚。“走开!”

他不走,她走总可以了吧?

“沃雪,不要赶我走!”

他咬著牙,眸底的恼意自声调中泄露,一把将她圈入怀里。

“我……”到底是谁在赶谁走?

“沃雪……”

他紧紧地将她圈住,不让她有半点空隙可以将他推开。

他可是等了整整两年才将她迎娶入门,天晓得他是多么地想要接近她,尽管他心里恼她、恨她,然而实际上,他未曾伤害过她……他爱她如此之深,岂会想要伤害她?

疼惜她都来不及了,他怎么忍心伤她?

可,她的心根本不在他身上……

她到底想怎么凌迟他?

秦沃雪不解地蹙起柳眉,却又极为眷恋他的拥抱。“你到底是怎么了?没头没脑的,我不懂啊。”

打她嫁进辜府,他可是天天闪躲著她,可她现下一跑,他又跑来找她,倘若只是为了颜面问题,似乎也不需要搂她搂得这么紧,彷若怕极了她会一溜烟地消失一般……

啐!她哪里会无故消失?还不都是他,可他这前後矛盾的举止到底是为哪桩?他到底想怎样?

“沃雪,我……”

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口,突地身後传来……

“姑爷!用膳了,我已经好久没见著你了,今儿个好不容易带著小姐回府,定要留下来用晚膳。”老管事压根儿没见著里头到底是什么情况,一踏进大厅便拉开嗓门吼著。“姑爷?小姐?”

秦沃雪挑高了眉头,瞪著已经在她家待了有四十年之久的老管事。“他要回去了……”

来得可真是时候啊,倘若不是老管事进来搅和,她差点要数辜在渊的甜言蜜语给骗了。

啧!他以往不是木讷得很?怎么现下倒学会了这么一点小手段?

更糟的是,他这么搂著她,她的心思便飘到他身上去了……

哎呀!意志不坚哪。

不管,怎么可以数他三言两语就蒙混过去!

倘若真是不舍她离开他的话,就给个能敦她心甘情愿的说法,要不就别奢望她会跟著他一道回去,事情就这么简单。

“谁说我要回去?我要留下来同你一起用膳。”

辜在渊不舍地松开双臂。

“喂……”他会不会太厚颜无耻了?

“郑老,我也好久没陪你一道下棋了。”辜在渊转而搭住老管事的肩。

“怎么好意思让姑爷陪著我这老头子下棋?”可话听在耳里,就是窝心得限。“来来来,姑爷,用膳了。”

老管事叫唤著奴婢将一盘盘的菜肴端进大厅,摆了满满的一桌。

“咱们先退下了。”

东西摆定,老管事随即命一干奴婢退下。

下人一走,整个大厅又突地静默得没有半点声响,两人各据一方,谁也没有先开口。

秦沃雪扁著嘴,冷睇著他和老管事一搭一唱,再睇著他像是初次登门造访般地直往她家大厅的各处瞧,却偏偏不瞧她一眼……这是怎么著?难不成方才他搂著她,全是她幻想出来的?

啐……

“这儿没什么改变,你可以专心地吃你的饭!”她没好气地率先坐到桌前,拿起碗筷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事物是没变,变的却是人心。”他徐步来到她身旁,寓意深远地道。

她挑眉睨他一眼,唇角逸出冷笑。

“可不是?变的确实是人心哪。”

他是怎么了?变的人明明是他,他倒想把罪名都安在她身上?

“可下是?”

尽管明白她在暗喻什么,辜在渊倒也不以为意地吃起饭来。

秦沃雪彷若没听见般地大口大口扒饭,没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温婉文雅,黑白分明的大眼还偷偷地觑了他几眼。

可恶!他这是在挑衅,是下?

他到底是哪根筋下对劲?

为什么她老觉得他说起话来满足嘲讽,刺耳得紧,又像是一记记巴掌,激得她怒火高张,就快要控制不住脾气了。

他以往不是这样的,他更不会跟她拐弯抹角地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为什么明明是他不对,他还摆出一副是她不知好歹的姿态?

青梅竹马哪,都已经十来年了,他会不知道她的性子?

