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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楚瑾将双腿伸到床下,冰冷的地气从脚底窜入他心脏,一阵抽搐使他身体冷得不停地发抖。他粗喘着气,吃力地责备刘大姊。“真是荒唐,大嫂冰清玉洁,你应该劝阻她去污秽的场所。”
刘大姊不甘示弱。“她会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的医药费。”
“我宁可病死,也不愿她名节受损。”欧阳楚瑾气得火冒三丈。
“你死了,谁来护送福星娘子去成都?”刘大姊从咬紧的牙缝迸出冷言冷语。
“我要去找她。”欧阳楚瑾勉强站起身,虽然头晕目眩,但他担心得一刻也不平静。
刘大姊又将他拉回床上。“你看你路都走不稳,我劝你还是好好休息。”
“你别拦我!”欧阳楚瑾推开刘大姊,崛强地穿上靴子。
“刘大姊、楚瑾,我回来了。”福雨儿笑嘻嘻地提了篮水果走进来。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刘大姊松了一口气。
欧阳楚瑾颠步走上前。“大嫂,有没有人欺侮你?”
“你身体还没复原,快回床上躺好。”福雨儿撬扶着他回到床上。
“我去叫店小二煮肉粥。”刘大姊疾步走了出去,其实是她自己肚子饿。
福雨儿细心地脱下欧阳楚瑾的靴子,拉过被子盖住他全身,这原本只是很普通的举动,但看在欧阳楚瑾的眼中,却是无比亲切的照料;他从小就是个健康的孩子,跟他哥哥截然不同,母亲总是全心全意的照顾哥哥,很少来他的房间。
老天!有多久没有人替他盖被了?他已不记得上一次是多么遥远的事,但他会永远都记得这一次,在他最脆弱的时候,一双纤手带给他甜蜜而难忘的回忆,这将和他梦中的唇吻一起收藏在他心底。突然,那双纤手覆盖在他额头上,令他窘得脸红。
“真奇怪,你的额头不烫了,脸色却还是好红。”福雨儿不解地说。
“我实在没用,让大嫂受到如此的委屈。”欧阳楚瑾巧妙地转移话题。
“我不懂,我受到什么委屈?”福雨儿偏着头,双眸圆睁,看来心情好得不得了。
“为了我的医药费,害你到妓院……对了,你去妓院做什么?”
福雨儿没有心机地说:“当然是做妓女,满好玩的。”
“什么!”欧阳楚瑾双手压在床上坐起来,瞳孔盛满惊愕的放大。
“不过我只做了一晚,嬷嬷就不要我了。”福雨儿俏皮地吐了吐舌。
“天啊!你做妓女,我该怎么向大哥交代?”欧阳楚瑾难过得不知所措。
福雨儿笑容灿烂地说:“做妓女没什么不好呀,有吃有喝,而且还可以唱歌跳舞。”
“大嫂,你太单纯了,做妓女有辱家门,你知不知道?”欧阳楚瑾话中没有责备只有担忧。
柔弱的女人最能激起男人强烈的保护欲,他抬起一只手臂,本来想将福雨儿楼入怀,但这不是梦,他不能这么做,只好将手转移到下巴,佯装沉思。
“不知道,不过我不觉得。”福雨儿以轻快的声音解释。““醉红楼”里的嬷嬷和姑娘都对我很好,客人也很有礼貌,那里充满了欢笑,我在那儿过得很愉快,若不是我担忧你的病情,我还真有点想在“醉红楼”多住几天。”
打从福雨儿走进“醉红楼”的第一步起,整个“醉红楼”气氛全变,没人有心情寻欢,小厮拿来文房四宝,众人在弦琴的伴奏下,吟诗作对,载歌载舞。而石员外却因跳舞扭到腰,被家丁扛回家,从此无法下床,虽然说这算是完成了任务,但石夫人从此不性福。
“大嫂,你在说什么傻话?”欧阳楚瑾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不信可以去“醉红楼”走一赵。”福雨儿认真地说。
欧阳楚瑾不悦地别过脸。“我才不去那种低级的场所。”
“楚瑾,你别生气,我保证以后不再去“醉红楼”。”福雨儿乞求。
“都怪我生这鬼病,连累大嫂的名节。”欧阳楚瑾猛烈地睡胸自责。
福雨儿急忙拉住他的手。“楚瑾,你不要这样打自己,我看了好心疼。”
“我恨这具躯壳,平常壮得跟牛一样,却在紧要关头犯此大错。”
“是我不好,是我……”福雨儿讲不出自己是扫把星。
“大嫂,你为了我做那么大的牺牲,是我对不起你。”欧阳楚瑾道歉。
福雨儿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流出。“求你别再说了,你什么都不知道。”
“大嫂,你别哭。”欧阳楚瑾再也克制不住,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福雨儿哽咽地说:“我不如你想像中的那么好。”
欧阳楚瑾以指尖抬起她的下巴。“你是不那么好,你是最好的。”
“楚瑾,我……”福雨儿眼眸里充满了哀怨,欲言又止。
任何一个男人看到楚楚可怜的美女,内心都会有情不自禁的冲动,欧阳楚瑾着魔似的想要以吻去她脸颊上的泪痕,他的脸缓缓地靠近……就在千钧一发的一瞬间,门外传来碎步声,两人迅速地分开,佯装若无其事的样子。
“肉粥来了,二公子乘热快吃。”刘大姊端着漆盘走进来。
福雨儿走向刘大姊。“刘大姊,我来喂楚瑾吃粥。”
“不用那么麻烦,二公子手又没断。”刘大姊赶紧闪身,语带严厉的责备。
“谢谢大嫂的好意,我自己来就行了。”欧阳楚瑾接过漆盘,以眼神安慰福雨儿。
刘大姊拉开一张椅子,坐在桌边观察他两人,她的眼睛比兀鹰还锐利,这两个人脸色无端发红,刚才必定有状况发生。看来她得时时刻刻注意这两人,不再让他们有孤男寡女独处的机会,免得他们犯下滔天大错。
““醉红楼”的情形怎么样?”
