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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排行榜-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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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那张广告是你贴的?”

“没错。”

“你会弹什么乐器?”

“什么都不会。”连巴瑞那么想在麦迪逊广场公园演出的热切渴望,都没法推动他现实一点去学个简单乐器。

“不过你会唱歌,对吗?”

“对。”

“我们要找歌手。”

“你们玩哪种音乐?”

“对,就是,你知道,你提到的那种。不过我们想比那些更实验一点。我们想保留我们的流行感,但把它向外延伸一些。”

老天保佑我们。

“听起来很棒。”

“我们还没有任何演出或其他的。我们才刚凑在一起。找点乐子。像这样。让我们看看将来怎样,如何?”

“好。”

第三部分
 浪漫派(2)

那个现任摇滚乐队巡回演出的经理人草草写下一个地址,跟巴瑞握握手,然后离开。狄克跟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背影,以防万一他自行焚毁,或销声匿迹,或长出天使的翅膀;巴瑞只是把地址塞进他的牛仔裤口袋,然后找张唱片来放,仿佛刚刚发生的——一个神秘客走进来赐给他他最想要的愿望之一——并非我们大多数人徒劳等待的小小奇迹。

“干嘛?”他说:“你们两个怎么搞的?只不过是个没用的车库小乐队。没什么大不了。”

杰姬住在皮纳镇,离我们长大的地方不远,跟我的朋友菲尔一起,当然了。当我打电话给她时,她马上知道我是谁,推测起来应该是因为我是她人生中惟一的别的男人,而刚开始她听起来有点戒心、猜疑,好像我想把旧事重演一遍。我告诉她我爸妈都好,我开了自己的店,我还没结婚也没有孩子,此刻猜疑转变为同情,也许还有一丝愧疚(是我的错吗?你可以听见她这么想。难道他的爱情生活到一九七五年我跟菲尔复合的时候,就寿终正寝了?);她告诉我他们有两个孩子和一间小房子,他们俩都上班,她终究没有去念大学,就如同她所害怕的一样。为了了结这一段履历结束后的片刻沉默,她邀我到他们家吃晚餐,而在这项邀请后的片刻沉默以后,我接受了。

杰姬头上已经有几绺灰发,不过还是跟以前一样,看上去漂亮、友善又明理;我亲了亲她的脸,然后把手伸向菲尔。菲尔如今已经是个大男人,有着胡须、衬衫、一小块秃头和松开的领带,但是他在回握我的手之前演出一段盛大的停顿——他要我明白这是象征性的一刻,表示他已经原谅我多年前的罪过。我想,老天爷,只有大象从来不会遗忘,而不是英国电信的售后服务人员。不过话说回来,我在这里干嘛?难道我不是在拿大多数人多年前早该遗忘的事情在瞎搅和?

杰姬和菲尔是英格兰东南部最无聊的人。可能是因为他们已经结婚太久了,因此除了他们已经结婚多久了这件事,完全没有话说。到最后,我只能用一种开玩笑的方式,问他们成功的秘密;我只不过是节省时间,因为我想他们迟早会告诉我。

“要是你找对了人,那么你就是找对了的人,无论你年纪多大。”(菲尔)

“你必须对感情下功夫。你不能每次事情不对劲就闹分手。”(杰姬)

“没错。挥挥手然后跟一个让你倾倒的人从头开始当然很简单,不过你还是会走到必须对新欢下点功夫的阶段。”(菲尔)

“我可以告诉你,没有那么多的烛光晚餐和二度蜜月。我们早就超越这一切了。我们俩是朋友,胜过其他关系。”(杰姬)

“不管别人怎么想,你不能没头没脑地跟你第一个喜欢的对象跳上床,而又希望不会对你的婚姻造成伤害。”(菲尔)

“现在年轻人的问题是……”没有。开个玩笑而已。不过他们对自己所拥有的简直是……基本教义派。好像我从北伦敦上来,是为了因为他们奉行单一配偶制而逮捕他们。我不是,不过他们认为在我来的地方那是一种罪行的想法并没有错,那是违法的,因为我们全都是犬儒主义者或浪漫派,有时候两者兼具,而婚姻,带着它的那些陈腔滥调和它持续的低瓦数亮度,就像是大蒜对吸血鬼一样不受欢迎。

当电话铃响时,我正在家里,录一卷旧单曲卡带。

“嗨,是洛吗?”