倘若今儿个她真是做错事了,肯定二话不说负荆请罪去,可若是她没做错事,要她认错可是比登天还难的;再者,她根本就不知道自个儿到底做错了什么,可以让他这般无礼的对待她!

而且,他居然这般气定神闲地用膳,彷若方才的一切根本没发生过……

啐!难不成全是她的幻觉?是她患了疯病不成?

她虽然思念他,可还不至於思念过头发了疯,更何况他就在眼前呢,哪里需要夜夜牵挂在心?

她心心念念的是个温文儒雅的男人,是个对她百般疼惜的男人,是个将她捧在手心疼宠的男人……

可她所思念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冰冷而淡漠,甚至不愿瞧她一眼?

好不容易盼了两年,终於可以完成这桩姻缘,可为何成了亲,一切都不同了?

“不是说了要赶紧用膳吗?你老是这样盯著我瞧,是想把我吃了不成?”

耳边传来他戏谵的笑声,她猛地瞪大眼,登时发觉原来他就在她的面前……哎呀!难不成她方才瞧他,瞧得浑然忘我了?

她她她……怎能这样盯著他看?

这么一来,岂不是好像只有她一个人笨得余情未了,只有她一个人还笨笨地在等待他告诉她这两年来,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不!她怎能让他瞧扁了?倘若他可以不在乎,她绝对可以比他更不在乎!

“你……”她哼笑了声。“我的牙不好,啃不了臭铜。”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沉著脸。

“难不成你是石头,才会笨得听不懂我说的话?”她哂笑道,为自个儿扳回一点颜面而笑颜逐开。

“你!”他蓦地拍桌。

他不想同她计较,她反而得寸进尺了!

“哼!一个用臭铜打造而成的人,哪里会懂我的心思?”见他拍桌,她不由得抿了抿唇。“我是个只知书卷味的人,提起笔写的是诗词歌赋,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引经据典,可不像某人只知看帐本,一开口便臭铜味扑鼻,臭得我不得不闭气。”

“哼,一身铜臭也好过有人一身骚味街头卖笑!”他怒声道。

“那可不!尽管是骚味,可喜爱的人可不少呢。”她笑得唇角微颤。

辜在渊皆目欲裂地瞪著她;她是令他倾心的女子吗?是她这样的冷嘲热讽教他倾心的不奇Qisuu。сom书成?

她以往不是这样子的,怎么现下却和她爹成了一个样子?

不!是更甚於她爹,至少她爹绝对不许她如此丢人地倚门卖笑,活似个花娘!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明儿个再来接你!”

他抛下碗筷,恼怒地离开。

“既是不投机,你就犯不著再来找我!”她不客气地吼著,就怕他走得太快没听见。

来接她作啥?根本就是不必要的。

与其如此暧昧不清、扑朔迷离,倒不如还她一份清静,就当她没出阁,他也没迎娶她不就得了?

可恶,气得她眼都痛了……

第四章

辜府

“辜在渊,你给我滚出来!”

一道纤细的身影快如箭矢地奔进辜府,像是一阵旋风,一路往後院奔去。

“少夫人。”

下人见著她莫不顿足欠身。

“少你个大头鬼!”秦沃雪发狂地吼著。

谁是他的少夫人?他贵姓哪?哪里人啊?没见著她找人找红了眼,想要大开杀戒的模样吗?

她一吼,一干下人莫不抱头鼠窜。

“少夫人。”又有一个不怕死的向她问安。

秦沃雪撩起裙摆往前走了几步,随即又退後几步,定到那人面前。“我告诉你,我已经不是你府上的少夫人了,再叫我一声少夫人,我就把你的舌头割掉!”

“呃……”怪了!听说少夫人是都堂干金、名门之後,还是皇上极为疼爱的当代才女,怎么说起话来……这么地不雅?

“给我记牢!”她龇牙咧嘴地道。

“是。”年轻的下人诚惶诚恐地点了点头。

秦沃雪颇为满意地睇他一眼,随即又将目光探向通往後院的小径,撩起裙摆正准备往前狂奔时,彷若想起了什么,猛地抓住一旁蹑手蹑脚想逃的下人。

“少夫人……”饶命啊!

