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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爬着头发,“或许你不知道他的为人,他其实……”
“别说了,既然我们相爱就够了,又何必在意这些事?”她真的不能留下来,否则就功亏一篑了。
“不要拿相爱当借口。”他的要求就只是这样,她也不答应吗?
“那我无话好说了。”她垂下脸。
“好,那就随便你了。”抽走椅背上的外套,于痕二话不说地走出去,徒留下一脸怅然的唯晴。
不过她告诉自己没关系,她相信日后他就会了解她的苦心。步下楼,她看着林管家走来,“江小姐,少爷出去了。”
“好,我也该离开了。”朝他点点头,唯晴转向屋外走了去。
“等等,江小姐。”林管家叫住了她。
“还有事吗?”她定住脚步,笑问着。
“少爷临出门时交代,要你留下来一道用晚餐。”林管家很诚恳的说:“少爷好久没看见你了,就留下吧!他只是出去买酒,马上就回来了。”
唯晴望着他一会儿,这才点点头,“好,我留下。”
林管家这才放心的笑了,而后便去忙了。
所谓旁观者清,他就是以这样的角度看事情,对于唯晴的好与善良也完全看在眼里。只是他不明白,为何她和少爷之间似乎有着解不开的结,而这些结到底哪时候才能解开呢?
看着林管家离开后,唯晴便坐在客厅沙发上安静的等着。她想,就算他埋怨她,她也好想和他平心静气的用一次餐,好好再看看他,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哪!约莫半个小时之后,于痕回来了。
他手中果真多了两瓶红酒,在看见她的那一刻表情又突地转沉,似乎仍没忘了方才的争执。
“少爷,你回来了。可以用餐了。”林管家听见声响,立刻出来说道。
“好,开饭吧!”他看向唯晴,“走吧!”
唯晴坐在他对面,看他利落的打开软木塞,为她倒了一杯酒,“谢谢。”
“我们好像很久没坐在这里一块用餐了?”
他撇撇嘴说。
“是呀!”她尴尬一笑,突然想起话剧排练的事,“最近还常去排练吗?其它人都还好吧?”
“嗯,还是跟以前一样,大家也都是老样子,只是少了你,我耳根子已好久不得清净了。”于痕逸出一丝苦笑。
“怎么说?”她不解地问。“大家都很关心你,不停询问你的消息,问题是连我都不知道你在哪儿?”说着,他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想浇掉心里的苦闷。
“对不起。”垂下脸,唯晴顿觉心疼。
“别直说对不起。”他从口袋中掏出两张票,“这是话剧表演的门票,你可以和面包店老板娘一起来看。”
唯晴看看表演的日期,“只剩下一个星期!”
“没错。”他蜷起嘴角。
“能不能再多给我一张票?”她试问。
“想带严帆来吗?门儿都没有。”于痕带笑的表情一收,“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替他工作,但是以后在我面前别提起他。”
“你干嘛这么敏感,我是想给一位曾帮助过我的女孩。”记得她住进旅馆后一直找不到工作,是隔壁房的一个女孩介绍她去餐厅打工,她这才有机会认识严帆。
“女孩?!”
“嗯,一名高三女生,当初我走投无路时,她曾帮助过我。”她抿唇一笑,这时菜已端上餐桌,她不禁笑问:“新厨师?”
“嗯,临时性质,反正我爸妈不在时,每次都这样。”他敛下眼,试着将落寞藏在心底。
唯晴看着他,缓缓伸手紧握住他的,“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回到你身边,就算到时候你不需要为你化妆的人,我也可以帮你做饭。”
他半眯起眸,望着她那张满怀心事的脸,“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老实说。”
她心下一惊,“怎么可能嘛!你别乱猜。”
“那你说出个理由呀!”瞧她那双有意逃避他问题的眼神,他相信其中一定有鬼。都怪他之前处在气头上,完全没注意到她言行中的不对劲。
“理由……”她微愣了下,“什么理由?”
