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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悍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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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你把背擦干。”

他意外地没有拒绝,盘坐如雕石,汗,继续流淌。

冰心拎着手绢,细心拂过他的肩膀,静静地凝盼那片傲慢的背肌;展现在如此狭窄的天地里,或许因汗水的淋漓,他的肌肉结实而充满诱惑。

她的唇有点干燥,心灵有股婉转复杂的牵动,她实在情不自禁地想轻怜爱抚,

心神恍惚了起来,她的舌尖下意识地舔着唇,然后俯首咬一口……

“你?”他陡地惊呼,待回首时,冰心已将小脸贴上他的背,双手环住他的熊腰。

“你在玩火。”他汗流得益发汹涌,表情痛苦有如浴火。

“我不在乎,这一生我甚少真正渴望得到什么,迫切地想拥有,不惜赔上性命……你尽可以鄙视我,但我就是抑住不了,你……要了我吧。求你。”冰心眼波悄悄流转,柔若无骨的身躯得寸进尺地滑入他怀里,纠缠他的七情六欲。

“你,不可以。”他又羞又怒,眼中迸出怒火。

短暂的天人交战之后,他拚尽全身的力气拥她入怀,迅速压入身下,似乎饥渴地舐吮,双手在她裸露的私密的肌肤上狠狠搓揉。

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名刺客忒也歹毒,竟选在他最不设防的一刻前来偷袭。

冰心昏眩了,两个火热的身子,贴合得密不透风,间发不容,激情不曾因为外力横加干扰而减速,反而被这场困囿逼得野火炽燃。

行刺的人见房内殊无动静,又连发三箭,箭箭直刺床板。是谁那么狠心,非取沃昶的命不可?

而他只是垂目沉思,像沉溺于软玉温香,又像在细心运功,准备反击得那行刺的人措手不及。

良久,窗外寂静无声,想是行刺的人已经走了。

沃昶伸出猿臂,拔起一枝长箭,以骇人的力道射向窗外——

“啊!”惨叫声应时响起。

“是个女子。”难道是霍小玉?冰心好想出去看个究竟,可沃昶不放开她。

他凝出一抹冷笑,“只是给她一个教训,要不了她的小命。”

“不如我出去瞧瞧。”不管怎么她总是受伤了,好歹得为她敷个药呀。

“我们尚有要事待办。”沃昶牵起嘴角,飞扬跋扈地滑入锦被,张口含住她的乳峰,恣意搓揉。

“别这样。”她的心意欲悬崖勒马,身体却抵死不从,简直是一种折磨。

“是你要的,不是吗?”她现在总算明白意思了,来了就走不了?

她仿佛嗅到他浑身热汗里头的一种特殊的动情气味,因为她的挣扎,而烈焰高涨,充满魅惑。

他的唇沿着她的酥胸,一路游向小腹……在她最难以抗拒的部位,眷恋摩鲨,蓄意拨撩。

冰心只低低吟哦着,任由他牵引着她共登太虚,一起销魂蚀骨……

翌日,天色未明,一群急惊风也似的“管家男”已经齐聚“赤霞楼”外。这一夜太长也太短了。

一线曙光映射在筋疲力竭的人儿身上。冰心仓皇地苏醒,梦里不知身是客,她一惊而起,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寝室,一个非比寻常的地方。有个男人在身畔……是他?就这样过了一夜?

他的手仍紧抓住她不肯松懈,在她翦翦晶灿的双瞳中,映照的是一个略显疲惫但俊美非凡的男子。她怅惘地检视一丝不挂的自己。

快些穿好衣服!一起身,下身还带着麻痹的刺痛,双足瘫软,险险颓倒在他跟前。

“过来。”他意犹未尽,这会儿她哪儿也不许去。

“楼下似乎有人。”冰心羞赧地排红着嫣颊,眼睛四处流转,想找个可以躲起来的地方。

“没我的命令,任谁也不敢擅闯赤霞楼。”他牵扯过她,心中尽是她的风月情浓。

“是豫护法。”她别过脸,不敢直视他裸里的躯体。

“你怎知道是他?”

“因为他在等我。”

“等你?”沃昶妒火中烧,粗暴地搀住她双肩。“他等你做什么?”

“呃……也,也没什么事,他……”她心虚地一点红云由身畔起,须臾胀满了两腮。

“看着我!”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他的眼。“你和豫衡私底下进行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你含血喷人!”冰心也火冒三丈了这人平常凛然冷肃,喜怒不萦于怀,怎地发起怒来如此不可理喻……“豫护法他,他只是想确定……想要我务必和你……和你……”

冰心百口莫辩,便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你听,是否和昨夜一样,情真意切?”

