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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说真的?”于善不敢置信地捂住嘴,眼泪不住地滑下。
“没错。”
“我可以再听一次吗?”那种幸福的感觉让她有点飘飘然。
炎决摇头,“我只说一次。”那是他的极限。
这几次的争吵,于善也懂他的脾气了。“就算是求婚也不行吗?”
“你明天都要嫁我了,还要什么求婚!”
“决,人家很想听嘛!靠着着他的腿,她主动将手伸进他的衬衫里抚摸,开心的发现他立即僵硬的反应。
但炎决还是摇头。
为了再听一次,于善只得加强效果,将炎决推倒在床上,而自己则顺势压在他身上。
“决……”将他的衬衫拉出,并解开扣子,于善跨坐在他身上。
炎决心知不能再这么下去,他们无论如何都必须赶回美国,否则婚礼上只怕跑了新娘又缺新郎。
但于善存心与他过不去似地继续挑逗他,最后凭着自制力,他扯住于善不安分的小手,并且坐起身将她搂在怀里,附在她耳边说:“我爱你。”温柔的轻语却满足了她的心。
于善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我也爱你,决。”
尾声
婚礼上挤满了人潮,却独独不见新郎及新娘的人影。
“老婆,怎么办?”炎皇搂住老婆段凌纱的腰,一脸失望的表情。
“炎决他一定会来的。”段凌纱误以为老公是在担心这个,连忙强调。
“我不担心他赶不上。”他是可惜了那份赌注。
见他眼里闪烁的光芒,段凌纱马上明白。“讨厌,你还有心情说这个。”她拧了他的手臂一下,而炎皇则夸张地痛呼,让段凌纱红了脸,不住地瞪着他。
“害我期盼好久。”
那失望的模样令她不舍,只好再下一份赌注。
“若是炎决能够带新娘回来,今天晚上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这么明白的暗示炎皇哪里会不懂,喜出望外的他马上站起身,急着问炎决的下落。
段凌纱无奈地白他一眼,将他老公归类为好色一族。
经过一个多钟头,在众人纷纷失望要离去时,一辆出租车飞车而来,紧急停在教堂前。
当车门一打开,里头的人正是众人所等待的炎决及于善,两人都穿着便服,却光彩夺人。
“炎决,怎么这么慢?”炎皇本来低落的情绪因他的出现而大振。
“路上塞车。”这是所有迟到者最好的借口,没想到竟能从炎决口中听到,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废话别说,快进去吧。”炎皇向老婆打个胜利的手势,惹来段凌纱的失笑。
就这样,炎决及于善终于赶上婚礼,并且正武成为夫妻。
婚后的于善动不动就以小女人的姿态向炎决撒娇,让他无力招架地天天向她诉说爱语……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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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去辞了工作吧!反正我现在打算好好念书,那些轻如鸿毛的恩怨早就不放在心上了。说不定过一阵子我还会去找你学减减肥呢!”
“你呀!是该运动运动了。”宫本晴子也笑了,“不过,辞职的事暂时还不急,过阵子再说吧!我一定要向他们证明,外表并不能代表能力。”
她那次的翻译工作不就证明了这一点?另外,更重的是,她不想就这么与他断了联系。
即使今后他回到高高在上的大老板的位置,而她还是卑微的小妹,总也有见到他的机会吧?
“关于这点我绝不怀疑,我相信姊的能力。”宫本阳子开心地笑道。
“你就会灌迷汤。”宫本晴子睨了她一眼,“对了,老爸最近没再对你碎碎念了吧?”
“他知道我又升学的打算,也很认真在K书,就很少念我了。”宫本阳子很认真地说道。
“那你现在应该明白老爸不是不疼你了吧?”宫本晴子轻轻地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知道了啦,”她羞赧的低下头。
咖啡壶这时发出“哔!”的一声,宫本晴子赶紧跑进厨房,“咖啡好了,要不要来一杯呢?”
“才不要。”宫本阳子虽贪吃,却不喜欢喝这种苦苦的东西。
“那你去念书吧!考个好学校就当是慰劳我了。”宫本晴子回头对她一笑,这句话带给官本阳子不小的压力。
不过,正如宫本晴子所说,她在这个家里所能做的,大概就只有念书了吧?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再来一次——”
正在教导学生做学舞前暖身运动的宫本晴子,非常熟练的喊著节拍。虽然她并非著名的舞蹈老师,但由於教学认真,长相又美艳,因而芳名远播,吸引了不少想学舞的年轻人,当然,其中还有不少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男人。
暖身运动後,她正要解说下一个动作时,柜台小姐突然跑来说道:“宫本老师,外头有一位你的学生,但他喝醉了酒,我说不动他。”
“哦!好,我过去看看。”宫本晴子立即请她的助手,也是在班上学舞最久的学生代替她指导接下来的动作,自己则套上长裙,掩上她姣好的身躯後,便匆匆忙忙走出教室。
一到外头,她立刻认出喝醉酒的人是学交际舞的桑野牧!
“桑野牧,你别闹了好吗?”
她立刻走向他,拉著他在旁边的休息椅坐下,“拜托,你怎麽又喝酒了?既然要喝酒,就别来闹事嘛,”
这个桑野牧就会借酒装疯的到班上闹事,这已不知是第几次了,真是让她不胜其扰!
“我哪是闹事?我是来上课的……”他嘻嘻一笑,已是醉意醺然。
“拜托!你醉成这样,怎麽跳舞呢?”她好意地对他说:“如果你没办法回去,我替你叫计程车好了。”
对於这种男人刻意的纠缠,她也只好以柔软的手段对付,再怎麽说,他也是缴了学费的学生。
“不,我不要!我只要你——”桑野牧猛地扑向她,发狂得直想吻她,
“你以为我来学舞是为了什麽?全是因为你啊!”
