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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没有?”小咪凑近她的脸,“最近气色变好了、皮(奇*书*网。整*理*提*供)肤变好了,人也变漂亮了。”
“我是天生丽质。”
“快说,”小咪不放过她,“是谁?公司里的人吗?”
一想起早上是搭裴宇澔的车来上班的,希晴不禁一阵心虚。
“妳默认了,快招。”
“就没有嘛!”希晴越过小咪,快步走向自己的位置。
桌上放了一份热腾腾的小笼包。
是谁?
希晴直觉地回头,刚好看见和老总谈话的裴宇澔朝她挑眉示意。
小脸飞快地转回来,力道之大,几乎扭伤她纤细的颈子。
心“扑通”重重的跳了一下,双颊热辣辣一片。
“咦?鼎泰丰的小笼包耶!”小咪夸张地低叫,“妳早上会不会吃得太好了?”
“不是我买的。”仍能感受到裴宇澔投射在她背后的视线,希晴不敢有任何大动作。
“那是谁买的?”小咪伸手。“给我吃一个。”
“不行,”她拍开小咪的手,“是我买的。”
小咪古怪地瞅她。“妳说话反反复覆喔!说,到底是谁买的?”
“不管是谁买的,妳都不能吃。”希晴眼捷手快地将小笼包放到小咪拿不到的地方。
“真小气。”小咪气得跺足。
希晴没回嘴,甜腻的滋味在心中扩大,他--还记得她喜欢吃小笼包。
“小姐们,早安。”老总带着几位奥星广告的高阶主管从她们身旁经过,“什么事这么高兴?”
“早安。”小咪笑着回应。
“小笼包是我买的。”趁众人和小咪闲聊,裴宇澔偷偷和她低语。
“我知道。”希晴也小声回应。
“我记得妳喜欢吃。”老总继续前行,他们的秘密对话到此中断。
“妳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小咪回过头,看见瞬间石化的希晴。
“没什么。”希晴用力挤出微笑。
所有对裴宇澔的感动全都算她识人不清,全数一笔勾消--
只因,他刚刚竟然趁着大家不注意,伸出他的咸猪手,偷摸她的玉臀!
他们之间的关系从此变得很微妙,从剑拔弩张的仇人变成--像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
不过,愈是偷偷摸摸,通常就愈教人乐此不疲。
尤其是裴宇澔,他似乎是玩上瘾了,而且愈玩愈夸张。
“希晴姊,妳已经连续几天收到花了?”助理小妹羡慕极了,“有这样的男朋友真好。”
裴宇澔是她的男朋友吗?
不!绝对不是。
他们的关系仅限于床上,连场电影都没出去看过。
“希晴姊,他真的好疼妳哟~~”刚年满二十,对爱情充满绮丽幻想的总机小姐也来凑一脚,“我男朋友只是情人节偶尔送一下,都嫌贵耶!”
希晴一一扫过那些羡慕的年轻脸孔,最后目光停在占满整张桌面的玫瑰花束。
这根本不是疼她,只是裴宇澔虚荣心的自我满足。
“改天约他出来,让我们看一下嘛!”助理小妹一脸的期待。
不着痕迹地瞄了裴宇澔一眼,她知道他听得见她们的对话。“可能不行。”她缓缓拒绝。
“为什么?”小女孩们惊问。
“希晴姊真小气,连让我们看一下都不肯。”
“因为他长得很丑,所以,只能私底下送送花,见不得光。”希晴笑着解释,故意偷污辱人。
“真的吗?”助理小妹的表情显得很失望。
“而且身为男人,”希晴故意将话说得语意不清,“有些地方的表现实在是太教人失望了。”
裴宇澔一向就很在意别人说他行不行,这是他的致命伤。
“果然,我就知道天底下没有十全十美的好男人。”助理小妹马上点头附和。
“唉~~真教人失望。”总机小姐跟着哀怨,“内在、外表难两全啊!”
不用回头,希晴用猜的也可以想见此时的裴宇澔绝对是脸色铁青。
玩这种小把戏,她不见得会输他喔!
“好了、好了,快去上班吧!”希晴像赶苍蝇一样挥挥手,“等等老总出来,又要碎碎念。”
得知送花的匿名男子奇丑无比,众年轻助理一哄而散。
太没有想象空间了。
“希晴,帮我去仓库拿传票出来好吗?”年底赶结帐的小咪请她帮忙。
“好。”反正她目前没什么工作在手上。
姑且撇开裴宇澔顽劣的性格不谈,他不愧是奥星广告的执行副总,这次运动饮料的广告她完全不用出力,只要等着结案,领一笔不小的专案奖金。
这或许是再遇见他后,唯一值得庆贺的地方。
向总务领了仓库钥匙,希晴打开那间平常人烟稀少的小房间。
“真乱,”希晴咕哝,望着眼前无数个凌乱的铁柜发呆,“传票到底在哪一个柜子?这么乱怎么找?”