沃昶不克自持,冲动地将她抱起,斜放入床。

“不可一错再错。”她陷入前所未有的矛盾之中。

现在才后悔的确太迟了,但继续下去她能图到什么,万一他不肯娶她,豫衡不肯饶过阿碗,她岂不赔了夫人又折兵?

“是你挑起的,就该想到后果。”自她以色相诱,他就已经堕入虚罔。一年多来,他隐忍得太累了。

是啊,她现在势成骑虎,最糟糕的是,她居然贪恋他的温存,渴望得到他的爱抚。

这可不是好女孩该有的行为。

“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自己。”

“住口!你的感情或许廉价,我的却不同。”沃昶一手剥掉她披在肩上的衣裳,她的抗拒完全阻止不了他高涨的欲火。

他虎视眺眺盯着她乍为女人后,娇嫩的粉红肌肤,粗大的手掌强硬且温柔她揉动如平滑的小腹。

“我要一个孩子。”他喃喃低声着,手劲跟着加大,犹如企图立刻捏就一名活生生、可爱会哭合笑的小婴儿。

“我以为你不喜欢小孩。”不然干么拒绝娶妻纳妾。

“我要你帮我生一个,或者两个。”他像个耍赖的大孩子,蛮横且不讲理地要她应允。

“我不是你的妻。”

女人总是这样,得了寸就想进尺;昨晚还潇洒不计后果,今儿就画地自限,甘愿困为婚姻。妻的身分,能给一个女人多大的保障。

冰心被他欺昏头了,抑或感情放得太急,太孤往一掷?

“要名分?容易。”他原就希冀她共守烛灯看日出,巴不得朝朝夕夕、日日晨晨。“我即刻传令下去,纳你为妃。”

妃?冰心讶然问道:“你是北冥教主,怎可以纳妃?”

事到如今,已无必要相瞒,反正她终究会知道。

“我是巴国王族的继任领袖,北冥教只是用以隐藏身分的组织,孟璋收买你引诱我成为他的义子,目的就是希望我率领巴国族人中兴故土。”

冰心怔愣地倒抽一口凉气。“我以为巴国王族早已为圣上所灭,没想到……难怪……”

霎时,她终于明白霍小玉的来意,也总算为那柄令牌找到合理的解释。

“你发现了什么?”他觉得她的脸色不对。

“没,我只是很……震惊。”忽地,她的背脊传入一阵冷凉,直透脚心。她瑟缩地将身子挪近他的臂弯。“抱紧我,好吗?”

巴国族人图谋中兴复国,即是叛逆之罪,是要杀头示众的。她当个难民,四处飘泊已经够悲哀的了,岂可把路越走越窄,处境越混越危险?

她不要不明不白走上绝路,唯今之计只有……逃!

可怜她初初编就的绮思罗梦,竟然转眼成空,好不甘心哪!

她有预感,她会永远走出他的生命,因为她一向习惯爱自己胜过旁人。这是孤弱女子求生第一要诀,千万不可心软以免自毁前程。

论究到底,她还是不够爱他,但她爱过吗?那难道不是一种贪图欢愉的享乐?呵!她几时学会沉沦的?

“在想什么?”他读出她眸中的忧虑。

“想……想咱们的未来。”绵绵的叹息泄漏她的心口不一。

沃昶是明白人,转瞬即已猜出七、八成。这个小女人还没将真心交付给他。她自私地不愿信任他。

对一个昂藏孤傲的男人而言,这无疑大大刺伤了他的自尊。

“咱们不需要未来,此刻即是永恒。”他放开她,坐在床沿,自枕下取出一记银镖,出其不意地钉住梁上一只探头探脑的鼠辈。

冰心花容失色,忐忑地望着他。

“这一生我从未失手,是我挑中的,终将成为囊中物。”他一双深黑的眸子冰寒的扫过她雪白的身躯,最后停伫在她发青怔忡的面孔上。微微一笑,那笑意有着绝对的冷绝。

冰心抓过被子,背对着他。让心底泛上的恐惧得以短暂找到避难所。

暖炉尽职地烘出一室温馨,冰心却感到背脊闪过一阵战栗。

昨夜与今晨重复被掠夺的景象又清晰浮现脑海,她手指哆嗦着,抚着被吻疼的唇瓣,依然存着那灼热的熨烫的撕扯感。

这等轻薄、疏狂,像急于掌握、撷取什么,和他予人的印象大相迳庭。双手移至凄惶的禁口,依然窒闷仿佛他庞然的身量犹压挤着。她这辈子大半活得漫不经心,得过且过,从未有强烈若此的情绪足以困囿她,为什么沃昶能让她一错再错,终至全军尽覆。

第七章

太荒唐了!简直见不得人。

豫衡和老公公竟完全不以为意,当着她的面就手舞足蹈,犹似中了头彩。真要不得!

