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已经如你所愿地陪你来游湖了,什么时候可以放我走?”她问。
“放妳走?妳说得好像我绑架了妳似的。”
“不是差不多吗?”
上官匀遥轻叹了声,说道:“难道出来游湖不好吗?妳每天待在屋子里卖画,能够出来透透气、赏赏景,应该是种享受吧?”
“的确是享受,但,我可以选择不要和你一起吗?”
她的回答让上官匀遥皱起了眉心。“为什么?我这么令妳讨厌吗?”
“不是那个问题,而是……”
“妳先回答我的问题,我这么令妳讨厌吗?”上官匀遥追问,执意想知道她的答案。
他那专注的眼眸令步轻烟的心跳加速,双颊的热度无法控制地上升,整个人显得异常的不自在。
她硬生生地别开视线,语气有些僵硬地说:“这个问题有那么重要吗?”
“有。”
他那肯定的回答让步轻烟的心跳乱了节奏,无法不去猜测自己对他的态度为什么会那么重要?
“……不算讨厌吧!”在他坚持的等待下,她吶吶地回答。
如果当初他们能以很单纯的男人与女人的身分相遇,或许她会无法自拔地爱上这个高大俊挺又充满魅力的男人。
无奈的是,命运总爱捉弄人。此刻在他的心目中,她不过是个贩卖伪造古画的男人,他们之间是没有任何可能的。
忽然间,一种细微的疼痛揪住了步轻烟的心,让她升起一股欲泪的酸楚,整个人难受极了。
她在心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后,说道:“我已经回答了,那么你是不是也该回答我,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妳为什么就这么急着想走呢?能够有机会好好地放松一下心情,难道不好吗?这几天妳累坏了吧!”
“那还不是拜你所赐!”步轻烟以没好气的语调来掩饰自己的心情。
能够出来放松心情不是不好,就怕自己放松得过了头,不小心爱上了这个充满魅力的男人,那可就糟了。
“两个大男人同乘一舟游湖,这样象话吗?难道你当真不怕被人说有断袖之癖?你可是堂堂“飞影山庄”的少主耶!不怕坏了名声?”
“放心吧!我们目前的情况距离“断袖之癖”还远得很呢!”
“是吗?”步轻烟有些不以为然地轻哼。
“那当然,如果要让人家误会,至少也得要到这样的程度。”上官匀遥说着,忽然猛地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
他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步轻烟措手不及,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跌进他的怀中。
当她的脸颊紧贴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时,当初在湖畔那夜被陌生男子轻薄调戏的情景蓦地浮现脑海,让她的心陷入一阵慌乱。
花容失色的她,猛地使劲将上官匀遥推开,却因为太过用力,不仅让自己的脚步踉跄,更让两人脚下的船因为这突然且激烈的动作而晃动不已,那令原本就已重心不稳的步轻烟狼狈地跌倒。
“啊……好痛……”
“妳还好吧?”上官匀遥蹙着眉,将她扶了起来,见她的眼角闪着泪光,心疼之余又忍不住想捉弄她。“唉呀!只不过是一点皮肉伤而已就掉眼泪,妳这样像什么男子汉?”
他的话让步轻烟又心虚、又气恼。可恶!他也不想想到底是谁害她这么狼狈地跌倒的,竟然还敢取笑她!
“我只是……刚好有沙子跑进眼睛里,眼睛有点儿下舒服罢了,才不是在哭呢!”她气呼呼地嚷道。
“好好好,不是就不是。”上官匀遥说着,伸手揩去她眼角的泪珠。
他亲昵的举动让步轻烟脸红心跳,不自在地连退了几步。
“你……你……”
“我怎么?”
“你最好小心一点儿,我看你很有“断袖之癖”的潜力!”
听见她的话,上官匀遥低笑了声,说道:“放心吧!我爱的是女人,货真价实的女人。不过话说回来,倘若对象是妳,我或许可以考虑考虑尝试一下“断袖之癖”的感觉。”
“嗄引”步轻烟没料到他会这么回答,一时错愕得反应不过来。
见她那满脸惊愕的可爱模样,上官匀遥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个美丽的小女人实在太有趣了,软他怎么舍得放她走呢?
