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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要我死给她看?”追着靖淮进了办公室,祖奇大声嚷嚷地叫道,“你当我是什么?有求必应,她说什么,我就得做什么,那她要是叫我娶她,我不就得娶她!”死了还可以一了百了,娶了她,他这辈子不就没完没了!
倒了两杯葡萄酒,靖淮走向沙发生了下来,“你放心,你想娶她,她还不敢嫁给你呢!”将手中的一杯葡萄酒还给了祖奇,靖淮毫不客气地说道:“像你这种恶名远播的男人,好女人是不会有兴趣的。”
哈!他恶名这播?是啊!他李租奇要是真的恶名远播,他夏靖淮就是臭名远扬!
故作无知地叹了口气,祖奇似有意,若无意地说道:“不知道是谁,名声坏得让人家听到,就会把眉头皱得像七、八十岁的欧巴桑?不知道是谁,名声坏得让人家说成了冷血动物?”皮笑肉不笑地瞅着靖淮,祖奇跟着又反讽道:“老哥,论恶名的功力,我还不及你的一成呢!”
“我从来没当自己是好人。”耸耸肩,靖淮无所谓地说道。
说着,此时内线电话响了起来。
“什么事?”按下电话,靖淮问道。
“董事长,有位王应龙先生说要见您。”
阿龙!靖淮微皱着眉头,“请他进来!”
靖淮一切掉电话,祖奇吃惊的眼光马上飘了过去,“哇塞!你今天还真是热门,连你大哥的贴身保镖都有事找你。”别说他大惊小怪,这种一年也不见得会遇到一次的事情,他不会感到意外的话,那就是有病。
说起这事,那就得从靖淮他老爸——夏政源说起。
夏政源在事业上的成就也许教人称道,但是,他在感情史上的丰功伟业却更教人津津乐道。四个老婆,难以细故的情妇和女人,夏政源的花边新闻可以说是从来没有断过;然而,即使艳史不断,除了四任的老婆替他生下四个儿女之外,倒也没见过他在外头还养有私生子。
也许是没有共同的妈,也许对夏政源不认同,夏家四兄妹虽然名为手足,但感觉却像是普通朋友——识而不熟;不过,既不住同一个屋檐下,又没窝同一个办公室,一年里相聚的次数,比起牛郎与织女,也不过多上那么一、两次,这感觉要亲近,难免不易!当然,这也正是他好奇得不得了的原因,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夏奕淮的贴身保镖找上门来?
叩!叩!在祖奇的惊讶声中,王应龙敲门而入。
“二少爷!李少爷!”简单地道了声招呼,没等靖淮开口,王应龙已经迫不及待地说明来意,“二少爷,少爷打了好几天的电话找你,可是你都不在,所以他让我跑一趟,要我告诉你,下个月五号他要结婚,请你务必把日子空下来。”
“我大哥要结婚?!”
“什么?夏大哥要结婚?”
不同的嗓门,相同的惊呼声,靖淮和祖奇不约而同地瞪着王应龙叫道。
“是啊!为了赶在过年前把若荷小姐给娶进门,所以,日子选的有些仓卒。”
他们的惊讶,早在王应龙的意料之中,毕竟,对一个从来没时间、没有机会接触女人的企业接班人,他家少爷的闪电结婚,的确教人不敢信以为真;不过,如果他们知道少爷和若荷小姐相爱的经过,他们一定可以理解,他家少爷为什么那么急着把若荷小姐给娶进门,可惜,这会儿他也没有时间解释那么多。
“二少爷,我还赶着去找三少爷,就不打扰了!”才正准备离开,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王应龙又转回身来对着祖奇说道:“李少爷,少爷也有交代我,请你跟二少爷一起过来。”
“会的!”
“那我先告辞了。”
一晃眼,办公室又回到只剩下靖淮和祖奇两个人。
用力捏了一下脸颊,祖奇忽然痛得大叫道:“我的妈呀!我刚刚真的不是在作梦耶!”
白了祖奇一眼,靖淮漠然地说道:“如果连这种事你都会作梦,那你管的闲事也未免太多了吧!”