福雨儿走向桌边,在刘大姊面前,她不敢太过放肆自己的感情。““醉红楼”很好玩,仙仙还给我一篮水果,刘大姊,你要不要吃颗苹果?”
“她一定是怕你怕到疯了。”刘大姊摇了摇手,她还想活到一百岁。
“才不是,她说她爱上我了,但是她觉得自己配不上我,她要出家,求菩萨保佑我。”
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居然爱上女人?而且还想变成吃斋念佛的女尼?
扫把星真是威力无穷,刘大姊惊讶得无法言语,倒是欧阳楚仅以佩服的语气说:“大嫂果然是福星,仙仙真是幸运,遇见大嫂,脱离苦海。”
翻过这座山头,成都城就会映入眼帘。
蓝天、绿树、混漏的小溪,让他们三人忘却旅途的辛劳。
都怪石夫人太小器,不过她已经有了报应。扣除药费和住宿费,身上的银子又剩不多了,为了节省不必要的开支,三人今晚只好以大地为床,而且加快脚步,一鼓作气地来到半山腰,过热的太阳使汗水浸湿他们的衣服,恍如第二层皮肤黏在他们身上。
欧阳楚瑾知道她们难受,而且这座山他常来,对一草一木了若指掌,于是他刻意带领着她们来到一处隐密在林中的小湖,望着被夕阳染红了的湖水,刘大姊再也受不了身上的臭汗,要求到湖里泡一泡。
刘大姊泡完后,换福雨儿去泡凉,欧阳楚瑾运气突然变好,猎来三只野兔,刘大姊负责去毛,欧阳楚瑾则去捡树枝准备生火烤兔。但他的眼皮不安地眨动,直觉驱使他走向湖边,正如他所担忧,一条黑白相间的雨伞节和福雨儿对看。
“大嫂,别动,我来赶走它。”欧阳楚瑾亮出剑,大步走进湖里。
福雨儿羞怯地以双手挡在胸前。“你别过来,我没事,它自己会游走。”
“它有毒,被它咬到可是会要命的。”欧阳楚瑾不听劝阻,一心想要表现英雄救美。
“我是福星,它不会咬我的。”福雨儿转过身子,优美的背部线条令人着迷。
“糟糕!”欧阳楚瑾看傻了眼,一个不小心踩到滑石,跌坐在水里。
这时那倏雨伞节突然转身朝水溅声游去,福雨儿刚好也转过身,情急之下,她产生天大的勇气,伸手飞快地捉住蛇头下方;可能是她的力气太大,也可能是她太扫把,那条雨伞节连挣扎都没有就呜呼哀哉了。
福雨儿赶紧将雨伞节抛掉,走向欧阳楚瑾,关切地问:“你还好吧?”
“我没事。”欧阳楚瑾两眼发直,目光盯着浑圆的乳房不放。
“来,我扶你起来。”福雨儿忘了自己一丝不挂。
“幸亏有大嫂福星高照,不然我就惨了。”欧阳楚瑾心里头的小鹿乱撞。
“你的手流血了!”福雨儿拉起欧阳楚瑾,发现他手心被划破。
欧阳楚瑾整个人像掉了魂似的喃喃自语。“你真美!”