我认出这个声音属于一个我不喜欢的人,不过除此之外我毫无头绪。

“我是伊恩·雷。”

我不出声。

第三部分
 浪漫派(3)

“我想我们也许该聊一聊?解决一些事情。”

这是……某件事……抓狂了。白掉了那种抓狂。你知道人们用这个字眼来说明好好的事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这是民主抓狂了。”我想要用这种说法,但是我不确定这个某件事到底是什么。是北伦敦?是人生?是九十年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一个高尚、正常的社会中,伊恩不会打电话给我来解决一些事情。我也不会打电话给他去解决一些事情。我会去解决他,如果他想整个星期都吃吊带裤的话,他是找对地方了。

“有什么需要解决?”我气得声音发抖,就像从前我在学校准备要跟人打架时一样,以至于我听起来一点都不像在生气:我听起来很害怕。

“拜托,洛。我跟萝拉的感情显然非常非常地困扰你。”

“有趣到这根本不会吓坏了我。”尖锐又清楚。

“我们现在谈的不是这些拐弯抹角的玩笑话,洛。我们说的是骚扰。一个晚上十通电话,在我家外面闲晃……”

去他妈的见鬼了,他怎么会看见?

“是这样呀,我没这样做了。”尖锐又清楚不见了,我现在不过是喃喃自语,像个满怀愧疚的疯子。

“我们注意到了,而且我们很高兴。但是,你知道……我们怎么样才能和平共处?我们想让你好过一点。我们能做什么?显然我知道萝拉有多特别,而且我知道现在事情对你来说一定不好过。如果我失去她我也会很痛苦。但是我愿意这么想,如果她决定不再跟我见面,我会尊重这项决定。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明白。”

“很好。所以我们该怎么了结这件事?”

“不知道。”然后我放下电话——不是在一句漂亮、有魄力的话上,或在一阵冲天怒火的气焰后,而是一句“不知道”。给他一个他永难忘怀的教训。

他:很好。所以我们该怎么了结这件事?

我:我早就了结这件事了,你这可悲的小蠢货。丽兹说的没错。(摔电话筒。)

他:很好。所以我们该怎么了结这件事?

我:我们不会了结这件事的,伊恩。或者至少,我不会。如果我是你,我会去换电话号码。我会去换地址。很快有一天,你会把一次造访住家和一晚十通电话视为是黄金时代。小心你的步伐,小子。(摔电话筒。)

他:但是我愿意这么想,如果她决定不再跟我见面,我会尊重这项决定。

我:如果她决定不再跟你见面,我会尊重这项决定。我会尊重她。她的朋友会尊重她。每个人都会欢欣鼓舞。这个世界会变得更美好。

他:我是伊恩·雷。

我:他妈的去死。(摔电话筒。)

呃,就这样。

第三部分
 他要跟别人结婚了

19

莎拉还是会寄给我圣诞卡片,上面有她的地址和电话号码(她不是用写的:她用那种烂烂的小贴纸)。卡片上从来也没写点别的,只有那种又大又圆的小学教师笔迹:“圣诞快乐!爱你的,莎拉。”我也回给她一样空白的卡片。几年前我注意到地址有变:我也注意到它从一个完整的号码,什么街,变成一个号码加一个字母,而且甚至不是B,B还有可能是表示是房子,而是C或D,只有可能表示是公寓。我当时没有多想,不过现在看起来有点像个征兆。在我看来,这代表完整的号码和什么街是属于汤姆的,而那表示汤姆已经不在了。我自以为是?我?

她看起来没有变——也许瘦了一点(彭妮胖了很多,不过她比我最后一次见到她时长了两倍年纪;莎拉只不过从三十变成三十五岁,这不是人生中最会发胖的路程),但她的浏海还是盖住眼睛。我们出去吃披萨,看到这件事对她如此重大,实在很令人沮丧:不是吃披萨这个举动,而是今晚的约会。汤姆已经离开了,而且以一种十分戏剧化的方式离开。听好了:他告诉她,不是他在这段感情中不快乐,不是他认识了想交往的对象,不是他在跟别人交往,而是他要跟别人结婚了。真经典,是不是?你一定会想笑,真的,但是我设法忍住。不知怎么的,这是那种似乎会对受害者影响深远的坏运道故事,所以相反的,我对于这种世间残酷的谜团摇了摇头。