“喂!老哥,我们说的是你的大哥夏奕淮耶!瞧你,说得好象什么漠不相关的人似的。”有时候,这家伙的酷劲还真的是教人受不了。
也许,在别人的眼中,即使是亲如手足,靖淮也从不搁在心里头,其实,相同的血脉、共同的姓氏,手足之间的情感是无法漠视的;他何尝不关心他们、他又何尝不挂记着他们,只是,冷漠是他说话的语言,他太习于对任何的人、事、物不做一丝的情感流露,所以,就算他真的有情,他也从不多做表示。
靖淮沉默地走到办公椅上坐了下来,“堆了好几天的工作,你要是没其它的事,就请便。”
“老哥……”看着靖淮埋首翻起堆放在桌上的公文,祖奇原想脱口而出的抗议,也只能自讨无趣地消失在嘴边。唉!与其在这边跟他老哥耗,倒不如回自己的办公室动动脑,看看用什么法子来对付那个臭丫头!不过……一说到那个臭丫头,他真的是又气、又头痛,没见过比她还倔、还嘴硬的人,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唉!该拿她怎么办呢?
※ ※ ※
湘昀咖啡一杯喝过一杯,雨曼给她的资料,更是翻了一遍又一遍,可是,她却还是寻不着亲近夏靖淮的好机会。
除了抽烟、喝酒,夏靖淮几乎没有什么不良的嗜好,不沾色、不好赌、不喜欢交际应酬;即使只是想接近他,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吊他上勾,那就更不用说了。
她该怎么办才好?望着玻璃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湘昀不断地思索着,她该怎么办才好?
正当湘昀陷入苦思,耳边却传来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阿娟,你听!为了迎娶美娇娘,夏氏集团总经理夏奕准将空运十万朵紫色郁金香来台。哇塞!十万朵耶!而且还是紫色郁金香!”
“真的还是假的?十万朵的紫色郁金香?”
“你自己看吧!报上是这么写的啊!”
接过报纸,那位名叫阿娟的女孩子,在看了一会儿之后,用一种又嫉妒、又羡慕的口吻叫道:“有钱人就是有钱人,结个婚,排场摆得那么阔,真是奢侈!”
“是啊!是很奢侈,不过,如果我结婚的时候,我老公肯为我这么费心,我才不在意他是不是太奢侈了。”
“对啊!不过,那也要你能嫁个亿万富翁?”言下之意,是劝她的朋友别作白日梦了。
“唉!现实真是残酷,连作一下白日梦都不行!”
夏氏集团总经理夏奕淮……他不正是夏靖淮的大哥吗?脑筋不断地运转着,湘昀心里渐渐浮起了一个绝佳的好时机,不过,她得先弄清楚,夏奕淮什么时候结婚?对了!先去买份报纸来看。
※ ※ ※
“什么?你要非礼夏靖淮?”玉婕叫道。天啊!心脏再强壮的人,经她这么一刺激,也会心脏衰竭。
“不是、不是,我不是要非礼夏靖淮,我只是要趁着他喝醉酒的时候,拖他上床生小孩而已!”湘昀仔细盘算过了,夏奕淮的结婚喜宴是她接近夏靖淮的大好时机。如果她能趁着喜宴上夏靖淮酩酊大醉之际,跟着夏靖淮返回他的公寓,她就有机会勾引夏靖淮上床,从他的身上偷得她想要的孩子。有道是,酒后容易乱性,她相信,即使夏靖淮不好色,酒醉之余,也难敌她的桃色陷阱。
虽然这实在不是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不过,这会儿玉婕倒宁愿湘昀是在寻她开心!
“湘昀姊,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
认真地摇了一下头,湘昀抱歉地说道:“玉婕,我知道这个计画是有一点点荒唐,不过,你想想看,这种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要是不好好把握,我怎么跟夏靖淮生小孩?”
天啊!这岂止是一点点荒唐,这根本是荒谬到了极点!
湘昀姊搬到她这儿也有一个礼拜了,这期间,一直没见她有任何的动静,本以为她是想通了,决定不再执着于那个疯狂的诺言,怎知,她心里其实早有了计画,等的,只是一个适当的时机而已。
“湘昀姊,这……这行不通的啦!”其实,她对夏靖淮真的谈不上认识,可是,玉婕相信,他一定是个很难应付的男人,要不然,他怎么会有个那么啰唆又麻烦的属下——李祖奇!
