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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把他的……那个抹到……抹到我那里!」
宛凌频频抽气,而一直待在外头偷听的严西聪则是再也偷听不下去了。
那个小妖女教宛凌那个什么鬼主意!什么把他的「东西」倒出来,抹到宛凌的那里去……啧!她一点常识都没有,保险套里含着杀精剂,精子一旦进入保险套里头,百分之九十九全部死光光!
而她们还想着母凭子贵呢!真是蠢到了极点!
宛凌就是这样被元庆爱给带坏的,所以才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思想,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不许宛凌跟元庆爱在一块。
严西聪气得一脚踹开房门,让本来在房里头交头接耳,商量怀孕大计的两个女生一听到门被踹开的声音,立刻吓了好大一跳,纷纷跳开,拉开距离。
严西聪一走进去,不看宛凌,反而直接迈开大步找那个害人不浅的祸害算帐去。
「你给我出去。」严西聪大手拎着庆爱的衣领,要把她给丢出去,「以后不准你再进我们严家门一步。」
「好。」庆爱也阿莎力的马上点头答应。
他以为她很爱来他家吗?啧!拜托,要不是宛凌在这,她怎么都不肯踏进他的地盘一小步。
「庆爱……」庆爱怎么能不来找她?她只有她一个朋友耶!
宛凌像小鹿斑比似的,张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庆爱。
庆爱跑过去拍拍宛凌的头,如安抚小妹妹一样地安抚她,「别伤心,我们不在这见面,可以约在外头啊!」
庆爱把自己的手机塞给宛凌,「喏!这支手机给你,要是我找你,就打这支电话给你。」
「不准。」严西聪一个箭步向前,在大家都还来不及搞清他的意图之前,他就把那支手机枪过来,摔在地上。
庆爱买的东西果真是便宜货,一摔就坏。
严西聪双手环胸,眼神带着挑衅的味道。
这人……这人是她的严大哥吗?宛凌突然认不得眼前这个孩子气的大男人了,严大哥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印象中的严大哥总是沉稳得像座大山似的,但此时此刻,严大哥的行为就跟一个无赖的小孩没什么两样!
看,他眼里还带着恶意的挑衅,像是在跟庆爱宣战!
怎么办?严大哥财大势大,庆爱才刚从大学毕业,严大哥要整死庆爱简直是易如反掌。
宛凌急着掉头看庆爱,希望庆爱能放低身段,跟严大哥说句对不起,没想到庆爱个头虽小,但志气很高,面对凶巴巴的严大哥,她不但不惧不怕,反而还伸长了手跟严大哥要钱。
「那支手机单机价人千元,赔我。」
庆爱的态度让严西聪一愣,但他也没错愕太久,因为要是她像寻常人一般,她就不叫元庆爱了。
「八千是吧?」他拿出皮夹,给了庆爱人万。
「暴发户,真没水准,一个皮夹竟塞满满的都是钱。」见他财大气粗的样子,庆爱就一肚子的大便。
「你要是不要?」
「当然要。」他要给她钱,她又不是呆瓜,不收白不收。
庆爱伸手去拿,严西聪却将钱缩了回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手机只值八千块,你却收我八万,你一点也不觉得羞赧?」
「有什么好羞赧的?它跟了我两个月,我跟它有了感情,所以你给我八万,也算是理所当然。」庆爱一手抢过他的千元大钞,全数塞到自己的口袋里。
八万块说多不多,但说少也不少,塞进庆爱的口袋里鼓鼓的,她怕钱掉出来,还用手护着。
就因为这样,才让严西聪有可乘之机。
眼看他人欺了过来。
「你……你想干什么?」见他日益欺近,庆爱才发现人高马大的他足足高过她一个头。
天哪!严西聪长得真高,她必须两眼往上吊,才能与他对视。
「你不会以为收了我八万,我就会这样算了吧?」他将她圈在墙壁与他的身子中间,两眼炯炯有神地盯着她。
这还是庆爱头一次与他如此接近,他吐出来的热气喷在她脸上……她觉得自己的脸好热、好热……
他很讨厌耶!说话就说话,干嘛贴得她这么近?
