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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古灵
申明:本书由 (。。)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序
今年就快过完,小狸就要出运罗!狸狸
自从搬到外面住之後,小狸就常碰到一些非常神奇的事情,大概是少了“老佛爷”的庇佑吧,在外面的生活可说是叫苦连天、哀声连连。
怎么说呢?
撇开去年刚搬家就来个三级重感冒不谈,年中又莫名其妙等红绿灯被车撞,那也不算什么,都已经过了大半年了,小狸都已经非常低调的在过日子,老天爷还是不肯放过我,再几个月就过年了喔,“祂”也可以让已经穷到快要跳水沟的小狸莫名其妙的一次不见两支手机!
至於详细过程小狸已经不想再说了,而且其中一支还是小狸准备要办给嘟嘟用的,结果历经那次惨痛教训,小狸不仅要再买两支手机,还要赔一堆天外飞来的电话帐单!
不过,衰这种东西,有一就有二,有三不奇怪,有四……我想死……
反正,又隔一阵子,小狸在骑车时又很莫名其妙的突然滑倒!
倒得非常的心不甘、情不愿,那时的时速也还不到15吧,因为刚好看到红灯正缓慢的煞车中,虽然天在下雨,但小狸滑倒的那个地块刚好在天桥下,地是乾的喔!不仅如此,滑倒那一瞬间,彷佛就像被人从旁推……
哎哟!哎哟!还是别说了!愈说愈想,愈毛也愈越X!(请自行想像X是什么!)
那次滑倒後,把原本之前车祸的伤口又再加大,小狸的手肘整整快半个月才好……
停!别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喔!今年还没过耶!
上上个星期,没错,就是十二月初,小狸手扭伤,腰又酸疼,就跑去桃园一间中医看,原本小狸都会跑回台北一间“X品堂”给很熟的中医师诊治,但那天实在很累,跑回台北太远了,乾脆就近找了一间觉得还OK的中医诊所看。
小狸还依稀记得,那天是走著进去,弯著腰出来,回家就马上倒了!
死在床上一整个晚上,腰痛到整个人哎哎叫个不停,连小狸想要移个好一点的姿势也没办法,连动0。01公分的力气都没有,稍微喘大口气,腰就痛到不行,那时小狸已经不知道在心里咒骂几千几百万次那个无能又没医德、又丑又没品的烂中医!
隔天又躺了一天还是没办法动,拜托嘟嘟去帮我买止痛药,吃了两、三颗还是没啥作用,最後只好先滚到床下……没错!用滚的跌到床下後,再慢慢慢慢的扶著旁边的柜子,慢慢慢慢的站起来,站起来後还要记得扶好,不然有可能随时再跪下去,休息一阵後,再慢慢慢慢的走去放衣服的地方,慢慢慢慢的弯腰拿起衣服,慢慢慢慢的穿上,然後慢慢慢慢的……
反正,原本一分钟不到的动作,现在小狸至少五到十分钟才能完成!
好不容易换好衣服出门後,最痛苦的就是骑车!
大家一定很了解台湾的路有多么的崎岖凹凸、险象环生吧?一小段路就可以颠得小狸痛不欲生,一路哀回台北!
回家後,每天就是吃喝拉撒,睡!
前前後後将近快一个星期喔,小狸只能一直躺著、趴著、侧躺,也不能坐!就这样三、四天後总算可以稍微自己动来动去,一个多星期後,总算可以坐起来!哈里路亚!
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只印证了—件事:X的,桃园的医疗品质实在有够○○××!
PS:还有十五天……——|||
阿灵之PS:话说某年某月的某天,阿灵突然收到一份意外的礼物,Wing为阿灵画了一张好可爱的图,呜呜呜,阿灵好嫉妒,人家都画不出来说,总之,阿灵很喜欢,决定把它用到书页上,所以哪天各位亲爱的读者们见到书页上多了一个可爱的Q版图,不用怀疑,那就Wing画的!
另外,出版社也决定要在95年二月的书展时,用上这张可爱的图图印在马克杯上喔,感谢Wing!
小狸之後继续PS:记得一定要去书展!为了这个可爱Q版的马克杯,超级无敌困的狸仔七早八早就被挖起来写通告……==|||
PS2:最新消息,还有阿母的签名。
PS3:有没有阿灵的写真集※※※??唉……少作梦了……~~|||
第一章
世上的学生都有一个共通的毛病:不喜欢上课,换句话说,没有一个学生不喜欢放假,最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都在放假,另外六十天上自习课,剩下五天请假,这是最酷的了,相信这世上没有一个学生不这么认为。
除了方蕾。
才刚升上高二的方蕾一点也不喜欢放假……不,不是不喜欢,是痛恨,她痛恨放假,痛恨离开学校,痛恨必须回到家里,痛恨得要死!