突然,一双有力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将她往最阴暗的角落拖。
“救……”被人抵在墙边,希晴顿时看清眼前的男人。
“要喊救命吗?”黑瞳里闪耀着不寻常的火光,裴宇澔扬起笑弧,“这样的姿势被人看见不大好喔!”
当然不好。
他将她抵在他和墙壁的中间,因为地方空间狭小,她其中一条腿只能缠住他,原本就不长的窄裙上翻,泄漏了大半的春光。
“放开我。”她脸红的说。
“刚刚好像有人在嫌我哪里不行。”他故意迟疑的问。
“谁?谁敢说你不行?”不敢说话太大声,希晴心虚的应着。
这种姿势太暧昧了,如果被人撞见,她就算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就是妳,亲爱的晴晴。”
“我怎么会说你不行呢?你最棒了。”头皮一阵发麻,希晴连忙陪笑脸,希望能得到他的赦免。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他天使般的笑容又再次重现江湖。
“你想干嘛?”她警觉地问。
“向妳证明我行不行。”他说得一本正经。
“在这里?”
“不然要在哪里?”他的手已经开始忙碌起来,突然他挑眉,“晴晴,妳没穿丝袜。”
希晴又羞又恼地瞪他。“我丽质天生,不穿别人也看不出来。”
每次遇见他,她的丝袜总是难逃蹂躏,惨遭毒手,她哪来那么多丝袜给他荼毒?
要知道,丝袜买起来也是很贵的耶!
“嗯哼!”他敷衍,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你竟敢……”希晴瞠大美眸,他竟然是跟她玩真的。
“嘘~~小声点,”他轻轻吻住她的唇,“有人来了。”
他还叫她小声点?
“臭希晴,叫她帮我拿传票,拿到人都不见了,”小咪一路碎碎念进来,“咦?门没锁耶!”
希晴被他脱得衣衫不整,紧张地心脏快从嘴里跳出来;而裴大少他还一副恰然自得、事不关己的模样对着她上下其手。
“记得要小声点喔!”裴宇澔用唇形告知。
希晴满心不解,为什么要小声点?他们不要说话就好啦!
深怕小咪会走过来看到他们的她,根本没注意到裴宇澔的坏主意。
“你……”幸好温热的大手及时捂住她的唇,没让她惊喘出声。
小咪和他们就只有一墙之隔,而他……他竟然就这样给她“滑”进去?!
酥麻的快感迅速蔓延全身,希晴红着脸瞪着眼前一脸坏笑的男人。
“行不行?”黑瞳深深地锁住她,裴宇澔用唇形问。
脑袋溶成浆糊的希晴哪能回答他的话,只能无力地扣住他宽阔的肩膀。
算他狠!
第八章
下午一场意外的小偷情,害她手软、脚软,无法专心上班,希晴气闷地打开家门,恨恨地瞪了一眼非要黏着她回家的男人。
真是个赶都赶不走的跟屁虫。
裴宇澔是抱着刺探敌情的心态上楼的,他一直觉得纳闷,为什么他老缠着晴晴,却不见正脾男友出面说话?
这其中一定有问题,说不定她口中所说的男朋友只是个幌子。
环顾客厅一圈,没看到半张甜蜜的合照。“妳的小男友呢?”他舒服地坐下来,彷佛当成是自己的家。
“什么小男友?”希晴忙着卸妆更衣。
裴宇澔晚点要出去用餐,叫她换套轻松的衣服。
“和妳住在一起的小男友啊!”这女人还想装傻。
没上妆的素颜突然从房内探出头,“裴宇澔,你跟踪我?”
裴宇澔勾起完美的笑痕。“没有眉毛的女人,请不要出来吓人。”
才刚说话,巨大的枕头已倏地朝他迎面飞来,裴宇澔头一偏,轻松的闪过,真是的,这女人是想谋杀亲夫啊?
“妳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懒懒地问。
“他放寒假,回家去了。”
“他应该不是妳现任男友,他是谁?”
希晴沉默片刻,她应该照实说吗?