“非得跟着严帆工作的理由?还有,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都想知道。”不单单因为她是他所爱的女人,更因为她带给他太多疑惑。
“哪需要什么理由,我只是先答应他要为他工作一阵子罢了。”她一说完,赶紧低头吃饭,可是头皮却直发毛.因为她可以感觉到他犀利的视线正盯视着她,不曾稍瞬。
第九章
唯晴站在面包店外,看着刘甜在里头忙进忙出的身影。前阵子她好想回来探望刘甜,但是又怕现身后会泄漏自己的行踪,辗转让于痕知道,所以她忍着没回来。
既然于痕已找到她,那她也没有必要再躲藏。
等客人都离开后,唯晴才走进店里,轻轻喊了一声,“刘姨……”
刘甜震了下,抬头一看发现是唯晴,立刻又哭又笑地说:“你……你真是唯晴,真是你吗?”
“才不过多久,你好像忘了我似的。”唯睛扯开笑容,还张开双臂要与她拥抱。刘甜睨了她一眼,紧紧抱住她,“你这丫头,你这个坏丫头,怎么现在才出现?简直把我急坏了,这些日子你到底跑哪儿去了?”
“刘姨,对不起……”唯晴逸出了泪。
“说什么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别这样说,我知道你的用心良苦。”
“知道还吓我,最近过得好吗?”刘甜拉着她坐下。
“还好。”
“那个叫于……于痕来找过你,你真的不打算见他了吗?”刘甜眉心轻锁,“就不要和他计较了,你们都需要彼此。”
“我们见过面了。”她微微一笑,“刚刚我还在他家吃饭。”
“真的?”刘甜笑着点点头,“那太好了,现在是不是回到他家住了?”
“没……暂时没有。”她垂着脑袋。
“那你现在住哪儿?”
“反正我有地方住。”唯晴突然想到什么,将包包里的一张票拿了出来,“这是于痕他们话剧表演的门票,是他要我拿给你的。”
“天呀!连我也有呀!”刘甜开心的接过手。
“当然了,这可是于痕主动想到的喔!”
“真的?”刘甜笑望着她,方其实他真是个不错的男人。虽然年纪轻,但是为人有礼,一点也不带富家公子的骄气。”
“我懂,我知道。”
“那就要好好珍惜,知道吗?”刘甜拍拍她的手。
“我会的,对了,俊豪有来信吗?”当初他离开时,她曾嘱咐他将信寄到刘姨这里,电话如果打不通就先打给刘姨。
“当然有,我以为你因为气我连他都不管了。”刘甜笑着将信拿给她。
“谢谢,那我还有事先离开了。”唯晴对她点点头.“改天再过来看你。”
“好好,我一定会等你的。”刘甜送她到门口,而唯晴则沿着马路往前走,直到一段距离后才拿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
“严帆吗?我是江唯晴。”
“是我。你那里已经结束了?”他半眯起眸。
“对,明天我可以去贵公司见习,早上九点我会自己过去的。”她深吸口气,不让自己的声音太过紧张。
“不,我去旅馆接你好了。”严帆仍是这般有礼。
“好,那谢谢你了。”
切断电话后,唯晴深吸口气,举步往前面的公车站走着,一路上想着接下来的计划以及与严帆初识的经过——
“唯晴姊,麻烦一下,第五号包厢的客人要一瓶清酒,帮我送去好吗?我肚子痛想去一下洗手间。”小芬与唯晴同住在小旅馆内,而她也帮唯晴找到打工的工作。
“好的,你去吧!我帮你送去。”唯晴拍拍她的肩。
“那就谢谢了。”小芬立刻跑向洗手间。
唯晴笑了笑,随即拿了瓶清酒和几只杯子放在托盘上,步向五号包厢。就在走近包厢的时候她听见里头的人说:“这次我们一定要将于朕发的西达集团给扳倒。”
“爸,你有什么办法吗?”严帆问着他父亲严武宗。
“当然,我手上有于朕发年轻时犯罪的证据,虽然他逃过法网,如今也已超过法律的追诉期.但如果公开,西达集团的形象必然大受影响。”
严武合邪佞一笑。
“是什么罪,爸?”严帆好奇地问道。
“他在十四岁的时候亲手杀了虐待他和他母亲的继父,但他母亲怕影响他的未来,于是替他顶了罪。”严武说出这个秘密。
“可是爸,这么久的事了,谁还会有证据?再说当时这件事又有谁知道?”严帆认为是老爸异想天开。
“有另一位证人.那说是于朕发的舅舅。”
严武宗扬起一丝得逞的笑意。
“他舅舅……不是听说他已经死了?”
