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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浣河又缺堤了,浣河一带的灾情十分严重,听说是浮尸千里。还有坪州的旱情也很严重,好几个月都没下过雨,河水都干涸了。”张大牛继续他的八卦本领。
“是啊!有很多灾民都往其它州涌去,也有的向夜城这边来。往年的水灾和旱灾都没有那么严重,为什么今年特别严重呢?难道传闻是真的?!”
“什么传闻啊?快说!”张大牛催促。
“前段时间有个传闻,咱们炫炎国的君主不是上天命定的真命天子,所以咱们炫炎国得不到上天的庇佑。只要换一位新的国君,炫炎国就会再次得到上天的庇佑,一切的灾难也会消失。” 李二看了一下四周,小声地说。
“不是吧!我觉得当今皇上很好啊,勤政爱民,是不可多得的明君啊!难道要那个残暴、好色的月王爷做皇帝吗?那我们这些老百姓还有好日子过?”张大牛抱怨。
“切,你忘记了吗?除了当今皇上和月王爷,还有一位……”
“你是说先皇的同父异母弟弟璟王!”
“嘘,你找死啊,说得那么大声,小心被人听见,会被杀头的。”
……
虽然外面的对话声压得十分低,可是在坐在包厢中的舞月依然听得很清楚,他紧紧地皱着眉头。
“冷焰,结账,回府。”
“是!”
第十一章
第二天一早,舞月就来到皇宫。
“奴才叩见王爷。”福喜看见舞月,恭敬地下跪行礼。
“免礼,皇兄呢?”舞月淡淡地问。
“回王爷,皇上正在御书房与众位大臣议事。”
“带本王去御书房。”
“是。”
御书房
“皇上,浣河一带灾情严重,大批灾民纷纷涌入其它州,甚至涌向夜城这边,请皇上定断。”
“皇上,坪州的旱情也十分严重,好几个月未曾下过雨,河水干涸,导致农作物都干枯了。现在,那里的百姓缺水、缺粮食,已经开始出现死亡了,请皇上定断”
……
夜舞云听着臣子的禀报,感到十分头痛。位于炫炎国东面的浣河每年一到春夏天就会发大水,堵也堵不住,而位于西面的坪州正好相反,每年都会出现旱情,而且今年的水患和旱情还特别严重。
这时,御书房门外响起福喜的禀报声。
“月王爷到!”
禀报声刚落,御书房的门就被推开,舞月慢慢地走进了御书房。
“皇兄。”舞月微微勾起嘴角,顿时让天地万物失去颜色。
“月,你怎么来了?”夜舞云看见舞月,眼中闪烁着惊喜。
“臣弟发现自己很久没有参加议政了,所以来看看。”
舞月随便的语气令御书房中的大臣怒目而视,其中一人忍不住站了出来。
“月王爷,请您不要把议政说得像买菜一样!”
“买菜?本王未曾买过菜,不知买菜的感觉如何。这位大人那么清楚,肯定是经常买菜了,那本王一定要向这位大人讨教讨教。”
“你……”
舞月打断了那位大臣的话,问道:“不知皇兄与各位大人刚才在商议些什么,能让臣弟也听听吗?”
“当然,来人!看座!”夜舞云命人搬来一张椅子放在自己旁边,舞月毫不客气坐在其上。
“月,我们在讨论浣河的水患和坪州的旱情。东面的浣河每年一到夏天就会发大水,堵也堵不住,而西面的坪州正好相反,每年都会出现旱情。月,你有什么解决的方法吗?”
看着所有大臣看戏的目光,舞月不慌不忙,依旧安若泰山地坐在椅上。
大约过了一柱香,当所有人的耐性快要耗尽的时候,舞月才慢慢开口。
“方法是……有的。”众人绝倒。
刚才与舞月谈论买菜问题的大臣又忍不住站了出来。
“月王爷,请您不要在这么严肃的时刻开玩笑!”
“开玩笑?这位大人又说错了,本王从来不懂如何开玩笑,又怎么会开玩笑呢?倒是这位大人你开玩笑了。”
听着舞月气死人不偿命的话,那个大臣的脸一阵红一阵青,十分精彩。
夜舞云也忍不住暗中翻了一个白眼,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舞月有这样的恶趣,好像自从他失忆后,一切都变得有所不同了。但是,他很乐于这种改变,至少舞月现在不像以前那样疏远自己了,这样,或许自己还有机会……
“月,你有什么办法就说出来吧。” 夜舞云忍不住开口,他也很想知道舞月有什么主意解决这令人头痛的事。
“嗯。”舞月看了一下夜舞云,才缓缓开口。
“治理水患是不可用堵的,越是堵,水涨得就越高。堵不如疏,只要挖一条河道,把浣河的水分流出去,浣河的水位就会下降。坪州不是缺水吗?把这条河道连通至坪州,一切就能迎刃而解。”
等到舞月把话说完,御书房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所有人都热切地看着舞月。
“好!简直就是一石二鸟,既解决浣河的水患,又解决了坪州的旱情!” 夜舞云激动地赞叹。
“是啊,真是好主意!”
“王爷果然睿智。”
“……”
……
御书房响起一片赞叹声,舞月还是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
“可是,挖河道需要花费很大的人力物力。”一位大臣提出他的忧虑。
“是啊!”大家都点点头,把目光一致看向舞月。
舞月不慌不忙开口。
“没错,挖河道的确要花费很大的人力物力,但是每年治理水患和旱灾不也是花费很大的人力物力吗?但只要这条河道挖好,浣河一带的百姓就不会再受水患影响,坪州的旱情也随之解决。怎样做才是最好,相信大家已经知道了。”
“的确,有了这条河道,以后就安枕无忧。朕认为这件事可行,不知众位卿家觉得如何?”