他的笑让步轻烟一阵气恼,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本想骂他个几句的,可他的笑容充满了魅力,让她一时失了神,只能怔怔地望着他。
上官匀遥察觉了她的反应,知道她对自己并非无动于哀: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无限的满足。
他戏谵地轻捏她的下巴,笑道:“怎么?用这种眼光看着我,是要告诉我--妳对我有兴趣吗?”
“谁……谁……谁说的!”步轻烟猛地回过神,结结巴巴地嚷道:“我……我也和你一样,爱的是女人,货真价实的女人!我对你……我对你一点儿……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是吗?”
“当然!”
“那真有点儿可惜呢!”上官匀遥装出一脸的遗憾。“如果哪天妳突然有兴趣尝试“断袖之癖”的话,可以来找我。”
“放心!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步轻烟激动地嚷道。
她那宛如刺猬般充满防备的模样,让上官匀遥忍不住又哈哈大笑,而见他笑得如此开怀,步轻烟这才惊觉自己似乎是被耍了。
她气恼地咬了咬唇,本想恶狠狠地瞪他,但目光一停驻在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孔上时,却又不禁看痴了……
阵阵清风吹过,不仅吹皱了平如镜的水面,也吹皱了她的心湖……
凉如水的夜晚,该是容易入眠的,但步轻烟却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怎么样就是睡不着。
一想到今天在船上时上官匀遥那些近乎调戏的举动,她的双颊就无法控制地烧红,身子的热度也不断地攀升。
她叹了口气,下床打开窗子。沁凉的夜风吹来,总算是让她的燥热稍微好了些,然而只要她的脑中一浮现上官匀遥的俊脸,那种脸红心跳、浑身发烫的症状就会再度发作。
“唉……我这是怎么了?”
她应该要对上官匀遥处处提防、小心谨慎的,毕竟她现在有重大把柄落在他的手上,但她的反应却像是陷入爱情之中,这样怎么行呢?
“天哪!要是再继续这样下去,那还得了?我可不想除了有把柄落在他手中之外,连心也赔了上去呀!”
她并不是一个不切实际、只会作梦的人,她的心里很清楚自己和上官匀遥之间有着无法跨越的鸿沟--除了两人悬殊的家世背景之外,她还是一个贩卖伪画的“奸商”!
“不行,我得想办法让自己清醒不可。”但……该怎么做呢?
忽然间,步轻烟怀念起那片深夜的湖泊,她相信自己只要能够卸下一切的束缚,在湖中泅泳,一定会冷静不少。可……要是这一去,不幸又遇见那夜的那个男人,岂不就糟了?
渴望与顾忌,在她的心中进行着一场强烈的拉锯战,过了许久,她仍在去与下去之间犹豫不决。
“都已经快过子时了,如果我现在去……应该是安全的吧?”她喃喃自语地说:“应该不会有人夜这么深了还跑去那个地方吧?”
步轻烟替自己找了一大堆理由,最后渴望终于战胜了顾忌。
“好吧!我想我应该不会倒楣成这样,又遇上那个人才是!”
下定决心后,步轻烟简单地收拾了下后,立刻就出门了。
由于心里强烈的渴望,步轻烟的脚步比往常要轻快许多。
这天晚上的夜色很美,一轮明月高高挂在天边,周围还点缀着闪烁的星子,她相信这是好的预兆。
穿过幽暗的小径,来到久违的湖畔,望着月光下反射着粼粼光芒的水面,步轻烟在暗自赞叹之余,不禁想起白天和上官匀遥共游的另一片湖泊。
“唉呀!我是来让自己冷静的,怎么又想起他了?”
步轻烟甩甩头,努力挥开在脑中盘旋不去的身影。
眼前平静美丽的湖水,彷佛在召唤她似的,步轻烟虽已迫不及待,却还是先小心谨慎地四处张望,确定周围没有不该存在的人之后,才褪去了一身的衣裳,愉悦地跳进湖水之中。
当她赤裸的肌肤被沁凉的湖水给包围起来后,她整个人的精神也随之提振。
“对嘛!就是这样才畅快!”
那种通体舒畅、抛开束缚的感觉,让步轻烟的心情大好。她一边玩水,一边愉悦地笑着,银铃般的笑声在幽静的夜里听起来格外的清脆悦耳。
“咦?我这莫非是看见了谪世的仙子?”
