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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没有说不的余地。」伊恩绝望地叹口气。
「这是命中注定。」米娜毫不迟疑地点头。
为了小姑的终身幸福,说个小谎,做嫂子的当然是义无反顾。
第八章
伊恩和奥朵雅拘谨地分坐在铺着兽皮的石床上。
山洞里点了不知名的香,袅袅轻烟,薰着空气有一股迷迭的香气。
喝过米娜调制的含卺酒之后,伊恩总觉得他的身体好热,好想把衣服剥个精光,他感到坐立不安,从眼角余光瞄了一眼奥朵雅,她娇羞地垂着头,长发遮住大半的脸颊,只看见她胸前有起起伏伏的波浪,这时他的双腿不由地外开,他需要更大的空间容纳急速扩张的欲望。
含卺酒有问题,他虽然想到,可是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
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撕裂奥朵雅的衣服之际,奥朵雅反而先扑向他,双颊酡红,眼神狂野,呻吟着说:「吻我,吻我的唇,求求你。」
「先把衣服脱掉,我好热。」伊恩陡地像变了个人似的推开她。
「让我来,我的主人。」奥朵雅也不是原来的她。
合卺酒其实是催情巫酒,它能引发人类对性欲、最原始最赤裸裸的幻想,对伊恩而言,他是大男人主义者,他的性幻想是当个苏丹国王,拥有众多服从的女奴;而奥朵雅因为先前知道伊恩喜欢林黛玉,所以她的性幻想是配合他的性幻想而生。
现在的他们,一个是高高在上的苏丹,一个是低低在下的女奴。
「不,先脱你的,我要欣赏你的身体。」伊恩命令道。
「是的,主人。」奥朵雅轻巧地褪去每一件衣服。
「多好的皮肤,凝脂如玉。」伊恩的手指从乳沟滑到两腿之间。
「谢谢主人的赞美。」奥朵雅身体涌起一阵甜蜜的颤栗。
「转过身去。」伊恩用一种满意和玩味的眼光打量她的每一寸肌肤。
「遵命,主人。」奥朵雅的声音越来越沙哑。
「你的臀部也很迷人。」伊恩捏了一下她圆翘结实的臀部。
「嗯……」奥朵雅闭上眼睛,发出一声快活的吟哦。
「好,现在你可以替我脱衣了。」伊恩站起身。
「我的荣幸。」奥朵雅拉开拉链时,他的男性象微几乎是弹了起来。
「喜不喜欢?」伊恩骄傲地挺直身体,使他看起更雄纠纠。
「喜欢,主人。」奥朵雅的声音充满如饥似渴的欲望。
「取悦我的身体。」伊恩舔了舔嘴唇,不像在命令,反倒像在引诱。
「是,主人。」奥朵雅温柔地搓揉他的男性象徵。
「它现在怎么样?」伊恩粗喘着声音问。
「它很强壮,像狮子一样强壮。」奥朵雅低下身,以舌头满足他。
「站起来,把你的胸部放进我嘴里,这是我给你的奖赏。」伊恩高兴的说。
「谢谢主人。」奥朵雅捧着自己的乳房,送进伊恩迫不及待的嘴中。
她的乳房像成熟的果子,味道甜美,柔软多汁,令人愉悦。
他坐在石床上,双腿夹住她的腰,一面用嘴吸吮她的乳头,一面用指掐捻另一只乳头、她的乳头部变得又硬又紧,整个人像只发情的母马扭动身体,同时发出融合了快乐和痛苦的呢喃。
她感觉到自己的女性象徽不自觉地蠕动起来,呼吸变得更急遽。
「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需要奖赏?」伊恩洞悉到她的变化。
「主人给什么,我都喜欢。」奥朵雅卑微的回答。
「这里如何?」伊恩的手指深入。
「是我的荣耀。」奥朵雅身子向上一抬。
「你真可爱,我就是喜欢这种听话的女人。」伊恩旋转着指头。
「啊……」奥朵雅浑身一阵酥麻,发出温软含蓄的浅吟。
「叫大声一点。」伊恩加强手指的力量和速度。
「嗯啊……」奥朵雅双颊如火,头发凌乱,大声地发泄出情欲。
「真好听,以后都要像这样大声叫出来。」伊恩满意道。
「主人,求你,我想要……」奥朵雅忘形的要求。
「不能急,这种事你不能要求,只能等待。」伊恩停止一切的动作。
「是,我错了,主人请你惩罚我。」泪水在奥朵雅眼中晃动。
「你是该受到惩罚,最严厉的惩罚,躺到床上去。」伊恩厉声说。