“你敢叫我少夫人?”她挑高柳眉,杏唇噘起,大有几分地痞流氓的狠样。

不想活了吗?才说完而已,他马上就忘了?

“我……”他要怎么称呼她才好?

“啐!算了,饶你一回,若有下次……”她横眉竖目地瞪著他。

下人的头摇得好似博浪鼓,就盼她能放他一马;他上有高堂、下有幼子,别要他的命,他只是一时口拙,不知该怎么称呼她而已。

“思。”她点了点头,才要松开却蓦地想起自个儿拉住他的用意。“等等,你知道你家少爷在哪里吗?”

虽说辜在渊若是在府里,八成都会待在自个儿的院落,但他现下不见得是在府里,而且就算他真的在府里,也不见得会乖乖地待在自个儿的院落,等著她登堂人室向他问个明白。

他肯定会逃的,是不?

在他对她做了那种事後,他肯定会找个地方躲起来,像儿时一般……啐!今非错,自然不怕她登堂问罪。

“少爷……应该在後院。”他颤巍巍地道。

“是吗?”她眯起细长的美眸。

真的在後院?他真的好整以暇地等著她来?

他明知道她一定会来的,居然还这么带种地窝在他的院落等著她,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分明是故意引她来的,是不?

“真的,少爷今儿个都待在後院,就连用膳都是在後院,哪儿都没去。”

秦沃雪微恼地抿紧唇,松开抓在他臂上的手,柳眉微锁。

既是故意引她前来,说不准就是要趁这机会将她囚在这里……他说了今儿个要来接她,可他没来,当她想了一整个上午,思忖著他的性子到底有了怎样的变化,却蓦然发现居然没有半个客人上门。

等到晌午时,她忍不住到街上抓个眼熟的人问,才知道原来是他在搞鬼。

他居然要他人不准上她的铺子……居然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分明是想气死她!

不管了,定要找他问个明白。

秦沃雪打定主意,往前走了两步,却又蓦地停下。

不对!她若真的去找他,岂不是称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

她怎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得冷静下来才成,与其贸然前去,同他唇枪舌剑,倒不如回头再想想。

不过是逞口舌之能,谁都做得到,可她不爱此道。

还是先回去吧……她睇著通往後院的小径,眉头微微地锁起,却又蓦地苦笑出声。

唉!两小无猜哪,还是打儿时便定下的婚约,为何事情到了最後,竟是这种结果?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少,少夫人?”

她怒目探去。“你还没滚啊?居然还叫我少夫人?”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成?居然没将她的话给听进心底!

“我正想问可不可以走啊……”她虽是放了他,可谁知道她待会儿会不会又回头一把扯住他?要是她一回头发现他不见了,到时候一状告到少爷跟前,他岂不是吃不完兜著走?

“我走!”她没好气地吼了一声。

啐,她在胡思乱想什么?过去都过去了,还有什么值得回忆的?现下的他已经不再是她最爱的男人,而是她最厌恶的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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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沃雪窝在铺子里的贵妃椅上,瞅著外头灰蒙蒙的天色,不禁打了个呵欠,又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今儿个,肯定又不会有人上门了……

当然不只是因为一连数日的绵绵阴雨,而是因为那个浑身铜臭味的混蛋男人!

他了不起,有这么大的势力,真令她这最热门的地段成了刑房,没人愿意驻足。

哼!卑鄙。

不但使出下三滥的手段,还不来找她……分明是要激她,就等著她受不住了,然而裙摆一撩,上门找碴去。

呸!他错了,她秦沃雪可不是这般沉不住气的人,别以为她会傻傻地跑去兴师问罪;她不急,她可以跟他耗下去,等著明儿个天气转好,她便上街揽客去,就不信找不著一个不怕他的客人。

好!就等明儿个天气放晴。

只是……绵绵细雨一连下了多日,天上的云重得彷若要掉到地上,这感觉说有多闷就有多闷,闷得她连动都不想动,就连脑子也不想动了……她快要浑身无力了,怎么这场雨还在下?

唉!索性放轻松,好好思忖要怎么对付他。

反正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她窝在这儿舒服得很,再窝个一两天也成,待她想清楚要怎么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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