“别……不要这样!”
宫本晴子的尖叫声立即引来柜台小姐的注意。她赶紧上来帮忙,只可惜酒後乱性的桑野牧力量太大,两个女人根本抵抗不了。
“我爱你!晴子——”他满是酒气的嘴拚命往她的脸颊凑,宫本晴子推拒不了,已被他吃了好几次豆腐。
“你放开我,走开……”宫本晴子哭喊道。
桑野牧充满酒味的嘴倏地离开了宫本晴子,但她同时也听见了他饱含痛楚的哀嚎,“哎呀!”
宫本晴子定睛一看,居然见到费麒怒意勃发的站在她面前,右手还紧握成拳,可见桑野牧刚刚那一声惨叫,是他造成的!
“你为什麽打人呢?”宫本晴子看见桑野牧痛苦地倒卧在地上,虽然她也恨他刚才这麽对自己,但也没必要打人啊!
“这男人对你意图不轨。”他冷著声对著桑野牧怒骂。
“他喝醉了。”
“喝醉就可以对你上下其手吗?”费麒转而凝住她的脸,“那麽(奇*书*网。整*理*提*供)我也喝几杯好了,这样是不是就能和你上床了?”
此话一出,不但是她脸红了,就连一旁的柜台小姐都暗吐舌头地重返柜台。
“我们走!”他突然抓住她的一只胳臂往外拉。
“我有课。”
“什麽课?!跟男学生打情骂俏吗?”费麒不理会她的理由,仍执意地将她带出舞蹈社,押进车内。
被他用力推进车里的宫本晴子,怒视著他骂道:“现在是我的上课时间,你干嘛跑来闹事?”
“我只是想找你继续上次的游戏。”费麒撇嘴一笑。
“上次的游戏?”宫本晴子吃了一惊。
“上次你特地把我带进一间舞蹈教室,企图勾引我,难道你忘了?”他咧开嘴,笑得很暖昧。
“呃……”她一时无语,隔了良久才发出几声乾笑,“是啊!想不到你还记得,你今天是要来找费麟的吗?他今天没课耶!”
“我今天是来找你的,他在不在都无所谓。”他淡然地撇撇嘴。
“啊?”找我?难道他真是想……她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
“因为我今天……”费麒放慢车速,靠向路边停住,转头对她说道:“特地是为吃你而来。”
“什麽?”宫本晴子倒吸了一口气。
“那天夜里你不是挺大胆的吗?今天怎麽又一副小家子气的样子?怎麽看都让我觉得面熟。”他眯起眼,意味深长地说。
“面熟?”这下可不好了,会不会他已看出来了?她随即以和那晚同样娇美大方的口吻说:“人……人家一见到你就乱了思绪嘛!你刚刚说什麽?想吃我?”
“愿意让我尝一口吗?”费麒刻意地靠近他,将热唇贴著她的耳畔徐徐呢喃,故意撩拨著她的心弦。
“你……好啊!不过……”她眼神流转了一下,有意为难他。
“不过什麽?”他冷著目光看著她。
“想尝我的男人可不少,他们每个都愿意付出极高的代价,就不知费总裁认为我值多少了?”她也顺势靠近他,倚在他怀里轻声低问。
“哦!”费麒弯起唇线,猛地攫住她的唇,压在她的小嘴上说:“价钱随你开,你要多少?”
“哇……你好大方啊!”她造作地嚷了一声。
“为了你,值得。”费麒笑得激狂。“不过,我也有条件。”
“你说啊!”她硬压住在心口不规律的心跳声,试著探问。
“如果你我在“那方面”配合得当,以後我便买下你了。”这句话一说出口,连他也吓了一跳,但他并不後悔。
“什麽?”她身子抖了一下,“你……你不是开玩笑吧?”
“当然是说真的,我可没工夫和你说假话。”费麒勾起她的下巴,定定地看著她震愕的眼神。
“我的身价并不低哟!”宫本晴子僵硬地一笑。
“原来你是怕我付不起钱啊,”
他冷冷地扯扯嘴角,语调冷峻深沉,“你放心,只要你说得出价码,我就付得起。”
费麟终於明白!原来她和其他女人一样,都是那般的势利、虚荣,原本对她拥有的一丝好感也大打了折扣。
“但是,我有舞蹈室的工作。”宫本晴子居然真有出卖自己的冲动。
“我不是霸道独断的男人,如果这是你的兴趣,我没有理由阻止你。”
“这……”
“怎麽样,这样的条件已经很宽容了,你可以好好考虑,我绝不会勉强你。”
费麒明白宫本晴子的个性是激不得的,於是聪明地以退为进,他就不相信不能引她上勾。
“那麽好的条件,我如果放弃,岂不太傻了?!”她对他妩媚地一笑,尽量表现出大方外向的个性。
“太好了,就这麽说定了!”费麟扯唇低笑,重新打直身子,再度发动引擎,把车子开往大马路上。
“你…!你现在要带我去哪儿?”她心里好紧张。
“先带你去买东西。”
“买东西?”宫本晴子不懂他的用意,她又没缺什麽。
“既然你已经答应我的条件,我也该依例给你报酬,就当作是送给你的第一份礼吧!”他说得冠冕堂皇,让她连一点拒绝的理由都没有。
此时,宫本晴子完全说不出她心底的感觉究竟是什麽?
今後能常常见到他,和他在一块,她很开心,也很意外,可是……他居然把她视为可以任意拿钱来买的拜金女郎,教她怎麽不心痛?
“我不需要。”她皱著眉说。
“哦!”费麒压根不相信她的话,他嗤鼻一笑,“刚刚是谁说她一点也不便宜,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