在浑然忘我之际,冷不防听见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让步轻烟吓得差点沈进湖底溺毙。
她猛地旋身,当她看清楚对方的身影时,更是错愕得几乎反应不过来。
天哪!竟是上官匀遥!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步轻烟不知所措,正想以最快的速度游到岸边,拾起衣裳穿上的时候,就见上官匀遥也走了过来,而她的衣裳就在他的脚边!
完了完了,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呜呜,早知道会遇见人,她就不该还抱着侥幸的心态跑来了。
“姑娘,这么深的夜晚浸泡在湖水中,不冷吗?”
听见他的话,步轻烟微微一愣,这才想到她现在是“女”的,难怪上官匀遥没有认出她来。
“公子一个人在深夜外出游荡,难道不无聊吗?”
“无聊呀!我就是因为无聊,所以才会到附近晃晃的。本来我是想找个朋友的,但是她似乎不在家,当我正要离开的时候,意外瞥见一只野猫儿窜进了这条小路,这才发现了这个地方。”上官匀遥微笑地说。既然她打算装作不认识他,那么他也假装是第一次到这儿来好了。
步轻烟懊恼地瞪着上官匀遥。
看来她完全没有将他和上回在这儿轻薄她的男人联想在一起,不过这也不能怪她,毕竟他到目前为止还没让她知道她的女儿身早已被他识破了。
“这位公子,你可以让我起来拿衣裳吗?”步轻烟问着。
“当然可以,不过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步轻烟蹙起了眉心。
“比方说……一个感激的吻?”
“什么?!你在开玩笑!”
“当然不是,我对开玩笑没什么兴趣。”
“你……你……如果你是个君子的话,就该知道非礼勿视的道理,更不该提这样无礼的要求!”
面对她的指责,上官匀遥只轻笑了声,说道:“我只知道美好的景色只有傻子才不看。”
“你--”步轻烟气恼地猛咬牙。
可恶!原来上官匀遥是这样的登徒子!
想到他竟然对女人如此的轻佻,步轻烟的心里就相当不是滋味--虽然他此刻所调戏的女人是她,但他对其他女人只怕也是同样的态度!
“姑娘,容我提醒妳,浸泡在湖水中虽然舒服,可久了也是会染上风寒的。”上官匀遥十分“好心”地提醒。
“如果我真的染上风寒的话,全都是你害的!”步轻烟没好气地低嚷。
“嗳,妳怎么这么说呢?我好心提醒了妳,还劝妳快上岸来呀!”
“你可以走开,让我起来穿衣服,那我会更感激你的!”
上官匀遥像是觉得她此刻的怒气很有趣似的,低低一笑地说:“我想,我不需要那么多的感激,只要少少的一点小感激、小回报也就够了。”
“你!”
“只要一个吻,就可以让妳免于承受风寒的折磨,不是很划算吗?”
划算个鬼!他说得轻松,她可从来……从来没有过亲吻的经验哪!
但……眼前除了答应他这个邪恶的要求之外,似乎也没有别的法子了,除非她真的想冻毙在湖中。
“好吧!一个吻就一个吻,你快点让我起来!”她恨恨地咬牙说道。
“嗯,成交。”上官匀遥满意地微笑,当真转过身,走到一旁的树下。
盯着他的背影,步轻烟不是很放心。
“你保证不会突然转过身来?”
“我保证。”
“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吗?”
“妳现在也别无选择,不是吗?”上官匀遥轻笑道:“放心吧!我上官匀遥并非言而无信的人,妳尽管起身穿衣。”
步轻烟犹豫了会儿,知道自己真的没有其他的选择。
她游近岸边,观察了好一会儿,见他似乎真的没打算转身,这才跳上岸,冲过去拿起衣服,并且以最快的速度着装。
穿好之后,她也不管先前的承诺,转身就跑。
开什么玩笑!她才不要吻他呢!她的心都已经快管不住了,要是……要是再吻了他,那岂不是真要无法自拔地沦陷了?
为了保护自己的心,最好的方法就是赶紧落跑!无奈的是,她才跑没几步,就被上官匀遥拦住了去路。
“唉,我这么守信,妳怎么可以食言呢?”上官匀遥说着,而后像是突然发现什么奇怪事情似地“咦”了一声。“怪了,妳明明是女人,怎么穿男人的衣服呀?”
“要是我不穿男人的衣服,走在路上遇见了像你一样的登徒子怎么办?少啰唆了!快让开!”步轻烟嚷道。
“不行,我这个人最重承诺了,妳非得给我一个吻不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