「遵命,主人。」奥朵雅难过,如果她的肉体得不到抚慰,她会死掉。
「小腿支起,双腿张开,屁股抬高。」伊恩甜蜜的命令。
「是,主人。」这个姿势让奥朵雅又燃起希望,全身亢奋。
「你的下面又湿又红。」伊恩的舌头进入。
「啊……」奥朵雅忽然一阵收缩,接着发出一阵狂呼。
「这种惩罚你怕不怕?」伊恩所谓的怕,意思是喜不喜欢。
「不怕,主人。」奥朵雅迫切需要更进一步的快乐。
「太可恶了,你给我起来。」伊恩暴跳如雷。
「主人……」奥朵雅并不懊悔,因为她知道主人会想尽办法让她完全臣服。
「上来,对准它坐上去。」伊恩一时气短,身体却快乐得无以言状。
「啊——」奥朵雅咬着牙,发出仿佛被猛兽撕裂的哀号。
「老天!」血沿着她的大腿流下来,伊恩整个人仿如大梦初醒。
这是因为,当奥朵雅破身时,所有施在她身上的巫术,包括含卺酒的幻力,都会立即消失,所以在同一个时间的台湾,圣龙也立时不药而愈。
伊恩不敢乱动,他双臂轻轻抱着奥朵雅僵硬的身体,慢慢地翻过身,让奥朵雅躺在他身下,不过当他想抽身时,她却紧紧地环住他的身体,不让他离开。
现在这种情形,他当然不能把她贸然地推开,周围一片沉寂,他拿起置在一旁的手表看,才八点钟,米娜要他在九点以前拿沾了血迹的兽皮出来,既然还有一个小时,他就静静地等她心灵平静下来。
但一想到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复原了,为此伊恩责怪自己,明知道米娜是个巫女,她的东西不能吃,他忽然怀疑她的话也不能全信……
可是来不及了,生米煮成熟饭,他必须对奥朵雅有所交代。
交代什么?他已经娶了她,要交代的人反而是雀喜儿,他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他能给雀喜儿交代只有一个——解除婚约。
这时奥朵雅的洞口突然开开合合,伊恩的心理毫无准备,欲火猝不及防地从变硬的男性象微燃烧起来,他竭力想忍住这股可耻的快感,可是终告失败,他从头到脚,从外到里都火辣辣。
他慢慢地抽动他的身体,让她得到温柔的快乐,成了他此刻唯一的想法。
她的身体散发一股自然的香味,和市面上贩售的人工香水截然不同,他俯低头,用鼻子嗅着她的皮肤,当他脸埋进她双乳中间时,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心中一点罪恶感也没有。
感觉到自己的一部分能戳进这么美的身体里,是何等的幸福啊!
他现在想清楚了,彻头彻尾地想清楚了,他爱上她的身体和她的人了。
看着她受不了的表情,使他感到异常兴奋,他修长的手指反覆逗弄她的乳头,他性感的嘴使劲地吸着她的舌尖,他强壮的身体则是温柔地进出,她的体液不停地滑出,快乐从女性象徵一阵一阵窜出,她不禁失声呻吟。
「伊恩,我要……」奥朵雅咬着他的耳垂说。
「忍耐一下,我还可以让你更快乐。」伊恩抬起她的大腿。
「啊……」更深入的感觉,使奥朵雅主动地迎合上去。
「我爱你,宝贝。」伊恩额头上的汗水滴到她乳沟中央,晃动得非常美丽。
「我也爱你,而且爱得好深。」奥朵雅被这个谎言感动得热泪盈眶。
「我说的是实话。」伊恩的手指滑过她的眼眶,带走她的泪水。
「嗯……我没说不相信你。」奥朵雅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你的表情不像……」伊恩想要解释清楚。
「别说话,用力些,亲爱的。」奥朵雅双手环住他的颈子。
「准备好了吗?我要出来了。」伊恩嘶哑着说。
汗水从他们的毛细孔大量沁出,湿润的摩挲使他们都想把自己毫无保留地奉献给对方。忽地,他在她体内激烈地冲刺,两个人同时发出高潮的叫声。
一阵虚软,他从她的体内退出。
洞房花烛夜也结束了。
结束了马来西亚的冒险之旅,伊恩和奥朵雅回到香港,住进半岛酒店。
伊恩的情绪一直都很不稳,他不是抓着头发,就是捣着脸,再不然便是远远地避开奥朵雅的视线内,看起来他好像后悔了。非也,他只是需要一个人单独地、安静地想一想,该怎么面对未来?