她看着她的酒。“我真不敢相信我为了他离开你。”她说:“疯了。”

我不想听这些话。我不要她摒弃这件事;我要她解释然后我才能赦免她。

我耸耸肩。“也许当时看起来像个好主意。”

“也许,不过我不记得为什么。”

我有可能最后会跟她上床,而这个可能性没有吓着我。有什么比跟一个摒弃你的人上床更好的方法来驱逐摒弃的恶灵?不过你不是跟一个人上床,你是跟整个可悲的单身文化上床。假使我们回到她的住处,那里会有只猫,然后这只猫会在关键时刻跳上床来,然后我们必须中断让她把猫赶下床然后关到厨房去。然后我们大概得听她的舞韵演唱组唱片,然后那里不会有东西喝。然后不会有那种茉莉·拉萨尔式“嘿女人也会欲火难耐”的耸耸肩;有的会是电话和尴尬和懊悔。所以我不会跟莎拉上床,除非在今晚某刻我确实体认到下半辈子不是她就一无所有的话,而我看不出这种展望会在今晚降临,这就是当初我们为什么会开始交往。这就是她为什么为了汤姆离开我。她算了一下,比较双方赔率,两方都下了扎实的赌注然后走人。她想要再试一次这件事比任何赌注都更能说明关于我的现状,以及关于她的现状:她三十五岁,她告诉自己,人生不会再给她比今晚更多的机会,一个披萨和一个她本来不那么喜欢的前任男友。那是一个相当冷酷无情的结论,但是不难看出她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噢,我们知道,两个都是,知道这应该没关系,人生不是只有成双成对,媒体应该负起责任,如此之类。但是,有的时候,这很难看透,在一个星期天早晨,当你也许还要再过十个小时才会到酒馆去喝一杯,然后当天第一次开口说话。

我没有办法进行关于摒弃的对话。这里没有怨气,而我很高兴是她甩了我,而非反过来。光是这样我都觉得很罪过了。我们谈到电影,一点点——她喜欢《与狼共舞》,但她为喜欢《落水狗》的音乐——还有工作,还有再一点有关汤姆的事,和一点萝拉的事,虽然我只告诉她我们正经历一段艰困期。然后她邀我一块回家,但是我没有去,而我们同意我们都玩得很开心,还有我们应该很快再聚一次。

如今只剩下查理。

第三部分
 你还搞不懂吗,女人?(1)

20

“实验做得怎么样了?还在延伸你的流行感吗?”

巴瑞拉长了脸瞪着我。他最痛恨谈论乐队的事。

“是啊。他们真的跟你迷同样的东西吗,巴瑞?”狄克天真无邪地问。

“我们没有迷东西,狄克。我们唱歌。我们的歌。”

“对。”狄克说:“抱歉。”

“噢,少放屁,巴瑞。”我说,“你们的歌听起来像什么?披头士?超脱演唱组?Papa Abraham and the Smurfs?”

“我们最大的影响你可能听都没听过。”巴瑞说。

“说来听听。”

“他们大部分是德国团。”

“像什么,‘电厂演唱组’那一类?”

他轻蔑地望着我。“呃,连边儿都没有。”

“那会是谁?”

“你不会听过的,洛,闭上嘴就是了。”

“说一个就好。”

“不。”

“那给我第一个字头。”

“不。”

“你们根本连他妈的八字都没一撇,对吧?”

他生气地大步离开店里。

我知道每个人对每件事都是这个答案,而我只能很抱歉这么说,不过如果有哪个小伙子需要打一炮,那就是巴瑞。

她还住在伦敦。我从查号台查到她的电话和地址——她住在兰德布鲁克森林,当然了。我打过去,不过我把话筒拿在离电话一寸远的地方,所以如果有人接的话我就可以尽快挂掉。有人接起来,我挂断。大约五分钟后,我再试了一次,不过这次我把话筒拿离耳朵近一点,我可以听见是答录机,而非有人接电话。不过,我还是挂断。我还没准备好听她的声音。第三次,我听她的留言;第四次,我自己留一通留言。这真是不可思议,真的,想想过去十年来我早就随时都可以这么做,她已经变得如此重大,大到我觉得她应该住在火星上,因此所有与她沟通的尝试都会花上数百万英镑和好几光年才能联络上她。她是一个外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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