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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丈夫一样。他知道自己做的很不够,连儿子的十分之一都没做到,对此他非常愧疚。
“除非我不爱你。”傅怡微昂起头,笑了。
他们两个都不是擅于表达感情的人,可是那不代表他们不相爱。就如今天情人节,少琛给青荇送了花,而伯雄什么礼物都没有,可是那不代表他就不爱她,所以她根本不在乎有没有鲜花,只要他心里有她,那就行。
陆伯雄忘了女儿的存在,低下头,猛鸷地吻住傅怡的唇,凶狠地、狂野地……
“别……女儿在看咱们。”傅怡微喘着推开丈夫。
陆伯雄看着女儿与妻子,低沉地笑道:“你们俩都是我的宝。”
“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还宝什么宝?时候不早,你明天还要上班,赶紧洗洗睡吧。”傅怡红着脸说道。
陆伯雄低下头,亲了傅怡额头一下,才起身拿了换洗衣服去浴室。
他们之间这种平淡的感情不像儿子跟青荇那般浓烈,却犹如细水长流,能让人回味无穷。
……
赵青松下了班,一边吹着口哨一边走出夜总会。今晚遇到一个丈夫出轨的千金小姐,出手阔绰,被伺候得高兴了,一下子赏他一万块钱。一万块,够他擦几百辆汽车的钱。他以前在外企上班,被那些资本家奴役得没黑带白地加班,也只能挣个四五千。可今天,一个晚上,两个多小时,他就挣了一万块。这份工作真的太好赚。
“青松,听说你今天发了。”一个同事从后面走过来,勾着他的肩膀,羡慕地夸赞。
“没,你别听别人胡说八道。我就挣了壶醋钱。”赵青松赶紧低调地回答。在外企业干过,所以赵青松非常懂得为之处事之道。这个世界上,红眼病的人太多,如果他说出自己今晚挣了那么多钱,那些本来就是竞争对手的男公关们不得恨得他咬牙切齿,然后想方设法地害他?
他才没那么笨。
“一壶醋钱?你这壶醋可真够贵了。”对方夸张地笑了笑。
“哈哈哈,顶多是壶进口的。”赵青松打着哈哈回答。
“日本醋也没这么贵。那钱夫人我们不少人伺候过,钱多的没处花,丈夫在外面又养了一家,心里不平衡,就把钱砸我们身上。她的大方我们都领教过,你就别遮掩了。”对方说完,捶了赵青松胸口一下,调侃着笑道。
“看来纸包不住火。好吧,我承认钱夫人今天赏了我一点儿钱。可我也就今天这一回,平时都没人愿意点我。”
“你会火,跟陈路易一样。”
“我哪能跟他比。”赵青松汗颜地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
他是陈路易介绍进来的,如果把陈路易得罪了,他以后还怎么生存?
就在赵青松跟同事聊得起劲时,赵辰光跟孙亚丽竟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青松,跟妈回家。”孙亚丽一看到儿子,就上前拽住他的胳膊。
“我不回去。你们死那条心吧。”赵青松甩开母亲的胳膊,固执地说道。
他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即轻松又赚钱的活儿,他妈竟然跑来破坏。她想让他回到那种要靠出卖体力赚钱的日子,他才不答应!
“青松,怎么跟你发说话呢?我跟你妈几乎把北京大大小小的夜总会都找过来,才终于找到你。”赵辰光不满地看着儿子。
“我现在挺好,你们不用再找我。Bye—bye!”赵青松说完,就跳上出租车离开,连头也没回一下,似乎唯恐晚走一步被爸妈拽走,所以他做的很绝情。
“青松中邪了?当鸭子有嘛好的?”孙亚丽捂着嘴,不明白地哭道。
青松曾经是个那么上进的孩子,打小学习就没掉过前三名,这么好个孩子,竟然鬼迷心窍,靠卖身挣钱。这个事实让她这个当妈的万分心痛。
“不用出卖苦力。”赵辰光叹了口气,也为儿子的不争气而烦恼。
就算当男公关再有钱,那也不是件好听的事,要被人知道,他这张老脸可往哪儿挪?可是他们又能拿青松怎么办?那孩子是爱上这种游手好闲的工作,甚至乐不思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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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彩信引发的怀疑
赵辰光跟孙亚丽在数次劝儿子放弃做公关无果后,只好打包行李,无奈之下选择回天津老家。临行前,他们去跟孙尚仪道别,言语中尽失意的味道极深。毕竟他们打小当宝贝似的儿子干上那么不光彩的工作,让他们两个人既是后悔又觉脸上无光。
孙尚仪坐在简单而温馨的只有几十平米的新家,淡淡地看着赵辰光跟孙亚丽。她生病这段时间,赵辰光夫妇时常跑来照顾她,倒也用了几分心,那么多年,她了解孙亚丽这个人的本性,她若不是有事相求,不会对她这么殷勤,所以孙亚丽什么好处也没捞到就要走人,让她感到有些惊讶。在詹姆斯将咖啡端上来之后,她一边招呼两个人喝咖啡,一边问道:“你们这就要回天津?”
