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那个傻丫头居然这么相信自己!
他在那短短几分钟里的思想斗争,她居然懂,即使不知道什么事,可是她居然看懂了他的难言之隐,这让他的心更痛,更纠结,更挣扎,更加愧疚与她。
电话响起来时,裴傲阳刚好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启航?”
“哥,出来了!我在你门口,开门!”周启航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已经到了门口。
“马上!”裴傲阳走到门口开门。
周启航进门,裴傲阳视线看了眼外面,关门,而后又去阳台,小心地看了下下面。
“哥,没事,我看了,没人跟踪我!”周启航平静地说道。“你也不要太草木皆兵了!许以清现在在医院里,根本顾不上咱们!”
“还是小心点吧,我输不起!”裴傲阳十分谨慎,拉上窗帘,回来。“报告呢?”
“的确如你所说,燕寒是郝叔的女儿!这是结果!”周启航从档案袋里拿出资料。“我亲自找老同学做的,放心吧,保密程度百分之百,而且他也不知道两个血样到底谁的!”
裴傲阳那晚在郝倩被推出手术室送重症监护室的时候让周启航去取郝向东和燕寒的血样,周启航当时不理解,然后还是依言去手术室取了,把贴着燕寒和郝向东名字的血袋直接要走了!后来才知道是要做鉴定,那时,周启航才懂裴傲阳要燕寒救郝倩的深意。
“竟然真的是郝叔的女儿,怪不得血型都那么罕见的吻合!”一瞬间,四周死一般的沉寂下来,裴傲阳呆滞的坐在沙发上,寒寒是郝书记的女儿,这些年,她却跟着妈妈受了那么多苦,当初到底怎么离开的?谁知道其中的缘由?!
肃潇说调查的是顾锦书那几年一直跟郝向东在一起,寒寒是那是他们的孩子,可是,为什么郝向东却又抛弃了他们?
俊朗的神色是对燕寒的心痛,裴傲阳压抑下满腔的心疼,快速的拨通了叶肃潇那边的电话,“肃潇,是我,裴傲阳,档案你都亲自收了起来了吧?”
因为牵扯到了郝向东,所以裴傲阳保全省委书记的脸面,一切只能秘密调查。
“放心吧,我亲自保管呢,还有一些老照片!等你来了,亲自交给你,我给你传真过去的文件都没有用真名,不过我这里的,都是保留着真名的。”
“我知道了。你先收好,我会亲自去拿!”挂上电话,裴傲阳沉默的思索起来,阴郁的脸色此刻更加的阴沉。
无论怎样,先探听一下郝叔对顾锦书的印象,他要知道到底因为什么原因离开的,郝叔到底有没有对顾锦书愧疚过?
理清楚了思绪,裴傲阳仰头痛苦的笑了起来!
片刻之后,裴傲阳一扫刚刚的颓废之色,不论如何,他要立刻消除许以清对燕寒的威胁,然后他要将她完好的带会自己的身边,只要寒寒依旧爱着他,他就不会怎么轻易的放手。
深深的凝望了一眼手里的文件,裴傲阳快速的拿起车钥匙,拨了个电话,先问了省委办公室电话,确认郝向东今晚不在办公室,而是在医院。
“启航,我们去一趟医院!”裴傲阳收敛下所有的情绪,沉声的说道。
“嗯!”周启航点头。
医院。
与重症监护室相连的病房,郝书记和许以清都在那里等着,裴傲阳一进门,扫了他们各一眼,只跟郝向东打了声招呼:“郝叔!”
“傲阳来了!”郝向东微微颔首。
“傲阳,你来了。”许以清看到了裴傲阳,立刻跑来。“你快去看看倩倩,跟她说说话,她喜欢你,你跟她说话她一定会醒来的。”
“郝倩会醒来的!”裴傲阳面对许以清时,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感情,冷寒的目光阴沉的扫了一眼许以清,寒声道:“她不愿意醒来是之前她给我打过电话,说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她才不想活了!”
他的话一出口,许以清的脸瞬间惨白。她的面容瞬间僵直,震惊的神色渐渐的转为悲愤,狰狞着面容,有点激动。“你胡乱说些什么?”
郝向东此时也被这话惊愣了下,错愕着抬头看向裴傲阳,因为之前他输血太多了,所以此刻脸还是苍白的!“傲阳,你说的什么意思?”