“他舅舅虽然死了,但留有一封遗书,上头清楚写着这件事,因为他膝下只有一子,但是于朕发却从不提拔,让他非常生气,才将这事并出来,还写在遗书中,只不过律师因为他已亡故,并没将这件事揭发出去。”
“就算爸真有那份遗书也没用,一张纸谁会相信?”严帆摇摇头。
“是有律师公证的亲笔遗书,我想不会有人质疑它的真实性,顶多质疑那件事而已,反正这社会说是这样,不管是不是真实的,若消息宣扬闭来.一定会对西达集团造成伤害。”原来严武、呆早就打定好主意。
“爸!我真服了你。”严帆摇头笑道:“这种办法也只有你想得出来。”
“我现在的目的不是要让他入狱,而是要让他的名誉受损,你也知道现在舆论的力量有多惊人。”严武宗说得眉飞色舞,似乎对这事十分有把握。
“这么说那份遗嘱现在在你手上了?”
“没错.就搁在公司的保险箱袒。”严武宗朝他举杯,“来,祝我们这次的计画可以成功。”
“好的,爸。”严帆也笑了。
唯晴的脑海直回荡着这件事,一颗心紧揪着,但她告诉自己要冷静。
五分钟后,她才步进包厢内,送上清酒,“你们好,这是清酒。”
本来垂着头翻阅公司资料的严帆一听见这么清柔的嗓音,不自觉地抬起脸,这一瞧,他的目光竟被唯晴妍柔的面貌给吸引住,望着她的眼神始终收不回来……
“如果还需要什么再告诉我们,请慢用。”
朝他们点点头后,唯晴故作冷静的走出包厢。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心跳得有多厉害!连两鬓都泌出了汗水;“怎么办?该告诉于痕吗?”可是他知道了又能怎么办,东西在对方手上,该怎么防呢?
无神的走到柜抬将托盘放回去,又清理了几张桌子,正准备下班的时候,严帆却找上了她。
“小姐,感觉你的气质不俗,怎么会在餐厅端盘子昵?”他上前攀谈。
一见是他,唯晴心头先是一震,连忙恢复镇定地对他点点头.“谢谢你的称赞。”
严帆走近她,一脸诚挚地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为你在我们家的公司安插一份工作。”
“真的谢谢你,我还是喜欢这份的工作,况且你我第一次见面,你并不了解我。”她疑惑地望他一眼,不明白他怎么能够在转瞬间变了个人。
在包厢内是一副奸商样,现在却是如此的彬彬有礼。
“我对女人一向是采取慢慢了解的策略。”
他笑了。
“但是我却对这种策略非常不屑,你千万别对我太热络。”唯晴对他仍怀抱着提防之心。
“哈……说真的,你是我遇过最有趣的女孩子。”他扬起一丝笑痕。
“真的吗?”唯晴微拧眉心,“我看你是喜欢给你脸色看的女孩吧!”
“没错,就是这样。”他没料到她会这么大胆的回顶他.不过他喜欢,“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我可以给你不错的薪水。”
“虽然你的提议很吸引人,但还是算了。”
唯晴收拾好束西,穿上外套就要往外走。
“你要下班了?”他问道。
“对。”
“我送你。”他拿出车钥匙。
“不用了,谢谢。”像是怕他真的将她架上车,唯晴朝他点点头后便立即转身跑闻,赶若去搭最后一班公交车。
“呵!还真是有意思的女孩,她可能不知道愈是得不到手,男人愈是有兴趣呀!”严帆邪恶地笑。
就这样,隔日、又隔日、再隔日,他天天都来参厅用餐,以便纠缠唯晴,唯晴闪避一阵子后发现,她何不利用这个机会来帮助于痕呢?
说这么,她让自己走进这个黑的窟窿里,既然已经踏进一步,就没有反悔的余地。
而为了于痕,她也豁出去了。
进入伟庆集团工作已经三天,直到今天她才查出严武宗的保险箱在哪儿,只是她不知道号码,尽管就在眼前她也打不开呀!
直到下班时,她烦躁的收拾好东西,才走出伟庆的办公大楼,就见于痕站在前面等着她。
“于痕!”她笑着奔向他,“你怎么来了?”
“该做的事都做完了,就赶来接你了。”于痕看看她,又看看她背后的大楼,“你在公司都做些什么?”
“嗯……文书处理,或是送送文件之类。”
她说着竟发现严帆也走出大楼,立刻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