但是没有人知道,因为她总是那么爽朗快活,仿佛根本不知烦恼为何物,谁也看不出她埋藏在笑容底下的伤痛,没有人看得出来,就连她最要好的死党宋巧莲也看不出来。
“方蕾,待会儿去买冰吃吧!”
“OK!”
又到了放学时间,R中大门口一窝蜂飞出一大票抢出笼外投奔自由的小鸟,侧门则狂飙出一辆辆神风小单车,左侧门男生,右侧门女生,方蕾与宋巧莲也是其中之二。
十分钟後,学校附近的小公园里,两个高中女生坐在大树下的木椅上,一人捧一碗绵绵冰吃得不亦乐乎。
“方蕾,告诉你一件超好笑的事喔……”
宋巧莲一边吃一边说话,喷口水没关系,可怕的是还附带“暗器”;方蕾扁出一脸噁心的表情瞪著自己的冰,雪泡泡的牛奶冰上面黏著半颗仿佛机关枪子弹一样喷射过来的大红豆。
“喂喂喂,你嘛差不多一点好不好?说话就说话,请不要传染禽流感给我!”
“你到底要不要听嘛?”宋巧莲才不管那种“小事”,散播八卦病毒卡要紧。
方蕾翻了一下眼,“我耳朵又没有关,怕我不听!”她一边咕哝,一边小心翼翼挑起一匙万雪丛中一点红的冰甩到一旁地上。
“我阿姨要结婚了,而且对象是上个月相亲的男人喔!”
“相亲?现代人还有相亲?”方蕾有点意外。“你阿姨是古早人是不是?”
“所以我才说好笑嘛!不过啊……”宋巧莲用手肘推推方蕾。“昨天听我爸妈他们在说我才知道,现代人相亲的才多呢!”
不信地横她一眼,“唬烂我!”方蕾嗤之以鼻地道。
“真的不骗你啦,不然哪里来那么多婚姻联谊社、婚姻谘询、婚友社什么的一大堆!”见她不信,宋巧莲大声强调。“我妈说啊,现代人再怎open也还是有很多人找不到对象的,譬如说男人因为忙於事业而没空去谈什么乱乱爱啦,或者像我阿姨那样内向又害羞,根本交不到男朋友,所以相亲还是很常见的啦!”
方蕾认真想了一下,吃口冰,点头。
“也有道理啦,不过那种事只适合某些人,不适合我。”
“你爱讲笑,我们才刚上高二而已耶,连鎚子都还没有交过半个,谁去跟他相……”话讲到这里,忽然记起三个多月前方蕾才跟男朋友分手,宋巧莲慌忙打住,尴尬的打了个哈哈。“啊,哈哈,对不起,对不起!”
方蕾撇一撇嘴,满不在乎地挖起一大匙冰放入口中。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只因为我的成绩排名比他高一点点就老羞成怒,竟然破口大骂说如果不是他考运不好,也不会进这所烂高中,早就进建中了,笑死人了,那种输不起的男生我才不希罕咧!”
“一点点?是喔,你第一名,他第二名,的确只有“一”点!”宋巧莲喃喃嘟喽。“说到这,我真的很奇怪耶,你的分数明明可以进北一女的说,为什么要进这所二流高中呢?”
方蕾默然无语。那种可笑的理由,她该如何向好友解释呢?
见她半字解释也没有,宋巧莲也不勉强她,又转回原来的话题。“你跟周廷钧交往都两年多了,好不容易高中同校,才一年就分手,你真的一点都不难过吗?”
难过?
老实说,她也觉得自己应该难过一下,不然好像有点不上道,可是……
方蕾搔搔头发,实在不知该如何向好友开口,说她其实并不是真的喜欢周廷钧,追根究柢,她跟周廷钧交往的目的,也只不过是想找个喜欢K书的“同伴”一起做良性竞争而已,谁知道最後竞演变成恶性斗争。
“谁教你不喜欢念书,害我只能找别人。”方蕾不清不楚的咕哝。
宋巧莲脑袋歪过来。“你说什么?”
“没有啦!”仰头,把最後一口冰刮进嘴里。
宋巧莲耸耸肩,继续吃冰,“不过,凭良心说,周廷钧那家伙啊……”她哼了哼。“我不喜欢他,他好现实,你的成绩好,他就跟你交往,我的成绩不好,他连话都不屑跟我哈啦两句,现在你的成绩比他好,这样他也不高兴,他是头壳在赛跑喔?”