许以清突然冷下一张脸。“裴傲阳,你什么意思?倩倩怎么可能说这些!”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陈述事实而已!”他十分平静。
“许以清,你是不是跟倩倩说了什么?那天她给我打电话,我就觉得不对劲,她什么时候哭过?那天居然哭了!问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妈妈?许以清,你做了什么?”郝向东站了起来。
“郝向东,你说我干了什么?我能干什么?郝倩是我的宝贝儿,我能对闺女干什么?是他!是裴傲阳不要咱闺女,害的她伤心欲绝,才出了车祸!”
“傲阳跟她不是早说了吗?郝倩也说会祝福傲阳,我跟她谈过了!”郝向东皱着眉说道。“倩倩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孩子!这一点我相信我女儿,她不是你!”
“郝向东,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就长得像你情人,你就这么护着那小贱人,你不要脸!”许以清指着郝向东的面子不顾及裴傲阳在场就骂了起来。
第488章,盛怒极限
放在裤袋里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裴傲阳内心里划过愤恨。许以清敢这么污蔑他的寒寒,他定然不会饶过她。只是,他现在不可以意气用事,怒火慢慢的消融在淡漠的神色,隐匿下仇视,对着许以清不疾不徐地说道:“许姨,你说话还是一个长辈的样子吗?”
许以清嗤之以鼻,尖声说道:“本来就是,裴傲阳,你以为燕寒是什么货色?她就是个小表子,小浪蹄子,勾引你郝叔——”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是郝向东一个耳光甩了过去。
许以清苍白的脸上瞬间红肿起来,她震惊着,错愕着,怎么也没想到郝向东会打自己,抚摸着被打的脸颊,许以清阴厉的神色转为凶残,对着郝向东吼道:“你打我。”
“许以清,请注意你的措辞!你用如此恶毒的语言来侮辱污蔑一个安静善良的孩子,你居心何在?何况那个孩子还救了你的女儿,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样子吗?许以清,你忘恩负义,不怕遭天谴吗?”郝向东打出去的巴掌十分用力,他就受不了这个女人越来越变态的脾气!
居然说燕寒是贱人,他听不下去!动了手!虽然这有失他身为省委书记的颜面,但,他绝对不能接受任何人来羞辱燕寒。
“郝向东,你竟然为了一个不相关的贱人要对我动手,哈哈,她只不过是个下贱的女人!你心疼她也没用,她也不会上你的床,她上的是裴傲阳的床。还是你们两个都想爬上她的床?她就是贱人,贱人,贱人!”
“啪——”又是一声,甩过去的耳光如此响亮。
“看吧!你就是跟小浪蹄子有一腿!”
“许以清,你有病啊!”郝向东涨红了脸,他的脸都被这个疯女人丢尽了,自打燕寒当了克林斯曼的翻译,这个女人就疯了,疯的变态!
郝向东自认一辈子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做事也算无愧天地,看着她这样子,冷烈的勾勒起嘴角,骇人的目光望向许以清,一子一字的开口道:“再胡言乱语,休怪我无情!”
“无情?郝向东,你什么时候对我有情过?”许以清怒吼一声,尖锐的声音刺耳。“你就是花心的臭男人,你就是看上燕寒那小浪蹄子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爬上她的床!”
郝向东怒斥道:“混账!你疯了是不是?”
裴傲阳的拳头在裤子的口袋里捏紧,他忍耐着,克制着不让自己一拳挥出去打烂许以清那张嘴,他定然不会饶过她。他不发一言,但周身散发的冷气昭示着他的愤怒和危险。
许以清心底一震,偷望一眼怒极的郝向东,又看了眼裴傲阳,皱着眉,撇撇嘴吼道:“我才没疯!鬼迷心窍的是你们!你们一个个,你们才疯了!都看上小浪蹄子了——”
“你给我闭嘴!”郝向东额角青筋根根暴起,不待她说完,便怒声喝止,用手指着许以清,那模样似是恨不能一脚将她踢死才解气。
许以清被他喝得身子一颤,惊得一个哆嗦,缩了缩脖子,却还是不怕死的喊道:“我说错了吗?凭什么不让我说?你们心虚吧?好女人多的是,凭什么就看上那种贱人!专门破坏别人幸福的贱人!”
裴傲阳已经忍到了极限,他觉得下一刻,他就忍不住了!许以清坚持就是一只疯狗,见谁都咬了。
郝向东怒不可遏,“许以清,你的措辞跟你的身份,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你跟泼妇有什么区别?!”
