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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得热切。
“我……我不知道。”
但心里好乱、好乱,即使当她那位无缘的新郎亲吻她时,她都没有这么慌乱过。
他索性捧起她的脸蛋,让她无所遁形。“傻妞,妳不可能不知道,妳知道的,告诉我,妳喜不喜欢我?”
她羞赧的垂下眼睫,不敢面对他的热情如火,却轻轻点了点头。
他满意的笑了。“不准再说妳是我姊姊,知道吗?从现在起,妳是我的女朋友,我袁伊郡的女朋友!”
从前她根深柢固的认为她是他的“长辈”,现在他总算剔除她这个可笑的想法了。
他从来没把她当姊姊看,她柔弱的像小猫,胸无大志,只会种种花、捻捻草,像她这样的小女人,只有他保护她的份儿,风一吹就会倒的人还妄想当人家的姊姊,太好笑了。
他忍不住又吻吻她柔嫩的唇办。“过两天陪我去香港。”
“香港?”她想也不想就摇头。“不行不行,我不能陪你去香港,我有花店要照顾,况且爷爷也不会同意我跟你去香港,他根本不赞成我跟你来往,若他知道我跟你走,肯定会派个人一路监视我,还要写一份报告给他看。”
他蹙起眉心,“讲那么多理由做什么?妳不爱我?”
她吓了一跳。“哪——哪有?”
“那就陪我去!”他不容置喙的说。
程程无奈的看着霸道的他。
似乎自从与他重逢,她平静的生活就开始乱了,这究竟是福还是祸?
钟宅的早餐桌上如同平时一般平静,钟自封很优雅的享用他最爱的英式三明治和伯爵奶茶,言东堂西装笔挺的啜饮着黑咖啡,研研一边看报一边把厚片奶油吐司吃得碎屑满桌,希希则在三角土司上涂抹她自制的奇异果果酱,美味又美容。
突然间,程程清了清喉咙。
“我有一件事要告诉大家,我今天要去香港参加世界花艺博览会,后天才回来。”
她如背台词般一口气的说完,忐忑不安的等着众人的反应。
平时不会说谎的人一旦说起谎来真是糟糕,不但表情僵硬,还会直冒汗,浑身都不对劲,就怕露出破绽。
“怎么这么突然?”钟自封看了孙女一眼,研判地在她微红的脸上兜了一圈,不动声色地继续吃他的三明治。
“邀请卡寄丢了,主办单位昨天才跟我连络上,所以才会这么仓卒。”她有点慌乱地说。
“大姊,记得带盒正宗港澳蛋塔回来。”美食家希希不忘交代。
“好。”她松了口气,应该过关了吧?飞机两个小时后就要起飞了。
研研蹙起眉心。“大姊一个人去香港可以吗?妳从来没有单独出过远门。”
钟自封沉吟了一会儿。“程程一个人出远门我也不放心,叫廖秘书跟妳去好了。”
“没错!”研研立刻点头赞赏这个主意。“廖秘书做事稳重,有他跟着大姊,我很放心。”
“爷爷——”程程急了,廖秘书是爷爷的心腹,让他跟去还得了?
“让程程自己去吧,她不是小孩子了,应付得来。”言东堂开口了,语气轻描淡写,却自有一股“言式权威”。
“这样蔼—既然东堂这么说,就这么做吧。”钟自封倒戈的很快。
研研又蹙起眉心。“可是大姊自己去根本就不行埃”
钟自封两手一摊。“没办法,东堂现在是一家之主,我们要尊重他的决定。”
他说得无奈,实则得意。
他把公司交给东堂接管的同时,顺道连在家里也顺水推舟地退了位,现在全权交给心目中最得意出色的接班人统筹,他便可以安享晚年清福,无忧无虑,悠哉悠哉。
戎戎和研研已经有好的归宿了,就剩程程和希希,希希这小丫头不用说,年纪还太小,不适合交男朋友。
程程就不同了,都已经二十有七,还待字闺中,自从多年前被侮婚之后,直到现在连个基本的男朋友都没有,叫他这个做爷爷的怎能不心急呢?