“回皇上,臣也认为可行。但是,挖河道需要大量的人力,难道要调动边疆的军队吗?这样太危险了,万一别国趁机入侵该怎么办?”
大家再次把目光一致投向舞月,舞月淡淡地扫了所有人一眼。
“本王很怀疑,皇兄是不是白养你们了,什么事都要问本王,不如让本王来坐你们的位置。”
众大臣听了舞月的话,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却说不出反驳的话,只好将求救的目光转向夜舞云。
“月,你怎么可以怎样说呢?众位大臣可都是国家的栋梁,你有什么主意就说出来吧!皇兄也想听听。”夜舞云虽然是用责备的语气,可脸上的骄傲自豪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舞月看着夜舞云的神情,觉得有些好笑,但是心里暖暖的。
“浣河一带有那么多灾民,朝廷可以招用他们,再给他们相应的工钱,让他们自己养活自己,这样既可以解决人力的问题,也可以减轻朝廷的压力。”
“好主意!这样一来,什么问题都解决了,诸位还有什么问题吗?” 舞月的话刚说完,就马上得到夜舞云的赞同。
“的确是好主意!”
“臣没有意见!”
“臣也没有!”
“……”
……
“既然这样,张麟、凌煜,这件事就交给你们了。”
“臣等遵旨!”两人齐声回答。
“嗯,那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是!臣等告退!”众臣齐声告退。
经过这一次,月王爷足智多谋的事传遍了整个炫炎国,甚至也传到了国外,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这就不得而知了。
第十二章
当所有人都离开后,御书房里只剩下舞月和夜舞云。
夜舞云走到舞月身前,缓缓蹲了下来,把头轻轻地枕在舞月的大腿上,双手环上了他的腰,然后静静地闭上眼。
舞月轻轻地抚摸着夜舞云乌黑柔滑的长发,两人都没有说话,御书房里充满安静温馨的气氛。
“月,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夜舞云抬起头,呆呆地看着舞月,此时的夜舞云显得有些脆弱。
“怎么会呢?我会陪着你的。”舞月看着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淡淡一笑。
“真的吗?你会一直陪着我,无论发生什么事?”夜舞云激动地问。
“你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吗?”舞月有些奇怪夜舞云的反应。
“不,你回答我吧!”
“是,我会一直陪着你,无论发生什么事。”舞月有些无奈。
“这是你说的!” 笑容再次爬上夜舞云的脸。
“嗯。”舞月肯定地点点头。
自从醒来第一眼看见夜舞云,他就决定把他容纳在自己的羽翼下了,他希望保护这个对他温柔的哥哥,保护他在这个世界的唯一亲人。
“月,你这次进宫不是专门为了参加议政吧,有什么事吗?”
“最近流传着一个传闻,你听说过吗?”舞月有些严肃地问。
“什么传闻?”夜舞云看着舞月严肃的表情,有些凝重。
舞月把在酒楼听到的传闻说了出来,夜舞云的脸越听越黑,到最后完全阴沉下来。
“看来璟王叔要开始行动了。”夜舞云语气凝重。
“你也不必太担心,只要浣河和坪州的事解决了,谣言也会不攻自破。只是,不知道他下一次又会玩什么花招,这段时间要加强皇宫和夜城的守卫,以免发生什么意外。我也会让埋伏在荧州的探子密切注意那里的情况。”舞月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嗯,也能是这样了。但是,月,这次你一定要小心,不要再让自己受伤,否则我……
”夜舞云再也说不下去,他很难想象如果月再一次毫无生气地躺在自己面前,他会做出些什么。
他清楚地记得当时那种害怕、痛不欲生的感觉,他很害怕月会从此离开自己,当时的那种绝望他再也不想经历一次了。
舞月看着夜舞云惊恐的表情,直到他又在乱想了,舞月伸出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给他无言的安慰。
“不要乱想了,我不会有事的,上次是我大意。我稍后去一下暗影谷,你自己好好休息,不要太操劳。”舞月语含关切。
“嗯。”夜舞云用力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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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谷
“属下叩见暗主。”夜暗单膝着地行礼。
“起来吧,本王这次来是有事问要你。”舞月坐在密室中,冷焰直直地站在他身后。
“是,暗主。”
“最近荧州有什么消息传回来吗?”舞月淡淡地问。
“回暗主,根据传回来的消息,荧州一切正常。”夜暗恭敬地回答。
“一切正常?那就是不正常了。还有,最近其他地方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回暗主,根据传回来的消息,离夜城最近的晖州一带出现了大量的山贼,他们四处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据打探,他们的窝点在晖州境内的翠秀山上,属下曾派人潜入,可是那里守卫深严,根本无从潜入。”
“连暗卫都无法潜入?那一定有问题,你先让他们停止潜入,改为在附近监视,以免打草惊蛇。”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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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舞月再次进宫。
舞月刚踏入御书房,就看见夜舞云眉头深锁,一脸凝重。
“月,你来了。”看见舞月,夜舞云勉强挤出一些笑容。
“真难看。”舞月淡淡地说。
“啊?”夜舞云不明所以。
“你笑得真难看。”
夜舞云收起难看的笑容,有些苦涩地开口:“昨天,送往浣河一带和坪州的粮食在晖州内被山贼所抢,到现在都还没有查到他们的窝藏地点。”
“昨天,我在夜暗那里得知晖州出现了大量山贼,我觉得这件事十分可疑,我打算亲自去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