庆爱气得抬头想瞪他,却不小心与他四目相对,她的水瞳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她的心像是掉进了两潭温泉水中,载浮载沉,她觉得自己快要溺毙了,不能呼吸了……怎么会这样?
庆爱心里一惊,用手隔开两人的距离,不懂突然窜进她心窝里的那股骚动究竟所为何来,「你……你离我远一点。」
「要我离你远一点?行,但相对的,你也得离宛凌远一点。」
「为什么?我是宛凌的朋友。」
「可是我不喜欢你。」他大刺剌的开口。
那是她原本早就知道的事实,毕竟她跟他不对盘是众所皆知的,但是经由他恶毒的嘴巴说出来,她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心像是被人刺了一刀似的,竟然会痛耶!
这是怎么一回事?对严西聪,她竟然有心动的感觉……
她对他的嫌弃竟然觉得难受?!她是怎么了?
「你脸红什么?」这个小妖女到底想到了什么,脸上居然出现难得一见的羞赧,「你发烧了吗?」
而他更是见鬼的还伸出手探向她的额头,她却根本不领情,他的手才伸过去,她便急忙躲开,连碰都不让他碰一下。
他没这么讨人厌吧!
严西聪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
这还是他有生以来,头一次被一个女人拒绝呢!
庆爱寒着脸,硬是把那不该有而且来得莫名其妙的情绪给赶到一旁去,她又变成那个凶巴巴小茶壶的形象,用同样不客气的口吻回答严西聪。
「放心吧!我也从没要你喜欢我,因为同样的,我也讨厌你。」
对,是讨厌,所以刚刚那种情绪一定不可能是喜欢。庆爱告诉自己别多想,她跟严西聪……怎么可能?他是宛凌的男人耶!她说什么都不会爱上好友的男朋友。
「很好,既然我们彼此不喜欢,那么从今以后,就请你远离我的家、远离我的未婚妻,不要在宛凌面前兴风作浪,说些有的没有的!你这样只是在教坏她。」
他不喜欢宛凌跟元庆爱做朋友,因为元庆爱像是匹脱了缰的野马,她热情奔放、无拘无束。
但他的宛凌不是,他的宛凌不是个野丫头,是他养在深闰的一朵兰花,要他仔细呵护才会平安长大,而他不希望宛凌像元庆爱一样,让他管都管不住。
如果宛凌与元庆爱两个人易地而处,如果元庆爱才是他的青梅竹马……喔!那个画面实在很恐怖,他一点也不想去想象。
「我没有教坏宛凌。」
看吧!她连讲话都像只小跳蚤,一点也不淑女。严西聪横了庆爱一眼。
「还说没有!」她这个说谎不眨眼的小骗子,「是谁刚刚怂恿宛凌色诱我,早点生米煮成熟饭的?喔!对,你的确不是这么说的,因为你说的是生米煮成稀饭。」
「你!」该死的,他全听到了,而且还故意取笑她一时口快讲错的话!「你这个小人,你……你……」庆爱小小的指头指着他的鼻头。
当严西聪的视线对上庆爱圆圆小小的手指头时,他的心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他看着她小巧的指腹,她的手比他想象的还要来得清洁白净,小小的指腹珠圆玉润的,像颗粉红的小珍珠一样。
刹那间,严西聪的思绪突然变得有些恍恍惚惚。
庆爱没发现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而怪异,她还在气愤的指责他,「你偷听我跟宛凌说话。」
「是,我的确偷听你们俩的谈话。」他立刻回神,「但我一点也不愧疚,因为这一切的耻辱,全是你自找的,要不是你老在宛凌面前兴风作浪,说我的坏话,我会这么恶劣,不准你们两个来往吗?」
他知道宛凌知心的朋友不多……不!不是不多,而是只有元庆爱一个朋友,要不是元庆爱太过分,他又怎么会如此心狠,斩断她们的友谊。
「我没说你的坏话。」
「说我出去找女人,这还不算是坏话?」
「当然不算,因为我是……嗯……」该怎么说呢?「我是正常推论。」
「正常推论!」他眼眯细起来,开始有股冲动想扭断她的脖子,「你就光用推论,就想判我刑!」
「当然不是,你要是没别的女人,为什么不碰宛凌?」她反问他之所以迟迟不跟宛凌做爱的原因。
「因为我们还没结婚。」
「啧!」他又不是「古早人」,哪来那么多的规矩,还掰出还没结婚不能先洞房的原因。
「你那是什么表情?」他看到庆爱扮的鬼脸了。她摆明了不相信他的话。
「是好祟拜你的表情,没想到堂堂严氏企业总裁,竟然活到三十岁了还是个处男。」
处……处男……
一直在当旁听生的宛凌听到这个字眼时,还傻了一下。
处男?!严大哥是吗?
