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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厂长却跟著她移动。
她将不悦全显露在脸上,紧蹙著眉头。
日本厂长却在此时不识相地说了一大串的日文。
“对不起,我听不懂。”她以中文回答他。
日本厂长涎著一张看起来很“淫荡“的脸,更向她靠近,仍然继续说著哇啦啦的日语,还带著有点……猥亵的笑容。
陈雅淳很想赏他一巴掌,但截至目前为止,除了他淫荡、猥亵了点的表情外,他并没做出任何身体上的碰触。
因此她霍地起身,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劈头就说:“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说完就往包厢门口走去。
出了包厢,她有种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快感。深呼吸几回后,她绕过假山、水塘,走向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后,她并不急著回去已经乌烟瘴气的包厢,反而在庭院的小桥上看著池中的鲤鱼。
“叽哩咕噜,叽哩呱啦……”想不到日本厂长竟然追出来了?!听到他的声音,陈雅淳翻翻白眼,连回头都不想回头,故意装作没听见。
厂长从后面拍上她的肩膀,手似乎也没打算放下,就这样搭在她的肩膀上,嘴巴还在咕噜咕噜地说著。
陈雅淳扭动一下肩膀,试图将他的手给甩掉,没想到这个举动不但没将他的手甩掉,那个日本厂长反而更变本加厉地将她转过身,一把抱住她,手还变态地图在她的屁股上方。
陈雅淳开始扭动挣扎,试图挣脱他,嘴里还不断用她想得到的辞汇咒骂著。”老色鬼、色猪、王八蛋、卑鄙、下流,他妈的,放开我~~”
没想到日本厂长“老归老,搁ㄟ嚼土豆“,他更加抱紧她,嘴巴还想凑上她。
“啊~~救命~~“陈雅淳开始求救。
“嘿嘿嘿……”厂长发出淫笑声。
没想到淫笑声是无国界的,全世界都一样。
“救命~~啊~~嗯?”怎么厂长突然松开她?
她还搞不清楚状况,就看见一个男人背对著她,正举起强而有力的拳头,朝日本厂长挥去。
这一拳下得很重!
有多重咧?从厂长直接飞翻下桥,落入池塘,就可以看出这记拳头的确不轻。
男人翻身跳下水池,揪起厂长的衣领,再补上两拳,直到和男人同行的日本人出来制止他。
陈雅淳却觉得这样还是太便宜厂长了,索性绕过小桥,不到池子里,也不管其他人的目光,直接走到厂长旁边。”妈的,欺负我不懂日语是吗?色鬼、变态、臭倭寇,死日本鬼子……”一边骂,一边踹。
厂长坐在池子里,抚著胸,毫无反击的余地。
等她骂够了,踹够了,才大口大口地喘著气抬起头来,准备向救命恩人道谢。
“阿里阿多……嗯?”她揉揉自己的眼睛,再看一次。”席璋?!”
席璋双手环胸盯著她,眸中有股化不开的不舍。
陈雅淳拉拉身上的衣服,拨拨自己再拨一百次还是很乱的头发,怯怯地望向他。”真巧,你也来了啊。”她刚刚应该没有说什么太难听的话吧?!
“是很巧,我才刚抵达日本就在这遇到你。”他原本打算吃完饭要打电话给她,约她出来的,现在连电话费也省了。
站在一旁的日本人低声问了席璋一些问题,他神情严肃地回答对方。
没多久,那群日本人就架著厂长狼狈的离开。
日本人果然团结,即使彼此不认识,还是会出面共同对抗“外敌“。
等他们离开后,她才开口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不认为自己的魅力有大到让他追到日本来。
“谈生意。”他扶著她离开水池。”我们先回饭店吧!”他打算带她回他下榻的饭店。
她迟疑地回头望向自己公司的包厢。”可是……他们……”她不能擅自脱队。
“难道你还要回去?”他挑眉看她。
听到包厢内传来高分贝的哄闹声,她坚定地摇摇头,她一点都不想再虐待自己。
两人牵著手离开餐厅。
店里的服务生对於他们湿漉漉的裤管及鞋子虽然感到好奇,却也不敢多问。
第八章
“哇~~你住这么好的地方啊!”陈雅淳好奇的这里摸摸、那里看看。
和公司安排的阳春饭店比起来,这里简直就像皇宫一样,处处充满惊喜。
“公司出钱嘛!”他笑笑地说。
她不服气地嘀咕。”我们也是公司出钱啊,就差这么多。”她大概忘了他自己就是公司的老板,而她却只是个领薪水的小业务。
“好啦,赶快去洗澡,那个水池大概很久没清了,鱼腥味很重。”他将她推向浴室。
“对啊,你也这么觉得喔,难怪我老觉得自己身上一直散发出鱼腥味……那我先洗喽!”