“要办的事没办成,留着也没什么意义。”孙亚丽带着点悲哀的情绪,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二婶,这些天多亏你跟辰光帮忙照顾我,詹姆斯才有时间找工作跟购置新房。如果有什么困难我能帮上忙,你们尽管说。”孙尚仪向来是一个不愿意欠人人情的人,所以关切地看着孙亚丽。
孙亚丽先是兴奋地眨了眨了,张了张嘴,可一想到儿子的坚决,就又闭上嘴,靠回沙发背上。他们这两当父母的拼命给儿子求条好的出路有什么用?青松那里执意要当公关,要躺着挣钱,看那样子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了。昨天她跟辰光再次去找他,他相当不耐烦地说,再好的单位一个月工资又能有多少?五千?一万?他在夜总会一晚上有时候就能挣这么多,而且这工作还很轻松,每天打扮得光鲜,那普通工作能抵得过?听了儿子这样的话,她就知道就算陆少琛答应帮忙给青松打个好工作,他也不会去了。所以在孙尚仪提出想帮忙的要求后,她根本没必要开口。
“现在没有。”赵辰光选择了一句可进可退的话,嘿嘿笑着说道。
现在没有,也许以后会有。谁知道哪天他们又会求到青荇母子。反正赵青荇嫁入陆家,大富大贵,对他们这些平民小百姓来说,就是贵人,连带的孙尚仪也就重要起来。他不像孙亚丽那么目光肤浅,一失意就什么心气都没了。目光放远点,指不定哪天他们会收回成本。
“那等你们有需要了尽管跟我说,我能帮的肯定帮。不过我也只是个普通人,估计能帮的也就是些小事。”孙尚仪慢慢地品着咖啡,温柔地说道。她还没糊涂,所以提前说下,要她违反原则的事她不会干。她只会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助孙亚丽,要让她去求陆少琛她是不会答应的。她不能给女儿带来压力跟麻烦。
“没关系。”赵辰光在急切地说完这几个字后,自觉有些失言,立刻改口,“我跟亚丽也没什么事。”
“我跟尚仪都很感激你们这几天对她的照顾,本来打算她出院后好好请请你们,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要回天津。”詹姆斯有些遗憾地说道。
“虽然尚仪跟我哥离婚了,可也算是我大嫂,我们照顾她也是应该的。再说我们当初那么对待青荇,这也是给了我们赎罪的机会。”赵辰光连忙解释。
“过去的事,都不要提。”孙尚仪温柔地说道。
她不是一个会记仇的人,赵辰光跟孙亚丽肯知错,也不算太坏。
“是是是,不提,都不提。”孙亚丽赶紧附和。不提才好,青荇跟孙尚仪要得了健忘症才好。
“你们怎么回天津?要不要我们打辆出租车送你们回去?”孙尚仪关心地问道。
“坐高铁,挺方便,有四五十分钟我们就到家了。”赵辰光抬起手表看了一点,在看到已经十点多时,连忙跟孙尚仪解释,“十二点多的火车票,再不走怕要赶不上车,我跟亚丽就此告别。”
“十二点多?那吃完午饭再走。我们请客。”詹姆斯环着孙尚仪的肩膀,用浓重的外国腔提议。不管怎么说,赵辰光夫妇的存在给他帮了不少忙,要不然,他照顾尚仪都来不及,哪里能有空买下这间不算大的公寓?所以按理该请他们一顿。
“不了,我们还要回去收拾东西。”孙亚丽拽起丈夫,忙给他使眼色。
“那下次你来北京我再请你们。”詹姆斯有些豪爽地笑道,并朝赵辰光伸出手,礼貌地握了握,道了声“再见”。
……
青荇倚着床头,一边看法文原文书,一边不时地看看表。今天他有宴会,说了会晚点回家。可是现在都十一点了,宴会难道还要举办一夜?