幸好现在他已经有对策了,想来不久之后程程便可顺利出嫁,了却他的心头大石,他终于可以对死去的儿子、媳妇交代了。
程程像个小偷般出现在熙来攘往的机场,她真的很怕遇到熟人,钟氏上下员工数千人,没有人不认识她。她刻意压低渔夫帽,还戴了大墨镜,夸张的几乎看不到前路。
蓦然间,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妳这样小心跌倒,而且妳的易容术很糟,反而更引人注意。”
袁伊郡笑着把她脸上的大墨镜摘掉,才得以看到她清丽的脸蛋。
“你居然没有易容就出来?”她东张西望,一副很紧张的样子。
他连墨镜也没戴,难道不怕被人认出来吗?要是有人拍到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就糟了。
“我又不是小偷,干什么要鬼鬼祟祟的?”他不以为然,顺手接过她简单的手提行李,搭住她的肩膀往二楼走。
“阿郡,这样不好。”她别扭的想挣开他的手,她还不习惯在公共场合和他这么亲热。
“有什么不好?”他浓眉一挑,狂妄的霸气显露无遗。“妳是我的女朋友,难道我不可以搂妳吗?”
她哀求的看着他。“可是我爷爷还不知道我们,要是我们被人看到……”
“那还不简单,改天我去拜访妳爷爷,把我们的事情向他老人家禀告不就结了。”他轻松的说。
程程闻言大惊失色。“千万不要啊!”
爷爷再三告诫她不准与他来往,他们的事现在万万不能公开,能拖一天是一天,她会找机会让爷爷对阿郡改观的。
“怎么了,我很见不得人吗?”他斜睨着她,语气不悦。
“不是,当然不是。”她连忙安抚他。“是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不知道怎么开口向他们说我们现在的关系。”
“好吧,等妳做好心理准备再通知我,我再去拜访妳爷爷。”
见他不再追究,程程松了口气,展颜一笑。“别说那些了,你不是说颈肩酸痛吗?喏,擦擦这个,挺有效的。”
程程从手提袋里拿出一条药膏递给他。
袁伊郡看了药膏一眼,神情变得有点古怪。
“妳怎么知道这个牌子?”他盯着药膏,黑眸变得锐利。
她若无其事的笑了笑。“是药房老板推荐的,他说这是老牌子,效果很好,很多老人家都爱买这种药膏。”
她默默观察他的神色,深不可测的黑眸在想些什么呢?看样子他并没有遗忘那个人。
“谢谢。”看着那条年代久远的药膏,他的胸口无端发闷。
原来是这样,他还以为……
笨蛋,他在想什么,已经那么久没见了,那个人又怎会关心挂念他呢?他不要痴人说梦了。
程程随着袁伊郡来到香港的东禾影业公司,他神清气爽,逢人就介绍她是他的女朋友,让她娇羞无比,老想躲在他身后不见人。
“妳这么容易害羞,真难想象妳怎么当钟氏集团的总经理。”他以取笑她为乐,喜欢看她脸红的模样。
“面对员工,我自然不是这个样子。”她腆嗔地说,其实她并没有那么害羞,而是还不习惯“袁伊郡女朋友”这个新身份。
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改天我倒想见识见识。”
她当女强人耶……啧,难以想象。
程程回以柔柔一笑。“恐怕已经没机会了,爷爷已经赦免我不用当总经理,我再也不必去公司受罪了。”
看他在这个圈子游刃有余,显然已有一定的地位,她回去之后要再好好说服他跟袁伯父和解,让袁伯父以他为荣,这样才有意义。
他邪恶的看着她,坏坏地说:“也好,就乖乖留在家里帮我生孩子吧。”
程程瞪着他,红晕迅速爬上粉颊,这人有必要把话讲得这么露骨吗?
“袁爷,好久不见﹗”一名穿著时髦的粗犷男子热情的走过来,很感兴趣的打量着程程。“这位就是袁爷的女朋友吧?真是漂亮!”
“过奖。”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不知道小姐可有兴趣往演艺圈发展?我姓林,是天方夜谭经纪公司首屈一指的红牌经纪人,绝对可以为妳打造光明灿烂的演艺之路。”
程程错愕的看着粗犷男,发掘她往演艺之路发展?