“不要每个问题都要我问两次。”冷不防的他在她的房门口现身。
希晴被他的神出鬼没吓了一跳。“他是我最小的表弟。”
“嗯。”他颔首表示了解。
“就这样?你一点都不惊讶?”着装完毕的希晴追问。
“料想得到,看妳的床上技巧四年前、四年后都没什么长进就知道了,”裴宇澔耸耸肩,“我应该是妳唯一的对象。”
希晴顿时无言以对。
他怎么有办法把这种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不过,”他突然转身面对她,戏谑的神态收起,显得一脸的认真,“我很高兴我是妳唯一的男人。”
他俯身轻轻吻住她。
他能不能不要说正经就正经?她的心情会跟不上他转变的速度耶!
“走吧!”他牵住她的手,十指交握,“去吃大餐。”
希晴一怔,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牵着她的手,感觉好像要出游的情侣。
“发什么呆?”他笑问。
“没事。”她摇摇头。
虽然他们已经发生过无数次的亲密关系,可是她知道裴宇澔是个能将爱和性公开的男人。
她的鸵鸟心态一如四年前,还是不敢将心底最深的疑问问出口。
他--究竟喜不喜欢她?
“童童?”见到好久不见的挚友,希晴忍不住尖叫,“真的是妳?”
童瑄给她一个热情的拥抱,忍不住埋怨。“妳真狠心,就这样和我断了联络。”
“我不是故意的。”希晴惊讶地看着模样可爱的小男孩,“这是……”
“我的宝贝儿子,”童瑄骄傲地宣布,“我已经当妈妈了。”
希晴不敢置信,顿时明白裴宇澔要她穿轻便服饰的原因,这样才可以帮忙照顾童瑄的小宝贝。
“是谁?是谁那么早就把妳拐跑的?”
“就是我,”宋子辛笑嘻嘻的抱住爱妻,“不然还会有谁?”
“你们的婚礼,我竟然没赶到。”浓浓的懊悔顿时将希晴淹没。
她是童瑄最好的朋友,却没参加她的婚礼,一定是童瑄心里一辈子的遗憾。
希晴眼眶泛红,鼻子酸酸的。“没关系,我们可以参加你们的婚礼啊!”童瑄若有所指的朝裴宇澔微笑。
而他只是轻描淡写的扬扬眉。
童瑄曾经一度以为裴宇澔是个游戏人间的花花大少,不会浪费任何心思在女人身上,但是,她发现她错了,或许他才是最适合和希晴在一起的男人。
四年来,他展现出极佳的毅力,用尽各种方法和气力,就是要找到希晴。
谁说他没有心?
希晴吸吸鼻子,赫然发现这些年她错过了好多东西。
其实,好几次她很想和童瑄联络,可是她没办法,她踏不出回忆的牢笼。每每拿起电话,号码就是拨不出去,日子久了就更没有勇气。
裴宇澔真的帮了她一个大忙,她会细细收藏起这份感动。
“可以点东西吃了吗?”裴宇澔揉揉她的发心,注意到她的异样,“我肚子快饿死了。”
含笑的眸与她对望,他的心,她懂了吗?
走在静谧的巷道里,两人的背影被街灯拉得长长的。
希晴和他肩并肩走在一起,十指紧紧交扣。
“今天很谢谢你。”希晴诚挚地道。
“谢我什么?”一月天气是很冷的,裴宇澔拉开大衣,搂她入怀。
“谢谢你帮我约童童,”她深吸一口气,“不然,她的电话我可能永远拨不出去。”
“童童也是我的朋友。”他说得云淡风轻,“她一直提醒我如果找到妳,一定要通知她。”
“……他们的婚礼,你有参加吗?”
“有。”
“热闹吗?”她追问。
“当然,当时婚礼闹得可凶了。”回想起当时新郎、新娘的惨状,裴宇澔轻轻笑开。
希晴失望地咬住唇,她曾亲口答应过会当童童的伴娘,她怎会错过这么重要的事?
“童童穿什么样的白纱礼服?漂亮吗?”她追问。
“我这里有照片可以借妳,”认识她快八年了,裴宇澔明白她的小脑袋瓜在转些什么,“他们不会介意妳的缺席,他们都知道妳不是故意的,”他微笑批注,“童童才不像妳这么爱记仇。”
“我哪有爱记仇。”她低声反驳。
很奇怪,在听见裴宇澔变相的安慰后,她的心情竟释怀多了。
是呀!真正的朋友是不会介意这些小事的。
气氛慢慢沉淀下来,希晴怕冷的更缩进他的怀里。
他们很少这样安静的走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