而奥朵雅平静得像朵莲花,始终是微笑,但一语不发。
他们俩的心情其实是一样的,只不过伊恩把烦恼表现在脸上,奥朵雅则是藏在心里,比起伊恩的痛苦,她更多了一层担忧——小哥的生死未卜。
到酒店时已是夜晚,俩人都身心俱疲,再加上睡了三天的石床,躺在软绵绵的大床上反而不习惯,俩人本来没想要巫山云雨,但却抗拒不了漫漫长夜的诱惑,于是这一夜,又在吟哦的声浪中渡过。
第二天大早伊恩以订机票为由,匆匆忙忙外出,其实以他的人脉,打电话去航空公司就会有专人送票来,可是他却不辞辛劳地自己跑去订票,足见他虽然身躯六尺,却有乌龟的心态。
但伊恩万万没料到,他的离开,却带给奥朵雅致命的危机。
奥朵雅正在洗脸,门铃声忽然响起,随即传来女声:「客房服务。」
「马上来。」奥朵雅擦干脸,不疑有他地打开房门,却被猛地推到地上。
「为什么没照我的话做?」艾佛伦走进来,门外还留两个人把风。
「我没机会下手杀他。」奥朵雅不屈不挠地站起身。
「你说谎。」艾佛伦不怀好意地。「这张床昨晚好像很热闹!」
「睡同一张床不代表我有时间杀他,而是……」奥朵雅话还没完。
「狡辩!」艾佛伦出其不意地掴了奥朵雅一巴掌。
「我没杀他,是因为他技术太好,让我没办法杀他。」奥朵雅咬紧牙根。
「他真有那么好?」艾佛伦的蓝眼睛里燃起一小簇火焰。
「是的。」奥朵雅隐隐感觉到自己好像犯了大错。
「依我看,你是因为爱上他,所以下不了手。」艾佛伦冷笑。
「不是,我……」奥朵雅感到寒冷,血液仿佛凝固了。
「你是他喜欢的样子,他八成爱上你了。」艾佛伦自言自语。
「他才不爱我,他是个专情的人,他爱的是雀喜儿。」奥朵雅澄清。
「色男人会专情!真是天大的笑话!」艾佛伦一阵狂笑。
「是真的,他连做梦都会喊雀喜儿的名字。」奥朵雅越描越黑。
「两情相悦,正合我的意。」艾佛伦一只手捏着她下巴。
「你想干什么?」奥朵雅屏住呼吸。
「把你从他身边抢走。」艾佛伦用另一只手捣住她的口鼻。
一股刺鼻的药水味,使奥朵雅顿时丧失知觉,等到她醒来时,人坐在椅子上,但她的双手背在身后反绑,她的双脚分别被绑在椅脚上,嘴巴还塞了一块布,不过她并不为自己的处境担忧,反而担心一旁的轮椅。
小哥不在轮椅上,会在哪里呢?奥朵雅感到一阵椎心痛。
「我小哥呢?」艾佛伦一拿出塞布,奥朵雅马上恶狠狠的问。
「死了。」艾佛伦毫不在乎的说。
「连一个双脚残废的人你都不放过,你会有报应的。」奥朵雅咬牙切齿。
「他是自杀,从头到尾我就没杀他的打算。」艾佛伦闷哼一声。
「你不要以为你这么说,老天就会放你一马,你作梦!他被你害成那个样子,死或许对他来说是最好的解脱。」奥朵雅的眼睛虽然被泪水蒙住,但仍透着怒光。「但是你,艾佛伦,你注定要下油锅。」
「下油锅算什么,我现在活着比死还痛苦。」艾佛伦咕咕哝哝。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去死!」奥朵雅落井下石的说。
「我想死,不过我更想让伊恩先我而死,我要他陪葬。」艾佛伦一脸狰狞。
「他不会来送死的。」奥朵雅虚张声势的说。
「我们等着看。」艾佛伦丝毫不受影响。
「看到你这张脸我就想吐,你不如现在杀了我吧。」奥朵雅激怒道。
「想激我没那么容易,你是我的王牌,我怎么舍得杀你。」
「有本事光明正大的决斗,抓女人做人质,算什么英雄好汉?」
「我从来就不稀罕做英雄,只要能报仇,做狗熊也无所谓。」艾佛伦咭笑。
「亏你还自称恶魔,原来你的本质是禽兽。」奥朵雅揶揄道。
「你骂吧,看在古纳万曾经助了我一臂之力……」艾佛伦努了努嘴。
「胡说,小哥才不会助纣为虐。」奥朵雅快气炸了。
「是天意让他成了我的帮凶。」艾佛伦咧着嘴说:「当年在酒店遇见他时,我穷魄潦倒,他走投无路,两人同是皇族后裔,又同样被人追杀,但我这个人有侠义心,到瑞士去帮他报仇,我把瑞士银行总裁的那根用剪刀一公分一公分的剪,才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