听起来不错,可是保证他会被爷爷打断狗腿,爷爷绝对不会同意钟家大小姐朝演艺之路发展。
袁伊郡笑着搥打粗犷男胸膛一记。“我的女人不准出外拋头露面,所以你这家伙就不必废话了,说说晚上上哪吃饭才是正经。”
“哈哈!当然是大排档!”粗犷男笑着扬长离去。
直到晚上,程程才搞清楚他们此行的目的,原来他不是带她来玩,而是来参加一部电影的首映。
袁氏物语负责替电影制作计算机特效的部份,因为特效占了电影四分之一的片长,居功厥伟,因此导演特别邀请他来欣赏电影成果。
“现在妳知道了吧,我们也不是只搞动画卡通那么单纯的。”他神气的献宝,又是一脸等她夸奖的样子。
霎时,程程明白了他的用意,他坚持她陪同,就是想让她看看他的另一个工作空间。
他们都不知道他袁泰集团少东的身份,只知道他是袁氏物语的负责人,他们叫他袁爷,甚至不知道他的全名。
晚上随着他和一票朋友到大排档吃饭,他们全是他在香港电影圈的朋友,包括那个说要发掘她的红牌经纪人,后来她才知道那个人根本不是什么经纪人,而是副导,难怪他自称是天方夜谭公司,原来全部都是胡扯的。
“钟小姐会不会不习惯在这种地方吃饭?”负责特技的小陈笑咪咪的问,殷勤的替她布菜。
袁伊郡挑挑眉,很大男人地说:“哪有不习惯的道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爱上我就得过这种生活,我的女人很认命的!”
程程强忍住笑意。他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八股沙猪了?
不过她真的没有在这种地方吃过饭,过去她也曾来过香港好几次,但活动范围仅止于舞会或高级俱乐部,今夭她别开生面见识了香江的另一面风情,感觉还满喜欢的。
“钟小姐一看就知道是贤妻良母型的女人。”灯光师也忍不住夸起程程来。
袁伊郡嘴角噙笑,抱拳。“好说!”
程程看着他发呆,为什么只是接触到他带笑的眼,她就口干舌燥?
晚餐后,他带着她坐上巴士夜游香港,她还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老婆,有妳陪着我,我真是死而无憾了。”他揽着她的肩膀,一副夫复何求的快慰样子。
“我……我又不是你老婆。”她感到颇不自在,他的言谈总是这么大胆,语不惊人死不休。
“那妳喜欢跟我坐在这里欣赏夜景吗?”他轻松的看着她,刚才她凑兴的喝了一杯啤酒,现在双颊嫣红可爱。
程程温顺的点点头。“喜欢。”
她从来没有在香港坐过巴士,不知道原来坐在双层巴士上面夜游,是如此舒服的一件事。
袁伊郡似笑非笑的说:“那就对了,既然妳喜欢跟我在一起,那妳不是我老婆是什么?”
她睁大眼睛,非常怀疑。“这样……就算是你的老婆?”
这个理论似是而非,乍听之下有几分道理,仔细一想又毫无道理。
他扬起眉,嘴角露出坏坏的笑。“如果这样不算,那这样呢?”
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唇,以最直接的举动要她认同他的说法。
只有接吻还不够,或许晚一点他会用再霸道一点的方式,让她真的成为他有实无名的老婆,到时候……嘿嘿,她不当他老婆都不行了。
第六章
夜游之后回到饭店房间,程程直觉就想洗澡休息,没想到袁伊郡送她进房后就不走了。
“好累。”她打开行李,拿出换洗衣物和卸妆用品,打算泡澡之后再好好睡一觉,明天他不知道还要带她到什么地方,不养足精神怎行。
“我也是。”
他对她露齿笑了笑,然后脱掉衬衫,里头是一件白色纯棉背心,接着甩掉凉鞋,很自在的套上拖鞋,最后走到冰箱前打开门拿了一罐可乐,舒服的坐在沙发里喝。
她看着他一连串的举动,有点傻眼。“你不回你的房间啊?”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轻松地说:“这里就是啊,我们今晚一起睡。”
“什么?”她呆住了,表情如五雷轰顶。
他好笑的看着她。“跟我住同一个房间有那么恐怖吗?妳看看妳自己是什么表情。”
“我我我……我不能跟你一起睡。”她结结巴巴的反对。
他每次吻她都吻得那么狂野,还手脚齐来,不是乱摸胸部,就是乱摸臀部,她怎么可以跟他睡在一起?
“可是我只订了一个房间。”他无赖的说。
“我再去订一间!”她把衣物用品迅速塞回行李袋,起身就要走出去。
“不行!”他飞身扑过去从身后抱住她,双手牢牢的扣住她的身子,令她不得动弹。
程程挣扎着。“阿郡,你别这样,我真的不能跟你住在一起,我会被我爷爷打死!”
“他又不知道。”他不痛不痒的说,还凑唇在她耳边厮磨,享受与她身体贴近的感觉。
老天!这种亲密暧昧的姿势害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