“你不就喜欢疯子吗?淑女千金你不喜欢,你不就是喜欢疯子吗?”许以清怒吼着。“郝向东,我是被你逼的!被你逼的!”
裴傲阳一直觉得郝向东跟许以清感情挺好的,至少她见过的一直是很好的,怎么就?
郝向东冷冷一笑,清朗的嗓音低沉了几分,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和恨意显露其中,他不准任何人威胁到燕寒,尤其是在他怀疑燕寒身份的时候。“许以清,没人逼你!从了没有,一向都是你逼别人,你强词夺理到变态地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以为你用这样羞辱性的字眼来羞辱我跟那个孩子,我就会被你弄糊涂?许以清,你把我郝向东看的太简单了吧?为什么燕寒一出现就让你这么歇斯底里,还是你知道我不知道的什么秘密?我告诉你,我郝向东不允许任何人在背后玩我,即使是你,也不行!”
郝向东冷然的话,不只是让许以清怔然,连裴傲阳都有点意外。裴傲阳有点疑惑了,难道郝叔他知道了什么?
“郝向东,你自己作风有问题,你还怪我,我看你就是被狐狸精鬼迷心窍了,恼羞成怒了,我要看看燕寒那个贱女人是怎么死的。”
看清楚了郝向东眼底的恨意,许以清歇斯底里的咆哮着,愤恨的瞪着郝向东,握紧的拳头攒的很紧,尖锐的指甲早已经掐进了掌心里,却依旧消除不了内心深处对燕寒的愤恨,要不是这个贱女人,郝向东怎么会打她,裴傲阳怎么会不要郝倩要那个贱女人。
郝向东的身影晃了一下,在许以清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一手卡住了许以清的脖子,如死神般的冷漠嗓音响起。“许以清,我看恼羞成怒的人是你吧?口下留德,给女儿们积点阴德,倩倩现在没醒来,我没时间跟你鬼叫,别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否则——”
“否则什么?”被卡住脖子,许以清挣扎着,脸色憋得通红。
“否则,休怪我不念及方方面面的情面!可以亲手——”安静的房间里,一瞬间被郝向东散发出的阴冷所笼罩,幽暗的眸光丽迸发出阴骇的冷酷,往日的温和优雅,在此刻化为阴冷的狠绝。中年男人的人生阅历和手段,都不是年轻人所能具备的!
“郝向东,你要杀了我吗?”声音竟然忍不住的颤抖起来,许以清努力的平复着呼吸,可惜对上郝向东冰冷如霜的面容,强撑起的意识再也支撑不住她的气势。
“你可以试试我会不会。”冷面如阎罗,郝向东低沉的话语也被阴冷的气息所感染,寒冷的不带有意思感情。
第489章,如此怀疑
“有种你就杀了我啊,杀了我,你也不会有好果子吃。”恐惧到了极致,许以清尖锐的喊了起来,大声的喘息着,避开郝向东的眼神,他不会,还有父亲和大哥的关系在,所以郝向东也只是在吓唬她。
郝向东手倏地用力,卡着许以清的脖子,依然可以听到骨节用力的声音,嘎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裴傲阳一动不动,他知道许以清不会死,郝向东还不会失去理智,许以清是该吃些苦头,是该承受她胡言乱语后该有的惩罚!
没有掐死她,郝向东冷声一笑,猛地用力,许以清瞬间软了身子,郝向东一松手,猛地一推,许以清便被猛地摔倒在地上。
许以清的身子此刻跌倒在地上,摔了一跤,很是疼,她却顾不得疼痛,狼狈的抹去脸上的汗,脖子很痛,呼吸终于顺畅,大口喘着气,震惊的目光看着郝向东。“郝向东,你混蛋!你敢这么对我!”
“别再让我听到不该听的话,否则,你永远别想再见到日出日落!”
“你想要我死?”许以清错愕着。
“生不如死,比死更有意义。”丝毫没有一丝的疼惜和后悔,郝向东冷漠的走了过来,扫了一眼地上的许以清,蹲下身子,面对着她,低低地寒声道:“乖乖的安分守己,不该说的话不说,不该做的事不做,不要让我再听到任何侮辱燕寒的话。还有,她为什么出车祸,为什么流产?等我查清楚了,某人最好不要与之有关系,否则我一律回算到她的头上。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