“你快把眼睛闭起来!”福雨儿羞黠的命令。
“我……”欧阳楚瑾反而将她抱起来,放到她藏在岸边隐密处的衣服上。
“楚瑾,你要干什么?”福雨儿双手抵挡地撑住他的胸膛,眼眸里充满害怕和喜悦。
“我不知道,我想我一定是疯了。”欧阳楚瑾整个身体趴到她身上。
福雨儿焦急地说:“不要,让刘大姊看到,我们就完了。”
“刘大姊正在忙,她不会知道的。”欧阳楚瑾俯低头,理智从他眼里消失。
“不……”福雨儿想要拒绝,可是反倒让他的舌长驱直入她的嘴里。
原本她不停地扭动身体,但他的物好温柔、好挑逗,她的体内燃起熊熊大火,抗拒渐渐消失,取代之的是完全的降服。她合上双眼,感觉到他的唇吸吭着她,感觉到他的手爱抚着她,感觉到她全身都被情欲温暖的包围住。
她忍不住发出陶醉的呻吟,也听到他发自心底的呻吟,她无力地将双手从他胸膛移开搁在地上,一如她的身体瘫在地上,任由他尽情地探索她发烫的娇躯。
当他的手掌盈盈握住她高耸的乳房时,她的身体颤了一下,一阵阵悸动使她的胸部高低起伏不定;他的手轻轻地揉捏,拇指摩擎绽放的蓓蕾……老天,她好喜欢他,她的身心都渴求这一刻能永远持续下去,直到她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这时,他好像听到她心里的渴望似的,一只手从她胀起的乳房缓缓向下移,穿过平坦的小腹,抚摸她湿热的花心;同时他将脸下移,来到那只被冷落一会儿的乳房,含着她的蓓蕾,用牙齿和舌尖双重挑逗。
在苦难的一生中,她首次感到平静和甜美,她的眼角忍不住滑下喜极而泣的泪珠;她已经不想再想太多了。她只想要他,即使这将使她被地狱之火烧灼,她还是要他。她张开双腿,渴求他更多的浓情蜜爱。
“啊……”福雨儿拱起小腹,贴向他鼓起的炙热。
“我受不了了,我想要你。”欧阳楚瑾伸手将自己的裤子往下拉。
“请你……快一点……”福雨儿不知羞地要求,十指紧紧地瘫住他的长发。
就在坚硬的男性象征做好准备、正要住湿润的幽谷挺进去的时候,偏偏这时响起刘大姊的声音。“二公子,你在哪里?”
欧阳楚瑾和福雨儿像对受到惊吓的鸳鸯,两个人身体僵硬地泡在一起,连喘气都不敢,静静地躲在大石下,听到刘大姊喃喃的声音。“奇怪?怎么连新娘子也不见了?”
等她的脚步声缓缓的走远,欧阳楚瑾才起身离开福雨儿的身体。他看到她眼眸里的自己充满悔意,穿上裤子,幽幽地说:“对不起,大嫂,请你原谅我。”
“我也有不对,不能全怪你。”福雨儿赶紧坐起身.背对着他穿上衣服。
“虽然我向你道歉,但我别才没有轻薄之意,我是……”欧阳楚瑾想说“爱”这个字。
福雨儿急忙厉声阻止他。“今天这件事就当成我们俩永远的秘密。”
“大嫂.我无法把它当成秘密,我会把它当成最甜美的回忆。”
“求求你,别再说了,刘大姊正在找你,你快去吧!”
“我去捡干柴。”欧阳楚瑾快速地转身离开。
留下双手捂着脸、无声哭泣的福雨儿,她的心仿佛破了一个大洞,被穿过树梢的冷风吹了进来。她告诉自己不要再痴心妄想,今天已是她人生最美的一天,能够和楚瑾有这样亲密的接触,她别无所求,这样就足够了。
穿好衣服、理好头发,深吸一口气,她随手摘了几朵野花,努力保持镇定地去找刘大姊;她现在最怕面对的就是刘大姊那双会看透人心的眼睛,果然如她所料,刘大姊一见到她,就以怀疑的眼神从头到尾打量她一遍。
刘大姊语气有点轻蔑的质疑。“你刚才跑到哪儿去了?”
“我去摘花,好香,你要不要闻闻看?”福雨儿故意嗅了嗅花。
“不用,我说过很多次,你别太靠近我,我还想长命百岁。”刘大姊警告。
“柴拣回来了,你们两个在聊什么?”欧阳楚瑾捧着足以烧死一头猪的干柴走来。
“二公子,你的衣服怎么了?”刘大姊轮流看着欧阳楚瑾和福雨儿。
“我拣完木柴后,走到湖边喝水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欧阳楚瑾面不改色的回答。
“原来如此。”刘大姊没有多表示意见地点了点头。
但当他们吃完了兔肉,欧阳楚瑾去洗澡,刘大姊和福雨儿围着火堆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