“嗯。”
洗完澡,一身的舒爽,也让精神充分放松,所以在换席璋洗澡时,陈雅淳穿著浴袍,不小心竟在他的大床上睡著了。
席璋洗完澡,边擦著头发走出浴室边说:“你打个电话回去饭店告诉同事,今晚不回去了,就在这边住下吧!”当他看到陈雅淳呈大字型地趴在他床上昏睡,忍不住逸出笑声。”小姐,你的睡相也未免太'豪放'了吧?”
将她的姿势调整好,盖上丝被,脸上有抹不可多见的温柔神采。
先让她睡一会儿,晚点再叫她起来打电话好了。要不是怕她的同事会担心,他其实是很想让她一觉到天亮的。
“雅淳,起来了,该打个电话回去了。”席璋放下手边的工作,坐到床沿叫她。
“唔……”翻个身,抱著丝被继续睡。
席璋再轻摇她。”该起来了。”
“你很烦耶!”陈雅淳生气地霍然坐起,火大地盯著他,起床气表露无遗。
“嗯?”他双手抱胸等她接下来的反应。
见到映入眼廉的是席璋,而不是娇艳,她迅速地让自己的脸上布满红彩。”对、对不起啦,我以为是娇艳。”
他调侃地说:“我以为你会对我动手动脚,幸好没有。”这女人脾气不太好哦。
“如果没看见是你的话,是有这个可能。”娇艳身上常常挂彩,几乎都是她的杰作。
“你该打个电话给同事,否则他们待会儿报警就麻烦了。”将自己的手机拿给她。
听他这么一提醒,她马上紧张起来。”几点了?我的皮包呢?”她忙乱的离开床,到处翻著。
“在那里。”指指一旁的书桌。
她冲到书桌前,开始翻动著皮包。左掏掏、右捞捞,好不容易翻出一张名片,她才松了口气。
接过电话要打回饭店,动作却突然停顿下来,她带著无助渴求的眼神看著他。
“怎么了?”老实说,虽然身经百战,已经百毒不侵,但是遇到陈雅淳这样无助的眼神,还是令他升起强烈的保护欲,舍不得看她这样无助。
“我不会说日语,也不会说英文。”有点不好意思。
“我帮你打,几号房?”接过饭店的名片及手机。
“三一七。”
电话接通饭店后,他以流利的英文和对方交谈,并且顺利地将电话转到陈雅淳的客房,也“顺便“向她的室友告知她今晚不回去的讯息。
他切掉电话,才发现她正以一种近乎崇拜的眼神看著他。”你……这是什么眼神?”
“你好厉害喔!可以说这么流利的英文。”她很羡慕他。
“工作需要,再加上在国外读书的关系。”起身走到茶几前,倒杯开水给她。
“也对,像我们就不需要,所以就算想去补习,也会因为没什么机会使用而偷懒跷课,最后就干脆不去上课,免得白白浪费钱。”她很清楚的知道,除非工作需要,否则她很难再拾起课本读书。
他笑而不语,只是将开水递给她。
她接得很顺手,还马上喝了一口,丝毫下觉得他帮她倒开水有什么不对。
原本喝得好好的,她却突然呛了一口,猛咳了起来,一边又急著要开口,整张脸胀得红通通的,看起来好像很痛苦。
他赶紧接下杯子,轻拍她的背。”不要急,没人逼著你,慢慢说。”大掌轻拍她的背。
咳了好一会儿后,她才以略带沙哑的嗓音开口问他。”你刚刚怎么没把电话接给我?我同事不在吗?”到现在才想起来,反应也太慢了点吧?!
“在,我已经跟她说你今天不会回饭店,请她放心先休息。”需要这样大惊小怪吗?
她将双眼睁到极限。”你和她说英文?!”没想到南部的营业所竟然卧虎藏龙,有会说流利英文的业务员?!
“说'狗以'啊!”而且还是台湾国语。
“什么?你说你和她说国语?!我怎么没听到?”她扬高女性特有的高八度音调。
席璋略微皱眉,他不喜欢她这样高八度的音调。”可能你在忙吧!”
