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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我们怎么满足他呢?”
“呵呵,可能他想吃两个呢……”
“哈哈,那议员,我们一起来吧,哈哈,老朋友嘛。”
“呵呵,新的挑战呜,哈哈哈哈哈哈。”
“呜……呜…………恩……恩……”
腿被分得更开,手被医生钳制在头顶,被书记官和首相秘书再次撕扯到最大限度的I。K除了撕裂再也感觉不到其他的东西,自己的压抑与野兽的声音混合在一起,而下体双重的抽动却刚好满足了他无耻的欲望,尽管那再次让他鲜血汩汩……
“哦……他的里面变得紧了……哦……首相您的下身也很有领袖风范嘛……哦……满一点好吗?我有点忍不住了,好痛……哦……”
“议员大人,您也不差啊,我们着那两个家伙从没这么进过吧,哦……慢点……这小子吞得太急了……”
想要更快的抽插却无法忍受疼痛的高级官员一边小心的对待着自己有些自虐的部分,一边享受被在他们同样喜爱的体内冲刺的快感,而全然忘记了一切,尽管他们口口声声疼爱的宠物一再被痛折磨得瘫软的昏厥,而他们还是继续着这比动物的交配还要恶心的举动,如果不是他们直立着走路,没人会相信,他们竟然是人——而人又是什么样的呢?对于I。K,只有两种,无非是统治别人的人和被别人统治的人。可这一夜,他一直被匹了人皮的兽统治着,忘记了一切,也不想记起一切……被玩弄了多少次,他并不知道,身体不断的被越来越猛烈的撑开,体液不断在甬道中喷薄,直到清晨,他醒来在那张产床上,看着爬在自己的小腹上交缠着他依然插着导管的分身,而长尾却在他一直敞开的体内蠕动的蛇,他在将腹中的东西吐干净后,便再次昏厥了过去……呵,他没死,该清醒吗?下次又将是什么样的游戏呢?
清晨9点,一切收拾妥当,系着领带的首相问着议员——
“我们该把I。K怎么办?送回去吗?他是大总裁,一天不上班没关系吧?”
“呵,再玩一晚吗?也好,不过他惦记着迩纯吧,而且我怕他撑不住,那血流了一床,真有点像刚难产完,哈哈哈哈。”
“医生不是给他输血了吗?迩纯?不用管他,I。K才是我们的宠物。”
“也好,那就把他关在浴室里好了,别给他下药,让他知道什么叫羞耻,好好管教一下,这孩子清醒的时候越来越不象话了……”
“恩,好的,那就让他那个样子吗?是不是太残忍了点?”
“不好好管教怎么能学乖呢?”
“呵呵,也是……”
正在首相与议员在密室中遐想着又一次游戏而攀谈时,书记官和侍卫慌张的声音打破了他们的美梦——
“大总统,您不能进去……您……”
“首相阁下,议员先生,早晨好啊,还真是个不错的地方,别有洞天嘛,我很想知道,你们昨天下午谢绝了外国使节的会面到底在做些什么,恩?”
进来的男人最多也就只有三十来岁,梳理得非常光亮的棕发向后笼着,这让他的灰眼睛更具有一种洞察一切的威慑力,这个相貌堂堂的男人就是这个国家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领导者,正首相SAD先生,而他当选后,国会的人都称他做大总统,他一直对副首相有些看不惯,所以,他不愿意别人同样称呼他为首相。
“我们……”
通常,狐狸在隐藏他的尾巴时总会不住的向后看,就是这种所有奸人的习性让SAD发现了他们的秘密,他慢慢的踱向那扇白色门,底头看了看地毯上由门缝渗出的水,回身看向身后惊慌失措的部下——小的时候他就相信一点,每一扇关着的门后,一定都藏着秘密。
“大总统阁下,请……”
咔——
“你们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
怒视着脸色煞白的首相与议员,SAD不敢相信这些人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做出了这种事——
那个漂亮的男孩子不过二十的模样,淋在水中更显得清瘦,他就那样被双手反剪吊在水管的铁栏杆上分开腿勉强的赤裸的跪在那里,而更让人发指的是那个插在男孩后庭的水管,它连接着另一头打开的阀门……还有他可怜的分身,就那么被一根卡住的导管插入着,那微微隆起的下腹似乎是水被倒灌进膀胱而造成的……更不可思议的,这样的一幅画面竟然出现在国会大厦这个庄严的地方,SAD震怒了——
“他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们要这么侮辱他?你们这个样子怎么能成为国家可信的人?警卫!把议员和首相扣下来,告诉议会下午要紧急会议,绝不能让这种渣滓留在议会里!”