短短的时间,踞龙堡里里外外已经开始张灯结彩,等着为她和沃昶办喜事。

冰心看着张挂的喜幛,有“銮凤和鸣”、“珠联璧合”……真是好话说尽。可,她心灵深处仍有一股不安的惶然。

霍小玉呢?她中了沃昶一箭,现在不知怎样了?有没有生命危险?

她似乎该去看看她,毕竟她们曾经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在门才打开,便慌慌张张跌进一个人。仔细一瞧,这不是霍小玉吗?

她右臂连着胸口到手腕处全染满鲜血,教人触目惊心。

“你怎么了?”冰心不得不明知故问,怕揭穿她也怕被揭穿。

“我被……老虎咬的。”霍小玉一定痛苦难当,歪歪倒倒地往床上一瘫,脸色苍白如纸,状极狼狈。

“你会轻功,还让老虎咬成这样?”冰心检视她的伤口,其实只有右边胸臆偏往手臂的地方一道尖深难度的箭痕。“哟!这只老虎居然只一颗撩牙,或者它对你特别口下留情。”

“别再嘲讽我了,赶快替我敷药疗伤吧。”霍小玉不住的喘气,头发衣衫一片颓乱。

“血都凝干了,需要用水清洗。你再忍一下下,我去打盆温水过来。”

“不,先帮我抹上金创药,那东西……你有吗?”

“当然有喽。”干她们这一行每天得防着头被追打,别的可以没有,金创药则是必备之物。

冰心从抽屉取出小瓷瓶,赶快过去掀起她的衣襟。“啊!好深娜。你忍忍,会有一点刺痛。”

怎么没反应?伸手一探鼻息,没有?再探,吓!真的一丁点气息也无,手上没有脉搏,身体也逐渐冰凉,她……她她她不会走了吧?

沃昶射死了她?

冰心惊恐万分,呆立床头,束手无策。

良久以后,她伤感地泪下如雨。

“不,你别死,至少不要死在这里,我一穷二白怎么帮你办后事嘛……全天下的刺客就属你最笨,受了伤也不赶快医治,拖了大半天,血都快流干了,难怪性命不保。”

冰心想了又想,决定去找沃昶,如果连他都救不了霍小玉,那她就是注定命中该绝了。

“我去找人来救你了喔,你一定要撑,别……别死得太快,知道吗?”冰心匆匆披上外衣,飞身欲走,突觉有人抓住她的裙缘!

“唯今……只有,沃……沃昶。”霍小玉紧闭双目,嘴巴还能喃喃叨念……

“原来你还没死!”害人家白白伤心流泪了好久。冰心又喜又气地瞪着她。

“你再不去,我就真的不行了。”

“嘎!”对喔,差点给它忘记了。

冰心裙缘一提,人已经身到了回廊外,直奔“赤霞楼”。

约莫过了半刻钟,霍小玉奇迹似地自动醒转。

她起身坐至案前,提笔修了一封书信,收信人即为寒冰心。

然后,她狡狯地一笑,在冰心返回之前,换下血衣,从容离去。

随同沃昶一道前来的,尚有豫衡、国师和仇雁申。

他们已经“飞”得够快了,冰心还猛催促:“她生命垂危,你宽大为怀,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救她一命吧。”

沃昶不置可否,只深沉地注视着她。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虽然她……”受不了他炯炯含威的目光,冰心忙拉扯来一堆有的没有的掩饰心底的迷乱。

“人呢?”豫衡首先踏入寝房。

“就在床上呀!”冰心和沃昶也先后走了进去。“咦,刚刚明明在这儿,怎么一转眼就……”

“教主,有封留书。”仇雁申将案上的信笺递给了沃昶。“大概是霍姑娘留给寒姑娘的。”

沃昶握着书信,望着冰心的眼神忽而转利。

“打开看看无妨,我自认没做出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冰心撇着嘴,老大不高兴地一屁股坐往圆凳。

霍小玉的确受伤来找她的嘛,这种事犯得着骗人吗?为什么他们要露出狐疑的眼神瞄她。

“豫衡,把信的内容念出来大伙参详。”沃昶嗅出空气中诡谲的氛围,但无法具体指出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他肃冷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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