他客气的没点破她刚刚其实是因为太“沈醉“地看著他讲电话,以至於根本没注意到他和她同事的谈话内容。
“完了,完了!我这下真的红到日本来了。”她拍著额头,将身体往后抛向床铺。
“什么完了?”他取下她覆在额上的手。
她带著指控的眼神盯著他。”都是你,你干么不让我自己跟她说?”
“有差吗?”他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更不需要这样扬高语调。
“当然有!现在大家一定都知道我跟男人在外面过夜,这下我可红透半边天了,不只在台湾红,而且还红到日本来。”
救命啊!她一点都不想要引起大家的注意。
可是自从认识他之后,她的流言蜚语就如同雪花般四处飘散,挡也挡不住。现在又在日本发生这样致命的差错,她肯定又会被说得更难听了……
不,她不可以一直处於挨打的局面,她要反抗。
“我现在就赶回去。”她动作迅速地准备换装回饭店。
左翻右翻却都翻不到自己的衣服,她用疑问的眸光看著他。
“我把你的衣服送洗了。”
“送洗?!”
“你该不会想要再将那件充满鱼腥味的裤子给穿在身上吧?”
听到鱼腥味三个字,她有股想吐的冲动。”那什么时候会洗好?”
“最快也要明天。”
“明天?!这下真的完了。”她又习惯性地拍自己的额头。”咦?还是你借我一套衣服穿,我回去再还你。”她应该可以穿吧?
他唇畔浮现一抹笑意。”穿我的?”不知是她太高估自己,还是小看了他。
“嗯。”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岂不是更容易让人误会?深夜穿著男人的衣服回去,摆明了就是要让大家知道你做了坏事。”
“可是明天回去还不是一样的意思……不然我们到楼下──”
“日本的衣服很贵的,尤其是设在大饭店内的专柜,就更不用说了。”他“好心“的提醒她。
抽动一下嘴角,她放弃这个再买新衣服的念头。
“留下吧!和男朋友在一起是很正常的事,这没什么好说的。”他拍拍她的肩膀。
她扬高语调回应他。”什么没什么好说的?!这才是八卦的泉源好不好!你都不知道我被邱……呃,秋天到了,天气变得有点冷了,嘶~~好冷。”抖抖身子,往浴室走去。
席璋觉得奇怪,虽然日本的秋天确wωw奇Qìsuu書còm网实比台湾冷没错,但这里是有恒温空调的室内啊!
陈雅淳偷偷拍著自己的胸脯。要是让他知道邱佳佳还在背后放冷箭的事,他铁定又会介入,到时候她岂不是又要过著水深火热的日子?倒不如不要说,装作没这回事就好。
“你真的不想睡?”席璋质疑的将眼眉与音调同时扬高。
“嗯,你先睡吧,我刚刚睡过了。”她哪敢和他同床?又不是不想活了,想被芸芸众生的口水给淹死。
他真不知她到底在闹什么别扭?整晚都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好像他是疾病带原者一样。
“随便你吧。”和日本人周旋了一天,他也很累,更何况他还得想想明天要如何让日本人签下代理合约。
“嗯。”
席璋还真的躺到床上睡了。
欸!还以为他会陪她促膝长谈咧,没想到他还真的就这样睡下。
她只好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闲晃“。
跑到阳台上去看东京的夜景,却因为太冷,只好又缩回房间;其实她也很想再躺到那张软软的大床上,多舒服啊!
她好想睡啊~~
悄悄地走到他身边,轻拍他的手臂,见他毫无反应,她才扬起一个笑容。
开玩笑,她才不要去睡那不舒服的沙发呢!
假如她不知道床有多软、多舒服的话,她还可能会有点骨气的选择沙发;但她既然已经睡过这张软得吓死人的大床,说什么她也不愿意委屈自己去睡沙发。
轻轻地爬上床的另一头:心中也不免惊叹──果然是好床!
独立弹簧筒的设计,让她即使爬上了床,也下会影响另一边的席璋,只有她压到的部分会向下凹陷,他那边根本毫无感觉。
“这是什么床啊?设计得还真是贴心。”她忍不住低语。
几乎是将床头灯熄掉的同时,她就放纵自己沈沈睡去。
她真的也很累。
“早。”
陈雅淳醒来,见到的就是头顶上,席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