宛凌乍惊还喜地看着严西聪,而严西聪只想一手掐死那个祸国殃民的元庆爱。
她胡乱造什么谣啊!
「我怎么可能还是处男!」他想杀人了。
「不是?那就奇怪了,你既没别的女人,又坚持不在婚前碰宛凌,那你的处男身分是献给锥啊?男人吗?」庆爱开始胡言乱语。
她根本是故意的,故意要惹怒他。
严西聪真想一掌劈死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但杀人是要偿命的,所以他打落牙齿和血吞,他忍下来了。
「我是有别的女人。」
「你看吧!」
庆爱不怕死的马上回头看了宛凌一眼,而宛凌──严西聪一心护着的空谷幽兰,此刻却表情黯淡,伤心欲碎。
天哪!宛凌真以为他在外头乱来!
严西聪急忙跟宛凌解释,「我跟那些女人只是逢场作戏,没认真的。」
「是哟!逢场作戏、没认真!那就奇怪了,宛凌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就摆在家里让你用,你为什么不用?她还是你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呢!」庆爱在严西聪努力灭火之际,还拚命煽风点火、添油加醋。
该死的,谁来把这个小妖女拖出去劈了当柴烧啊!严西聪眼里冒出熊熊大火,劈哩啪啦作响。
他实在恨极了那个小妖女。严西聪咬牙切齿着。
但庆爱一点也不怕他,因为她看见宛凌铁青着一张脸,咬着下唇,什么话都不说。
现在可是她占上风耶!这姓严的,还敢在她面前大小声!
他想死是不是?
小心她在宛凌面前告他一状,让他永世不得超生,所以他瞪她,哼!她回瞪他更凶狠的一眼。
小人得志。
严西聪懒得理她,他现在当务之急是抚平宛凌的情绪,「我不碰你,是因为你还小。」
「哪里小?胸部小吗?」庆爱又跳出来抢白。
严西聪真想掐死她。
「你想死吗?」她不来挑衅他,她是不是很难过?
「不是想死,只是不能理解你刚刚讲的话,拜托,宛凌都已经二十四岁了耶!你知不知道宛凌多想给你她最宝贵的东西,而你,这个可恶的男人,碰都不碰宛凌一根寒毛,自己倒好,出去花天酒地,找别的女人,回头还跟宛凌说,要忍耐,我们得等到结婚那天晚上才能抱在一起。啧!这我就想不通了,为什么等的人不是你?」
庆爱就是讨厌像严西聪这种自以为是的大男人,总以为女人得像菟丝花,一辈子攀附着男人才能活。
「宛凌,我们走,他根本没诚意要娶你,我们别待在这让人看不起。」庆爱拉着宛凌的手就要走出严家大门。
严西聪抓着宛凌的另一只手,「你真的要跟她走?」
「我……」宛凌不知道。
她一心只想嫁给严大哥,却没想到严大哥真像庆爱猜的那样,在外头有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