该回来了吧?
就在这时,她突然收到一条彩信。这谁打的?怎么会有彩信?
青荇打开彩信,竟然看到一张李琼挽着祟少琛的胳膊,走进一间公寓的照片。
她手上的书立刻掉下来。
那背影不用猜她也知道,那是李琼,她最要好的朋友。
无风不起浪,如果陆少琛跟李琼之间没什么,对方也不会有机会拍到他们两个一起进公寓的时照片。
难道她最信任的陆少琛真的出轨了?
不可能!
青荇摇摇头。他前几天情人节给她买的礼貌还完好无损地摆在床头柜上的花瓶里,那誓言似乎还在她耳边响着,他不该这么快就变心,再说他是陆少琛,那个在她最绝望的时候肯伸手救一个陌生人的陆少琛。
她把手机丢到一边,继续拿起书,心不在焉地读起来。
……
李琼站在被自己布置得比较温馨的公寓里,无措地叹了口气。今天她在晚宴席中捡了个部长回家,这部长不是别人,正是陆少琛。
李琼看了眼躺在自己家(或者该说前王处长家)沙发上的陆少琛,担忧地看了眼手表。
“要不要告诉青荇一声?”她担忧地自言自语,甚是为难。
“妈咪,陆伯伯怎么了?”丫丫抱着她的大腿,奇怪地看着仍闭着眼睛的陆少琛。
李琼把女儿抱起来,小声说道:“陆伯伯今天累坏了,在睡觉,丫丫不能吵醒陆伯伯。咱们回屋睡觉。”
“嗯。”丫丫懂事地点点头,打了个哈欠,就趴在李琼怀里,听话地被抱进卧室。
李琼将女儿哄着后,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将门关好,才走向沙发。最近因为一些事,外交部的人忙得人仰马翻,陆少琛在连续工作了二天一夜之后,差点头痛得昏倒在一场外交会举办的酒宴中,要不是她正好在旁边站着,他恐怕真得昏倒。当时她决定送他回家,他却选择了她家,说不想让青荇知道。
这个男人,病的这么厉害,他能瞒青荇到什么时候?
头痛这种病,可大可小,如果只是个神经性头痛那还好,怕就怕……
李琼担忧地看了眼陆少琛,不知道要不要跟青荇说。
陆少琛悠悠醒转,抬起头看着这陌生的房间,迷糊了几秒钟才搞清楚自己身在何处。他坐起身,摘下金丝眼镜,一边小心翼翼地擦着眼镜,一边问李琼:“几点了?”
“十一点。你要不要给青荇打个电话?”李琼忙给陆少琛倒了杯水,递给他。
“不。今天的事一个字也不许告诉青荇。”陆少琛郑重地说道,他那隐藏在金丝眼镜后面的眼睛异常凝重。
“这大半夜,我怕青荇会担心。”李琼想起刚刚走出丧子之痛的青荇,不由得叹了口气。“而且陆部长,不是我说你,你真该去医院查查,总这么头痛可不是个小事,你得引起重视。”
陆少琛皱了皱眉,没有回答李琼的话,他起身,将双手插进口袋,走到窗前,淡然地看着窗外的夜空:“齐恒公忌医,我跟他一样。不要笑我,我怕会查出什么。”
“闹了半天你心智还没成熟。我们家丫丫都不怕上医院,打针从来没吭过一声。”李琼笑着调侃起陆少琛。她就说嘛,他这头时常突然就痛起来,所以他很提心,怕一进医院事儿就来了。
陆少琛没说话,他只是抬起手,轻轻揉着太阳穴,让自己的头痛舒缓点:“我该回去了。”
“你别跟青荇说今晚在我家睡……躺了会儿,别让她误会咱俩……”李琼赶紧提醒陆少琛。
“我一个字也不会说。”陆少琛笑了笑。就算李琼想,他也不会说出去,“你放心,你永远会是她的朋友。”
“但愿。”李琼并没有陆少琛那么乐观。
“我走了,明天早上的会议你别忘了时间。”陆少琛在离开前,不忘工作地提醒李琼。
“你这身体,行吗?要不你请天假?”李琼担心地问道。
“那只会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病了,影响太大。”陆少琛淡漠地说道。