撸起袖子,SAD大总统率先冲入浴室中,将已经意识全无的I。K从非人的虐待中解救出来,在拔出前端的导管时,疼痛的刺激让I。K睁开了虚弱的双眸,他看着眼前抱着他疲惫受虐的身躯的男人,看看落地窗透过的白色阳光,他知道,天亮了……
“我……可以走了吗?”
“你现在这个样子走的了吗?别担心,你已经安全了。”
一把抱起I。K,将他裹在手下递来的毯子里,SAD掠过脸色比死更难看的首相和议员冷冷的扯了下嘴角——
“男人的下半身总会闯下些大祸,这回你们该知道教训了。”
“请不要这样……饶了我们……总统阁下……”
隔着SAD的肩膀,I。K看着那些昨夜还傲慢的凌虐他的畜生们今天这副可怜的嘴脸,他惨白的唇笑出了声音——人还真是有意思,还真是恶心的可以,以为可以只手遮天吗?可天在人永远也触不到的地方。
“在傻笑什么?这次你立了大功,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将I。K带到自己的休息室,连亲信都没有留下,SAD拥着在自己怀中无力喘息的身体怜惜的吻着那本是十分艳丽的失血唇瓣——
“你会不会怪我把你推入虎口,利用你的肉体来达到铲除异己的目的?”
“呵,我只是你父亲养给你的玩物,做政坛的男宠不就是我的真实身份吗?”
I。K笑笑,推开SAD的怀抱——
“给我找套衣服。”
“你这样能离开吗?让我看看他们把你伤成了什么样。”
SAD不肯放手,但他了解I。K,这个什么他所谓的玩物,只把肉体给了他,而I。K的心已经在别人身上了。
“呵,你想玩我的话,我会奉陪,但是别抱我,他们用那种针对付了我,现在我全身疼,还有,我得把我的纯纯带过来,我不去他会哭到短气的。”
I。K没有说假话,被那些针扎过后,他总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并且会不时感到疼痛及身体燥热,到现在,他依旧不能确定他是否可以走出这里,但他必须得去接迩纯回来,这一夜,他的迩纯一定会挨得很辛苦——我和迩纯是同一种人,只是他不知道罢了,我确定他死不了,但他会受到的创伤一定会比我深,他已经对一切绝望了,甚至是他自己,如果没有人要他,他一定会去死,迩纯说过,除了死,其他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痛苦。
“真搞不懂你,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男娼呢?别动,我帮你穿衣服,然后派人送你去,不会有人走路风声的,他们拍的那些带子我会弄回来,你的小纯纯的那家公司已经是你的了,另外,我会让人送去张支票给你的,想要多少你自己填,就当是我的补偿。”
帮I。K挑了套黑色的休闲装,SAD一边交代着,一边小心的帮他穿着衣服,那些人肯定让I。K很痛苦,他连稍微挪一下身体,都会疼得颤抖,虽然I。K一直在忍耐,但他还是看得出来——I。K的魅力他很清楚,因为他自己也会被他诱惑。
“呵,他是男娼,那我又是什么?你永远也不会懂的……我走不了了,找个人把我抱上车吧。”
I。K揉揉太阳|穴勉强的睁着眼睛,等他安顿好迩纯,他得睡一觉,可他又多么希望,现在的一切是一场梦。
“好的,有什么事找我。”
SAD拍拍I。K的肩膀关照着,却被I。K嗤之以鼻——
“这话应该反过来,只要你别把我阉割,随便你怎么玩。”
“你可以不要把自己形容的像一样物件吗?”
SAD无奈的摇摇头,I。K的脾气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怎么管教也没用——所以包括父亲和一些政客都喜欢用药物对付他。
“对于你们,我本来就是样东西。”
自嘲着这副肮脏的皮囊,I。K的不容分说使他与SAD的每次会面都是不欢而散的结果,SAD,这个国家的大总统就是所谓他的主人,一个从来没有碰过他,却让他体会了各种痛苦的主人……而他自己呢,对于迩纯,他又是个什么样的主人呢?