“不,他是猪头!”
方蕾起身,准确地把吃完冰的空纸碗投入不远处的垃圾桶里,宋巧莲随後一步也把空纸碗扔进垃圾桶内。
“潜水艇!”
“陈水!”
“那就给他柯林顿!”
“好,让他CKK!”
方蕾对空气挥挥拳头,宋巧莲再加一脚。
“史努比!”
“聪明!”
方蕾大剌剌的拍拍宋巧莲的肩膀,奖励她的默契,宋巧莲咧嘴。
“冲马桶第一名?”
静默三秒,两人不约而同失声爆笑。
奸半天後,笑声渐止,宋巧莲注意到方蕾又如往常那样盯住那些在公园里玩耍的小鬼们看,脸上的表情很怪异,像是羡慕,又有点像是嫉妒。
“方蕾,你……”她狐疑地瞥向那群小鬼。“不会是想跟那些小鬼玩吧?”
“少机车了!”方蕾懒洋洋的收回视线。“他们是小学生耶,我怎么可能会想跟他们玩,你以为我几岁?”
“那就别用那种表情看他们嘛,很诡异耶!”说著,宋巧莲不经意瞥了一下手表,惊跳起来。“糟糕,差点忘了,我妈说阿姨今天要和那个相亲对象到我家讨论一些事,叫我早点回去帮忙,我得回去了!”
方蕾及时垂下睫毛,掩住眸中的懊恼。“奸啊,我们回去吧!”
道过别後,两骑单车分两方向离去,但三分钟後,其中一骑又转回来了,方蕾抱著书包坐回木椅上,继续盯著那群小鬼们看得出神,神情依然那么奇特,在宋巧莲面前的活泼开朗丝毫不见。
直到天将黑,小鬼们一一被他们的母亲叫回去吃饭,她才黯然起身跨上单车,有气没力的骑回那个她痛恨回去的家……
那算是家吗?
雾蒙蒙的细雨,曲幽的小桥,静水上躺著朵朵睡莲,绿树婆娑中半隐著一栋两层楼建筑,一栋很温馨的屋子,充满了家的气息,在那屋子里头住著三兄妹。
靳文彦、靳克彦与小妹靳慧亚。
由於从小被严格教养,靳文彦向来是个稳重又有责任感的成熟男人,特别是对亲人,他总是拿出最大的耐心,尽其所能去关照到每一位成员——无论亲戚关系是远或近,身分是贵或贱,这是父亲的教诲,他一直谨记在心。
但有时候,他也会觉得某些亲戚实在该死的令人头痛,譬如此刻……
“……不,我不可能现在就过去,我必须先处理好我的工作才能够……不,绝不可能……一个星期左右……好,工作处理好我立刻过去……”
慢条斯理地放下话筒,靳文彦默默转过身来望住弟弟靳克彦,後者一瞧见他的脸色,半声不吭转身就跑,打算一路逃到美国去,三、五年或七、八年後再看看能不能回来。但很不幸的,一如以往,靳文彦的反应总是比他的动作快一步。
“站住!”
其实那两字深沉的喝叱并不算大声,也不凶狠,没有雷鸣的效果,更不可能震破玻璃,甚至还可以称得上是相当温和,但一经传入靳克彦的耳膜里,顿时惊得他心头一骇,两只脚马上前後左右打起蝴蝶结来,害他差点一头撞上门板,幸好及时扑臂扶住,另一手却仍不由自主地握向门把。
“该死!”
然而苦著脸犹豫大半天後,虽是万分渴望客串一下聋子,但一想到不堪设想的後果,他还是认命地放开那支几乎要被他捏成一团麻薯的门把,回过头去面对很可能会迫使他跳海的悲惨命运。
战战兢兢地,他咽了一下口水。“祖母?”他宁愿禁酒、禁足再加禁欲,也不想去面对那个傲慢的老巫婆!
靳文彦摇头。“再给你一次机会。”
靳克彦的脸色更青绿,像春天刚发的嫩芽,“不……不会是……”再吞一口唾沫。“妈妈那边的姨婆吧?”要叫他去面对那个比老巫婆更上一层楼的老怪物,不如直接判他死刑还慈悲一点!
靳文彦颔首。“我的弟弟果然很聪明。”
噗咚!
“看在上帝的份上,”靳克彦一屁股跌坐到地上去,两眼惊惧,声音颤抖。“不要叫我去,拜托,千万千万不要叫我去!”
眯著眼注视弟弟半天,靳文彦摇摇头,扶一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