“怎么会呢?整个过程我都计画得好好,一点问题也没有,当然,除非夏靖淮是个同性恋,美女当前,他一点反应也没有,要不然,酒一下肚,他怎么可能不色性大发?”
同性恋?不,夏靖淮当然不会是一个同性恋,可是……“湘昀姊,我……还是觉得不妥!”
看着玉婕那副眉头深锁的不安相,湘昀只好柔声安抚道:“玉婕,你不用太多虑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凭湘昀姊的聪明才智,再大的难关,也能化险为夷。”
“是吗?”如果事情真能像湘昀姊说的那么乐观,她的确可以不用太过烦心,可是,谁又知道,夏靖淮不是一个聪明绝顶的男人?
“当然,我有信心!”
每天午后,一个人坐在酒吧的吧台前小酌片刻,是靖淮生活里最为规律的一项习惯,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还会见到她——一个他曾经多看一眼,却从来没想到会再见的女人,只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基本上,“ACERS”不是一家只有会员才能走进来的酒店,可是,除了酒吧还有西餐厅,这里所有的设备,都是属于会员独享,所以会出现在这里的人,也绝大多是酒店的会员。
一看她,他就知道,她不属于这里,当然,从他的眼角余光瞥见她不停的在偷瞄自己,靖淮更加确定,她是冲着他而来,然而,目的为的是什么?难道……是跟楚文欣有关?暂且不论他和楚文欣的关系,如果她真的是楚文欣的朋友,楚文欣就是他们惟一的交集,那么,她为了楚文欣找上他,也确实解释得通,可是,真的目的又是何在?
“夏大哥,我就知道你在这里!”无声无息地贴上靖淮,李姿屏轻吐如兰地对着靖淮的耳朵吹气道。好不容易缠到妹妹肯上“ACERS”找她老哥,这会儿,她当然要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他。
这个叫声,不用多看一眼,他也知道是谁,当然,这个声音,也是他最讨厌听到的声音。尽管他让祖奇出面制止她来这里,但是,她总有法子找到一个正当的借口登门造访,搞得他是愈来愈不耐烦。
“把你的身体移开!”看也没看她一眼,靖淮冷冷地命令道。即使是女人,他也从不留情面,更别说是李姿屏,一个在他眼里只懂得爱慕虚荣,只会把美色当工具的草包女人!这也难怪连祖奇都讨厌她,有这种妹妹,任谁看了都会倒胃口。
“夏大哥……”
“别逼我给你难堪。”毫不客气地打断她,靖淮的语气更加地不悦。
虽然心不甘情不愿,李姿屏还是把身子给挪了开去,坐上靖淮身旁的高脚椅,但还是死性不改地将大腿倚向靖淮。
“夏大哥,难得人家特地过来看你,你不请我喝杯酒吗?”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对她这么无动于衷,可是,她就是喜欢他这副冷得像座冰山的样子,又酷,又有个性。
“我没叫你来看我!”一点也不打算给她台阶下,靖淮继续泠言冷语地指称道。
“你……好吧!就算我不请自来,可是,这来者是客,你请我喝杯酒,总不为过吧!”李姿屏原本堆满着诱惑的笑容,此时因为靖淮的一再毫不留情,转得有些扭曲。
“既然是不请自来,就没资格称为我夏靖淮的客人。”
“你……夏大哥,我怎么说都是你好朋友的妹妹,你这么说不就太不给我哥面子了吧!更何况,我也不是真的不请自来,我是奉我爸爸的命令来找我老哥的耶!”装出一脸可怜兮兮的委屈样,李姿屏硬是压下心里的愤怒跟不悦,嗲声嗲气地申诉道。
冷冷地扬起了嘴角,靖淮残酷地说:“我和祖奇是两个人,你要找他,我懒得管,而且,我不喜欢人家乘机来打扰我。”她如果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祖奇也许会更有面子“你……”
“说过的话,我不喜欢再说第二遍。”点起了一根烟,靖淮一副不想再跟她废话的姿态。
眼看靖淮那故意当着她的面抽起烟,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式,李姿屏也只能气的双脚一跺,转身离去。
※ ※ ※
虽然他是她未来孩子的父亲,但是,她从来没有幻想过他会长什么样子。
他是一个很特别的男人,冷漠,却有一种让人想伸手去碰触的欲望,不帅,却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