……
正午,当派来护送他的保镖在经过了一个提着裤子匆匆离开的看门人之后,终于在会议室套间的茶水间里找到了伤痕累累的迩纯,当他染着一身男人的体液被抱还给在车里等待的I。K时,I。K终于忍不住胃中的翻腾的巨痛推开车门连胃液一起吐了出来,这在无形中又伤害了已经怕得发抖的迩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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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他们……我……”
想要解释,可现在连自己的衣裳都找不到的他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别说了,回家再收拾你。”
I。K板着脸不去看迩纯,他知道迩纯又在哭了,每次都是这样,一怕就哭,但哭得昏过去,也改变不了什么,迩纯的眼泪总是说来就来,可他的心已经死了,I。K敢保证,如果自己说出那种要抛弃他的话,那么这个看起来怯懦的男孩子会想都不想的去死,所以,你必须让他活着得到痛苦,这样他会觉得自己的罪孽在痛苦中得到救赎。
“能问你昨天去哪了吗?”
哭了好久,哭得累了的迩纯缩成一团小心翼翼的问着——I。K看上去脸色很差,这个样子不像是出去嫖妓,当妓倒是有可能——又瞎想了,当所有人都跟你迩纯少爷一样是公用男娼吗?真贱。
“没什么,胃出血在医院,医生让我休息一周。”
靠在后座上,I。K看着窗外流过的风景编造着谎言。
“惩罚我吧。”
突然,迩纯的嘴里蹦出了四个字,让I。K有种想打他的冲动——真是下贱!
“贱货,你不说我也会那么做。”
不这样,迩纯就会觉得罪恶,被I。K奴役就是他唯一的解脱,I。K当然明白,就像他也明白自己需要迩纯这样的宠物来陪伴。
补充日期: 2004…12…21 19:18:03
六
BY:Nicotine
GOMORRHA的国际传媒中心——这栋大厦已经完全属于I。K了,它是这个国家最高的一栋大厦,有九十层。从一层到三十层是租给个大报社、出版社、杂志社、电视台、网络公司和一些小的子公司的,三十一层到八十一层是I。K的传媒王国,而八十二层到八十八层则是迩纯签约公司的新址,安放在这儿的原因很简单,通过八十九层的空中花园就是第九十层——I。K与他欲望的温床。迩纯从来不知道I。K如何会拥有这么一笔巨大的财富,他把这个国家整个的传媒资讯一手掌握,就如同他总是喜欢住在最高的地方,身在之处已是颠峰……而每当迩纯这样想的时候,I。K总是嘲弄的对他说——我们永远也触不到颠峰,天离我们很远……很远……
通常,I。K总是起的很早,不到7点他就已经坐在自己百平的办公室里看着落地窗外渺小的一切等待他的报纸了,但这几天他的办公室不得不改到了他那间只有几个亲信才进得去的豪华卧室里,他得了很奇怪的病,行动不便且不能正常进食,从法国大餐到中国式的清粥咸菜,吃什么就吐什么,连一直很器重他的大总统阁下送来的特效药都没用。私人医生看过后怎么也不肯说出病情,只是开了一些葡萄糖、生理盐水、人体球蛋白之类的营养液就告辞了,而这却丝毫不能让事无拒细的I。K停下他的步伐。9点整,像每天一样,公司的十来名骨干无一不准时的到达了他的“临时办公室”,将上一日的工作项目逐一向他汇报,半点都不敢怠慢——
“总裁,大总统的捐款一共是十亿美金,已经转入我们的帐户,要做为资本金注册吗?”
“我们的注册资金还不够多吗?捐给第三世界国家,前提是我们要获得第一手的新闻、战况及内幕。”
“可这是军事机密,他们未必会讲出来。”
“你第一天出来打工吗?把九亿包个红包给相关负责人,一亿谈判上捐掉就可以了。”
“好的,可总裁先生,我弄不懂这有什么意义?”
“如果你弄懂了,你就是总裁了,照做就是。”
I。K的声音不大,可很有威慑力,他甚至不用看上他的部下一眼,只是靠在床上精心的摆弄着他的工艺品,手中修剪用的刀片只顿了一下,那个适才还一心以求甚解的声音便硬生生的吞了回去——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些所谓的政坛人物,他用了他的思想、灵魂乃至肉体才得来的今天的一切,他当然了解他全身心去接触的这样腐臭的散着粪土味道的东西,他当然知道那些人最想要的是什么,贪婪是人类的本性吗?至少他自己是,如果不是为了得到更多,他又怎么会付出代价呢?
“那宣传部经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